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婆婆装瘫折腾人,半夜还要挤我俩中间,我直接引产:回娘家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30 07:00 1

摘要:我那爱演戏的婆婆,总以为我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整天装得跟瘫痪病人似的,想以此来拿捏我。她倒好,直接在床上解决起个人卫生问题,拉屎撒尿全不管,还颐指气使地让我这个挺着大孕肚的孕妇去给她擦屁股,真是岂有此理!

我那爱演戏的婆婆,总以为我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整天装得跟瘫痪病人似的,想以此来拿捏我。她倒好,直接在床上解决起个人卫生问题,拉屎撒尿全不管,还颐指气使地让我这个挺着大孕肚的孕妇去给她擦屁股,真是岂有此理!

这还不算完,到了半夜,她又开始作妖,假装做噩梦,硬生生地挤到我和老公中间,非要她那“大孝子”儿子哄她才能入睡。我真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立马动手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哼,不好意思,老娘我不装了,也不忍了!谁家的妈不容易,就谁去好好弥补、好好照顾,别指望我来当这个冤大头!

戏精婆婆装瘫折腾人,半夜还要挤我俩中间,我直接引产: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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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蒋峪川是个出了名的孝子。自从他爸离世后,他第一时间就把他妈王月花接进了我们的婚房,说是要好好尽孝。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后发现婆婆竟躺在厕所的地板上,一动不动。那时我刚查出怀孕不久,而蒋峪川夜班未归,情急之下,我只好挺着孕肚,艰难地把她背到床上。婆婆醒来后,非但没有半句感激,反而轻描淡写地说:“多运动运动,对你顺产有好处,这都是你应该做的。”

接下来的日子,婆婆仿佛变成了瘫痪病人,整日躺在床上,不是听戏就是发呆,连上厕所都不肯挪动半步。饿了,就颐指气使地让我做饭;渴了,就命令我端水。我虽心中不满,但念及她年事已高,又刚刚丧夫,便也一一忍了下来。

周末,蒋峪川特意买了一只母鸡,想给婆婆补补身子。我好心炖了鸡汤,婆婆却嫌弃里面没有放人参,端汤的手一直颤抖,结果鸡汤和鸡油洒了满床。我拆下床单被罩准备机洗,婆婆却拦住我,非说手洗的更柔软,更利于她疾病的恢复。

蒋峪川是市医院的副院长,我曾多次劝婆婆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可她就是不愿意,说是不想给儿子添麻烦。起初,我还以为她是真的体贴儿子,但后来,当她把我当奴才一样使唤时,我才渐渐察觉,她这是故意的。

于是,我开始懈怠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没想到,她竟然又假装病情好转,腿也能动了,这两天总是下床练习走路,还非要我贴身搀扶。

我笑着夸婆婆是“医学奇迹”,并说自己月份大了,准备复工。婆婆听了,撇了撇嘴,站着一动不动。没两分钟,一股恶臭从她下身飘出,她竟一脸坏笑地说:“不好意思哟,馨悦,我好像控制不住大小便了。”说完,还脱下裤子,示意我帮她洗。

得,这次她扮演的不是瘫痪,而是失禁了。

蒋峪川在家里安了监控,就算我心里再不满,也不能对王月花发脾气。她躺在我昂贵的羊毛地毯上看电视,还大言不惭地说:“家里这些东西都要手洗的,你要是生男孩就奖励你休息一个月,生女孩就让她陪你一起伺候我。”

我实在忍不住,反驳道:“蒋峪川男孩女孩都喜欢,我们不重男轻女。”

没想到,王月花竟然恼羞成怒,当即撒了泡尿,毁了我的毛毯,还恶狠狠地说:“你敢跟我顶嘴?要是生女孩,就别想在床上坐月子!”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拉下电闸,抡起盆就把洗裤子的脏水全泼她头上:“死老太婆,你威胁谁呢?再装我就给你买个尿不湿,哪凉快哪呆着去!”

婆婆指着我骂,说等蒋峪川回来,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晚饭我没做,煮了一碗馋了很久的爆辣螺蛳粉。婆婆也是能忍,一直不去洗澡,说要保留证据,在摄像头前控诉我虐待老人。

我却不以为然,蒋峪川今天手术排得满满的,根本没有闲工夫看监控。他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婆婆虽然浑身臭气,但也熬不住睡着了。我这个贴心儿媳,当然已经把她转移回客卧。

蒋峪川闻着臭气,皱着眉头问我:“你是不是偷吃螺蛳粉了?”

