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群里骂我不孝,我发她偷金饰视频,她立马退群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7 16:19 1

摘要:刀刃贴着果皮,匀速旋转,长长的一条红色果皮垂下来,像一截燃尽的香。

手机嗡嗡震动的时候,我正在给女儿安安削苹果。

刀刃贴着果皮,匀速旋转,长长的一条红色果皮垂下来,像一截燃尽的香。

安安马上三岁了,正是对一切都好奇的年纪,她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小嘴里发出“哇”的赞叹。

我笑了笑,把最后一点皮削掉,打算把苹果切成小兔子形状。

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就在手边的餐桌上。

是“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微信群。

我婆婆,张桂芬女士,又在里面分享她那些《震惊!这种蔬菜吃一口,癌细胞就……》之类的文章。

我没理会。

这种文章,她一天能发十几篇,配上各种闪闪发光的玫瑰花、荷花表情包,辅以“家人们,健康最重要!”的感叹。

群里很安静。

除了我老公徐建偶尔会回复一个“收到,妈”之外,其他亲戚都装死。

大家心知肚明,张桂芬女士发这些,重点不是养生,是刷存在感。

她退休后,生活的全部重心,就是儿子、孙女,以及在亲戚面前的脸面。

手机又震了一下。

这次不是文章链接。

是一行字。

张桂芬:“@我,小晚,安安生日的酒店,我跟你王阿姨说好了,金海大酒店,气派!你王阿姨孙子百日宴就在那办的,来的人都说有面子!”

我捏着水果刀的手,顿了一下。

苹果的汁液渗出来,有点黏。

我回了一句:“妈,不是说好了,今年生日就在家办吗?请几个安安的好朋友来,买个大蛋糕,小孩子热闹一下就行了。”

这是我和徐建商量好的。

去年安安两岁生日,我婆婆一手包办,在一家土得掉渣的酒楼,请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摆了五桌。

整场宴会,安安被吵得直哭,我和徐建抱着孩子满场转,应付着那些连名字都叫不全的亲戚,累得像狗。

主角安安,最后连蛋糕都没吃上,就因为环境太嘈杂,提前回家睡觉了。

我不想再来一次。

张桂芬几乎是秒回:“在家办像什么样子!小孩子懂什么热闹?亲戚朋友们都要请的,人家随了礼,你不请回来,像话吗?做人不能这么小家子气!”

我看着“小家子气”四个字,太阳穴突突地跳。

我回:“妈,安安还小,去那种地方她不适应。而且她现在有自己的朋友了,她更想跟小朋友一起玩。”

张桂芬:“朋友?幼儿园那些小屁孩懂什么?我们安安的生日,必须办得风风光光的!钱我来出!”

她每次都这样。

用“我来出钱”堵住你的嘴,好像你再反对,就是不识好歹。

可她出的钱,哪次不是转头就跟徐建加倍要回去?美其名曰,替他们小两口存着。

我深吸一口气,把切好的兔子苹果放进安安的小碗里。

“安安,吃吧。”

安安欢呼一声,拿起小叉子,小心翼翼地叉起一块。

我拿起手机,决定把话说清楚。

“妈,钱不是问题。主要是想尊重孩子的意愿,让她过一个她自己喜欢的生日。我们已经答应安安,请她的好朋友们来家里开派对了。”

这句话,像点燃了炸药桶。

张桂芬的语音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每一条都超过五十秒。

我没点开。

我能想象到她那尖锐又委屈的语调。

无非就是那几句:“我辛辛苦苦为了谁?”“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徐建拉扯大,现在翅膀硬了,娶了媳妇忘了娘!”“我一个老太婆,还有几天活头?就想看着孙女风风光光的,这也有错吗?”

果然,几秒钟后,打好腹稿的文字版发了出来。

内容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但更恶毒。

张桂芬:“林晚,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就是觉得我这个农村来的老婆子给你丢人吗?嫌我请的亲戚土?我告诉你,没有这些土亲戚,当年你嫁过来,连个给你撑场面的人都没有!”

