完 结婚周年那天,傅斯年整夜未归 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06 08:52 2

摘要:别墅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佣人们行事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这位情绪明显不佳的太太。

下篇

第八章:苏晴的“好意”

傅斯年再次消失了,比之前更彻底。

别墅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佣人们行事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这位情绪明显不佳的太太。

宋晚却似乎真的平静了下来。她不再关注任何关于傅斯年和苏晴的消息,安心养胎,甚至开始看一些关于婴幼儿护理和早期教育的书籍。

直到这天,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没有文字,只有几张照片。

第一张,是傅斯年和苏晴在一家高级餐厅共进晚餐,苏晴正笑着喂傅斯年吃什么东西,傅斯年虽然没有笑,但姿态是放松的。

第二张,是傅斯年陪着苏晴在逛一家高定珠宝店,苏晴拿着一枚钻戒在手上比划,傅斯年站在一旁看着。

第三张,背景像是一个私人画展,苏晴挽着傅斯年的胳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姿态亲昵无比。

发送照片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宋晚看着这些照片,心脏像是被细密的针扎过,泛起密密麻麻的疼。苏晴这是在向她示威,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谁才是傅斯年真正在乎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删除这些无聊的照片,手机却响了起来。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

“傅太太,是我,苏晴。”电话那头,传来苏晴娇柔做作的声音,“没打扰到你休息吧?”

“有事吗?”宋晚的声音冷得像冰。

“哦,没什么大事。”苏晴轻笑一声,“就是刚刚和斯年一起看了场画展,看到一幅画,觉得特别适合傅太太你现在的……心境,就想分享一下。顺便问问,我发给你的照片,收到了吗?可别误会,我和斯年真的只是好朋友,他可能就是……比较心疼我刚刚病愈,所以才多陪陪我。”

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宋晚的伤口上撒盐。

“苏小姐,”宋晚打断她,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一种让苏晴意外的冷漠,“你和傅斯年是什么关系,你们做什么,与我无关。你不必费尽心机来向我汇报。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让他早点给你一个名分,毕竟,‘好朋友’这个身份,也挺尴尬的,不是吗?”

说完,不等苏晴反应,宋晚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那个号码拉黑。

她将手机扔到一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色,像是要下雨了。

苏晴的挑衅,傅斯年的冷漠,像两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但她知道,她不能倒下。

为了孩子,她必须撑住。

只是,这场三个人的电影,她这个配角,或许真的该考虑退场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迅速在她心底扎根、蔓延。

第九章:试探与裂痕

傅斯年再次回到别墅,是在一个雨夜。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他带着一身湿漉漉的寒气走进来,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宋晚蜷在沙发里,身上盖着薄毯,似乎睡着了。

他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睡颜安静,长睫在眼睑下留下浅浅的扇形。因为怀孕,她比之前丰腴了些许,脸颊有了点肉,褪去了之前的尖锐和苍白,显得柔和了许多。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里,正孕育着他的孩子。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夹杂着一丝陌生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

或许是目光太过专注,宋晚睫毛颤了颤,醒了过来。

看到站在面前的傅斯年,她眼中闪过一丝恍惚,随即恢复了清明和疏离。她坐起身,薄毯从肩上滑落。

“回来了。”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候一个陌生人。

傅斯年“嗯”了一声,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空气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雨声哗啦啦地响着。

他似乎在斟酌着什么,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击了几下。

“过两天,”他终于开口,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模糊,“有个慈善拍卖晚宴,你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宋晚抬起眼,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自从苏晴出现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带她出席过任何公开场合了。这突如其来的要求,让她本能地警惕。

“为什么?”她问,“苏小姐呢?她不是更合适吗?”

傅斯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才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柔和消失殆尽:“宋晚,你非要这么说话?”

“我说错了吗?”宋晚扯了扯嘴角,“头条上,陪你出席商业晚宴的是她;彩信里,陪你逛珠宝店、看画展的也是她。现在需要一个‘傅太太’撑场面了,才想起我?”

她的话像一根根针,精准地刺向傅斯年。他猛地站起身,周身气压低得骇人:“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别忘了你的身份!”