我摇头否认,不然免不了又要听他说教一番。我让他帮我捏捏肩,说婆婆瘫痪好了,却患上了大小便失禁。我假装失落,两眼微红地看着蒋峪川:“妈最近身体不好,脾气也大了些。她不小心弄脏了羊毛毯,我让她回屋休息,她就说我看不起她,还说我虐待她。”

蒋峪川心疼地看着我,手上的按摩工作更加起劲了。他保证,明天就带婆婆去医院看病。

一夜好梦,蒋峪川上班之前还下单了块新地毯。婆婆一大早就在冲澡,我则坐在餐桌上悠闲地吃早餐。她听见开门声,裹了条浴巾就出了浴室,拉住蒋峪川不让他上班,又哭诉我虐待她,甚至把屎盆子往她头上扣。胡说八道,那明明是洗裤子的水!

蒋峪川急着上班,没仔细听就安慰道:“妈你别太敏感,我带你去医院检查吧,生病了咱就得治。”

我也附和着蒋峪川,起身把婆婆往门外推:“去吧妈,说不定还能检查出别的病,比如脑瘫什么的。”

婆婆推开我的手,摆摆手说自己没病。我抓住她的胳膊,和蒋峪川一唱一和,终于把她送上了车。临走前,我还叮嘱蒋峪川检查一定要做全面,毕竟有病的人总爱说自己没病。

然而,我却没想到,婆婆从医院回来后,更加神气了。活了快三十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确诊了还这么高兴的。我的奇葩婆婆竟然确诊了阿尔兹海默症。

她说自己一些幼稚行为是因为疾病,让我别见怪;还说她忘记很多事情,希望我别嫌弃她。我可不敢掉以轻心,这个老太婆嘴快得很,恨不得立刻跑到医院找蒋峪川说我的坏话。不过,这是蒋峪川带她做的检查,想来应该没问题。

见她今天是清醒状态,我于是做了一桌子菜向她赔罪。我说自己当时确实身心俱疲,被她折磨得快疯了。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摇头说没关系,以后会注意。

我以为终于解脱了,舒了一口长气。殊不知,这老太婆的作妖计划才刚刚开始。

我正在洗碗,听见门铃声,于是让婆婆帮忙签收一下快递。迟迟没听见关门声,我走出厨房,看见婆婆拿着签字笔对着快递单踌躇不决。站在门口的王月花看见我,满脸都是疑问:“你是谁?这是你的快递吗?你叫什么名字?”

见她犯病了,我认真回答她。没想到,她竟然拽住快递员的衣袖,跪下来求他帮帮自己。我被婆婆这通操作整得一头雾水。

没成想,她居然对着我大喊:“你是我儿媳妇对吧,就是你虐待我,不给我吃不给我喝,还让我天天给你洗衣服!”

邻居被她这一喊,都打开门吃瓜。我慌忙拉开婆婆和快递小哥,迅速签收关上门。婆婆还没闹够,继续拍打房门,还大喊着要“逃出去”。我跟哄小孩似的哄了婆婆半天,她才安静下来。

我告诉自己对病人要有耐心,王月花肯定不是故意的。蒋峪川下班回家我才知道,婆婆到医院打开车门就跑了,检查是她自己做的,她说不想让蒋峪川操心。

我对王月花的病半信半疑,试探地问蒋峪川:“妈的病好像很严重啊,要不要住院系统治疗啊?”

蒋峪川攥着婆婆拿回来的诊疗单,下一秒就对我发了火:“李馨悦,这白纸黑字明摆着,你能不能体谅体谅我妈?我忙,但我长了耳朵!刚刚邻居还说让我长点心,别娶了媳妇忘了娘,任由老母亲被欺负。”

我还没来得及辩解,耳边就传来刺耳的哭声。婆婆抱着被子站在我们门口,娇滴滴地说自己做了噩梦,不敢一个人睡。老公大方地把王月花接到我们床上。婆婆也是随性,干脆躺在我们中间,盖上被子还说要听故事。

蒋峪川是个大孝子,当即搜了一篇故事读给她听。平日里他总说自己忙,连胎教都没时间。我冷笑一声,这床上的气氛对我来说实在诡异,我抱起被子准备去客厅睡。

婆婆见状脸上露出不悦,她两眼一转,居然抬起腿朝着我的肚子踹了一脚。我肚子一阵剧痛,勾住腰缓了好一阵。婆婆得意地看着我,我肯定她就是装的。

我埋怨地看着蒋峪川,只见他正细心地给他妈盖上被子,轻拍着哄她睡觉。蒋峪川让我忍一忍,说我月份大了,挨一脚也不碍事。

我气笑了,他居然还说婆婆现在的调皮行为可爱。我忍不住反驳道:“可爱?你妈这么会装,也就你瞎了眼看不出来。”

