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复仇记:1962年那车会算账的苞米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8 21:44 1

摘要:灶台上的煤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老张头往搪瓷缸里续了半瓢开水,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脸上沟壑般的皱纹。我们这群蹲在炕沿的小辈立刻屏住呼吸——每当老爷子用长烟杆敲打鞋底三下,准要讲那些藏在岁月褶子里的真事儿。

"那年耗子成精啃庄稼,老汉抓来黄仙谈条件——六十年后想起那车突然倒塌的苞米杆,我仍觉得脊梁骨发凉。"

灶台上的煤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老张头往搪瓷缸里续了半瓢开水,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脸上沟壑般的皱纹。我们这群蹲在炕沿的小辈立刻屏住呼吸——每当老爷子用长烟杆敲打鞋底三下,准要讲那些藏在岁月褶子里的真事儿。

1961年的秋雨把河滩地泡成了烂泥塘,我们村二十来户人家盯着霉变的苞米种直跺脚。开春播下去的种子像是撒进了无底洞,眼瞅着青苗刚抽穗,黑压压的耗子群就跟乌云似的漫过田垄。刘保田家三亩地的庄稼,一夜间被啃得只剩光杆,杆子上密密麻麻的牙印子像是某种诡异的符咒。

村里最年长的刘伯蹲在地头抽旱烟,烟锅里的火光明明灭灭映着他铁青的脸。第三天清晨,人们发现他家门框上挂着三张黄鼠狼皮——新鲜的,还滴着血。这可比耗子糟蹋庄稼更让人心惊,谁不知道黄皮子是能通灵的?

刘伯失踪第五天,村东坟圈子方向传来尖利的嚎叫。几个壮劳力举着火把摸过去,看见老头正把一只黄皮子往铁笼里塞。那畜生后腿被夹子夹得血肉模糊,却死命叼着只幼崽不松口,绿豆眼里泛的光像淬了毒的针。

"大仙莫怪。"刘伯把铁笼吊在晒场的老槐树下,笼子底下铺着新摘的苞米须,"您子孙替我守十天庄稼,我给您修座小庙。"说着竟掏出一把铜锁,"咔嗒"锁住了笼门。月光下,两只小黄皮子绕着树转圈哀鸣,叫声搅得全村的狗都不敢吠。

第二天晒场上出现了七只死耗子,整整齐齐摆成北斗七星状。第三天,刘家祖坟的供桌前堆着二十多只鼠尸,每只都被咬断了喉管。更邪门的是,村里王寡妇起夜时看见粮仓顶上有团黄影子窜过,第二天仓里的陈粮一粒没少,梁上却多了个用鼠尾编的平安结。

到第九天傍晚,刘伯突然拎着铁锹往苞米地跑。人们追过去时,见他正对着空笼子磕头——锁芯里卡着半截咬断的兽牙,笼底散落着三撮金黄色的毛,拼起来正好是个歪歪扭扭的"仇"字。

秋收后刘伯往家运苞米杆那日,日头毒得能晒裂石头。车行至老槐树下,拉车的老黄牛突然惊蹶,四米高的秸秆垛像座山似的朝他压下来。后来抬车的人们都说邪性:那么多苞米杆子偏偏支棱出个空心,刚好把老头卡在粪沟的位置,连裤腰带都没蹭破。

刘伯从秸秆堆里爬出来时,第一件事竟是朝西边作揖。有人看见沟沿的浮土上留着串梅花似的爪印,延伸到坟圈子就消失了。老头拍打着身上的粪渣子嘿嘿一笑:"黄仙讲究,报仇都给人留脸面。"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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