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遣返日本战俘,日本人发现:从中国回来的战俘都是满载而归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01 23:45 1

摘要:1945年8月15日,中午时分,东京的无线电里传出裕仁天皇的录音,宣布接受波茨坦公告。彼时,重庆的收音机也嗡声作响,蒋介石在不久后的广播中说“我们只与穷兵黩武的日本政府为敌,不以日本人民为敌。”这一句,成为战后对日处置的基调。

1945年8月15日,中午时分,东京的无线电里传出裕仁天皇的录音,宣布接受波茨坦公告。彼时,重庆的收音机也嗡声作响,蒋介石在不久后的广播中说“我们只与穷兵黩武的日本政府为敌,不以日本人民为敌。”这一句,成为战后对日处置的基调。

此前八年,战火从平津南下,江淮失守又转入持久。按当时官方与战后统计口径,中国人员伤亡达千万量级,常见数字说有3500万人受害;城市焚毁、交通瘫痪,直接经济损失以百亿美元计。严格说来,口径与算法不尽一致,但灾难之重,无可置疑。

转到1945年11月5日,同盟国据美国、英国、苏联与中国主导,成立的赔偿委员会开会,决议要削减日本的战争潜力,防止军国主义复活。那会儿,13个受害国具备索赔权,这是国际法上的常识性安排。

与此南京方面释放出的信号,却出人意料。蒋介石要求军政系统“以德报怨”,不许对日侨与日俘报复;电令屡次,语气克制。这与前线浴血岁月形成鲜明对照,亦与战后东南亚和苏联的处置方式拉开差距。

其后,国府着手遣返。在中国境内(不含东北苏占区)的日本军人和平民,约在两百余万规模,具体数字因口径不同而有出入。上船前统一接种伤寒疫苗,船舱消毒;对伤病者设专列与担架通道,护送队伍据称有两万人上下。

当时的详细规定,大致限定炸药、军刀、光学仪器、古董等禁带,而衣物与少量现金可携。有人记载军官可带1000元、士兵200元,侨民也有安家之用。与战后苏联将关东军战俘押往西伯利亚从事劳动改造的处置相比,这一套安排显得温和。

同一时间轴的另一端,日本本土物资枯竭,复员潮汹涌。来自中国的归国者多半衣着整齐、携带口粮与药品;而自北方战区返回者,有回忆写到常见单衣、甚至赤膊的身影。这种对照,后来在不少回忆录里被反复提起,但细节偶有出入,仍需以档案核对。

回看制度背景,1907年海牙公约允许交战国在保护人道的前提下使用战俘劳力,用于生产恢复。中国当时基础设施破坏严重,道路铁路待修,农田撂荒。依此条款动员战俘,合乎国际法;但南京没有这么做。原因多重,有政治考量,也有国际形势的推移。

再往后,赔偿的路径在亚洲各国分化。日本先后与缅甸、菲律宾、印尼、越南等签署协定,金额以亿美元计,性质多为“赔偿+经济合作”混合;韩国在1965年通过“经济合作”方式获得无偿与有偿资金。具体数字随协定不同而异,可查各国外交文书。

而中国的选择更为特殊。1952年,中华民国政府与日本签署《中日和约》(台北和约),宣布放弃对日本的战争赔偿与赔款请求,这一条款影响深远。其时冷战结构成型,出于外交与战略判断,蒋介石做了取舍。

转年未几,关于这份“以德报怨”的记忆在日本政界留痕。据当时人士转述,1950年前后裕仁曾托人向蒋表达感谢,话语朴素,意在感念遣返政策的温和。材料多见回忆文献,细节仍需交叉印证,但大义可窥。

197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与日本发表《中日联合声明》,中方“放弃对日本的战争赔偿要求”。这使得放弃赔偿成为两岸在不同法理下的交汇点,历史选择被再次确认。由此,东亚战后秩序的经济面与政治面,进入新的阶段。

回望1945与1972两处时间坐标,前者关乎战后第一步,后者标注长期关系的重启。两次决定之间,内外环境已然剧变,但“避免复仇循环”的逻辑线索并未断裂。

放弃赔偿是否让中国吃了亏?据一些经济史研究,短期看少了资金流入,长期看换取了地区关系的稳定与贸易空间,孰轻孰重,意见并不完全一致。更有说服力的,是把它放回冷战格局与国内重建的坐标系里观察。

如果仅从“仁义”与“现实”二分,难免失之简单。国府的遣返与宽待,确曾为数百万日本人的平安回家开道;而放弃赔偿,则为不同政权在不同国际体系中各自落子。两者之间,并非单线因果,而是多重约束下的权衡。

末了再提那段广播里的句子。它出现在废墟尚冒烟的时刻,听上去理想化,却确实落在了遣返的细节里接种、消毒、限制携带、照顾伤病。等到几十年后,人们讨论战后经济奇迹、东亚秩序或民族情绪,常常忘了这些琐碎。

把时间拉回今天,判断或许可以收束为大国的战后选择,既关乎人道,也关乎布局。中日之间的这段插曲,短不及恩怨的漫长,长却足以改变许多人的人生轨迹。

起初我们在广播里听见终战,随后在码头上目送归船,转而在文件里看到“放弃赔偿”的条款。历史并不善于给出满意答案,但它留下的地名、年份与制度细目,会在关键处提醒我们,情感之外,仍需克制。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