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把我车借姑父一家自驾,当一连串违章短信发来后,我果断报警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06 14:32 2

摘要:可第二天,我的手机就被违章短信轰炸了:超速、违停、占用应急车道……短短一天,十二分全被扣完,还欠了上千罚款。

我爸把我车借姑父一家自驾,当一连串违章短信发来后,我果断报警

我爸以死相逼,让我把新提的宝马借给姑父一家去自驾游。

“都是一家人,那么小气干嘛?你姑父一辈子没开過好车。”

我拗不过他,千叮万嘱要注意安全。

可第二天,我的手机就被违章短信轰炸了:超速、违停、占用应急车道……短短一天,十二分全被扣完,还欠了上千罚款。

我打电话给姑父,他却不耐烦地说:“开好车哪有不违章的?大惊小怪!”

我爸也劝我:“算了,你掏钱处理下就行了。”

我笑了,挂掉电话,直接拨通了110:“喂,警察同志吗?我的车被偷了。”

手机听筒里的女声公式化地询问着我的信息,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逐字逐句地报出我的车牌号、车辆型号和最后可能的去向。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我和这个家摇摇欲坠的关系里。

挂断电话,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爸,林建国,那张一向以威严自居的脸,此刻涨成了猪肝色。

他胸膛剧烈起伏,手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你疯了?”

他终于吼了出来,唾沫星子都快溅到我的脸上。

“你竟然报警抓你姑父?”

“那是我亲妹妹!你亲姑姑!”

我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我的沉默显然是比争吵更猛烈的燃料,瞬间点燃了他全部的怒火。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在狭小的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不断重复着那几句翻来覆去的话。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为了个破车,连亲戚都不要了!”

“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不是急促的敲击,而是礼貌而克制的两声。

我走过去开门,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口,神情严肃。

“林晚女士吗?我们是接到你报案的警察。”

我爸看到警察,整个人都懵了,那股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了一大半。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吓唬他,没想过我真的会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

他搓着手,脸上堆起讨好的笑,试图把警察拦在门外。

“是我女儿不懂事,跟她姑父闹着玩呢。”

为首的警察看了他一眼,目光锐利。

“是不是误会,我们需要进去了解一下情况。”

我侧身让他们进来,客厅里压抑的空气仿佛都流动了起来。

我爸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我走进卧室,拿出我的身份证、驾驶证、购车合同、付款凭证,所有能证明这辆车属于我个人财产的文件,一一摆在茶几上。

“警察同志,这是我的车,全款购买,车主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很清晰。

“我没有同意任何人把它开出本市,更没有同意他们进行长途自驾游。”

“现在我联系不上借车的人,车辆产生了大量违章,我合理怀疑我的财产安全受到了侵害。”

警察仔细地翻看着文件,点了点头。

“林女士,你的手续是齐全的。”

“我们会根据你提供的信息,正式立案调查。”

立案两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爸的心上。

他冲过来,想抢夺那些文件,被另一个警察伸手拦住。

“林建國!你别在这妨碍公务!”

我爸彻底疯了,他开始疯狂地拨打姑父的电话。

听筒里传出的永远是那个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把手机狠狠地摔在沙发上,转头用血红的眼睛瞪着我。

“你满意了?非要把你姑父送进监狱你才开心是不是?”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了为了买这辆车,我付出了什么。

那些连续加班到凌晨三点的夜晚,胃里翻江倒海,只能靠咖啡续命。

那些为了省钱,顿顿吃速食产品的日子,嘴里淡得没有一丝味道。

那些同事们相约逛街看电影,我却只能埋头在项目方案里的周末。

这辆车,是我用血汗换来的,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给自己唯一的犒赏和庇护。

它不是什么“破车”,它是我的尊严,我的底线。

警察公事公办地记录着,他们的冷静和专业,与我爸的歇斯底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根据林女士提供的车辆GPS定位,车辆目前正在邻市的高速公路上行驶。”

“我们会立刻联系当地警方进行布控拦截。”

我爸听到这话,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不是为我,不是为车,而是为他那个宝贝妹妹和妹夫。

当法律的威严真实地降临,他那套“亲情至上”的陈词滥调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他开始对我破口大骂,那些词汇不堪入耳。

“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

“为了钱六亲不认的畜生!”

