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竹马求娶嫡妹那日 爹砸了我的定亲玉佩 次日我便入宫做了贵妃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01 00:17 1

摘要:如今我站在猎场中央,望着远处顾从瑾欲言又止的身影,终于明白母亲话中深意。

如今我站在猎场中央,望着远处顾从瑾欲言又止的身影,终于明白母亲话中深意。

这天下,本就该是我们女子自己挣来的。

「见到你们姐妹情深,母亲甚感欣慰,开儿有心了。」

她们俩一唱一和,已然替我做了决定。

场上众人也不由跟着赞叹我们姐妹情谊。

她们这是笃定,此刻我只能顺坡下道。

她们…还是太不了解我了……

我用力掰开两边的手,我背起弓箭,打马冲进茂盛的丛林之中。

路过人群时,我回头望了一眼。

没有错过沈氏那淬了毒般的眼神,她大概在心底盘算着,等秋猎结束后,如何将我生吞活剐。

我对她露出讥讽一笑,我且等着。

耳畔烈风呼啸而过,久违的自由气息。我俯在马背上,如倦鸟归巢般游刃自如。

今日的头筹,我必须拿到手。

搭弓、拉弦、放箭。

每支箭都精准无误的射中猎物,无一虚发。

周边等着看笑话的人,也都一一噤了声。

我纵马朝着更深处而去。

身后却紧跟着一人。

在静僻处,我勒停马匹,冷眼睨视着来人。

「顾公子,在我身后这般苦苦相追,可不像是你所说的兄妹之谊。」

顾从瑾神色一滞,又恍若未闻般,眸中溢出担忧之色。

「盛开,你想做什么?」

「京中权势复杂,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纵然你父亲是丞相,可一旦出了事,他不会护着你。」

「你为何不能安安稳稳的待在后院之中。」

我不知该笑他天真还是愚蠢,朱门望族的后院,何来的安生日子。

「你可知盛相为何接我进京?」

他不解,我是何意。

「难道盛盈没有告诉你,盛相打算将我送给王尚书做续弦?这便是你所谓的安生日子吗?」

他怔在原地,身形微颤,满眼的震惊与错愕。

见我不似在说笑。他握住缰绳的双手愈攥愈紧。

「他怎么敢?」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那你又怎么敢?」

「顾从瑾,十年前盛中檐放弃了我,如今你也做了同样的选择。在我心中,你同他没有区别。」

或是被我的话刺到,他表情难掩受伤。

一抹苦涩在嘴角蔓延开来。

「阿福,我从未想过伤害你,哪怕一丝一毫。只是有些事我别无选择。」

他一声阿福,将我的冷漠击溃。

我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说他的苦衷。

面对我询疑的目光,他张了张嘴,却终是偏过了头去,不再多语半句。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我想我是给过我们机会的。

可是他不信任我。

说不难过是假的,此刻我的心就如同被密密麻麻的虫子在肆意啃食着。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抓心挠肝。