“你现在是城市里的人了,了不起了,看不起我们了。不想办酒席,我看你就是舍不得花钱!自己买几千块的包眼都不眨,给孩子过生日就抠抠搜搜!安安有你这样的妈,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群里死一般地寂静。

那些平时爱起哄的远房亲戚,此刻都隐身了。

我能感觉到,他们正躲在屏幕后面,兴致勃勃地窥探着这场家庭战争。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手脚冰凉。

我没想到,她能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而且是在一个有着几十个亲戚的群里。

她这是要把我钉在耻辱柱上。

我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安安还在旁边,我不能在她面前失态。

我把手机屏幕扣在桌上,扯出一个笑脸,对安安说:“宝宝,好吃吗?”

安安用力点头,嘴角沾着苹果渣:“好吃!妈妈,明天是我的生日吗?”

“后天才是。”我摸摸她的头。

“那……奶奶会来吗?”她小声问。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张桂芬平时对安安,确实没得说。好吃的好玩的,流水一样往家里搬。

但也仅限于物质。

她总想把安安打扮成她想象中的“小公主”,穿金戴银,带出去向邻居炫耀。

安安不喜欢那些叮叮当当的首饰,她更喜欢在泥地里打滚。

为此,张桂芬没少念叨我,说我不会带孩子,把孙女养成了一个“野丫头”。

手机又开始震。

是徐建的私信。

“老婆,你别生气,我妈就那样,刀子嘴豆腐心。”

又是这句。

每次我和他妈有矛盾,他都用这句“刀子嘴豆腐心”来和稀泥。

我回他:“你豆腐心的妈,正在亲戚群里骂我,说我给孩子过生日抠门,说安安有我这样的妈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把那段话截图,发给了他。

那边沉默了很久。

然后发来一句:“她也是为了安安好,想热闹点。要不……就依她一次?”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沉到冰冷的海底。

我没有再回他。

我点开那个“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

张桂芬还在输出。

见我没反应,她大概觉得我理亏,攻势更猛了。

她开始忆苦思甜,讲她当年怎么一个人拉扯徐建长大,怎么省吃俭用供他上大学,现在儿子出息了,娶了媳妇,她这个当妈的,却连给孙女过个生日的决定权都没有。

字字泣血,句句含冤。

一个平时很少说话的远房表姑,冒了出来:“嫂子,你也别生气。现在的年轻人,想法跟我们不一样。”

另一个堂叔也说:“是啊,桂芬,小两口的事,让他们自己商量吧。”

看似在劝和,其实是火上浇油。

张桂芬立刻找到了盟友,语气更委屈了:“弟妹,你说我说的在理不?我这都是为了谁啊?我图什么啊?我还不是想让孩子们好,想让咱们这个家有面子!”

“林晚花钱是厉害,一个月买衣服买化妆品的钱,都够我们老家过一年了!我这个做婆婆的,说过她一句吗?没有!我体谅她上班辛苦,压力大。可她呢?她是怎么对我的?我好心好意给安安准备生日宴,她不领情就算了,还给我甩脸子!”

“真是没良心啊!娶了这样的媳妇,我们徐家真是家门不幸!”

她开始@我。

“@我,林晚,你出来说话!你别躲在后面装死!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花的钱,不是你挣的,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糟蹋?”

“我告诉你,那也是我儿子的血汗钱!”

看到这里,我笑了。

气到极致,反而笑出了声。

安安被我的笑声吓了一跳,抬头看我。

我揉揉她的脸,柔声说:“没事,妈妈看了一个笑话。”

我终于明白,跟张桂芬这种人,是讲不通道理的。

你退一步,她进两步。

你沉默,她当你默认。

你解释,她当你狡辩。

她要的不是解决问题,她要的是你跪下,承认她永远是对的。

我的目光,落在了手机相册里,一个被我加密的文件夹上。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

时长一分二十秒。

那是三个月前,我无意中拍到的。

安安出生后,我一直想买个金锁片给她,图个吉利。

徐建的一个发小是做黄金生意的,我从他那里拿了一批新款,打算挑一个。

因为款式多,我就把那一盘金饰,暂时放在了主卧的梳妆台上。

第二天,我发现少了一只小小的黄金手镯。

那手镯很别致,上面刻着“平安喜乐”,是准备送给安安的周岁礼物之一。

我以为是自己随手放忘了,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我当时没多想,只当是自己记错了。

直到一周后,我查看家里的监控。

我装监控,本意是为了看看白天阿姨带安安的情况。

那天我快进着回放,想看看安安午睡睡得好不好。

然后,我看到了张桂芬。

那天她过来送自己包的饺子。

阿姨在厨房煮饺子,安安在客厅玩。

她一个人,走进了我们的主卧。

监控的角度,正好能拍到梳妆台的一角。

我看到她,拿起那盘金饰,左右看了看,然后迅速地,把那只“平安喜乐”的小手镯,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十几秒。

她走出房间时,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还笑着去客厅抱了抱安安。

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我反复看了那段视频十几遍,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是她。

就是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跟徐建说?