又是身份。

宋晚只觉得无比疲倦。她看着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也有些可悲。

“傅斯年,”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悲悯,“你其实很清楚,无论你带谁去,在别人眼里,都改变不了什么。你拼命想证明的,或许正是你心里最没底的。”

她的话,像是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触碰到了傅斯年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愿面对的东西。

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眼神阴鸷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什么意思?”

宋晚却不再看他,重新躺了回去,拉过薄毯盖住自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我累了,不去。你找别人吧。”

她的拒绝,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傅斯年站在原地,看着那抹决绝的背影,胸口剧烈起伏,怒火与一种莫名的慌乱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一直温顺地待在他羽翼下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她不再在乎他的命令,不再在乎“傅太太”的身份,甚至……可能也不再在乎他了。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和……空虚。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带着一身未能发泄的怒火,再次消失在雨夜里。

门被摔上的巨响,甚至盖过了窗外的雷声。

宋晚闭着眼,听着汽车引擎发动、远去的声音,蜷缩在毯子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一滴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迅速隐没在鬓角。

她知道,有些东西,从她说出拒绝的那一刻起,就真的不一样了。

第十章:偶遇与巴掌

最终,宋晚还是没有出席那场慈善晚宴。

据张妈小心翼翼透露的消息,傅斯年当晚是独自前往的,脸色难看得吓人,全程没有一丝笑容,提前就离场了。

这些,宋晚并不关心。

孕期的反应渐渐过去,她的胃口好了些,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在一个阳光不错的午后,她让司机送她去了市中心一家颇负盛名的书店,想挑几本育婴和心理方面的书籍。

书店二楼设有安静的咖啡阅读区。宋晚选好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热牛奶。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让她有片刻的放松。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哟,这不是傅太太吗?真巧。”

娇柔做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宋晚抬起头,看到了打扮得光鲜亮丽,挽着最新款爱马仕包的苏晴。她身边还跟着两个同样衣着时髦的年轻女人,看样子是她的闺蜜。

苏晴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眼神里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得意。

宋晚不想理会,垂下眼睫,继续翻动手中的书页。

苏晴却不打算放过她。她自顾自地在宋晚对面的空位坐下,目光扫过宋晚手边的育婴书籍,又落在她明显隆起的小腹上,轻笑一声:“傅太太真是好兴致,一个人出来看书养胎。斯年也真是的,怎么不陪着你呢?哦,我忘了,他最近比较忙,好像是在帮我处理一些画展的后续事宜呢。”

她的话,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

宋晚合上书,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她:“苏小姐,公共场合,请注意你的音量。还有,我和我丈夫之间的事情,不劳你一个‘外人’费心。”

“外人?”苏晴像是被踩到了痛脚,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扬起,带着一丝恶毒,“宋晚,你还在自欺欺人吗?谁不知道斯年娶你是因为什么?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你这张脸像我!现在我回来了,你觉得你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多久?”

她的话音不高,却足够让旁边几桌的人隐约听到,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宋晚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指节微微泛白。但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苏晴,”她直呼其名,声音冷冽,“靠着一张脸去乞求别人的怜悯和施舍,很值得骄傲吗?傅斯年心里有没有你,你比我清楚。如果他真的那么爱你,为什么当年娶的不是你?为什么现在让你名不正言不顺地跟在身边?”

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戳破了苏晴精心维持的假象。

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猛地站起身,因为愤怒,胸口剧烈起伏:“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宋晚也站起身,她比苏晴略高一些,此刻虽然怀着孕,但气势上却丝毫不输,“苏晴,别再来招惹我。傅太太这个位置,只要我不让,就永远轮不到你。”

说完,她拿起桌上的书,准备离开。

“宋晚!”苏晴气急败坏,眼看宋晚要走,想起傅斯年最近对她若即若离的态度,想起宋晚腹中那个可能成为变数的孩子,一股邪火冲上头顶,她猛地伸出手,朝着宋晚的脸挥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安静的咖啡区显得格外刺耳。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宋晚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痕。火辣辣的疼痛感蔓延开来。

她缓缓转过头,看向一脸快意又带着一丝后怕的苏晴,眼神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回敬了过去!