婆婆没说话,还是跟小孩一样傻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精明。蒋峪川说我不可理喻,骂我滚。我摔门而出,临走前留下一句:“你和你妈都是巨婴,你俩在床上过家家吧,我李馨悦无福消受。”

刚巧遇上下夜班的保安,他见我这个孕妇气冲冲地出门,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嘴。

2

我也学着王月花那副哭天抢地的模样哭诉起来,不过我说的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

“你们评评理,婆婆居然占了媳妇的床,说是要跟儿子好好回味回味母子情分,还嫌我在旁边碍眼,直接把我给赶出来了。”

说完,我抬手拦了辆出租车,一路直奔医院。闺蜜之前出了车祸,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床位,我正好可以睡在她的陪护床上凑合一晚。

闺蜜听了我的哭诉,气得火冒三丈,要不是身上还插着管子,估计恨不得当场拔管冲出去替我出这口恶气。

要不是我现在怀着孕,得时刻注意不能动气,我早就冲回去好好收拾那个死老太婆了。

在医院里,我好不容易才睡了个安稳觉,可天还没亮呢,就被人从睡梦中猛地摇醒。

我迷迷糊糊地一睁眼,好家伙,床边围了一堆看热闹的护士。

我定睛仔细一看,王月花竟然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拉着我的手,嘴里不停地说着求我原谅她。

她带着哭腔说道:“我知道错了,我那是发病了,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你生气也好,打我骂我欺负我也罢,可你不能造谣我和我儿子有一腿啊!”

众人一听她这话,纷纷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更有几个好事的人直接拿出手机,打开了直播。

我气得立马掏出手机,给蒋峪川打电话,没想到他居然秒挂断了我的电话。

他以前可是口口声声说要为人正直,不能以权谋私,所以我也从来没在医院亮明过自己的身份。

可他倒好,我产检的时候得站着排三个小时的队,闺蜜只能在过道里的病床上凑合着睡两整夜。

我处处都为他着想,处处都迁就着他,如今我被他妈这样泼脏水,他居然坐视不管。

正想着,手机上弹出他的信息:“你跟妈道个歉,回头我劝劝她,别闹得太难看了。”

闹?我在心里冷笑,这到底是谁在闹啊?

闺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不管自己身上还插着管子,直接一把拔了,伸手就把王月花揪了起来,大声质问道:“老婆婆,那你现在是清醒还是糊涂啊?”

王月花狠狠地刮了闺蜜一眼,然后又硬要跪下,嘴里还嘟囔着说自己道歉的时候当然是清醒的。

我转头对旁边的护士说道:“麻烦您帮我挂个号,我要亲自给这个老太婆查查脑子,看看她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清醒糊涂全凭你一张嘴,妈,上次的就诊单不会也是你伪造的吧?”我盯着王月花,一字一顿地说道。

蒋峪川在办公室里坐不住了,匆匆赶到病房,让我们两位“患者”都平复一下情绪。

我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他见状,居然还一本正经地介绍起自己的身份来。

我差点没笑出声,在座的谁不知道他是副院长啊,还用得着他在这儿介绍?

婆婆见儿子来了,也老实了,不想给儿子添乱,乖乖地闭上了嘴。

可我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坚持要拉她去检查,她却是万般推辞,死活不肯去。

我把那个正在开直播的姐妹拉了过来,让她全程直播,千万别关。

蒋峪川见状,皱着眉头对我说:“你别太过分了,做媳妇的应该尊重老人的意愿,别让老人寒心。”

我心中一阵冷笑,看来我以前对他太过顺从了,才会让他觉得我好欺负,如今我的一味忍让,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困境。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蒋峪川,你这个副院长,真的是当够了!”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婆婆和蒋峪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看到他们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收起了手机。

蒋峪川还以为我会跟家里告状呢,真是可笑。

众人愣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婆婆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显示她比四十岁的女性还要健康,除了肺上有个结节,没有任何健康问题。

直播弹幕上全都在刷“恶婆婆”。

蒋峪川把王月花送回了家,我不愿意回去,执意要留在医院陪闺蜜。

晚上,蒋峪川送了我一条爱马仕的丝巾,让我消消气,还说他妈这回是真的悔过了。

我顺势提出要给闺蜜换个VIP病房,他满口答应,我也就乖乖地跟着他离开了医院。

蒋峪川开车途中,突然问我:“你在医院有没有听说什么八卦啊?”

