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爸妈把愧疚调成溺爱模式，允许我抢弟弟的玩具，逼他陪我玩弱z版捉迷藏。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十岁那年，地震来了，我护着五岁的弟弟，脑袋被钢板削掉一半。
从此我成了半脑人，左手停在幼儿园尺寸，看起来像个搞笑道具。
医生跟我爸妈说：这娃活不过青春期，早点准备后事吧。
爸妈把愧疚调成溺爱模式，允许我抢弟弟的玩具，逼他陪我玩弱z版捉迷藏。
我一年年续命，弟弟却被我拖成婚恋市场底层滞销品。
三十岁生日那天，妈终于崩了，劈头盖脸对我拳打脚踢。
“医生给你判的是二十岁，你硬赖到三十，赔我孙子赔我儿媳妇！”
她抓出一把安眠药往我嘴里塞，转头又跪地嚎啕，求祖宗把我打包带走。
我脑子慢，只抬手给她擦泪，手指在她脸上画出一条鼻涕印。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小白片，像吃童年零食一样嘎嘣嚼，苦得我龇牙，还是冲她笑。
因为笑能让她眉心的“川”字松一秒，这就值。
“妈，旺仔小馒头还有没？这药太苦，我要甜甜。”
1
妈妈眼底闪过一丝光，像手机推送的惊喜券，瞬间消失。
她秒抓起攒了半年的白色小药片，哗啦啦倒进我碗里，顺手插了根吸管，递牛奶像直播打赏。
我嘎嘎乐，嚼着饭：“妈，迷你小馒头变咸了，新口味？”
老爸推门，包还没挂，一个箭步拍飞我的碗，瓷片碎成渣。
他不是怕我死，是怕我妈上热搜：#亲妈毒杀智z女#。
“你疯了吗？监控4K高清，药瓶指纹全在，想住牢房吃国家饭？”
我妈红眼反击：“她自己吃的，我顶多算投喂。”
老爸扶额：“邻居嘴碎，儿子还怎么骗婚？”
弟弟的婚事像暂停键，我妈瞬间冷静，揪我进厕所，牙刷当挖掘机，直捅嗓子眼。
我吐得彩虹满天，她开水龙头冲脸，像刷油腻盘子。
我眯眼喊：“妈，水压爆表，我隐形眼镜要掉！”
她甩门而去，留我和马桶面面相觑。
客厅传来她抱膝大哭：“她怎么还不领盒饭！小楠女朋友要查户口！”
死？我不懂，只觉这词最近在家出现频率比外卖还高。
林小楠拖着加班魂回来，手里甩着红底证件照：“女友逼婚，要看独生子女证。”
老爸秒变鼓掌机器：“恭喜脱团！”
弟弟斜我：“喜事个屁，她活着我就得撒谎是独苗。”
曾经追着我叫姐姐的小奶狗，现在拿我当报废NPC。
我后退，感觉他眼里有卸载键。
上一段相亲黄了，全家连夜搬家，我被迫开启家里蹲模式，他们说出门会拉低弟弟KPI。
累赘这个词，我听懂了，就是垃圾plus。
芭比娃娃断手断脚，我报修三次，客服爸妈永久离线。
我妈请主播大师，把我当WiFi，泼满符水增强信号，说能招鬼升级。
行吧，我和芭比一样，都是系统漏洞。
爸妈深夜开黑，查攻略：怎么让账号无声注销。
弟弟叹气：“注销会臭，还得自己收尸，最好系统判个自然掉线。”
我妈痛哭：“医生说她血条厚，再活五十年，我当初干嘛给她氪金康复！”
我路过，举手提问：“我的关机倒计时在哪看？”
客厅瞬间静音，像误触暂停键。
我伸手给她擦泪：“最近你们老聊死，我觉得挺时髦。”
他们松了口气，心想：傻子好骗，内存不足。
我不再是年级第一，不再是别人家的孩子。
邻居小孩奖状贴满墙，我满墙贴的是医院报告。
他们笑我蠢得连WiFi都连不上。
死，好像成了全家统一更新的系统。
2
我心情低落，总有个声音在耳边低语：你其实挺聪明，能搞懂很多事。
半夜醒来，发现家里空荡荡。
原来他们全去陪弟弟见女友。
屋里黑漆漆，灯也没人开，看来兴奋到把我忘了。
我摸开灯，溜出去敲邻居奶奶的门。
搬新家后爸妈禁止我外出，我只能偷跑。
我偷看几次就破解了智能锁，果然机灵。
奶奶听说我没吃饭，立刻去厨房煮热汤。
味道还是那样暖。
“奶奶，怎么才能快点死？我不想熬了。”
奶奶手一抖，汤差点洒。
“别瞎说，我活到这把年纪都没想走，你的日子还长。”
她絮絮叨叨，我听得模糊，热气熏得眼眶发红。
死，难道不是解脱？
