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最通透的摄政王 28岁就退休回家 晚年以90万斤小米卖掉自己王府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8 19:41 1

摘要:谁也没料到,这个亲手交出大清军政大权的“末代摄政王”,后来会硬刚日本,拒领日本万元月钱,还劝溥仪别去当那个伪满洲国的傀儡皇帝,要守住自己的良心。

1911年冬,28岁的载沣从紫禁城出来时,手里攥着刚获批的辞呈,雪粒子落在他的朝珠上,他却脚步轻快。

回到醇王府,他第一句话就是对妻子说:“往后再也不用管那些个糟心事,我能在家抱孩子、看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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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料到,这个亲手交出大清军政大权的“末代摄政王”,后来会硬刚日本,拒领日本万元月钱,还劝溥仪别去当那个伪满洲国的傀儡皇帝,要守住自己的良心。

世人骂他“窝囊”,可细看他的一生才懂:在王朝崩塌的乱世里,守住本心比硬撑掌权,难得多。

载沣的人生,从一开始就被绑在大清的“棺材”上。

1908年,光绪、慈禧接连去世,3岁的溥仪被推上龙椅,25岁的载沣以“监国摄政王”之名,成了大清实际上的掌权者。那时候,朝堂上的老臣都觉得他“年轻可塑”,可载沣自己心里清楚:这江山早就是个空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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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挣扎过。他想练新军加强兵权,可袁世凯在背后使绊子;想搞新政挽回民心,可各省督抚阳奉阴违;连派军舰去南海维权,都被列强嘲讽“自不量力”。

1911年武昌起义的消息传来,载沣看着奏折上“十几个省宣布独立”的字眼,突然就累了——他手里的权力,像一捧漏沙,越攥越空。

辞职那天,隆裕太后哭着问他:“你走了,这大清怎么办?”载沣却平静地说:“臣撑不住了,再撑下去,连醇王府都要搭进去。”没人知道,他回到王府后,把摄政王印玺锁进箱子,转身就去书房翻出了尘封的天文书籍——比起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他更想念年轻时,自己对着星空认星座的日子。

3个月后,清帝退位的诏书传遍全国,有人哭着骂载沣“亡国罪人”,他却在日记里写:“今日始得自在,可喜可贺。”从多尔衮定鼎燕京,到载沣退位,两个摄政王,一头一尾,像是命运的玩笑。

载沣和孩子 图片来源于网络

可载沣不在乎,他把书房的对联改成“有书有富贵,无事小神仙”,他把“”换成了“”,算是和过去彻底和解。

卸任后的载沣,更是活成了晚清遗老里的“异类”。

别的王公还在穿长袍马褂、留辫子,他却早早剪了辫子,换上西装;别人忙着联络军阀搞“复辟”,他却天天泡在院子里摆弄天文望远镜。

他跟弟弟载涛借了日晷,又托人从国外买了星球仪、地球仪,每天清晨都要对着太阳测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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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赶上日食,他还会提前把孩子们叫到院子里,用墨汁涂在玻璃片上,教他们怎么看才不伤眼睛;夏夜乘凉时,他指着天上的亮星,给孩子们讲“牛郎织女”的故事,还会在日记里记下“哈雷彗星过境”“五星连珠”的细节,就像个认真的学生。

家里的老仆劝他:“王爷,您这要是让外人看见了,该说您不务正业了。”载沣却笑:“都民国了,哪还有什么王爷?我就是个普通百姓,喜欢看星星罢了。”

后来他干脆把这份“不务正业”做到了极致——1939年从天津回北平后,他没住进醇王府正宅,反而把王府花园改成了小学,校址就设在净业寺旧址。

他当董事长,小儿子溥任当校长,七女儿金志坚当老师,附近平民家的孩子都能来上学,不仅不收学费,还管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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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他“疯了”,把祖宗的家业拿来给“穷孩子”用,载沣却反驳:“祖宗的家业,不如让孩子们多认几个字实在。

