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朋友您好,在这纷繁复杂的网络世界中,如果您不经意间看到了这一篇文字,无论您是专程而来亦或是系统推送,毫无疑问,您一定是一位历史爱好者,甚至极大可能性,您是一位熟悉明清历史故事的朋友。那么鄙人在此向您请教一个问题,满清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有一位将领名叫海岭,出身于
副标题:清朝历史杂谈88-血染镇江:被遗忘的1842年大屠杀与满清将领的海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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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您好,在这纷繁复杂的网络世界中,如果您不经意间看到了这一篇文字,无论您是专程而来亦或是系统推送,毫无疑问,您一定是一位历史爱好者,甚至极大可能性,您是一位熟悉明清历史故事的朋友。那么鄙人在此向您请教一个问题,满清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有一位将领名叫海岭,出身于满洲镶白旗,您知道这人吗?
百余年来,海岭被后来撰写《清史稿》的遗老们包装成抵抗英军入侵的民族英雄,然而,实际上呢?海岭真正的身份,却是当时在城内屠戮平民的幕后元凶。一场毫无人道的杀戮,其背后的原因是什么?说出来,令人难以置信。
鸦片战争中最悲剧的一幕,由清军制造
海龄作为当时镇江守军的最高将领,却在战役中怀疑城中的汉族军民勾结英军,随即就在城内大肆屠戮汉族军民。但是此事件在《清史稿》中完全被忽略,这是毫无人道的行为。换个角度思考,清末这群满清既得利益集团内心中的极度自卑,在海龄的屠刀下被刻画得清晰明了。既然您已经读到此处,就不妨继续读下去,今天,咱们讲讲第一次鸦片战争期间一幕惨剧-清军屠戮平民的“镇江事件”。
描述事情经过之前,咱们还是先给结论,如果您看着结论不满意,后面的内容都可以直接忽略掉。
如果要给1842年的“镇江事件”进行定性,那么毫无疑问,这是一座孤城之下,由万千冤魂组成的悲歌在黑暗处唱响,使其成为在鸦片战争的烽火中让人最痛心的一幕,显然,镇江城不仅遭受外敌炮火,更承受了来自守城将领的屠刀!
1842年7月,英军舰队溯江而上,直逼镇江。这座控扼南北运河与长江交汇处的战略要地,成为了鸦片战争的关键一战。然而,在城外英军虎视眈眈之际,城内却正在上演一场比外敌更为残酷的屠杀。
前言中提及的满清贵族郭络罗氏的将领海龄,时任镇江副都统,手握守城大权。这位出身于既得利益集团的将领,面对强敌压境,不是思考如何团结军民共同抗敌,而是陷入了偏执的猜忌与恐惧之中。
那么,海岭到底做了什么事儿呢?
当时,这位满清的贵族将领,在夏日的镇江城中,被双重恐惧所笼罩着。一方面是城外英军舰队日益逼近的威胁,另一方面则是内心深处对汉族军民的不信任。
随着英军逼近,海龄的疑心病日益加重。他担心城内的汉族百姓与士兵会与英军“里应外合”,这种毫无根据的猜疑最终演变成了血腥的决策。
当时一位逃出城的读书人在《出围城记》中记录:“都统令城中居民置水瓮砖石,备抛击夷人。忽又传令,疑汉奸混迹,闭城搜查,实则为屠杀之借口。”
记录历史的物象
七月中旬,海龄以“肃清内奸”为名,开始了一场针对汉族军民的系统性屠戮。他下令关闭城门,派出旗兵在城内肆意搜捕,无数普通百姓被冠以“内奸”罪名就地处决。
当时的惨状,在民间史料中有着详实而令人痛心的记载,您看,您毫无疑问看到了关键字“民间史料”,也即是说,官方史料中,可是只字未提。有时候,我们似乎也要思考,为什么总有人选择面对历史迷案的逃避。
回到话题中,学者陈庆年在《道光英舰侵华史》中描述:“海龄令旗兵满城搜杀,凡他省客民及本地人士,非旗兵者皆疑为汉奸,屠戮无数。”