这句话我没敢出口，奶奶嫌晦气。
喝完汤我浑身暖，头却发晕，像那次狂吃旺仔小馒头后的昏沉。
奶奶打趣。
“你不会把安眠药当糖吞了吧，那玩意苦，小馒头才甜。”
我早忘了味，赶紧溜回家。
被爸妈发现出门肯定挨骂。
我不想让他们丢脸。
我很快睡着。
梦里回到小时候。
我脑子抽风玩火，把自己一条腿点着。
爸妈扔下所有，抱着我狂奔医院。
一向高傲的老爸第一次跪求医生。
“姑娘爱美，求您植皮，花多少钱都行。”
那天，爸妈各割了半边腿的皮肤给我。
他们疼得满头大汗，却只顾哄我。
“妈妈让你在有限的日子里活得漂亮，妈妈不疼。”
老爸嘴笨，忍痛跑去给我买蛋糕逗笑。
我恢复得完美，连疤都没留。
我想起那句歌词：世上只有妈妈好，其实爸爸也一样好。
脚步声响起，有人回家。
一股蛮力把我拎起，塞进储物间角落。
是爸爸！
我尚未出声，嘴就被他死死捂住，手脚被麻绳捆紧。
疼得要命！
他又缠了几圈，确保我发不出一点声音。
接着妈妈把我的私人物品全扔进来，芭比娃娃摔得粉碎。
“小姑娘身体不舒服，来家住一晚很正常。”
我差点哭出声。
他们说过储物间只放杂物，不能住人。
门无情地合上。
明知我怕黑，却没人开灯。
储物间不住人，省电费。
这是那个攒钱给我做康复的妈妈说的。
可我还是怕，爸爸讲的故事里小老鼠最爱钻储物间。
它们咬我怎么办，小羽最怕痛。
眼泪止不住地掉。
门外，一家人忙得团团转，生怕那女孩不舒服。
妈妈牵着女孩的手，舍不得放。
她细心准备毛巾、退烧药……
连从不进厨房的弟弟也学会炒菜。
饭菜香飘进来，我肚子咕咕直叫。
我扭到门边，用那只被砸废的手敲门，另一只太疼。
小羽最怕疼。
地震时我也是这样敲石头，才换来我和弟弟的活路。
大家都夸我聪明，救了全家。
隐约有人靠近。
妈妈的声音飘进来。
“惠思，没事，家猫病了怕传染，关里面呢，估计饿了，我给它倒点猫粮。”
我成猫了？想反驳却发不出声。
女孩被吵得睡不着。
妈妈哄完她，拎猫粮进来。
我眼泪汪汪，呜呜哀求。
“饿～～”
妈妈抬手，半天没舍得落下。
她这才想起今天压根没给我留饭。
女孩催了几句，妈妈眼里的愧疚一闪而逝。
3
“等我喂完猫就睡，别操心。”
老妈撕掉我嘴上的胶布，抓把猫粮往我嘴里怼，小声求我。
“小羽，求你别闹，你弟的婚事被你搅黄了，他就想娶个喜欢的姑娘，你怎么这么拖油瓶？”
她不管我噎不噎，猛塞。
我呛到咳嗽。
她立马捂住我嘴，硬把我把粮咽进去。
我喘不上气！
我推她，她纹丝不动，只竖耳听门外。
我憋得把粮吞下去，喉咙划破，满嘴铁锈味。
我眼泪狂掉。
见我吃完，她又把胶布封回，拍拍手回房睡。
屋外死寂。
我怕她，浑身疼地熬到天亮。
第二天，那姑娘走了。
家里摆满菜，他们给我松绑，老妈还帮我洗澡。
她一句对不起没说，只是下手轻了。
听说哥的婚事定下来了。
爸妈长舒一口气。
弟还是瞪我。
“没姐的日子真爽，我终于像正常人。”
爸妈给他一爆栗。
老妈又把两只鸡腿都夹给我，撕成条。
我吃得香。
他们都没动筷子。
夜里，老妈铺好床，陪我躺。
暖的，跟以前一样。
她看我，眼神复杂，眼角纹深得像刀刻。
“小羽，我们养你这么久，真撑不住了，不能全家陪你耗，你别恨我们。”
我迷糊点头。
“那我早点死好了，我愿意。”
她眼眶红透，把我箍得生疼。
清晨，她给我换干净衣服，抱我上车。
搬家后第一次出门，外头全是新景。
原来是震后的老家，我一眼认出。
我超开心，记得还有好多玩具没拿。
这里早没人住，荒得跟鬼城似的。
老爸塞给我新芭比，叫我去屋里找他的手表。
老妈也让我找金戒指，说是老爸求婚用的。
连弟都多话。
“帮我找那套限量手办，你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点头，乐颠颠挖土，回头人全没了。
算了，估计去买吃的。
都回家了，爸妈才不会扔我。
我继续刨，翻出一只铃铛，震时我摇给弟听的。
他那时吓得直抖。
天黑了，他们还没回，我缩在墙角抱膝。
我又冷又怕，起身往家里走。
我笨，但路记得。