他会相信吗?他会不会觉得,是我在诬陷他妈?

就算他相信了,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去报警?把自己的婆婆送进警察局?

我做不到。

那段时间,我整夜整夜地失眠。

我把那段视频,存进了加密的相册。

我骗自己,也许她只是一时糊涂。

也许过几天,她会找个借口,说是在哪个角落里找到了,再还给我。

我等了三个月。

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只手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张桂芬还是那个慈爱的奶奶,那个对我诸多挑剔的婆婆。

她照常来家里,给安安带各种礼物,吃的穿的用的,堆积如山。

她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么理直气壮。

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个视频,是不是我的幻觉。

直到今天。

她指着我的鼻子,在几十个亲戚面前,骂我“贪钱”“抠门”“没良心”。

我所有的忍耐,所有的退让,所有的自我安慰,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我点开那个加密相册。

输入密码。

找到那个视频。

我的手指在“发送”按钮上,悬停了很久。

我知道,一旦按下去,这个家,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和徐建的婚姻,也可能因此走向终点。

可是,如果不按呢?

我就要继续忍受这种无休止的污蔑和精神虐待吗?

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我就要当一个没有尊严、任人宰割的木偶吗?

凭什么?

我看着屏幕上,张桂芬还在喋喋不休地刷屏。

“@我,林晚,你说话啊!哑巴了?”

“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就去你单位找你们领导!我问问他们,你们单位就是这么教育员工的?不孝敬公婆,虐待老人!”

好。

你想让我说话。

那我就让你看点东西。

我不再犹豫,按下了发送键。

视频,被甩进了那个“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里。

我没有配任何文字。

有时候,事实本身,比任何语言都有力。

视频发送成功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群里,持续刷屏的张桂芬,瞬间消失了。

之前还在帮腔、劝架的亲戚们,也集体失声。

一秒。

两秒。

十秒。

死一样的寂静。

我能想象到,几十个屏幕后面,是怎样一幅震惊、错愕、尴尬、幸灾乐祸的表情。

然后,屏幕顶端跳出一条小小的灰色提示。

“张桂芬 已退出群聊”。

动作真快。

我看着那行字,没有想象中的快感。

只有一片荒芜的平静。

就像一场高烧退去后,身体的虚脱和无力。

桌上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徐建。

我没接。

我把他拉黑了。

然后是座机。

我不停地按掉。

他锲而不舍地打。

终于,我不耐烦了,接了起来。

“林晚!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是徐建气急败坏的咆哮。

我把话筒拿远了一点,平静地说:“我很清楚我做了什么。你妈也应该很清楚她做了什么。”

“那是我妈!就算她拿了,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你的脸?”我笑了,“徐建,你妈在群里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全家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的脸往哪儿搁?”

“她骂我贪财,骂我抠门,骂我不孝,骂安安有我这样的妈是倒了八辈子霉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你只会让我忍,让我让。现在,我不想忍了。”

“那不一样!那是家事!你现在是把家丑外扬!让所有亲戚看我们的笑话!”

“家丑?”我反问,“偷东西不是家丑,我把小偷的证据发出来,就成了家丑?”

“徐建,你搞清楚,不是我让你们家丢人,是你的好妈妈,让你,让整个徐家,都丢尽了脸。”

电话那头,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

他大概是被我堵得说不出话了。

过了很久,他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晚晚,算我求你了,你先把视频撤回,行吗?现在撤回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我说,“发出那个视频的时候,我就没想过要撤回。”

“你……”

“徐建,”我打断他,“我们俩,可能需要冷静一下。你先处理好你妈的情绪吧,毕竟,她现在应该很需要你。”

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拔掉了电话线。

世界,终于彻底清净了。

安安吃完了苹果,跑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腿。

“妈妈,你怎么不开心?”

