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拜堂时夫君抱个牌位,说是恩人要给她名分,他恩人根本没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9 07:00 1

摘要:宾客的声音萧宴听在耳里,马上和我解释道:“宛宛,你不是妾,放心,这牌位不过占个名分,你是平妻,这个侯府,只有你一位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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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没听见武安侯说可是正妻之位,那江小姐算什么?妾吗?”

宾客的声音萧宴听在耳里,马上和我解释道:“宛宛,你不是妾,放心,这牌位不过占个名分,你是平妻,这个侯府,只有你一位主母。”

平妻?谁不知平妻不过听着好听,也不过一个妾罢了。

只有上一世我听信他的话,感念祈月是萧宴的救命恩人,像个傻子般地同意了。

只等三日后,祈月便会出现,上一世便是如此,祈月找上门,说当日落崖未

死,如今寻上门来。

萧宴和我解释道:“当日拜堂大家也知晓,祈月是正妻,你是平妻,不过一个称呼罢了,你们平起平坐都是我的妻子。”

但是从此侯府所有人只称祈月为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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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应酬也只有祈月,我成了侯府的妾室,被人嘲笑轻视,堂堂的太傅嫡女成了满京城的大笑话。

我掀开盖头,在萧宴惊诧的眼光中看向那个牌位,再世为人,我岂能再被他骗了去。

我一脸为难看着旁观观礼的礼部李大人,虚心请教:“李大人,实在是此事滋事体大,恕宛宛不敢做主。”

“太傅府与武安侯府联姻是皇上赐婚,如果侯爷要娶一块牌位为正妻,我为平妻,是否算抗旨,算欺君。”

我的话一出,大家突然想起,是了,两府的婚事上达天听,是皇上亲赐的婚事,武安侯却在喜堂上说要娶一块牌位。

李大人沉思了一下,说道:“皇上的圣旨,江小姐是武安侯夫人,是正妻,如果武安侯要娶这个祈月为妻,怕是不妥。”

我从余光看到柳尚书的脸色慢慢发青,我心里一阵冷笑,计谋失败,怕是让他心疼他那外室女了吧。

我一脸为难地看着萧宴:“侯爷,只怕圣旨难为,不如,等成亲后,让这位祈月姑娘以姨娘的身份入侯府,也算是入了萧家。”

“她能救你一定是个心善的姑娘,不会介意名分,我会在她灵前告诉她,我与她不分名分不分大小,她一定会同意的。”

萧宴脸色难看想反驳。

我打断他想说的话,接着说道:“但如果只需要入萧府,我还有一个办法,不用祈月姑娘委屈,还能做正妻。”

萧宴一脸惊喜开了口:“什么办法?”

我微微一笑:“听闻你兄长战死沙场时只有十八岁,尚未娶亲,不如将祈月姑娘许配给兄长,也算是兄长的正妻。”

“正是再好不过的好姻缘,兄长泉下也有人陪伴。”

我的话音一落,萧宴大声喝斥:“不行。”

我怔怔地看着他:“为何不行?难不成侯爷不想让祈月姑娘入萧家?”

萧宴反驳道:“她当初救的人是我,我答应娶她为妻,怎么能出尔反尔。”

是吗?我心里想道。

我与他自幼订亲,他说大胜归来娶我为妻,还不是一样出尔反尔喜欢上别的女子,还为了她使计害我。

我一脸的无辜:“我只是想着侯爷与祈月姑娘也是一面之缘,我只不过想她有个正妻的名分罢了。”

武安侯的母亲,萧老夫人开了口:“我觉得宛宛说的不错,你兄长去世时尚未娶亲,正好这个祈月与他灵位拜堂做一对夫妻,两人黄泉下也有个伴。”

宾客们纷纷点头:“这个提议不错,这下成了两门亲事。”

“这救命之恩也报了,这萧大公子也算有了妻室,地下也有伴啊。”

