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鲁莽处理佃户纠纷导致人命官司 古代农民争地边有多残酷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06 14:40 1

摘要:夜凉未退的太皇河,幽幽暗暗地绕过平整规则的田地。丘家庄园里,少爷丘世裕正在后院练习射箭,那弓正是张敬诚家小儿子偷出来的陈百户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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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未退的太皇河,幽幽暗暗地绕过平整规则的田地。丘家庄园里,少爷丘世裕正在后院练习射箭,那弓正是张敬诚家小儿子偷出来的陈百户用过的。

朝阳初升,金色的光芒洒在青砖黛瓦上,箭矢离弦而去,却屡屡偏离靶心,这令他颇为懊恼。他拾起另一支箭,搭弓引弦,目光紧锁靶心,却不知自己即将做出的一个决定,将在太皇河畔掀起怎样的波澜。

“少爷!少爷!”

丘世裕闻声松开弓弦,箭矢斜飞出去,钉在了靶子边缘。他皱眉回头,见田庄庄头丘世园正急匆匆穿过回廊跑来,额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绸布短褂的前襟已被汗水浸透一片。

“何事如此慌张?”丘世裕不悦地问道,将弓递给一旁的小厮。

丘世园喘着气,抹了把脸上的汗:“找了一圈没找到尊农叔,韩老二和韩老八两家又闹起来了。这次动了手,韩老八的儿子被韩老二家的儿子打了,头破血流呢!”

丘尊农是丘家大管家,年过六旬,近日染了风寒,卧床休养,庄上的事务便暂时无人主理。

丘世裕一听来了精神:“什么情况?快仔细说说!”

“就是北洼那五亩地的事儿,两家吵了好几天了!”丘世园解释道,“今天一早竟动起手来,韩大虎一锄头把韩小兔打得头破血流,现在人还躺着呢!”他顿了顿,犹豫道:“少夫人那边……”

丘世裕打断他:“小芝正在核对账目,这点小事不必烦扰她。我跟你去庄上走一趟!”

丘世园迟疑道:“要不还是等尊农叔!”

“怎么?你觉得我处理不了?”丘世裕挑眉,明显不悦。丘世园连忙摆手:“不敢不敢,那少爷请!”

太皇河畔的丘家庄园离田庄有三五里路,主仆二人骑马不过一刻钟便到了。时值初夏,麦浪翻滚,远处农人弯腰劳作,一派田园景象。然而庄头打谷场上却围着一群人,吵吵嚷嚷,见少爷来了,纷纷噤声让开一条道。

韩老二和韩老八两家人被带到场中央。韩老八的儿子韩小兔头上裹着布条,渗着血迹,脸色苍白地靠在他母亲身上。韩老二则梗着脖子,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他的儿子韩大虎站在一旁,眼神躲闪。

“怎么回事?”丘世裕端坐在庄头搬来的太师椅上,架势十足。两家人争相开口,吵吵嚷嚷,各执一词。“安静!”丘世裕大喝一声,“韩老八,你先说!”

韩老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哽咽:“少爷明鉴啊!五年前我得了场大病,腰腿使不上劲,没法下地干活。怕那五亩地荒了主家收回,就让韩老二先种着,佃租他替我交,说好等我病好了就还我。谁知道这病一拖就是五年,如今我儿子长大了,能干活了,去要地,他却不给了!”他指着韩老二,手指颤抖。

韩老二也赶紧跪下:“少爷,不是我不还!这五年来,我辛辛苦苦把那块贫地养肥了,投了多少本钱和力气?他现在说要就要回去,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那地本来就是我家的!”韩老八激动地说,“当初是你求着我让给你种的!”

“你种不了,荒着也是荒着!不是我接着,早被主家收回了!”

两人越说越激动,几乎又要动起手来。丘世裕猛地一拍桌子:“够了!”场上一片寂静,只听得远处几声犬吠。

丘世裕站起身,环视众人:“私自转让土地,已是违反丘家规矩!三番两次吵闹生事,更是罪加一等!今日我的判决如下:第一,收回那五亩地,你两家谁也别种;第二,地的押金没收;第三,韩老二家打了人,赔韩老八家五百文药钱!”

两家人闻言,顿时面如土色。韩老八颤声道:“少爷,这,这地收回去了,我们一家今年的口粮可怎么办啊?那五亩地虽然不多,却是能救急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丘世裕冷冷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再有多言,逐出丘家田庄!”

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再言。丘世裕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威严”带来的效果,起身打道回府。

回到后宅,丘世裕得意洋洋地向妻子祝小芝讲述了自己如何“英明决断”地处理了田庄纠纷。

祝小芝听罢,纤眉微蹙:“世裕,你这样处理,怕是会加剧两家仇恨啊。那五亩地虽是纠纷所在,但也是两家生计所系。全部收回,他们如何度过今年?况且韩老八家儿子被打伤,只赔五百文钱,怕是连药费都不够!”

“妇人之仁!”丘世裕摆手道,“这些佃户,你越仁慈,他们越得寸进尺。我这一招,叫杀鸡儆猴,看以后谁还敢私自转让田地、惹是生非!”

