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INFP在上海,从原生家庭的抑郁阴影走向晴空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03 21:03 1

摘要:插图来源 |Alja Horvat25岁的某个周末清晨,我坐在上海出租屋的飘窗上,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看着楼下弄堂里早起的老人慢悠悠地买豆浆。阳光透过纱窗落在笔记本上,上面写着“今天和妈妈视频,她夸我新写的文章好看”。指尖触到纸面的温度,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把自

本篇作者 | 咪咕

本篇编辑 | 猫须

插图来源 | Alja Horvat

25岁的某个周末清晨,我坐在上海出租屋的飘窗上,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看着楼下弄堂里早起的老人慢悠悠地买豆浆。阳光透过纱窗落在笔记本上,上面写着“今天和妈妈视频,她夸我新写的文章好看”。

指尖触到纸面的温度,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连窗帘都不敢拉开的自己——那时的我,被原生家庭带来的抑郁情绪裹挟,以为人生只会是一片望不到头的灰暗。

作为敏感细腻的INFP,我曾困在父母的期待与自我的挣扎里,直到耗尽力气才明白:能拉自己走出深渊的,从来只有自己。




阴影开端:被“期待”压垮的INFP小孩

我在上海老式石库门里长大,爸妈是典型的“望女成凤”式家长。爸爸是工程师,总爱用“逻辑”和“效率”要求我,比如“半小时必须做完一套数学题”“画画不如学编程实用”;妈妈是中学语文老师,却格外在意“别人的眼光”,常说“隔壁家女儿考了年级前十,你怎么就不行”“女孩子要懂事,别总想些不切实际的”。

而我,偏偏是个满脑子“浪漫与幻想”的INFP。

小时候最爱蹲在弄堂口看雨打梧桐,能对着飘落的叶子写半小时日记;中学时偷偷在课本里夹着诗歌集,被妈妈发现后,书被撕得粉碎,她红着眼说“你再这样,以后只能去捡垃圾”。

那些话像针一样扎进心里,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喜欢”都是错的?是不是只有活成他们期待的样子,才配被爱?

抑郁的苗头在高三那年彻底爆发。为了逼我考“稳定的师范大学”,爸妈没收了我的所有课外书,甚至偷偷删了我写了半年的小说文档。高考前一个月,我第一次出现了失眠症状,夜里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考不好怎么办”“爸妈会失望吧”的声音。

后来,我开始吃不下饭,上课盯着黑板发呆,甚至在一次模拟考后,躲在厕所里哭了整整两小时。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是中度抑郁,开了药,可我不敢告诉爸妈——我怕他们说“你就是矫情”“为了逃避学习找借口”。

那段时间,上海的夏天格外闷热,我却觉得浑身发冷。放学路上,看着外滩的灯火,总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坐在书桌前,手里攥着笔,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我开始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跟同学说话,不跟爸妈交流,像一只缩在壳里的蜗牛,以为这样就能躲开所有伤害。



深渊里的挣扎:逃离与失控的三年

高考结束后,我瞒着爸妈填了外地的大学,选了“汉语言文学”专业——那是他们最反对的“没用专业”。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和爸妈大吵一架,妈妈哭着说“你翅膀硬了,眼里根本没有这个家”,爸爸摔门而去。我拎着行李箱离开上海时,心里又痛又慌,既想逃离他们的控制,又怕自己真的“被抛弃”。

大学三年,我成了家里的“陌生人”。爸妈很少给我打电话,偶尔联系,也只剩“钱够不够用”“别乱谈恋爱”的叮嘱。我把所有精力都投进文字里,泡在图书馆写诗歌、写小说,试图用文字填补心里的空洞。

可INFP的敏感,让我始终逃不开原生家庭的影响——看到同学和爸妈撒娇,我会偷偷难过;听到别人说“爸妈支持我的选择”,我会忍不住自我否定。

抑郁情绪在大三那年彻底失控。因为一篇小说被杂志社退稿,我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开始昼夜颠倒,不吃不喝,甚至有了“活着没意义”的念头。室友发现我的异常后,强行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说,我的抑郁根源在于“从未真正接纳自己,也没学会和原生家庭和解”。那天晚上,我在宿舍楼下的长椅上坐了一夜,看着远处的路灯,第一次认真思考:我到底在怕什么?我真的要一辈子活在爸妈的期待里吗?