我看着萧宴的脸色越来越黑,我倒想看看,他让他心爱的女子嫁给他死去的大哥,我看他们怎么让她活过来。

就算是活过来,也是守活寡了。

萧老夫人做了决定:“就这么办,来人,把大公子的牌位抱出来,让他与祈月姑娘拜堂成亲。”

“今日我们武安侯府真是双喜临门啊。”

萧宴兄长的牌位很快被下人抱了出来,有丫环接过祈月的牌位,就要拜堂。

“不许拜堂!”是萧宴的声音。

“侯爷!”是一个女子娇弱的声音,我回头,果然,是听了消息赶来的祈月。

萧宴回京时,早已经悄悄把祈月安置在了荷花巷,只等着我们成亲她名义上成了正室后好出现。

3

我想着上一世我知道的地址,让大哥找了过去。

大哥故意将武安侯府要将她与萧宴兄长牌位拜堂的消息,在她小院门口大声说了一番,让旁边的百姓都讨论得津津有味。

祈月听到后,急得发慌,这与萧宴和她计划的完全不一样。

她可是要嫁给萧宴的,怎么能嫁给他的兄长,这以后她还怎么做侯夫人。

大家都齐齐看着她,萧宴慌了神:“你,你怎么在这?”

我站在萧宴身边,一身嫁衣,与他像一对金童玉女一般,让祈月嫉妒得红了眼睛。

她跌撞着扑了进来:“侯爷,我是祈月,我没有死。”

说完,已扑进了萧宴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我被好心人救了,一路赶进京,终于找到了侯爷。”

萧宴一脸感慨的模样,又转头看着我:

“宛宛,祈月没死,这不好跟大哥拜堂,否则岂不是害了她。”

“不如,不如我娶她做平妻可好?”

终于他把话说了出来,当面撕开了他虚伪的面子。

我煞白着脸,倒退两步:“侯爷,你我是皇上赐婚,你却告诉我在大婚之日,你要娶一个平妻?”

“你这打的不止是太傅府的脸,还有皇上的脸。”

“祈月姑娘,边关到京城骑马行军都要一个多月时间,你一个弱女子,是如何走来的,能和行军打仗的将士一般神速,居然在大军回京三日后,你便赶到了京城?”

祈月没想到我会如此发问,结结巴巴说不出来。

最后红着眼睛看着萧宴:“侯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有个好心的游商要进京,顺路搭了我一程。”

“我也是心急想见到侯爷,没想到会打扰侯爷的。”

我看着她,问道:“那祈月姑娘此番进京找侯爷是为何?是看侯爷伤好了没有?还是想让侯爷报恩?娶你为妻?”

“可是侯爷说当初承诺娶你是因为怕你成孤魂野鬼,如今你好好活着,应该可以找良人嫁了,不至于日后死了无人供奉香火,是不是?”

我的话,让宾客们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祈月。

“对啊,当初娶她牌位不是说给她入萧家祖坟,那现在好好活着,找上门是为什么?”

祈月再也顶不住众人的眼光,步步后退。

她眼里含着眼泪看着萧宴:“侯爷~”

说完,脸色煞白,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萧宴一把抱住祈月,看着我怒吼道:“宛宛,你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岂能对我的救命恩人如此无礼,祈月孤身一人,她进了京无人可依来寻我也正常。”

“她一个孤女无人可依,还能如何,能不成,就一个容身之所,你都不能给她吗?”

我一脸委屈:“侯爷,你我大婚之日,你先是要和牌位拜堂,后面这女子又出来寻你,由不得宛宛多想,但是你却不分是非便训斥我一番。”

上一世,祈月入府一个月后便诊出两个月身孕,以此推算,她此时已有了一个月身孕了。

萧宴语塞,辩解道:“我不是想凶你,我只是……”

我眼泪滚珠一般落下,打断了他的话:

“不管怎么样,祈月姑娘总是你的恩人,还是叫大夫来诊一诊,一个弱女子和游商从边关到京城一路同行,总是照顾不好的,别生病了才好。”

我的话便极有意思了,孤男寡女和一个游商同行。

从边关至京城一个多月的时间,难保不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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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来得很快,细细给祈月诊脉之后,说道:“无大碍,这位娘子不过是有了身孕,情绪激动了晕过去,老夫开个安胎药服下便没事了。”

大夫的话音一落,所有人一片安静,祈月有了身孕。

萧宴一脸喜色:“这是真的?”