祝小芝叹了口气,知道丈夫固执,再劝无益,只希望事情真如他所愿,不会再生事端。

然而事与愿违。韩老八带着受伤的儿子回家后,越想越气。儿子头上的伤需要诊治,那五亩地没了,押金也要不回来,往后生计更是雪上加霜。妻子终日以泪洗面,抱怨他当初不该轻易把地让给韩老二。

“我也是怕地荒了被收回去啊!”韩老八蹲在院子里,抱着头喃喃自语。夕阳西下,将他佝偻的身影拉得老长。

几天后,韩老八在院子里收拾农具,看见韩老二家七八岁的小孙子从门前路过。那孩子蹦蹦跳跳,无忧无虑,手里拿着一根麦秆当马骑,与自家躺在床上养伤的儿子形成鲜明对比。

一股无名火突然窜上韩老八的心头。他想起自家这些年的不幸,想起韩老二的无情,想起丘家少爷的偏袒……!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

第二天,韩老八从太皇河边捕来几条小金鱼,养在院子里那口三尺多高的大水缸里。他故意放了个矮凳在水缸旁,每次韩老二的小孙子路过,他就坐在凳子上逗鱼玩。

果然,孩子对金鱼产生了兴趣,每次经过都会驻足观看。

“八爷爷,我能看看鱼儿吗?”几天后,孩子终于忍不住问道,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水缸。

韩老八心中一阵抽紧,但还是硬着心肠说:“过来看吧,不过要小心,别掉进去了!”

孩子高兴地跑过来,站在凳子上看鱼。红金色的鱼儿在水中游弋,阳光透过水面,映出斑斓的光斑。韩老八假装进屋拿东西,实则透过窗缝观察,手心全是冷汗。

那孩子踮着脚尖,伸手想去捞水中的金鱼,身体逐渐前倾……!

“扑通”一声,孩子一头栽进了水缸。

韩老八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听着外面扑腾的水声,他强迫自己站在原地不动。

水声渐渐微弱,最终归于平静。

韩老八等了仿佛一辈子那么长,才颤抖着走出屋子。水缸中,孩子已经浮在水面,一动不动,几只金鱼仍在周围游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啊!死人了!”恰巧路过的邻居看到这一幕,惊声尖叫起来。韩老二一家闻讯赶来,悲痛欲绝,当即堵住韩老八家的门,报了官。

县令陈文启得报后即刻升堂问案,衙门内外围满了前来听审的百姓,堂威声中,韩老八被衙役押上堂来,面如死灰,双腿发软。

“韩老八,你可知罪?”陈文启厉声问道,惊堂木一拍,震得堂上鸦雀无声。

韩老八跪在堂下,颤声道:“大人明鉴,那孩子是自己失足落水,与小民无关啊!”

陈文启命仵作上前禀报验尸结果。仵作道:“回大人,孩童确系溺水而亡。然其身高不足三尺,而那水缸高逾三尺,旁置矮凳,若非有人故意设计,孩童难以坠入。且缸沿留有挣扎手印,显是坠入后曾奋力攀爬未果!”

县令又传唤邻里作证,多位邻人证实,连日来见韩老八故意在院中逗引金鱼,诱那孩子观看。其中一人更是直言曾见韩老八在事发前一天特意加高了水缸周围的土基,使得水缸更加高耸难攀。

陈文启目光如炬,直视韩老八:“诸多证据表明,你故意设局,诱那孩童观鱼,任其溺毙,可是实情?从实招来,免得皮肉之苦!”

韩老八仍想狡辩,但县令已命人取来刑具。见到那冰冷的夹棍,韩老八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终于泣不成声地招认了全部罪行。

“大人明鉴!小民一时糊涂!那日见韩老二孙子嬉戏,想到自家遭遇,心生恶念……确是故意诱他观鱼,任其溺毙!小民罪该万死!”韩老八伏地痛哭,悔之晚矣。

“罪徒韩老八,蓄意害人性命,罪大恶极!本官判你充军戍边,永不赦返。家产尽数没收,赔偿苦主!”陈文启当堂宣判,掷下火签。

韩老八的妻子哭晕在公堂上,家破人亡已成定局。韩老二一家虽然得了赔偿,却永远失去了孩子,全家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中。

消息传到丘府,祝小芝震惊不已。她立即命人将韩老二和韩老八两家的佃田全部收回,押金没收,将他们赶出丘家田庄。

丘世裕对此不解:“小芝,你这是为何?韩老八已经伏法,为何还要赶走韩老二一家?”

祝小芝面色凝重:“两家结下血海深仇,若仍留在同一田庄,日后必再生事端。况且,韩老二当初背信弃义,不肯归还土地,也不是良善之辈。这般处置,方能保田庄安宁!”

丘世裕嘟囔道:“早知如此,当初我直接赶走两家,就不会出这桩命案了!”

祝小芝看着他,眼中满是失望:“世裕,你还不明白吗?若不是你鲁莽处理,断了两家生路,或许不会酿成这般悲剧。以后庄上的事,必须先与我商量后再做决断!”

丘世裕还想争辩,但看到妻子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窗外,太皇河水静静流淌,几百年来它见证了沿岸无数悲欢离合。而这一次,原本可以避免的悲剧,却因一个纨绔子弟的鲁莽决断,让两个家庭走上了不归路。

丘世裕望向窗外,恍惚间似乎听到了韩老八被押解上路时的镣铐声,和韩老二一家被赶出田庄时的哭泣声。他第一次意识到,身为大地主的少爷,每一个决定都关乎他人的生死荣辱。

“我知道了!”他终于低声说道,语气中有了从未有过的沉重。祝小芝轻轻握住他的手:“希望你是真明白了!”

夕阳西下,太皇河面泛起粼粼波光,仿佛无数泪滴在闪烁。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生活的重压与人性的脆弱,永远在编织着新的故事。而丘世裕的成长之路,才刚刚开始。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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