我不该因为别人的否定,就丢掉自己的热爱;不该因为爸妈的不理解,就放弃对“温暖”的渴望。是在那时,我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那个蹲在弄堂口看雨、眼里有光的小女孩。我忽然意识到,天之后,我开始按时吃药、定期看心理医生,也试着把心里的想法写进日记里,像和过去的自己对话。



微光:在上海的烟火里,找回自己

大学毕业那年,我收到了上海一家文化公司的offer,岗位是“文学编辑”。回到这座熟悉的城市,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租了一间小公寓,开始学着“为自己而活”。

作为INFP,我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精神角落”——周末去书店看书,去外滩看日落,把喜欢的诗歌抄在笔记本上,把生活里的小事写成短文。慢慢的,我发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稳定,失眠的次数少了,也开始愿意和同事交流。

有次,我写的一篇关于“原生家庭”的短文发表在公司公众号上,收到了很多读者的留言,有人说“你的文字让我想起了自己”,有人说“谢谢你,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看着那些温暖的留言,我忽然觉得,我的“敏感”不是缺点,我的“热爱”也不是“不切实际”——这些都是我独一无二的地方。

我开始试着和爸妈“温和地沟通”。第一次主动给妈妈打电话时,我没说“你们以前不对”,而是说“妈,我最近写了篇文章,想发给你看看”。妈妈沉默了很久,说“好啊”。后来,她在微信上给我留言:“文章写得很好,妈妈以前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文字。”那一刻,我鼻子一酸,原来,改变不是“对抗”,而是“慢慢靠近”。

有次周末,我邀请爸妈来我的出租屋吃饭。我做了他们爱吃的红烧肉,像小时候妈妈教我的那样,放了两勺糖。吃饭时,爸爸看着我书架上的书,忽然说“以前总逼你学理科,是爸爸不对,你喜欢文学,就好好做”。

妈妈也红着眼说“以后不管你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那天,我们聊了很久,从我的工作聊到小时候的事,没有争吵,只有久违的温暖。我忽然发现,爸妈不是不爱我,只是他们用错了方式;而我,也不该一直活在“过去的委屈”里,忽略了他们笨拙的关心。


解:与原生家庭,也与自己

25岁生日那天,我带着爸妈去了豫园。站在九曲桥上,看着湖里的游船,妈妈忽然说“咪咕,你小时候在这里拍过照片,眼睛亮得很”。我笑着说“现在也亮啊”。爸爸拿出手机,给我和妈妈拍了张合影,照片里的我们,都笑得很开心。

现在的我,已经很少再被抑郁情绪困扰。作为INFP,我依然敏感,依然喜欢文字,但我学会了“接纳自己的不完美”,也学会了“和原生家庭温柔相处”。我会定期和爸妈视频,分享工作上的趣事;会在他们生日时,送一本我喜欢的书,附上手写的卡片;也会在他们唠叨“早点结婚”时,笑着说“慢慢来,我会找到对的人”。

上个月,我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短篇小说集,书的序言里,我写了这样一段话:“感谢那个在深渊里没有放弃的自己,也感谢爸妈,让我在跌跌撞撞后明白,家不是枷锁,而是无论走多远,都能回来的地方。”签售会那天,爸妈特意赶来,妈妈手里拿着我的书,骄傲地跟身边的人说“这是我女儿写的”。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忽然觉得,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成了成长的礼物。

如今,我依然住在上海的小出租屋里,飘窗上放着一盆多肉,书架上摆满了喜欢的书。每个清晨,我会迎着阳光写文章;每个周末,会去弄堂里买一杯热豆浆。我知道,原生家庭的影响或许会伴随一生,但我不再害怕——因为我已经学会了爱自己,也学会了用温柔的方式,去爱身边的人。

这就是我的故事,一个INFP在上海,从原生家庭的抑郁阴影里走出来的故事。没有轰轰烈烈的逆袭,只有一步一步的自愈与和解。我想告诉和我有相似经历的人:别怕,深渊终有尽头,晴空总会到来;能拉你走出黑暗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愿意为自己勇敢一次的你。

备注:每个人的成长经历和家庭情况都不一样,因此,文章中的分享,仅做参考。

来源:郁金香抗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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