“啪!”

又是一声,比刚才更加响亮,更加干脆利落!

苏晴被打得踉跄了一下,捂住瞬间红肿起来的脸,难以置信地瞪着宋晚,尖叫道:“你敢打我?!”

“礼尚往来而已。”宋晚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凛然,“苏晴,这一巴掌,是教你学会尊重人,尤其是,尊重一个母亲。”

她目光沉静地扫过苏晴和她那两个目瞪口呆的闺蜜,不再停留,拿着书,挺直背脊,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从容地离开了咖啡区。

脸颊还在疼,心也在疼。

但这一次,她没有流泪。

她知道,从她挥出那一巴掌开始,她和苏晴,和傅斯年,乃至和这段荒谬的婚姻,都彻底走向了无可挽回的结局。

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第十一章:摊牌

脸上的指痕用了两天才完全消退。

宋晚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书店里发生的事,包括林伯和张妈。她只是变得更加沉默,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或者花园的角落,安静地看书,抚摸着自己日益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有力的胎动。

她在等。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那天在书店,苏晴气急败坏撂下的狠话犹在耳边:“宋晚!你给我等着!斯年不会放过你的!”

她相信苏晴一定会去傅斯年那里添油加醋。也好,省得她再去费心解释。

果然,第三天晚上,傅斯年回来了。

他径直上楼,推开主卧的门。宋晚正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梳理着长发,镜子里映出他阴沉冷峻的脸。

“你打了苏晴?”他开门见山,声音里压抑着风暴。

宋晚放下梳子,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是。”

她的坦然承认,让傅斯年愣了一下,随即怒火更炽:“谁给你的胆子动她?!”

“她先动的手。”宋晚陈述事实,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我只不过是自卫,顺便教教她规矩。”

“规矩?”傅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几步逼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蹙眉,“宋晚,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她?!”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和他话语里毫不掩饰的偏袒,像最后两根稻草,压垮了宋晚心中最后的犹豫。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眼底最后一点微光也熄灭了,只剩下死寂的灰烬。

“傅斯年,”她轻轻地,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离婚吧。”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傅斯年抓着她肩膀的手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宋晚清晰地重复,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这张脸,”她指了指自己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你用了五年,也该腻了。现在正主回来了,我这个赝品,也该退场了。”

傅斯年死死地盯着她,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她。他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着她脸上那抹近乎残忍的冷静,一股莫名的、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他以为她会哭,会闹,会歇斯底里地指责他,就像之前那样。

他从未想过,她会如此平静地提出离婚。

“就因为她?”他几乎是咬着牙问,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又加重了几分,“宋晚,你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

“孩子是我的。”宋晚迎视着他,目光坚定,“从我决定留下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只是我宋晚的孩子。傅家的一切,包括你,我们都不会要。”

她用力,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他攥住自己肩膀的手。

“傅斯年,这五年,我很累。”她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守着一段建立在别人影子上的婚姻,扮演一个永远得不到真心的角色,真的很累。现在,我不想再继续了。”

她绕过他,走到床头柜前,从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离婚协议书。

她已经签好了自己的名字。娟秀的字迹,落在纸张末端,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

她将协议书递到他面前。

“你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自由。”

傅斯年看着那份递到眼前的文件,白色的纸张,黑色的字迹,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睛生疼。

他猛地抬手,狠狠地将协议书打落在地!

纸张散开,飘落一地。

“你想都别想!”他低吼,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宋晚,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离开!你生是傅家的人,死是傅家的鬼!还有你肚子里的种,也必须姓傅!”