我蹲下来,把她抱进怀里。

她的身体小小的,软软的,带着一股奶香味。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不是为张桂芬,也不是为徐建。

我是为我自己,也为我的女儿。

我抱着安安,轻声说:“妈妈没有不开心。妈妈只是……做了一件早就该做的事情。”

那天晚上,徐建没有回来。

我猜,他去他妈那里了。

也好。

我需要空间,他也需要。

我给安安洗了澡,讲了故事,哄她睡着。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我的心,前所未有地平静。

我打开手机,那个“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已经改了名字。

改成了“通知群”。

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说话的都没有。

想必,大家都被那段一分二十秒的视频,震得不轻。

我退出了那个群。

这个所谓的“家”,从今天起,与我无关了。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

刚到公司,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晚晚,你跟徐建怎么了?你婆婆昨晚给我打电话,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你欺负她,要把她逼死。”

我妈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张桂芬,果然是会恶人先告状的。

我平静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妈说了一遍。

包括那只丢失的手镯,和那段视频。

电话那头,我妈沉默了很久。

然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个老东西……真是……不要脸!”

我妈很少骂人。

能让她说出这种话,可见是气到了极点。

“晚晚,你做得对。”我妈的语气,变得异常坚定,“这种人,就不能惯着!你别怕,有妈在。大不了就离婚!妈养得起你和安安!”

我鼻子一酸。

“妈,我知道。我还没想到那一步。”

“你心里有数就行。别委屈自己。徐建要是敢因为这事跟你闹,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挂了电话,我心里暖暖的。

这就是娘家。

永远是你的底气和港湾。

中午,徐建来了。

他直接冲进了我的办公室。

一脸憔憔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同事们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把他拉到楼下的咖啡厅。

“你来干什么?”我问。

“我……我来看看你。”他声音沙哑。

“我很好。”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最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推到我面前。

我打开。

里面躺着的,正是我那只“平安喜乐”的黄金手镯。

我看着那只手镯,觉得无比讽刺。

“她肯拿出来了?”

徐建低下头,声音很轻:“我昨天……跟她谈了很久。她一开始不承认,说视频是伪造的。后来……我把购买记录都翻出来了,她才……”

“她才承认?”我追问。

“她说……她就是看那手镯好看,想拿去戴两天,过几天就还回来的。她忘了。”

忘了?

多好的借口。

一个能把手镯藏三个月都不“想起来”的人,记性可真好。

“她还说什么了?”我问。

“她说……她知道错了。她让我跟你说对不起。她说她也是一时糊涂,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徐建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一丝恳求,“晚晚,你看……东西也找回来了,我妈也知道错了。这件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算了?”我看着他,“徐建,怎么算?”

“她退群了,以后也不会在亲戚面前乱说话了。她保证。”

“保证?”我冷笑,“她用什么保证?用她那张颠倒黑白的嘴吗?”

“晚晚……”

“徐建,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问题的关键,从来不是这只手镯。是她的人品。”

“她偷东西,她撒谎,她当着几十个亲戚的面污蔑我。这些事情,在你看来,一句‘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就可以抹掉吗?”

“如果我没有那段视频呢?我是不是就要背着‘贪财’‘不孝’的骂名,一辈子都洗不清?”

“到那时候,你会相信我吗?还是会跟你妈一起,指责我?”

我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子,插向他。

徐建的脸,一点点变白。

他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我说,“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地站在我这边。在你心里,你妈永远是那个含辛茹苦的母亲,她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而我,只是一个外人。”

咖啡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可我们的世界里,却是一片狼藉。

“晚晚,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他痛苦地问。

我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五年,嫁了四年的男人。

我曾经以为,我们可以一起对抗全世界。

可我没想到,我需要对抗的,恰恰是他的全世界。

“徐建,我需要时间考虑。”我说,“你也一样。你想想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妻子,一个什么样的家庭。”

我拿起那只手镯,放回盒子里,推还给他。

“这个,我不要了。嫌脏。”

说完,我站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他一直在我身后看着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了冷战。

他搬去了书房睡。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会按时回家,陪安安玩一会儿。

但他不再跟我说话。

我也懒得理他。

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张桂芬没有再出现。

我乐得清静。

安安的生日,还是按照我的计划,在家里办了。

我请了她幼儿园里最好的几个朋友,还有他们的妈妈。

我买了一个三层的水果蛋糕,订了孩子们爱吃的披萨和炸鸡。

客厅里挂满了气球。

孩子们在家里疯跑,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安安穿着我给她买的艾莎公主裙,戴着生日帽,小脸笑得像一朵花。