“我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粗糙的手狠狠地攥住,一阵阵地抽痛。

但我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那些恶毒的咒骂,都只是穿堂而过的风。

警察记录完毕,临走前,严肃地警告我爸。

“我们办案期间,希望你配合,不要再有任何试图干扰、阻挠的行为,否则后果自负。”

门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也彻底隔绝了我对我爸最后的一丝幻想。

他像一头困兽,用拳头狠狠地砸着客厅的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

震耳欲聋的砸门声随即响起,伴随着他气急败坏的咆哮。

“林晚!你给我滚出来!”

“这个家有我没你,有你没我!”

我背靠着房门,缓缓地滑坐到地上。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但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窗外的天,更暗了。

去邻市派出所的路上,我爸林建国没有一刻是安静的。

他坐在副驾驶上,嘴里翻来覆去地咒骂我,车厢里充满了污浊的空气。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是想逼死我。”

“到了那边,你必须给我撤案,给你姑姑姑父跪下道歉!”

“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的路。

我开的是闺蜜苏晴的车,她不放心我,本来想陪我一起来,被我拒绝了。

这是我自己的仗,必须我亲自来打。

两个小时的车程,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抵达派出所时,天色已经擦黑。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那熟悉的一家人。

姑父张强翘着二郎腿坐在长椅上,一脸的不耐烦。

姑姑林秀丽则在跟一个年轻的民警哭诉,声泪俱下。

“警察同志,我们就是借侄女的车出来玩玩,这怎么就成偷了呢?”

“我们家晚晚从小就乖,肯定是有人挑唆她!”

看到我进来,姑姑的眼睛瞬间亮了,她像看见救星一样扑了过来。

“晚晚!你可算来了!快跟警察同志解释一下,这都是误会!”

我爸紧随其后,一进门就吼道:“还不快点撤案!嫌不够丢人吗?”

整个派出所大厅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负责我们案子的民警面前。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车主林晚。”

姑姑见我不接她的话,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她看了一眼我爸,我爸接收到信号,立刻对我怒目而视。

“林晚!我让你给姑姑道歉!你聋了吗?”

我依旧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对民警说:“我不撤案。”

这四个字像一颗炸弹,在大厅里轰然引爆。

姑姑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尖利的叫骂。

“林晚你个小贱人!你安的什么心?想让我们家老张坐牢吗?”

姑父也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而我爸,林建国,他做出了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举动。

在派出所明亮的灯光下,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他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刺耳。

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能看到民警震惊的表情,能听到周围群众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爸打完,还指着我,声色俱厉地命令。

“道歉!我让你道歉!”

姑父张强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似乎觉得,这场闹剧,他赢定了。

我没有哭,甚至没有掉一滴眼泪。

我缓缓地转过头,捂着发烫的脸,用一种极其冰冷的眼神看着我的父亲。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

他被我看得心头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看什么看!你这个不孝女!”

“住手!”

处理案件的民警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将我爸和我隔开。

他严厉地呵斥道:“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家!谁允许你动手的?”

我爸的气焰顿时矮了下去,囁嚅着说:“我……我教训我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

“在她成年后,你就没有权利打她!”民警的声音掷地有声。

他转向我,语气缓和了一些:“林女士,你还好吗?需要验伤吗?”