他的反应,在宋晚的意料之中。像他这样掌控欲极强的男人,即使不爱,也绝不允许属于自己的东西脱离掌控,尤其是一个流着他血脉的孩子。

宋晚没有去捡那些散落的纸张,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嘲讽。

“傅斯年,你这样,真可怜。”

她不再看他,转身,开始收拾一些简单的衣物和必需品,放进一个小的行李箱里。

“你要去哪里?”傅斯年看着她动作,心头的恐慌越来越盛。

“既然你不同意协议离婚,那我只好先搬出去。”宋晚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语气平淡,“我会委托律师,正式向法院提起诉讼。分居两年,感情破裂,证据……我想那些头条新闻和苏小姐的存在,应该足够了。”

她提起行李箱,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傅斯年,好聚好散吧。别让彼此,到最后连最后一点体面都留不住。”

说完,她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坚定,一步步,远离了他的世界。

傅斯年僵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看着散落一地的离婚协议书,胸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他以为他掌控着一切,却从未想过,那个一直温顺沉默的女人,一旦决定离开,竟会如此决绝,如此……不留余地。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手背瞬间红肿破皮,传来尖锐的疼痛。

可这疼痛,却远远不及心底那片骤然袭来的、陌生的、让他无所适从的空茫和刺痛。

第十二章:新生

宋晚搬进了一套提前租好的公寓。不大,但阳光充足,布置得温馨舒适。

她切断了和傅家的一切联系,换了手机号码。只联系了陆衍,咨询了可靠的离婚律师,正式向法院递交了离婚诉讼状。

傅斯年试图找过她,动用关系施压,但宋晚态度坚决,律师也准备充分。那些他和苏晴频繁同框的照片、视频,成了感情破裂最有利的证据。

期间,苏晴来找过她一次,在公寓楼下,试图羞辱和威胁她,被宋晚直接报警以骚扰孕妇为由请走了。

宋晚没有再见过傅斯年。所有的事情,都通过律师沟通。

她专心养胎,看书,学习孕期知识,甚至还报了一个孕妇瑜伽班。离开了那座华丽冰冷的牢笼,离开了那个让她窒息的男人,虽然前路未知,虽然内心仍有伤痕,但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平静和……自由。

孩子的每一次胎动,都让她感受到新生的力量和希望。

时间在忙碌和期待中悄然流逝。

傅斯年在最初的暴怒和一系列手段无效后,似乎也沉寂了下去。或许是他终于意识到宋晚的决心不可动摇,或许是苏晴的步步紧逼让他烦躁,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在宋晚怀孕八个月的时候,他通过律师,表示同意离婚。

条件只有一个:孩子的抚养权归他,宋晚可以随时探视。

宋晚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场离婚拉锯战,因为孩子的抚养权问题,暂时陷入了僵局。

深秋,宋晚在产检时被医生告知羊水偏少,建议提前住院待产。

住院后的第三天凌晨,她发作了。

宫缩的阵痛一阵紧过一阵,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和病号服。她咬着牙,按照孕期学习的方法调整呼吸,独自一人承受着生育的艰辛。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产房外有嘈杂的争执声,有一个熟悉暴怒的声音在吼着什么……是傅斯年吗?他怎么会来?

但她已经无暇去分辨了。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在了配合医生,将孩子平安带到这个世界上。

“哇——”

一声响亮清脆的啼哭,划破了产房的寂静。

“是个漂亮的女孩,六斤八两,很健康!”护士将清理干净、包裹好的婴儿抱到她眼前。

宋晚虚弱地抬起头,看着那个皱巴巴、红彤彤,却在她眼中如同天使般的小家伙,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碰了碰女儿娇嫩的脸颊。

所有的痛苦、委屈、不甘,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她的女儿。她的新生。

护士抱着孩子出去给家属看。产房外似乎安静了一瞬,随即传来傅斯年急切的声音:“她怎么样?大人怎么样?”

宋晚闭上眼,疲惫地笑了。

他关心的,或许还有她这个“赝品”的死活吗?不重要了。

真的,都不重要了。

当护士将孩子重新抱回她身边,当她看着女儿闭着眼睛,本能地往她怀里蹭着寻找安全感时,宋晚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坚定。

无论未来还有多少风雨,无论和傅斯年的离婚官司还要打多久,她都不会再害怕,不会再退缩。

因为她知道,从今往后,她不再是为了一段虚幻的感情、一个冰冷的身份而活。

她是一个母亲。

为了怀里这个小小的、全心全意依赖着她的生命,她将无所畏惧。

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一缕晨曦,穿透云层,温柔地洒落在产床上相拥的母女身上。

预示着漫长黑夜终于过去,新的一天,真正开始了。

来源:小蔚观世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