我想起那年初到青州,祖母对我并不喜爱。

随便打发一个丫鬟看管我,便将我抛诸脑后,不再过问。

连我被那丫鬟弄丢了几个月她都不曾知晓。

是八岁的顾从瑾将可怜兮兮的我捡回家中。

那会我还未从母亲离世的伤痛中走出,整个人痴痴呆呆。

在他对我散发出善意后,我便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般。

紧紧的黏着他,时刻牵着他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后。

彼时的他,也还是青州知府家的小公子,至真至善。

他给我取名阿福。

允了我做他的小跟班,

日日带着我四处嬉游。

直到几月后,盛府的丫鬟才终于找到了我。

他狐假虎威的威胁道。

日后若有人再欺负我,他一定加倍还之。

在青州,各大家都会卖顾家几分情面。

因着他的刻意关照,我在青州的日子也并不算太难过。

如若顾家后来没有发生祸事,或许我们今日应当在青州跑马纵歌,逍遥自在。

思绪回笼,眼前的人仍不愿多解释。

我的心又硬挺了起来。

「既然做了选择,往后你我,便桥归桥路归路。」

「至于我想做什么,如今你也拦不住我了,不是吗?妹夫!」

他在我的一声称谓中红了眼框,我心中有丝莫名报复的快感。

我不再犹豫,调转马头,开始追捕新的猎物。

「……阿福……」

风声很大,我依稀听见了谁的呼喊声。

不重要了。

狩猎结束之时,我的马匹上挂满了猎物。

还有一只成年的朱色山鹿,跟在了马后。

它太漂亮了,我没忍心下手。

任发丝在风中凌乱着,衣裳沾满了鲜血。

但我的心此刻却无比快活。

我知道,我赢了。

我仰起脸望向高座之人,朝他扬了扬手中的猎物。

这一刻,我有些过分的肆意,

被压抑许久的低沉情绪恍若找到了突破口,尽情的享受这片刻的舒愉。

「混账东西!」

「好!」

和父亲的高声斥责同时响起的,是高座之人的叫好声。

那人甚至有些激动,站起身来,连连拍手。

父亲的脸青白交错,阴沉的吓人。

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被生生的憋了回去。

皇上睨了一眼父亲,又将视线落回到我的身上。

「告诉朕,你想要什么赏赐。」

我们四目相对,他眉眼含笑,眼中似有光亮。

他不在意我的失礼。

我颔首,作出一副思忖模样。

余光瞟到一旁的顾从瑾,绷直的身体,紧抿的嘴唇,以及皱成川字的眉头。

他在担心什么呢?

我还未开口,盛盈却上前来亲昵的挽住我的胳膊。

面露娇嗔道:

「姐姐对我可真好,知道我与从瑾哥哥年底的婚期,想要帮我求一件御赐的礼物来讨讨福气。」

「谢谢姐姐。」

她语气天真欢喜,仿若真有其事一般。

我不禁失笑,真是好厚的一张脸皮。

沈氏见状,也挂上一副笑意盈盈的脸。

挽住我另一边臂弯。

她们俩一唱一和,已然替我做了决定。

场上众人也不由跟着赞叹我们姐妹情谊。

她们这是笃定,此刻我只能顺坡下道。

她们…还是太不了解我了……

她们面色一滞,笑意僵在了脸上。

挽住我的手还在偷偷用力。

可惜了,力气大是我最不值一提的本事。

将两人拉开后。

我目光坚定的看向高处。

「回皇上,臣女想入宫!」

闻言,那人一愣,随即又笑的开怀肆意,朗声道。

「准了。」

「丞相嫡长女盛开,赐贵妃位份,三日后进宫。」

我心中一惊,

后位尚空缺,贵妃乃是最高的位份了,他为何如此……草率。

比我更惊讶的大概还是父亲,他不是没有动过送盛盈入宫的念头。

毕竟皇亲国戚,又是一个不同的阶层。

可新帝对他处处提防忌惮,盛家的女儿,从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父亲这才彻底死了心。