我对着镜子,慢悠悠地系上他送我的丝巾,然后摇了摇头说:“没听说过啊。”

“那些医生护士都夸你正直,夸你好相处,我闺蜜也说医院风气不错。”老公笑容得意地说道。

我们到达小区门口的时候,刚过十点。

王月花就站在大门边吹着冷风,一看到我,就拉住我的手,嘴里不停地说着“回来就好”。

当着蒋峪川的面,我搂住婆婆,一脸诚恳地说道:“妈,我也有错,您别恨我。”

“馨悦,我疼你和我肚子里的乖孙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恨你呢。”婆婆笑容满面地说道。

我也跟着微笑起来,蒋峪川说自己还要加班,我也没留他,只说天黑了,让他路上小心。

婆婆看我脖子上系着爱马仕丝巾,皱着眉头说道:“看看小川挣钱多不容易,咱可不能乱花钱。”

我把丝巾取下来,递给婆婆,点头称是:“妈您说得对,以后我一定注意。”

我心里想着,他凌晨十点还要去医院陪他的美小护,确实不容易。

要不是闺蜜爱吃瓜,我也不会听说医院副院长和美女护士纠缠不清的事儿。

我去医院陪她当晚,她甚至看见蒋峪川和那个女人在VIP病房里纠缠不清。

“我半夜看见这对狗男女,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馨悦,这男人不能要了。”闺蜜一脸气愤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过去的我恋爱脑上头,何尝不知道蒋峪川背着我搞了多少外遇。

但现在的我已经足够清醒,不会再被他蒙蔽双眼了。

我让闺蜜放心,让她等着看好戏。

王月花的确安分了不少,天天出门找别人唠嗑,还戴着那条爱马仕丝巾,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不知道她吃错什么药了,居然给我熬了一锅鸡汤,说是给我补身体。

我去医院产检,顺便打包了鸡汤给蒋峪川送去。

在医院门口,碰见护士下班,有一个高挑的美女甚是亮眼,手上还拎着爱马仕Birkin。

她应该就是那个美小护。

我故意在蒋峪川面前提起:“你们医院工资是不是很高啊,我看护士背的都是爱马仕。”

蒋峪川被汤呛了一下,咳了两声,我补了一句:“也不知道得配多少货才能拿到那个包。”

婆婆在外面玩了一整天,回家看见干净的汤盆,问我味道如何。

我摇了摇头说:“没喝,闻着恶心。”

王月花阴阳怪气地说道:“这鸡可不便宜,你怎么这么不识货。”

蒋峪川回来的倒是及时,他一进门就夸王月花熬的鸡汤香浓。

我笑得灿烂,帮他把脏衣服脱下来说:“妈还以为我把汤倒了呢,两壶鸡汤你都喝干净了?”

王月花熬得多,我特意分了两壶给蒋峪川送去。

蒋峪川点点头,婆婆却面露难色。

我当然知道,这鸡汤有猫腻。

我抿了口奶茶,蒋峪川刚想指责我,就接到电话。

他眉头紧皱,接完电话说有急事要回医院。

婆婆把汤盆又刷了一遍,又凑近嗅了嗅。

我从垃圾桶里翻出药盒,拿出来问她:“妈,这阿来司酮是你买的吗,这不是小狗的堕胎药吗?”

她慌忙解释道:“是隔壁李姨不会网购,让我帮忙买给她家小狗用。”

“我肚子大了弯腰不方便,垃圾满了妈你就帮忙倒一下,这药盒子都掉出来了。”我淡淡地说道。

王月花从厨房冲出来,迅速把垃圾打包扔下楼。

我把药盒收起来,拿着送婆婆的丝巾出了门。

抵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深夜了,我推开VIP病房的门,闺蜜正在熬夜追剧。

她消息灵通,刚刚听到有人讨论,说别的科有个护士流产了。

我嗑着瓜子,不在意地说道:“应该是江伊婷,蒋峪川出轨对象。”

她拍的医院宣传视频成天在就诊大厅重复播放,知道她的名字很容易。

我留下给闺蜜带的炸鸡,拿着丝巾坐电梯到了手术室那一层。

蒋峪川果然在。

他见到我很吃惊,尴尬地低头扣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3

我故意装作走错楼层的样子,一脸“惊讶”地开口:

“哎呀,我来看我好闺闺呢,你大半夜的怎么在这儿啊?难不成是你朋友出什么事儿了?”

正说着,手术室的门“吱呀”一声突然打开了,医生脚步匆匆,径直走到蒋峪川面前,神情严肃地说:

“副院长,孩子没了,不过江伊婷没有生命危险。”

蒋峪川听后,暗自松了口气,脸上紧绷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些。我瞧着这一幕,心里满是好奇,忍不住开口发问:

“哟,副院长的业务范围可真够广的呀,连护士流产这种事儿都要亲自过问,怪不得天天加班呢,你们医院护士经常流产吗?”