我捂着嘴尖叫:“侯爷为何还这般高兴,祈月姑娘必是被奸人所污才有了身孕,你要替她做主啊。”

祈月悠悠醒来,听到我这句,马上扑进萧宴怀里:“侯爷,我没有。”

萧宴狠狠瞪着我:“闭嘴,绝无可能,祈月是清白的。”

我喃喃的样子,却大声地说:“可是大夫说她有一个月身孕,而这个月,她不是和游商进京吗?那这孩子是谁的?必是那游商的,还不快叫人去寻了拿下问罪。”

宾客们也议论纷纷:

“哎哟,和一个游商从边关赶进京就有了一个月身孕,这可真是。”

“我都说哪这么厉害,一个女人敢从边关

到京城,原来是美人计啊。”

“这样的女人,该被浸猪笼,还未成亲便与人有私,还珠胎暗结。”

萧宴脸色越来越黑,大声说道:“祈月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大家一片寂静,我震惊地看着他:“侯爷,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虽然祈月姑娘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是侯府的血脉岂能混淆,我知道你想报恩,但却不是胡乱认自己的骨肉啊。”

“祈月姑娘,你别怕,你说出那个奸人的样子,我们一定给你做主。”

祈月看着我,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夫人,祈月肚子里的孩子是

侯爷的,求夫人让祈月入府。”

我捂着嘴,步步后退摇着头:“不,我不相信,明明你们只是一面之缘,怎么会有侯爷的孩子。”

“你才刚进京,侯爷与你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可能这一个月的身孕是他的骨肉。”

萧宴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与祈月两情相悦,是我瞒着你,这从边关至京城她一路与我同行,她腹中孩儿正是我的骨肉。”

他看着我,一脸抱歉却语带坚持:“宛宛,祈月性子单纯,她进了府必不会与你争宠,你让她一同进府可好。”

祈月也楚楚可怜地看着我,一脸的哀求:

“夫人,我与侯爷是真心相爱的,我们这么做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我只是想和侯爷在一起而已,我只是想和喜欢的人长相厮守而已。”

我定定地看着他们俩人,语带嘲讽:“好一对苦命鸳鸯,武安侯,你从头至尾都未与我说过一句实话,你与她一路同行,却骗我抱个牌位成亲,要娶她做正室,是为何意?”

“她一直活得好好的,你却想骗我让她入府,等亲事一成,她好出现正大光明成为正室,我为平妻?”

“你一会说她是孤苦无依,一会是与你两情相悦,我分不清真真假假。”

“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是真的,那就是你武安侯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为的就是娶这女子进门。”

“为了她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今日满门宾客都要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为你的谎言做证。”

“既然你费尽心思都要娶她,那我成全你。”

我将武安侯府下聘时送到太傅府的凤冠一把取下,扔在地上,珍珠宝石滚落一地。

如同这门亲事:“这门婚事就此作罢,你萧宴,我江宛宛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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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萧宴变了脸色:“这是皇上赐婚,你怎可不嫁?”

“不过多个姐妹进府,你便如此咄咄相逼,这哪里是京中贵女的行径,如此小气,日后如何做当家主母。”

“你私自悔婚,江太傅也容不得你如此任性。”他搬出父亲来压我。

“宛宛,做得好,父亲来接你回府。”一个严厉和浑厚的声音出现在人群后。

人群闪开,是父亲带着兄长赶来。

他一脸怒意看着萧宴:“武安侯今日行径,如今满京城都快知晓了,我太傅府的嫡女,还容不得你们武安侯府如此欺辱,明日我自会进宫和皇上解释,这门亲事作罢。”