如今,倒是我这个便宜女儿,不费他吹灰之力,便荣登贵妃之位。

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大悲大喜之下,他竟笑的比哭还难看。

压下心中异样,我谢过恩退至一旁。

众人再看向我的目光也开始变得闪躲,不敢与我直视。

我所到之处,皆躬腰三分。

原来,这便是权势的力量。

沈氏同我那好妹妹,敢怒不敢言,咬紧牙关的模样。

我瞧着倒是顺眼了些。

只顾从瑾,似还未反应过来一般。

失魂落魄的盯着我,他或许想过,我求自由,求庇佑,甚至求赐婚。

却从未敢想,我会入宫。

毕竟,我曾那么真挚的心悦于他。

秋猎结束,我随父亲先行回府,

只待三日后入宫。

皇上指派了位会功夫的女侍卫护我周全,并分出一辆御驾给我。

皇恩浩荡,

回程路上,丞相的较撵都居于我后。

来时尚是盛家女,归来已是君与臣。

不知他现下心中是何滋味。

我泛起一抹轻笑,这好戏不过才刚刚开场罢了。

但愿他的心,还能承受得住。

母亲是如何死的,我可是一日都未曾忘记。

回府之后,

从前在我面前,拜高踩低的那些丫鬟小厮倒是一个不见。

就连沈氏,都刻意地避着我。

只盛盈,似乎还没看清形势。

她旁若无人地走进我的厢房,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土般左顾右盼。

见到父亲送来的几对上好的彩瑞鹤祥云瓶。

便气急的将其推倒在地。

清脆的四分五裂声响起时,她才舒畅几分。

扬起下巴ṭũ³,不屑地对着我。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凭什么用这些好东西。」

「别以为攀上了高枝就能凌驾在我之上,在这个家里,你永远别想越过我去。」

未等我出言,

随行的侍卫玄月上前利落的扇了她两个耳光。

「大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贵妃面前口出狂言?」

习武之人不比常人,手上的力道最是结实。

片刻,盛盈那白皙水嫩的脸庞便高高肿起。

眼眶溢满泪水。

可她骄纵惯了,哪里知道收敛。

立马扬起手,准备打回去。

却被玄月一把掐住了脖颈,动弹不得。

她挣扎的越厉害,玄月的手扣的越紧。

直到她面色发涨,双眼突出,呼吸不畅。

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害怕,浑身发抖。

看向我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惊慌与哀求之意。

我缓缓踱步至她跟前。

手指抚着她红肿的脸庞。

「冤有头债有主,其实我同你并无恩仇。」

「您若能安安分分的呆着,或许还能多做几天的快活小姐。」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我没有过多的感情,亦没有什么仇恨。

她骄纵也好,跋扈也罢。

那是她的人生。

我朝玄月使了个眼色,

她会意地松开手,失去支撑的盛盈瘫软在地,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

得到消息的沈氏,匆忙的冲了进来。

见盛盈躺在地上一副狼狈模样,气的嘴唇发抖。

「你怎么敢,她可是你的妹妹啊。」

我点点头,冷冷的望向她。

「对,是我妹妹,比我早一月出生的亲妹妹,对吧夫人。」

闻言,她恍若雷击般怔在原地。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凝视着她。

「你该不会以为当年所做之事,神不知鬼不觉吧......」

看着她惊恐的神色,我甚是满意。

收口不再多言。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折磨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她处在一个无尽的恐慌之中,反复猜疑。

偷来的十年好日子,也该慢慢还了。

我交给玄月一份嫁妆单子,

让她安排人对照单子将所有东西搜罗齐全。

少一样,就让沈氏拿现银来抵。

我的母亲曾是江南富商之女,父亲与之结识时不过是个一贫如洗的秀才。

求学的束脩都是东拼西凑而来。

或许是身处商贾之家,让母亲对白面书生怀有天然的好感。

再加上父亲才情出众,巧舌如簧。

母亲终究还是深陷其中,情难自拔。

外祖家不忍母亲远嫁凄苦,为她筹备了丰厚的嫁妆。

那份嫁妆,即便是放在如今,也是笔令人咂舌的财富。

也正是这笔嫁妆,铺就了父亲来时的青云路。

按照本朝律例,

嫁妆是属于出嫁女子的私人财物,若女子亡故,则由其子继承。

不巧,我母亲只我一子。

如今,我得好好清理清理了。

我端坐在大堂之上,手执一杯刚泡的热茶。

面前的几案上,是皇上今晨着人送来的荔枝果并几样宫中点心。

我尝了一颗,甚是美味。

父亲沉坐在下首,见丫鬟小厮们鱼贯出入,一副似要搬空家底的阵仗。

他面上一片铁青,却又不敢像从前那般大发雷霆。

只隐忍着怒气问我。

「你这是做什么,无需你操持,你母亲自会为你备上一份体面的嫁妆。」

他说的母亲,自然是沈氏。

「日后你入宫,咱们一荣俱荣,后宫之中步步荆棘,家族便是你最牢靠的依仗,你可知晓?」

我抬起眼皮,漫不经心的将手中杯盏往旁一扔。

茶碗翻覆,茶汤四溢。

看得他青筋暴动,双手紧攥着太师椅的扶手。

我嘴角轻勾,泛起一抹冷笑。

「父亲可还记得我娘?」

见我提起母亲,他身形陡然一僵,有些不自然道。

「你生母已离去了十多年,家中全赖沈氏操持,你若有心,往后莫要再提她了。」

我点点头,起身站起,自上而下冷冷地凝视着他。

一字一句道:

「盛丞相,你可知,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在母亲的房中。」

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我悄悄地躲在了母亲房中的柜子里,想要捉弄她一番。

却不小心睡着了。

混沌间,我听见了父亲的声音,他们在争执。

待我从柜中出来时,父亲已经离去。

母亲瘫伏在地,身旁是一只砸碎的酒杯,残酒混着殷红的血,刺目惊心。

我吓的惊叫,是母亲,用着最后的力气捂住了我的嘴。

她告诉我。

离开盛家,回江南。

大厅里,

父亲霍然起身,阴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毫无惧意的与之对视,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杀意,我放心了。