医生一脸茫然,显然不认识我,蒋峪川则皱了眉头,示意我赶紧离开。可我哪能就这么走了呀,我还有东西没还给江伊婷呢。

不一会儿,江伊婷被推了出来,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蒋峪川找了个借口,匆匆先离开了。我则紧紧跟在推床后面,进了她的病房。

江伊婷躺在病床上,声音哑得厉害,她看着我问道:

“你是蒋院长的老婆吧,现在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小丫头,分明就是明知故问。我慢悠悠地拿出一条丝巾,轻轻系在她的脖子上,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

瞬间,她的脸色就红了不少,甚至隐隐泛出青紫。我松开手,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直接扯开自己脖子上那条Birkin的配货丝巾,扯着嗓子喊道:

“蒋峪川为什么娶你,咱们心里都清楚,他爱的只有我!”

哼,这普信女,还真把自己当成唯一了。我无奈地摇摇头,笑着打趣她:

“哟,你这天真烂漫的劲儿,还真是没谁了。”

江伊婷看着我微微隆起的孕肚,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以为给蒋峪川生个孩子,他就会真心对你吗?哼,你放心,你的孩子长不大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脚下不由得一晃,差点没站稳。但我还是努力稳住身形,强装镇定地说:

“我知道。”

就在这时,蒋峪川打来电话,问我人在哪儿,说他要来接我。得知我还在医院后,他电话挂得那叫一个快,“嘟”的一声就断了。

我在病房里等得实在无聊,便拿出手机刷视频。这一刷可不得了,我发现王月花居然在直播!只见她在镜头前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诉说自己长期被儿媳家暴。评论区里瞬间炸开了锅,已经有人扒出了我的身份信息,甚至还有所谓的“粉丝”扬言要替她教训我。

江伊婷在一旁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

“姐,原来你心这么黑呀,连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都欺负。”

就在这时,我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我俯下身,贴近江伊婷的耳朵,轻声说:

“你猜我现在想对付谁?”

江伊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推开我,还骂了一句:

“有病!”

恰巧这时,门被打开了,来人正是蒋峪川。他看到眼前的场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肚子就直接撞上了床头柜角。紧接着,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满地都是。

我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肚子,嚎啕大哭起来:

“你自己的孩子没了,就要害我的孩子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小腹已经变得平坦。蒋峪川还算有点良心,把我和闺蜜安排在了一间病房。

闺蜜看到我醒来,眼神里满是钦佩,她冲我竖起大拇指,笑着说:

“真牛啊小李,怀着孕还能跟小三硬刚!不过说实在的,这孩子你本来就不该留,现在没了……”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削好的苹果,一边吃一边聊:

“我孕检的检查单都是蒋峪川提前准备好的,这孩子先天残疾。”

话音刚落,婆婆王月花就背着大包小包,风风火火地来到医院,说要陪护我。我赶忙摆手说不用,她瞬间眼眶就红了,带着哭腔说:

“你是不是嫌弃妈脏呀?妈实在心疼你,你能不能别赶妈回老家。”

接着,她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一个人在老家生活有多凄惨,一口一个“妈”叫得那叫一个顺嘴,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我亲妈呢。

我无意间瞥见她兜里手机露出的摄像头,以及那刁钻的拍摄角度。闺蜜见状,赶紧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明白,婆婆果然开了直播。

我心中暗笑,掀开被子,艰难地下了床,举着吊水瓶走到她身边,满脸“贴心”地说:

“妈,我是心疼您呀,您背这么多东西一定累坏了。快喝点水,我扶您上床歇会儿吧。”

说着,我泡好茶,就差喂到她嘴边了。我故意提高音量,笑着说:

“妈,记得您之前调皮装瘫痪的时候,我也是这么给您倒水的呢。”

“我孩子命大,就是运气不好,当初受了您一脚还好好的,没想到后面还有这道坎。”

王月花被呛得直咳嗽,喘不过来气,坐在我床上又开始装手抖,把水全撒在我床上,还气急败坏地说我造谣。

一旁的闺蜜见状,立刻开始发力:

“造不造谣不知道,反正馨悦确实半夜被你和你儿子那个混蛋赶出家门,只能来医院找我。”

这时,闺蜜被护士喊去做康复训练。王月花把手机关机,然后让护士把蒋峪川喊来。最可笑的是,她居然拿离婚来要挟我。

我心里清楚,蒋峪川不可能跟我离婚。他舍不得副院长的职位,更舍不得那万贯家财。看来,他没有告诉王月花我的家境,更没有说当初为什么执意娶我。

如果我爸不是医院的大股东,他现在估计还在手术室里打下手呢。我承认,大学时我对他一见钟情,恋爱过程中可能有点恋爱脑,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像江伊婷说的,我以为我怀孕生子,他就会收心,我以为他对我有情,没想到他才是最无情的那一个。

蒋峪川看到虚弱的我站在旁边,而王月花却霸占了我的病床,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只是,他看我的眼神里,找不到一丝心疼。

王月花像个泼妇一样,命令她儿子和我离婚:

“反正我大孙子也没了,你又不喜欢李馨悦,她只会气你老娘,为什么不离婚?”