萧宴忙上前说道:“岳父大人,不过一场误会,是小婿做得不好,让宛宛生气了,我这就给宛宛赔礼,让她消气。”

兄长一把拦住:“侯爷,我妹妹与你尚未拜堂,我爹当不起你这声岳父大人。”

“你们反正还未拜堂,你又有了心上人,为她闹出这么多事来,如今我们太傅府自愿退亲。”

“喜堂凤冠霞帔都有,正合你意,不如趁这大好的日子,你赶紧成亲吧,免得让你心上人的孩子没有个名分,生下来便是外室子。”

“只是还请侯爷将我们太傅府的庚帖婚书奉还,两家才好了清了这门婚事。”

武安侯老夫人出声道:“江太傅,此事是我儿做的不对,欺瞒了江家,害得宛宛伤心,老身定会好好教训他,只是这门亲事是皇上所赐,这样退婚,怕是打了皇上的脸面。”

我想着上一世我活活在偏院病死时,老夫人正在过寿,抱着祈月所生的儿子共享天伦,从未想过为我做主说一句话。

我绝不会再让自己回到那样的境地去。

我含着眼泪一脸委屈地开了口:“爹爹,我想回家,我不要嫁武安侯了。”

父亲看着我:“好,父亲和兄长带你回家。”

然后看着萧宴一甩袖子:“武安侯,明日早朝,我们在大殿上自有一番说法。”

“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欺瞒我江家,还与这女子珠胎暗结,有辱斯文。”

宾客们指指点点:“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让侯爷迷成这样。”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

“这种狐媚子,最会勾搭男人了,否则怎么会让宛宛是御赐的婚事都被抢走了。”

户部尚书柳大人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那祈月姑娘看着弱质纤纤,倒不像那样的人,也许他们真的只是两情相悦罢了,也是一对可怜的有情人。”

说完长叹一口气。

我眼里满是嘲讽地看着柳大人。

他在外名声是爱妻如命,柳夫人一直未有身孕。

他却未纳妾只守着柳夫人一个人,让人羡慕不已,是京城中人人称羡的夫妻。

殊不知,他早在外面养了外室,当年他赴边办差,偶遇了年少时的青梅,与她旧情复燃,在边关又置了外室。

并且与那青梅生了女儿祈月,如今女儿都这般大了,柳夫人还一直蒙在鼓里。

既然如此,我就做个好人,帮柳夫人一把。

我轻轻一笑,看着柳大人:“柳大人真是怜孤爱幼,也许是看着祈月姑娘眼熟吧,哎,不说还不觉得,祈月姑娘怎么长得和尚书大人有七八成相似。”

我捂着嘴:“不会是什么亲戚吧。”

大家看过去,果真如此,祈月的眉眼真的与柳大人有七八分相似。

柳大人气急败坏:“江姑娘慎言,我怎么会和祈月姑娘有什么亲戚关系。”

我喃喃道:“我只是看你们长得相似,而且,祈月手背有块红色胎记,和尚书大人长得一模一样呢。”

话音一落,柳夫人一把上前抓前祈月的手背,果然有一声红色胎记。

柳夫人眉心一动,转身看着柳大人,厉声道:“柳至成,当年我们成亲时,你说过,你们柳家嫡系的孩子都会有块这样的胎记,你告诉我,这狐狸 精和你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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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人一脸慌乱:“夫人,你别听江小姐胡说,我怎么可能和祈月姑娘有什么关系。”

柳夫人看着他:“没有关系你怎么会帮她说话?”

柳大人涨红着脸:“夫人,我与你伉俪情深,我怎么会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别多想,我只不过看她可怜罢了。而且,我与你成亲都未离开过你,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父亲却在这时插了嘴:“那也未必,柳大人十七年前曾往边关督查一年,这位姑娘看着正是十五六的年纪,时间倒也对得上,再加上这眉眼,倒也是十分相似。”

柳大人气急败坏:“我岂是那样的人,我对我夫人一往情深,我怎么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我这辈子只爱我夫人一个人,任何女人都不会在我眼里。”

“她不过一个长得几分相似,你们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夫人,我发誓,我这一生只碰过你一个女人,如若我说谎,便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 死。”

柳夫人一脸得意,嘴里却说着:“若是与你有关系,也好认回府里去,我也不是小气的人,我们膝下无子,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若你在外有什么中意的,纳进府去便是了。”

祈月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突然扯住柳尚书的衣袍:“爹,夫人这般贤惠,是不是我可以进府了?”