她许愿的时候,闭着眼睛,小手合十,一脸虔诚。

我问她许了什么愿。

她说:“我希望爸爸妈妈,还有奶奶,每天都像我今天一样开心。”

我的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徐建站在一旁,眼圈红了。

派对结束后,客人们都走了。

徐建默默地帮我收拾残局。

等我把安安哄睡着,从房间里出来时,看到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的月光,洒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孤单。

“我们谈谈吧。”他开口,声音嘶哑。

我在他对面坐下。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他说,“我想起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候,你爱笑,爱闹,天不怕地不败的样子。你说,你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委曲求全的女人。”

“可是,你嫁给我之后,我却一直在逼你,变成你最讨厌的那种人。”

他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懊悔。

“我妈的性格,我知道。她强势,爱面子,控制欲强。我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我已经习惯了顺从她,习惯了用‘她都是为我好’来麻痹自己。”

“我以为,只要你多忍一忍,多让一让,这个家就能太平。我错了。”

“我没有保护好你。也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家。”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晚晚,对不起。”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如此郑重地,跟我说对不起。

不是因为他妈,而是因为他自己。

“那天,我看到安安许愿的时候,我才真正明白,我错得有多离谱。”

“我给了她一个物质上什么都不缺的童年,却给了她一个气氛压抑、父母冷战的家。”

“我妈那边,我会去处理。以后,我们搬出去住吧。离得远一点,对大家都好。”

“我会跟她说清楚,我们的家,我们自己做主。她可以来做客,但不能再指手画脚。”

“至于那个手镯……我已经卖了。钱,我以她的名义,捐给了儿童福利院。”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晚晚,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很难弥补对你的伤害。”

“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给我一次,学着当一个好丈夫、好爸爸的机会。”

“我们……不要离婚,好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恳求。

我沉默了。

说实话,我没有想过离婚。

为了安安,也为了我们之间还残存的感情。

但我也不想再回到过去那种生活。

“徐建,”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可以不离婚。”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

“但是,我有条件。”

“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第一,以后你妈的事情,你来处理。我不会再跟她有任何直接的接触。逢年过节,我会带安安去看她,但仅此而已。”

“第二,我们家的所有事情,包括财务,都由我们两个人商量决定。任何人都不能干涉。”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再有下一次,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你让我‘忍’,让我‘算了’,那我们就真的算了。”

我说完,定定地看着他。

他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明亮起来。

照亮了他眼里的坚定,也照亮了我心里,那一丝重新燃起的希望。

生活,从来都不是童话。

没有一键删除,也没有一键重启。

那个视频,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至今仍在扩散。

我和徐建的关系,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信任一旦破碎,再怎么黏合,都会有裂痕。

但我们都在努力。

努力去修复,去改变。

为了安安,也为了我们自己。

后来,我听说,张桂芬在老家大病了一场。

那些曾经在群里看热闹的亲戚,没有一个去看她。

他们背地里,都在嘲笑她,说她“为老不尊”“自作自受”。

人言可畏。

她当初想用舆论压垮我,最终,她自己也被舆论反噬。

徐建每个月会回去看她一次。

回来后,从不跟我提那边的情况。

我也不问。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我们搬了家,换了一个新的小区。

离我公司近,离徐建公司也不远。

离张桂芬,很远。

新的生活,像一张白纸。

我们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描绘着未来的样子。

周末,我们会带安安去公园,去游乐场,去博物馆。

我们会一起做饭,一起看电影,一起给安安讲睡前故事。

家里,又有了笑声。

我知道,我们前方的路,还很长。

那些被伤害过的,被磨损掉的感情,需要用很长的时间,去慢慢疗愈。

但至少,我们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努力。

这就够了。

有一天,我整理旧物,翻出了那只装过手镯的丝绒盒子。

空空的。

我看着它,想起了那段压抑、窒息的日子。

也想起了我按下“发送”键时,那决绝的勇气。

我不后悔。

人活一世,可以善良,但不能没有锋芒。

你的善良,必须带点刺。

才能保护自己,保护你爱的人。

我把盒子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转身,走向了阳台。

徐建正在给安安读绘本。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安安看到我,笑着朝我伸出小手。

“妈妈,抱!”

我走过去,把她抱进怀里。

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软软的,甜甜的。

像这尘世间,最美好的馈赠。

来源:笑料百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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