蒋峪川犹豫了,王月花受不了他儿子的唯唯诺诺,干脆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全部实情。

如果不是江伊婷提醒我,我都不会想起在怀孕初期,蒋峪川整日给工作的我送饭。除了饭菜,他还会额外给我一个胶囊,说对胎儿好。如今想来,那应该就是普通的药。

但我是孕妇啊,这些药物会导致胎儿畸形。流产时孩子已经成型了,我执意要看,发现她像个怪物,没有四肢,十分骇人。

王月花哭着说,她没想到江伊婷会喝到鸡汤,她亲手害了自己的大孙子,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这时,江伊婷端着治疗盘进来,王月花像看到救星一样,抓住她的手摩挲着,不停地道歉。原来,她什么都知道。更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盒被下进鸡汤的药,竟然是蒋峪川亲自买的。

那我的孩子算什么?如果他平安健康,蒋峪川是他的父亲,王月花是他亲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王月花恶狠狠地说:

“因为你不尊敬我,还想挑拨我和峪川!告诉你,我们才是亲母子!更何况你怀的是个女孩,生下来就是赔钱的货色,没了正好。”

她居然连孩子的性别都知道,我看向心虚的蒋峪川,原来他早就偷偷鉴定了性别。

“告诉你吧,江伊婷这孩子我早就看上了,要不是因为你挑三拣四,我大孙子怎么会……”

她捂住嘴哭泣起来,而我却成了“杀人凶手”,她把一切过错都归结到我头上。

我擦去眼角的泪花,冷冷地告诉蒋峪川:

“明天就办离婚。”

我以为他会拒绝,会挽留,毕竟我升官发财能帮上他不少忙。但他没有,他甚至轻蔑一笑,说:

“你确定?如果跟我离婚,以后恐怕没人愿意娶你。”

我没想到,蒋峪川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我流产手术时,他居然吩咐医生把我的子宫切除,也就是说,我不能生育了。

我依旧沉住气,坚持和他离婚。哼,生不了孩子好啊,一个单身女富婆,我都不敢想以后自己会包多少男模。

蒋峪川牵着江伊婷的手,扬长而去,还附送给我一句话:

“不会下单的母鸡,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王月花这下得意了,阴阳怪气地告诉我,如果以后生活困难,可以找她。

“只要你给我端屎喂饭擦屁股,哄我开心,我保证你这辈子衣食无忧。”

我娘家有十几套别墅,八辈子都饿不死。我不想跟她吵架,把王月花请出病房。她居然站在门口摆起架子来,还叫我帮她搬东西,还“大方”地说:

“这箱酸奶就不用搬出来了,我不爱喝。”

我使出全身力气,搬起酸奶就往门口砸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王月花。她还要骂,闺蜜做完康复回来,一把将她扯到一旁,关上病房门前还警告她:

“滚远点,小心我叫我八个腹肌前男友揍你。”

王月花在病床门口留下一坨恶心的浓痰,然后扬长而去。

离婚过程异常顺利,我甚至在出院之前,收到了江伊婷和蒋峪川的结婚请柬。蒋峪川想和我离婚,还想要我的资源,不想白白失去我这个“香饽饽”。

爸爸问我要不要“操作”一下,他随时可以让蒋峪川身败名裂。我想了想,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了,我要亲自送他坠入万丈深渊。

4

蒋峪川倒是表现得极为诚恳,他直言不需要我随礼,只要人能到场就足够了。

他倒是考虑得周全,毕竟若我不去,那些不明真相的亲友,难免会猜测江伊婷是小三。虽说事实也确实如此,可他又怎舍得让自己心尖上的人难过呢。

回想起往昔,为了能和蒋峪川在外人眼中显得般配,我出门连大牌包都不敢背。可如今呢,我身着高定礼服,开着跑车,风风光光地来到了婚礼现场。不仅带了一万八的礼金,还精心准备了结婚礼物。

王月花胸前别着一朵鲜花,一看到我这副模样,着实被吓了一跳,满脸惊愕地说道:“李馨悦,你这是中彩票成暴发户啦?瞧瞧你这身行头,不会是租来的吧。”直到司机恭恭敬敬地喊我“李小姐”,她才反应过来,我可能是真的有钱了。