她的话一出,柳夫人脸色大变,柳尚书脸色煞白:“胡说八道,谁是你爹爹。”

柳夫人狠狠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柳至成,你好啊,敢骗我,原来这是你的女儿。”

“我说呢,一直没有子嗣我还对你抱有内疚之意,让我父亲为你仕途铺路,没想到你居然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了一个这么大的女儿?”

“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柳家吗?”

“你一个乡下泥腿子,穷秀才,攀上我们家平步青云,也敢在外面偷吃?”

说完“啪啪”左右开弓几个耳光下去,柳尚书的脸早红肿了一片,狼狈不堪。

祈月早被吓呆了,躲进萧宴怀里。

柳夫人狠狠用力推开柳尚书:“敢背着我在外面养外子还生了外室子?我要与你和离,给我滚出府去。”

说完头也不回气势汹汹地走了。

柳大人气急败坏瞪着祈月:“看你做的好事。”

祈月呜咽道:“是她说如若你有子嗣她可以容得下进府,我如何知道,爹爹,如今如何是好。”

柳大人一甩袖子:“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完,急匆匆追出去:“夫人,你听我解释。”

好一场大戏落幕,我转身看着萧宴:“侯爷真是好心计,原来是尚书大人的女儿,难为你下这么大一盘棋,真是可惜了。”

“这下祈月姑娘连清白的身世都没有了,这可是外室女,那她腹中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奸生子,真是可怜啊。”

说完我看着父亲:“爹爹,我们回家。”

武安侯成亲时发生的事一夜传遍京城,第二日父亲带着我和母亲进宫时,连皇上和皇后都听说了。

皇后一脸地嫌弃:“我还以为武安侯是少年英雄,与宛宛是良配,却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和一个外室女搅在一起,还有了身孕。”

“皇上,若婚约不取消,也着实委屈了太傅家的千金了,宛宛可是本宫都称赞一声好的人,岂能被这般糟踏了。”

“那武安侯明知是皇上赐婚,还敢设下骗局想骗宛宛,实在可恨,柳尚书也参与其中,这样的事,皇上也该重罚才是,否则岂不是助长了这样的歪风。”

“而那祈月,不洁身自好,与有婚约的男子勾勾搭搭珠胎结,还一起骗宛宛。”

“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岂能为正室,就是做妾都是见不得光的。”

皇上点头:“也罢,武安侯府与太傅府的婚约取消,武安侯持身不正,闭门思过,罚俸半年。”

“户部尚书柳至成,德行有失,暂停户部尚书一职,以观后效。”

7

武安侯刚进宫请罪便听到了皇上的旨意,脸色灰败地回了侯府。

京城里热闹得不得了,因为户部尚书柳大人的夫人与他闹和离,扯出了一堆旧事。

原来柳尚书住的宅子都是夫人的陪嫁,柳大人当时高中后娶了柳夫人,全靠柳夫人的嫁妆过活。

如今要和离,柳夫人把嫁妆单子一摆出来。

柳大人发现自己只有每年三百两的俸禄,人情花费都不够,更别提买宅子了。

他还想柳夫人念着旧情,却不料被柳夫人的娘家人一把轰了出来,拎着自己几身衣服和一百两碎银出了府。

他只能在小巷子里租了个院子,带着一个老仆给他打理生活。

祈月和萧宴赶到时,他正愁眉苦脸,萧宴没办法,只能又出了银子给他添置了家私和丫环,好不容易才安顿下来。

祈月红着眼睛哭道:“爹爹,就算你与夫人和离,那正好,你反正是尚书大人,多的是人要抬举着你,还怕什么?如今我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认你这个爹。”