父女一场,我可真怕自己手软。

「贵妃,宫中路险,万事当心呐!」

「谢丞相提点,本宫自当铭记于心。」

他冷哼一声,甩开衣摆,大步的走了出去。

母亲的嫁妆归置了出来,

几乎掏空了盛家的大半个家底。

盛中檐一心弄权,沈氏不善经商。

这些年府里的进项,几乎都是来自母亲陪嫁的那几百个铺面和庄子上的收益。

我真替母亲不值,也替她感到悲哀。

盛中檐或许从未心悦过她,当初的浓情蜜意不过是他营造出来的假象。

娶到了母亲,他再不必忧心钱财的问题。

只一心往上爬。

可当他位居高位之时,却又觉得母亲一介商贾之女,配不上他。

母亲的存在,

时时刻刻让他想起曾经落魄的日子。

所以,他恨上了母亲,却又不愿舍弃这到手的财富。

便伙同沈氏,一起害了我的母亲。

玄月安排人将嫁妆全部抬出时,沈氏的脸色难看极了。

她房中的摆设竟十有八九是母亲当年带来的奇珍异品。

甚至连她睡的紫檀雕纹架子床,都被拆卸搬空。

盛盈屋中也是差不多情况。

沈氏终是忍不住,咬牙切齿道。

「贵妃,俗话说,做人留一线……」

我对玄月轻挑了下眼皮。

她二话不说上前左右开弓给了沈氏两巴掌。

「贵妃的东西,为何在你屋中?」

「再多言,这十多年的进项,都得要你吐出来。」

玄月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

真是让人心中舒坦极了。

「姐姐还未入宫,便如此放肆行事,一手遮天,不尊长辈,不慈弟妹,就不怕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吗?」

盛盈上前扶住沈氏,愤愤不平道。

她似乎忘了昨日的教训。

只是我朝她靠近一步,她便身形瑟瑟地后退一步。

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惧意。

我在她们身旁停下脚步,勾起唇角。

「你猜,为何皇上会让玄月随我一同回府?」

「他是怕我,脏了自己的手。」

沈氏气急攻心,晕倒在地。

沈盈哭的更大声了。

离家那天,宫中安排了仪仗来接我。

宫女奉上了贵妃规制的衣裳。

我坐在铜镜前,抬眸凝视着镜中人。

一身华袍,雍容贵气。

发如墨云堆涌,高髻巍峨,明珠点缀其间。

我竟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贵妃娘娘真乃天人之姿,风华绝代。」

梳发的麽麽赞叹道,帮我戴上最后一顶九龙四凤冠。

我眉头微皱,她却按下我的手,示意我安心,只道是皇上的安排。

府门前,

盛中檐携府中众人早已等候,我款款而出Ŧŭ²时。

他神色复杂,沈氏母女难掩羡艳的目光。

「恭送贵妃!」

我轻轻颔首,迈向宫撵。

宫人替我掀开门帘,我欲俯身的身形一僵。

里面有人。

那人一席明黄色锦袍,静候在里,正含笑地望向我。

眸色温柔且深邃。

他朝我伸出手掌。

我顿了顿,莞尔一笑,随即握住他的掌心,坦然的步入其中,与他相对而坐。

「辛苦皇上,亲自来这一趟。」

他摇摇头。

「不辛苦。」

「我记得,两年前我曾告诉过你我的名讳,无人时候,你唤我萧易便是。」

他轻轻摩挲着我的手指。

「阿福,入宫可让你为难了?」

我思绪纷飞,

两年前,萧易应当还是太子,在青州办事。

恰逢先帝病危,急召他回。

他们一行人在三峡关遇袭。

此地险峻,易守难攻。

被人围困到筋疲力尽之时,是路过此地的我帮他们射杀出一条生路来。

三峡关我熟悉,自我习骑射之术以来,常常整日在此东奔西窜。

那日,留下抵守的人后,我带着他和两个侍卫。

一路穿梭在三峡关的各种野道之间,在天黑前顺利送他们出了关。

当时的我还是一身男子装扮,他也并未发觉。

他说他叫萧易,日后我若有难事,可去往京城找他。

临行前,

他问我名号,思索片刻后。

我留下一句「阿福」便匆忙打马离去。

我还要去寻顾从璟。

来源:爱读书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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