我大大方方地拿出礼金,王月花瞬间两眼放光,她看看我,又不停地上下打量江伊婷,那眼神里满是后悔。而江伊婷呢,脸上只有苦涩的笑容,明明今天是她结婚的大喜日子,却还要被婆婆像使唤丫鬟一样,忙前忙后。

蒋峪川一直想和我们家合作,还特意拿了份计划书,想让我帮忙转交给我爸。他还信誓旦旦地说,如果合作成功,就给我介绍一个不能生育的富二代。我差点笑出声,心想:姐身边男模都多到睡不过来,还用得着他介绍?不过我还是点头答应了。这时,婚礼即将开始,蒋峪川说他先走一步。不得不说,蒋峪川的心理素质还真是极高,当初为了利益毫不犹豫地跟我离婚,还能狠下心陷害自己的亲生骨肉,我真是想给他鼓掌,当然,扇他两耳光的想法也一直都有,而且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新娘新郎念完誓词后,我迈步走上舞台中央,一把夺过司仪手里的话筒。我先是一本正经地送上了祝福,听到这话,那对狗男女明显松了口气。紧接着,我举起话筒大声说道:“可以开始了。”瞬间,视频开始播放,好戏正式上演。

其实,家里不仅蒋峪川偷偷安装了摄像头,我也在主卧安了一个。数量虽不多,但记录婆婆王月花“精彩表演”的素材可是绰绰有余。只见狗男女背后的电子大屏上,正播放着王月花装瘫痪、装失禁的全过程。王月花在台下气得破口大骂,还张牙舞爪地要冲过来揍我,结果被我的保安一把摁住,嘴里还被塞了个馒头,堵得严严实实。蒋峪川则在一旁傻眼了,他急忙让操纵电脑的老师把视频关掉。哼,要是那老师听他的,那只能说明我给的钱还不够多。

视频播放完后,紧接着是一段录音,内容正是王月花和我在流产后的对话。今天把这些放出来,就相当于她亲口交代了自己和蒋峪川的犯罪过程。下药堕胎,如此恶毒的行径,在座的宾客没有一个不骂他们母子俩的。

江伊婷一看形势不妙,偷偷脱下高跟鞋就想溜走。我眼疾手快,一把牢牢抓住她的手腕,说道:“你又没犯法,跑什么呀,你后面还有镜头呢。”这里不得不夸夸我的好闺蜜,她发现狗男女在病房里缠绵时,第一时间就录下了视频,这才有了婚礼上这段关键素材。我让剪辑师贴心打码后播放,江伊婷小三的名号算是彻底坐实了。在座的宾客都觉得恶心至极,纷纷起身离席。

现场一下子只剩下我们几个人,蒋峪川那副想动我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是滑稽极了。王月花还在一旁骂我恶毒,我根本不以为意。江伊婷则苦苦哀求我放过他们,还说他们是真心相爱,希望我今天能安安分分的,别闹事。“真心相爱?蒋峪川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他不过是看你好拿捏,才娶你回来照顾王月花罢了。”那些好拿捏的人,可不会忤逆他和他的戏精妈。至于他的那些出轨对象,也是我通过卧室的摄像头发现的,而且这还只是他带回家的数目。

蒋峪川恼羞成怒,突然把我推倒,骑在我身上想要捶我。可他哪是我的对手,保安立刻上前把他提溜起来,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临走前,我狠狠地送了他两巴掌,一个巴掌是送给我未出世的孩子,另一个则是送给过去那个恋爱脑的自己。

蒋峪川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又被江伊婷狠狠地打了两巴掌,嘴角瞬间出了血。不仅如此,江伊婷还果断报警,告他们母子故意伤害。蒋峪川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积累了不少人脉。再加上他妈王月花把所有罪名都顶了下来,所以他的副院长职位还是保住了,不过这也是建立在我爸没有出手整顿的情况下。

闺蜜虽然天天在医院病房里躺着,但也没少吃瓜。她告诉我,已经按照我说的做了,还问我蒋峪川是否真的如此可怕。我让她等着瞧,虽然我不希望事情发生,但还是发生了。院长突发高血压,幸好抢救及时,才保住了一条命。蒋峪川也如愿坐上了院长的位置,这些年他从我这没求到的职位,终究还是被他拿到了。