我摇了摇头,放下手,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触目惊心。

“我没事,谢谢。”

“警察同志,请你们公事公办。”

我的坚持,让姑父脸上的得意笑容彻底凝固了。

民警点了点头,他看向张强,表情重新变得严肃。

他拿起一份打印出来的单子,当众念了出来。

“张强,在你驾驶这辆宝马车的二十四小时内,共有违章记录一十七条。”

“超速行驶六次,其中严重超速两次,直接扣除十二分。”

“违法占用应急车道三次。”

“违规变道四次。”

“市区内违法停车四次。”

“罚款共计三千八百元,驾驶证暂扣,需要重新学习考试。”

民警每念一条,张强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听到驾照被暂扣时,他的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他是个货车司机,驾照就是他的饭碗。

姑姑也傻眼了,她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整个大厅里,鸦雀无声。

只有我,静静地站着,看着他们从嚣M张到惊恐的嘴脸,内心一片冰冷。

这一巴掌,彻底打碎了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温情。

也让我,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决。

调解室的空气沉闷得像要凝固。

白炽灯惨白的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各异的神情。

姑父张强彻底没了之前的嚣张,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

姑姑林秀丽的眼睛又红又肿,时不时地抽泣两声,拿眼角偷偷瞥我。

我爸林建国坐在我旁边,坐立不安,几次想开口,都被我冰冷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事情很清楚了。”

民警把一叠材料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张强在未征得车主同意的情况下,将车辆开往外地,并造成严重违章后果。从法律上讲,林晚女士的报案是成立的。”

“考虑到你们是亲属关系,我们建议优先调解处理。”

姑父一听不用走法律程序,立刻来了精神。

“对对对,调解,我们调解。”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我说:“晚晚啊,是姑父不对,姑父给你道歉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他轻描淡写地,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

“算了?”

我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推到桌子中央。

“这是我来之前,让4S店出的远程初步定损单。”

“车身新增划痕十三处,最长的一道在车门上,长达三十厘米,已经伤到底漆。”

“右前保险杠有明显剐蹭痕迹,怀疑有过碰撞。”

“加上违章罚款,扣分处理的相关费用,林林总总,加起来一共是一万九千八百块。”

我的话音刚落,姑姑就尖叫了起来。

“什么?两万块?你怎么不去抢!”

“几道划痕就要这么多钱?你这是讹人!”

我没有理会她的撒泼,目光依然锁定在姑父身上。

“讹人?你可以找第三方机构来鉴定,看看4S店的报价有没有问题。”

我爸终于忍不住了,他拽了拽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哀求。

“晚晚,算了,都是一家人,别算那么清。”

“车子我出钱给你修,行不行?别让你姑父为难了。”

“一家人?”

我甩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姑父那段录音清晰地在安静的调解室里响了起来。

“开好车哪有不违章的?大惊小怪!”

那理直气壮、满不在乎的语气,和他现在这副孙子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姑父的脸瞬间涨成了酱紫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爸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录音。

我关掉录音,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一字一句地提出了我的要求。

“第一,车损和罚款,一共一万九千八百元,一分不能少,必须由张强个人承担。”

“第二,驾驶证的十二分,必须用他自己的驾照去处理,找谁代扣都不行。”

“第三,你们一家三口,必须站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林晚,正式道歉。”

我的要求清晰、明确,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姑父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我。

“林晚!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了许久的怒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把我的车当成你自己的,肆意挥霍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过分?”

“一天之内把我十二分全部扣完,还欠下几千罚款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过分?”

“我打电话给你,你理直气壮地教训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过分?”

“现在要你承担后果了,你就觉得我过分了?”

我每说一句,就向前逼近一步,凌厉的眼神让他节节后退。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民警在一旁看着,没有插话。

事实俱在,证据确凿,这场调解的主动权,从一开始就牢牢地握在我的手里。

最终,在民警的见证下,姑父张强面如死灰地签下了赔偿协议书。

姑姑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我爸则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佝偻着背,瞬间老了十岁。

我拿回我的车钥匙,转身就走,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走出派出所大门,外面夜色深沉,冷风吹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但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清明和痛快。

回到家,等待我的是一场早已预料到的风暴。

客厅的灯大亮着,我爸林建国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像一尊即将爆发的火山。

我一进门,他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我脚边砸了过来。

“砰”的一声,烟灰缸在地上摔得粉碎,玻璃渣溅得到处都是。

“你这个孽女!你还知道回来!”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充满了恨意。

“你让我在你姑姑面前抬不起头!让我的脸都丢尽了!”

