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真的,你现在跟我提“糖会”,我脑子里那画面,还是小时候攥着五毛钱,在人堆里挤得满头大汗,最后换来一团能拉出丝的搅搅糖。
说真的,你现在跟我提“糖会”,我脑子里那画面,还是小时候攥着五毛钱,在人堆里挤得满头大汗,最后换来一团能拉出丝的搅搅糖。
那股子纯粹的甜,混着泥土和爆米花的香气,就是童年最顶级的快乐。
所以啊,当朋友神神秘秘地说彭州搞了个“村糖会”,让我务必去见识见识,我心里是有点不屑的——切,不就是卖糖画、捏泥人那一套么,还能玩出花来?
得,我承认,是我天真了。
我这揣着一颗“怀旧”的心杀过去,结果一脚踏进去,差点以为走错了片场。
空气里飘的哪是单纯的糖味儿?
分明是天彭肥酒那种陈年老窖的醇香,混着隔壁摊子上军屯锅盔刚出炉的油酥气,中间还夹杂着一股子草本药材的清苦……这几种味道硬是拧成一股绳,一个劲儿往你鼻子里钻,上头得很!
这哪是赶集,这简直是对我这颗老灵魂的降维打击。
我还没从这复杂的味觉冲击里缓过神来,就被一个摊子给震住了——“鱼子酱酸奶”。
我发誓我把那五个字来回念了三遍,生怕是自己眼花。
一个穿着冲锋衣的大叔,正拿着个小木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品,脸上那表情,享受得跟品了82年的拉菲似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嘿,巴适!”
我当时就凌乱了,鱼子酱?
酸奶?
这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怎么就在彭州的村头“联姻”了?
我没忍住,也凑上去来了一份。
那感觉……绝了!
酸奶的绵密甜润刚包裹住舌头,几颗黑色的小颗粒“啵”的一声在嘴里爆开,一股子咸鲜的海味瞬间炸裂。
就像你正听着评书呢,突然一段B-Box插了进来,违和,但又该死的带感。
摊主看我那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表情,特自豪地凑过来:“我们这鱼子酱,都卖到国外去了,给那些米其林餐厅供货的!”
好家伙,一句话给我干沉默了。
原来我脚下这片土地,早就偷偷把生意做到全球了。
这还只是开胃菜。
拐个弯,就一头扎进了“酒林”。
左手是非遗传承的天彭肥酒,老师傅慢悠悠地给你讲他们家那口老窖池比他年纪都大;右手是名字特武侠的“南烽濛三竹”,据说是全国烈酒大赛的银奖得主。
我正犹豫不决,一个大哥直接扫码:“老板,来一箱!信我,这酒喝的是故事!”
你看,现在的消费,连大叔都这么有文化了。
最让我开眼界的,还得是那个“轻养生”茶酒摊。
几个潮牌傍身的小伙子,人手一杯,正儿八经地往低度酒里加什么黄精、枸杞。
一个染着灰头发的小哥,一边晃着杯子一边跟同伴吹牛:“这叫‘朋克养生’,懂不?既享受了微醺的快乐,回家还能跟老妈汇报说我喝的是补药。”
我算是看明白了,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圣诞老人,一切都得自己亲手去拼,包括喝酒的理由。
这趟“村糖会”逛下来,我童年记忆里那个纯朴的集市,早就被解构得七零八落。
这里有穿着汉服拍照的小姐姐,有举着手机直播的大网红,有讨论着“品牌出海”的摊主,也有像我一样,本来只想找找回忆,结果被上了一堂生动商业课的“迷途羔羊”。
非遗蔡荞面旁边,可能就是新潮的文创手作;卖纯梨膏的老奶奶,抬头就能看见对面屏幕上放着的高清微纪录片。
回家的路上,车里五味杂陈,有酒香,有锅盔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药草味。
我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最真实的“成都味儿”。
它不再是单一的麻辣,也不是纯粹的悠闲。
它是一种奇妙的混合体,既能把最土的乡情,用最潮的方式包装起来;又能把最高大上的鱼子酱,跟最接地气的酸奶搅和在一起。
他们把这叫做“沉浸式逛吃现场”,说白了,就是给你造一个梦。
一个既有田园牧歌的壳,又有现代消费内核的梦。
这到底是乡村文化的奇迹,还是一场精明绝顶的生意?
我不知道。
但看着那些年轻人兴致勃勃地调着养生酒,看着大叔们为了一口地道的老味道一掷千金,我倒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的。
所以,问题来了,你觉得这种把乡愁做成“潮玩”的集市,是真香,还是一场热闹的“骗局”?
评论区聊聊呗,让我看看有多少人跟我一样,嘴上说着“看不懂”,身体却诚实地掏了钱。
来源:甜点党GPk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