另外一本书作《京口偾城录》记载更为具体:“都统下令,阖城搜奸,杀戮无算。见额有帽痕、胸有皮肩者,即指为汉奸,立毙刀下。”此处有一个极为残酷的细节,所谓的“胸有皮肩者”即是普通劳动者的特征。这基本上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最令人发指的是,海龄甚至采取了灭口式的屠杀。据《草间日记》所述:“城内井中、塘中,尸首填满。有妇女婴孩,亦不得免。”
时人朱士云在所著《草间日记》中悲愤地写道:“人疑副都统欲尽汉人,然后旗兵得以瓜分财物,故藉搜奸为名,行抢劫屠戮之实。”
根据当时多种民间史料相互印证,海龄在镇江城内屠杀的汉族军民人数约在两千至三千人之间。这个数字甚至超过了后来英军破城后造成的伤亡。
说到此处,您会纳闷了,这么惨无人道的历史过往,怎么几乎从未听说过呢?您别说您纳闷,在下也纳闷。
《清史稿》对这段历史选择了完全忽略,只在《海龄传》中轻描淡写地称其“杀匪甚多”,并将海龄塑造为“殉国英雄”。这种官方记载与民间史料的巨大反差,几乎是在每一个角落毫不掩饰地揭示着清朝官方历史书写的刻意操纵。
镇江文人所著《京口偾城录》痛陈:“呜呼!外寇未至,内难先作。满汉之隙,至此极矣。都统之罪,罄竹难书!”
海龄针对平民的屠戮行为,表面上是基于战时猜疑,但本质上实则反映出满清统治集团内心深处的自卑与恐惧。而这样的自卑与恐惧,最终锻造出毫无人道的残忍。
企图抹去历史过往的人,最终都不能有好的宿命
作为一个少数群体统治庞大群体的政体,满清贵族始终生活在被反抗的恐惧中。或者说,被迫害妄想综合征的极度恐惧状态,稍微有点心理学常识的朋友都不难知晓,这种集体性心理创伤在危机时刻极易爆发为极端暴力行为。
海龄的个人决策也体现了满清军事贵族的无能。面对现代化英军,这些依靠世袭特权获得职位的将领既无战术应对能力,又缺乏团结各阶层共同抗敌的智慧,只能通过向内屠杀来宣泄无力感。
当时闻名世界的学者曾在《纽约每日论坛报》上评论鸦片战争时指出:“满清统治者及其官僚系统已经腐败到无法通过内部改革来自救的程度。”海龄的暴行正是这种系统性腐败与无能的极端表现。
所以,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当无能的海龄在狂怒下滥杀无辜的时候,便早已经注定满清的彻底性败亡。
那些在海龄屠刀下丧生的普通百姓,他们的故事大多已湮没在历史长河中,但通过零星史料,我们仍能拼凑出一些个体悲剧。
城南王姓布商一家十三口,因有广东口音被疑为“英军内应”,全数被杀;城西书院书生七人,因聚集读书被疑为“密谋造反”,惨遭枭首;数百名运河码头的搬运工人,因“身体强健似军人”而被集体处决。
更令人心痛的是,许多受害者还是自发组织起来准备抗英的爱国百姓。他们原本计划协助守军保卫城市,却倒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下。
时人杨棨在《镇城竹枝词》中悲叹:“百五十人齐受戮,累累野冢葬冤魂。谁云防奸奸不尽,自残手足寇称心。”
镇江城最终于1842年7月21日被英军攻破。具有历史讽刺意味的是,当城破之时,海龄并未如《清史稿》所美化的那样“英勇战死”,而是逃入家中自焚身亡,而他的自杀又导致了更多旗兵家属的集体殉葬。
历史应当铭记,但是这段发生在1842年镇江城内的历史故事,似乎被人刻意放进了历史隐秘的角落里。海岭这个屠夫,将自己的真实面目最终显露无遗。真正与英军血战到底的,恰恰是那些被海岭为首的满清既得利益者们怀疑为“汉奸”的汉族士兵和平民。
满清政权对待历史真相的态度是什么?是掩盖与美化!这一切已经预示了这个王朝最终覆灭的命运,一个不敢直面历史的政权,注定要被历史所抛弃。完。
来源:省愚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