“为了那点破钱,你把你姑父的饭碗都给砸了!你安的是什么心!”

我站在玄关处,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叫了二十多年“爸爸”的男人。

他的愤怒,他的指责,在我听来,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和荒谬。

他只想着他的面子,只想着他妹妹一家的利益。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问过我一句,脸疼不疼。

“我告诉你林晚,这笔钱,你要是敢让你姑父家出,我就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你现在就去跟你姑姑说,钱你来付,事情到此为止!”

他似乎觉得,这依然是他可以掌控一切的家。

他依然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大家长。

我轻轻地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个家,房贷我还了一半。”

我淡淡地开口,一句话就让他所有的威胁都变成了笑话。

林建国愣住了,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看着我。

他大概忘了,自从我工作后,这个家大大小小的开销,几乎都是我在承担。

包括这套房子的月供,每个月八千块,我负担了四千。

短暂的错愕之后,是更加猛烈的恼羞成怒。

“你还了一半又怎么样!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这是我的房子!我让你滚,你就得滚!”

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我等这句话,似乎也等了很久了。

我一言不发,转身走进我的房间。

他以为我在赌气,还在客厅里不停地咒骂着。

“翅膀硬了是吧?以为自己能挣两个钱就了不起了?”

“我告诉你,没有我这个爹,你什么都不是!”

我没有理会他,默默地打开衣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我开始收拾东西,动作不紧不慢。

冬天的衣服,夏天的裙子,我喜欢的书,还有书桌上母亲留下的那张照片。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二十八寸的行李箱就装完了。

当我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间时,客厅里的咒骂声停了。

林建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真的要走。

“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滚吗?”我平静地回答。

“我早就想搬出去了,谢谢你今天给我这个理由。”

我走到茶几旁,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他面前。

“这里面有五千块钱,算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交的生活费。”

“以后,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拉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林晚!你给我站住!”

他从沙发上跳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敢走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再回来!”

我的手放在门把上,停顿了一下。

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

“求之不得。”

门在我身后关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我站在深夜的楼道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一刻,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苏晴的电话。

“喂,晴晴,我出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苏晴温暖而坚定的声音。

“我在小区门口等你,别怕,以后有我呢。”

我嗯了一声,眼眶有些发热。

拖着行李箱,我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

身后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灯光依旧亮着,但它再也无法灼伤我了。

苏晴的公寓不大,但被她布置得温馨又明亮。

她给我准备了新的拖鞋和毛巾,还下厨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我坐在餐桌前,小口地吃着面,胃里暖暖的,心里也跟着安定下来。

“慢慢来,别急。”

苏晴坐在我对面,温柔地看着我。

“天塌不下来,先安顿好自己,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在苏晴的帮助下,我很快在离公司不远的地方租了一套一居室。

房子是旧了点,但我花了一个周末的时间,把它彻底打扫干净,换上了新的窗帘和床品,摆上了绿植和鲜花。

当我躺在属于自己的小床上时,我感到了久违的安宁。

我终于有了一个,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可以完全放松的,真正属于我的空间。

与此同时,姑姑一家的生活,正变得一地鸡毛。

将近两万块的赔偿款,对他们那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负担。

他们四处找亲戚借钱,但大家知道前因后果后,都找各种理由推脱了。

没人是傻子。

他们把压力全部转移到了我爸身上。

我爸的电话开始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轰炸。

我没有接,直接把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然后,陌生的号码开始轮番给我发短信。

内容从一开始的咒骂,变成了后来的哀求,到最后竟成亲情绑架。

来源: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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