蒋峪川上任当天,一个叫蒋爱楠的女人来到医院闹事。她在医院门口拉起横幅,上面赫然写着“还我血汗钱”五个大字。原来,这是蒋峪川的亲姐姐,也是王月花那个不受待见的女儿。当初为了供蒋峪川上大学,王月花趁蒋爱楠睡午觉时,偷偷拿她的身份证去贷款,这才凑齐了学费和生活费。蒋峪川并不知道这件事,他看到许久未见的姐姐在自己上任第一天来闹事,还以为姐姐是为了他的钱。他气愤地说道:“蒋爱楠,你别太过分,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说完,还偷偷塞给她两万块,求她立刻消失。可楠姐哪会接这笔钱,毕竟为了请她出山,我前前后后可是准备了二十多万呢。

上任仪式是全网直播的,现场还有不少记者准备采访。我说得再多,也不比蒋爱楠这个亲姐姐说一句管用。她面对摄影机声泪俱下,讲述了自己被妈嫌弃、被弟欺负,一路打拼独自还债的艰苦人生。她还爆出一个惊天秘密:蒋峪川当初顶替了她的大学名额。蒋峪川瞬间傻眼了,他没想到亲姐姐会把这件事公之于众。他像疯了一样,抓住蒋爱楠的肩膀喊道:“你是我亲姐姐啊,你怎么能这么害我!”蒋爱楠用力挣开他的手,和他划清界限:“我宫外孕着急做手术,找你借钱你却直接挂我电话,从那时候起,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妈妈当初连性别问题都克服了,就为了把你送进大学,你是医生要救死扶伤,你怎么能下手害院长!”有了前面的铺垫,这一消息直接把大家的情绪推向了高潮,全场沸腾,摄影机都快忙不过来了。

蒋峪川不仅名声臭了,还锒铛入狱。闺蜜早早在院长办公室安了针孔摄像头,我猜测蒋峪川可能会为了院长之位不择手段。但看到他下药的过程时,即使已经有所猜测,我依然感到毛骨悚然。近十年同床共枕,我日夜相处的丈夫竟是这种恶魔。法院判处蒋峪川赔偿姐姐贷款金额及补偿,还有杀人未遂的罪名,这足够他在监狱里吃好几年牢饭了。

我在市中心置办了一套小别墅,和闺蜜一起住,每天尽情享受生活。一天半夜,我迷迷糊糊中听见细碎的声音,睁开眼一看,吓得我直哆嗦,还以为看见了鬼。不过眼前这个人比鬼也好不到哪去,王月花出院后不知道从哪搞到了我的住址,现在正举着刀对准我的胸口。见我惊醒,她也害怕得手直抖。我没打算躲,只是握住她的手,改变了刀的位置,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狠心刺了下去。她恨我报警抓了她儿子,还恨我让他们蒋家的香火断了,简直是无理取闹。闺蜜听见动静,看到被鲜血包围的我,情急之下把王月花踹下床,然后迅速拨打了110。被救护车送走之前,我擦去闺蜜眼角的泪花,安慰道:“别哭,我要是躲开,王月花就得少蹲几年,这一刀我挨得值。”

庭审当天,王月花看见我在旁听,立刻跳起来当众人的面骂我,骂我不是女人,是不会下蛋只会叫的鸡。我轻蔑地一笑,心想:那咋了,姐有钱,能买到真心。最终,王月花这回和蒋峪川判了差不多的年限。他俩这也算是母子团聚了,而我也算是积了德。

过了两年,我抱着儿子亲自去医院探望我的前夫和前婆婆。他们彻底傻眼了,当初医生怕出医疗纠纷,没有听从蒋峪川的话切掉我的子宫。我找了喜欢的帅气弟弟嫁了,现在婚姻幸福美满。要不是王月花人菜还爱作,蒋峪川贪心贪财又好色,我本可以保他们一世富贵,何苦受这种牢狱之灾。他们本来是母慈子孝,现在在里面只要见面就吵架,两人互相埋怨。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我也不可能原谅他们。

我还告诉他们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在蒋峪川被抓之前,江伊婷就怀孕了。王月花眼睛瞬间亮了,激动地问我是男孩还是女孩。我笑着说:“是女孩。”她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忍不住高兴,拍手叫好:“女孩也好,女孩也好。”好歹是蒋家的后代,有了小辈,日子也有了盼头。我接着说:“可惜小孩有先天心脏病,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王月花愣了半晌,蒋峪川则蹲在地上,好似失了魂。“孩子妈也跳楼了,这么年轻真可惜啊。”蒋峪川突然哭出声来,或许这么多外遇中,如今死掉的这位确实是他的最爱,也可能是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忏悔。

听说两人出狱后,双双跳河。没有后代,没有坟头,没有立碑,骨灰被扬在老家的臭水沟里。不过这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反正我家庭美满,身体健康,幸福快乐。

来源:每日精彩故事会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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