她想着这样她的身价便是尚书嫡女了,自然别人不敢再瞧不起她。

可是她错了,皇后娘娘对她的评价不知怎么地传出了宫外,世家高门都知道她心术不正,不堪为正室。

皇后娘娘都厌恶的人,贵夫人们怎么敢与她交好。

等她发现她以尚书嫡女的身份参加京中贵女们的茶宴被轻视时,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礼部尚书家的李小姐看了她一眼,嘲讽地说道:“今日的茶宴是京中未成亲的姐妹们相娶,祈月姑娘是以侯爷的妾室参加还是以柳尚书家嫡女的身份参加?”

“若是妾,那自然不能进门,不合礼数,若以尚书嫡女的身份,你如今坏了名声,又珠胎暗结,我们这些好好的大家小姐岂不是被你带累?还请祈月姑娘早些离开罢。”

祈月气得咬牙:“我过几日便会与侯爷成亲,你们如此小瞧了我,不过是想给那个江宛宛撑腰罢了,我的夫婿是武安侯,我的父亲是户部尚书,你们岂能!”

有人捂嘴笑起来:“她脸皮可真厚,谁不知道户部尚书如今被停职,以后能不能再做尚书都不知道,偏她还敢到处说。”

“而且,嫁给侯爷不过做妾罢了,我倒是没见过谁家妾室如此嚣张,真正是丢人显现。”

祈月尖叫道:“胡说八道,侯爷只会娶我做正室。”

她看了我走进花园,冷笑一声:“原来是你在这,难怪这些人阴阳怪气的,是你在背后使坏让她们欺负我吧。”

我退后一步,不屑地说道:“我欺负你?你什么身份,也够让我们专门来欺负你?”

“我们自幼遵闺阁之训,习礼义廉耻,棋琴书画,每一步不能踏差,你一个婚前失贞,抢人夫婿,私相授受珠胎暗结的无耻之人,岂能和我们坐在一起。”

“你可以不要脸,我们可要,断不会自降身价与你一起。”

“就是,这不是把我们身价都拉低了。”

“她怎么好意思的,听说武安侯也没打算娶她,正在四处相看呢。”

我轻摇了扇子看着她:“怎么,祈月姑娘还不知道?你那未来的夫婿今日和老夫人一起去慈安寺烧香,还约了别家千金小姐相看呢。”

“听说是平西将军家的嫡女,那可真是门当户对。”

“你想当妾室,都得看平西将军家的小姐肯不肯点头呢。”

大家轰笑起来,祈月捂着肚子尖叫:“不可能,江宛宛,你不过是想气我罢了,我不会上当的,我有了侯爷的骨肉,他说过会给我们母子名分的。”

“我自会去看看,到时候我成了侯夫人,你们见了我,都要矮上几分,到时候我们再见分晓。”

说完带着丫环仓惶地走了,我知道,她去慈云寺了。

我倒不是说谎,而是母亲刚从慈云回来,碰巧遇见他们两家正在慈云寺想看,所以特意来告诉她。

祈月赶到慈云寺时,两家老夫人正相谈甚欢。

她的丫环悄声道:“小姐,我问了小厮,侯爷和将军家的小姐正在后山赏桃花呢。”

祈月红着眼睛:“他居然骗我,我为他怀着孩子,他却要娶别的女人。”

因为武安侯被皇上斥责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也知道了帝后因为婚事之事对他很不满意。

哪里敢娶祈月进门,转身便找了合适的千金相看。

8

平西将军正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若是能娶到将军小姐,日后也会更有助力。

他带着李将军的嫡女在后山赏着桃花,正是蜜里调油,相谈甚欢之时,祈月在后山找到了他。

只见祈月一身白衣站在桃树下,眼泪滚滚看着他:“侯爷,你不要祈月和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李小姐脸色一变:“侯爷,她是何人?”