那段时间,王府花园里满是孩子的笑声,载沣常坐在教室外的老槐树下,听里面传来“人之初,性本善”的读书声,嘴角会不自觉露出笑意。

而载沣这辈子,最硬气的一次,是跟日本人叫板。

1934年,溥仪在长春当了伪满洲国的“康德皇帝”,多次写信让载沣带着全家去东北,还说“日本人会帮咱们复辟大清”。载沣却迟迟不动——他早就从报纸上看出了门道:日本人要的不是复辟,是把溥仪当傀儡,把东北当殖民地

溥仪 图片来源于网络

可实在架不住溥仪的再三催促,载沣还是带着儿子溥任去了长春。可一见到溥仪,他就心凉了:儿子穿的“龙袍”是日本人缝制的,身边全是日本保镖,连说句话都要被监听。

载沣赶紧拉着溥仪的手,压低声音劝:“你赶紧跟我回天津,这伪皇帝就是个陷阱!”可溥仪早已被“复辟”的美梦冲昏了头,反而劝载沣:“爹,您就留下吧,日本人会给咱们好处的。”

很快,关东军找上门,说要给载沣一个“参议”的闲职,每月给发一万元车马费——当时一万元能买七千袋面粉,足够一家人锦衣玉食。

可载沣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是中国人,绝不会替日本人做事。”日本人不死心,溥仪也在旁边帮腔,载沣干脆绝食抗议:“你们要是再逼我,我就饿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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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仪怕闹出人命,只能让载沣回天津。临走前,载沣看着溥仪,叹了口气:“你好自为之,别到最后连祖宗都不认了。”而这一转身,就是父子俩最后一次见面——后来溥仪被苏联俘虏,载沣再也没见过他。

有人问他后悔吗?载沣摇摇头:“我没本事保大清,可至少能保住自己的良心,不给祖宗丢脸。”

1949年北平解放后,载沣的日子越过越清贫。

民国的优待费早就没了,家里的古玩字画、田产也变卖得差不多了,可他却没抱怨过一句。

每天清晨,他会自己煮一锅玉米渣粥,配着烧饼吃;中午大多是面条,顶多炒两个青菜;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去天福号买点点炉肉、丸子,给孩子们改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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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中了醇王府,想租来当办公地,载沣没犹豫:“新社会了,这王府也该为国家做点贡献。”1950年,他干脆把王府卖给了国立高级工业学校,卖了九十万斤小米。他把一半的钱用来在利薄营买了个小院子,另一半分给了八个子女,自己搬去了那个只有几间房的小院里。

房子小了,家具也简单了,可载沣的心情却更敞亮了。冬天的时候,弟弟载涛请他去吃“菊花火锅”,一家人围在一起说说笑笑,载沣还会喝两杯小酒,感慨:“这辈子啊,还是现在最踏实,不用想朝堂的事,不用怕日本人,就跟普通老百姓一样,多好。”

晚年的载沣得了糖尿病,却不怎么愿意吃药,总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医生让他少吃甜食,可他偶尔还是会偷偷吃块点心,像个任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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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2月3日,68岁的载沣因为糖尿病转尿毒症去世,葬在西郊福田公墓,墓碑上只刻着他的名字和生卒年份,简单得像个普通老人。

有人说载沣“一生平庸,没什么作为”,可细想下来,他才是乱世里的“清醒者”:该退的时候不硬撑,该守的时候不妥协,不贪权、不恋财,守住了良心,也护住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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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那些为了复辟不择手段的遗老,比起当了傀儡的溥仪,载沣的“平庸”,其实是最大的智慧——在王朝崩塌的乱世里,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本身就是一种胜利。

注:本文内容根据《载沣日记》、溥任回忆录及晚清民国史料整理,聚焦载沣的人生选择与时代背景,旨在呈现特定历史环境下的人物命运,不涉及敏感导向。若与其他权威解读存在差异,敬请以官方史料为准。

来源:莫愁莫愁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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