萧宴脸色一黑,只低声道:“不过是府上一个不得宠的妾室罢了。等我打发了她。”

李小姐微微一笑:“原来是妾室,可是侯爷,她还怀了你的骨肉?那可真是得宠啊,请恕茵茵今日先告辞了,有缘再见吧。”

说完,带着丫环离开了。

萧宴转身狠狠看着祈月,狠狠一巴掌打过去:“贱 人,你专门来坏我的好事。”

祈月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打我?你说了要娶我,如今却背着我要娶别人?我告诉你,萧宴,你若敢不要我,我就带着孩子撞死在侯府门前,一尸两命。”

萧宴气得浑身发抖:“如今京城里,谁会娶你做正室,你能嫁入侯府做妾都烧高香了。”

“你若再闹,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狠狠将她一推,转身追着李小姐而去。

祈月倒在地上哭得昏天暗地,但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回到京城,不知萧宴如何哄好了将军府的小姐,两家居然决定订下亲事。

到了下聘那日,祈月等着围观看下聘的人越来越多,她挺着已微微显怀的肚子,楚楚可怜地跪在将军府门前。

她只哭叫道:“妾身祈月,求李小姐给妾身和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容身之所。妾身不求别的,只求能侍侯在侯爷身边罢了。”

熟悉的戏码,让刚到将军府恭贺的我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看热闹。

将军府的人气得要死,李小姐从府里冲了出来,一脚将她踢翻:“祈月,我打听过你的事,上次侯爷和太傅府嫡女成亲时,也是你搞的鬼,搞砸了婚事,如今想算计到我头上?”

“你以为我是江小姐那样脾气好的?你做梦,来人,她敢来闹事,就给我狠狠地打出去。”

将军府的仆妇可都是厉害的,冲上来便一顿拳打脚踢,只听了一声惨叫:“救命,我的孩子。”

仆妇散去,只见祈月缩成一团,地上还有血。

祈月被活活地打至小产了。

她被人抬回了武安侯府,萧宴晚上很晚才回到侯府。

只能安慰她:“茵茵性子直,你比她大一些,且让让她,她毕竟是侯府的主母,你也要忍气吞声些。”

“孩子没了也好,等茵茵进门生下嫡子,我自然会再给你一个孩子傍身。”

说完,喜气洋洋地出去找老夫人谈婚期的事。

等到武安侯迎娶李茵茵那日,她乖巧得不像话、

等李茵茵到了新房后,专门过去跪地奉茶:“给夫人请安,以前都是妾身的不是,还请夫人原谅,日后妾身以夫人为尊,不敢越矩。”

李茵茵得意地看着像被拔了牙齿的祈月,接过茶一饮而下:“这样懂事听话便好,日后我生下嫡子,就考虑给你为侯爷生个一儿半女的,退下吧。”

夜里,萧宴入了洞房与李茵茵喝过合巹酒,神思昏昏地睡了过去。

半夜,京城里的人被惊叫声惊醒。

武安侯府着了大火,因为夜里的风突然转了方向,火在主院烧得火势冲天。

下人发现时,已不敢冲进去救人,只是奇怪,这样的火势,侯爷和夫人都一直叫不醒,在大火中烧成了灰烬。

而祈月在偏院大笑:“好,烧得好,一了百了,到了地下,我再与你们算个是非黑白。”

说完,自己居然上吊自尽了,只留了遗书,说火是自己烧的。

因为萧宴背信弃义,所以她要的是与侯爷同归于尽。

我得知消息时,武安侯府早烧成了灰烬,老夫人受了刺激,一病不起。

被族人接回了老家的祖宅,武安侯府一夜败落。

而我,正绣着日后出嫁要穿的嫁衣,边听母亲说话:“这是父亲为你相看的,是今科探花,说起来我们两家是世交……”

我已神思天外,今科探花?

那估计相貌极好,不知何处也去看看去。

窗外春光正好,还有许多的时日,我可以慢慢在双亲膝下承欢,这样的时光,便是最好。

(全文完)

来源:颜言读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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