二十岁那年，医生说我活不久，老妈半夜总念叨。
“记住回家的路，以后常回来，妈就你一个闺女，妈认得你。”
走累就坐，好像不怕黑。
星星挺亮。
就是饿，饿到眼花，我想起包里的小馒头。
奶奶说苦的是药，我不信，早忘了味，再尝一次。
我还揣了瓶牛奶。
夜风跟刀刮似的。
我拧开牛奶，仰头灌。
咕嘟咕嘟，真香。
嚼嚼，旺仔小馒头，甜的，童年味。
老妈才不会给我吃药。
坏奶奶，以后不跟她玩。
我望着星星，眼皮打架。
身体轻飘飘。
可爸妈不在，我想睁眼，却睁不开。
四周漆黑。
脑子忽然清醒，我自言自语。
“我不怪他们，我想早点死，求这次成全。”
眼泪哗哗。
唯一遗憾，那天没看清那姑娘的脸。
她肯定超好看，弟是颜狗。
班主任还好吗，我好想再领张奖状。
她爱捏我脸，让我加把劲。
可我一点劲都没，我偷藏支笔，在手心写满全家名字。
我得找到他们，常回家。
老妈的话，我全听。
我是她的宝羽，救过全家，也毁了……
车呼啸而过，卷起凉风。
我好像听见老妈喊我，估计幻听。
他们正忙弟的婚事呢。
4
新婚快乐，老姐我啥也掏不出，就祝你们以后爽到飞起。
礼物真没攒下，红包都变成医院账单了。
你们把日子过成热搜爆款就行，别学我这条废柴。
耳边忽然飘进老妈的哭声，跟语音消息似的。
她抽抽噎噎喊我小名，哭得比破防的弹幕还惨。
“我想她消失，可那是我掉下的一块肉，疼死我。”
老爸拍她背，像给崩溃的直播间控场。
“咱尽力刷礼物了，活人还得接着更新主线。”
弟弟眼眶红成兔头，憋出一句：“我好久没过姐，得当面喊一次下线。”
我飘在旁边想回：听见了，声音真带感。
再选一次，我照旧点复活键救他，不后悔。
眼泪流量已封顶，再哭就超出套餐。
当初亲戚在群里劝爸妈。
“别氪金了，大病号直接弃养，省得拖全家下水。”
可爸妈下不去手，像面对限时礼包。
“医生说她剧情杀已定，我们只想让她多刷点快乐值。”
他们还是盼我原地删号。
理性攻略写得明明白白：我挂，全家轻松。
老妈怕我没全尸，至少给我整个体面皮肤。
附近没野怪，狼群副本不在线。
我怕痛，蛇咬那种 debuff 更恐怖，看来他们真查了攻略。
欧神终于宠我一次，迷糊里被人公主抱。
老爸嗓门外放：“找到了！还有脉搏，这荒郊哪有蛇，毒杀失败。”
我最怕蛇，爸妈这回下了狠心补丁。
老妈腿软成面条，边哭边骂我这血条太厚。
她伸手摸我颈动脉，当场崩成表情包。
隔几秒，她认命：“拖回家，我退服，带她去乡下养老。”
老爸把我揽回那个熟悉的加热怀抱。
弟弟当司机，车速飙到限速边缘。
我提前吃了半包小馒头，清醒得像个挂逼。
不想当拖油瓶，我屏住呼吸想强制退出。
老妈回头瞄我，脸色瞬变：“胸口怎么不跳了？老林快看！”
她眼里混着惊喜与崩溃，像抽卡出 SSR 又秒碎。
别这么复杂，妈，我愿主动删号成全你们。
老爸掰我嘴，闻到奶味加药味，当场愣住。
“哪来的药？她自己拿不到处方。”
老妈倒我书包，药瓶滚出，奶渍还在盖子上。
“我没把药带出门，它怎么瞬移来的？”
他们急刹，把我拖下车海姆立克狂按。
药早溶解进血管，吐也吐不出。
老妈泪崩，拍醒弟弟：“开车！冲医院！”
弟弟魂还没上线，脚已经踩进油箱，两小时路程压成一集番，红灯当绿灯冲。
“姐都要挂了，我还怕个鬼罚单，撞飞我算了。”
终于听见他喊姐，我血条归零也值。
我安心闭眼，读条等复活 CD。
医院门口，老爸扛着我狂奔，像冲榜玩家。
他扑通跪地：“医生，氪多少都行，救我女儿！”
他们慌乱得跟第一次打团灭一样。
老妈攥老爸手哭：“老林，我疼，我不想选，我想小羽是正常号，听她喊我妈。”
老爸强装镇定，抱她哄：“稳住，她能回血，肯定能。”
弟弟眼红：“姐救我，我也不想掉线，我难受。”
老妈捂脸不敢看，像打完我又塞糖，循环 guilty。
我知道她疼，每次揍完给我糖，系统 bug。
是我菜，我成全家 debuff。
医生出来摇头：“我们尽力，请节哀。”
弟弟瞪医生：“救啊！洗胃不会？我姐还能抢救！”
医生重复：“剧情杀，无力回天。”
老妈当场黑屏晕厥。
她想起那个乖巧小号，小手洗碗比 AI 还麻利。
那天她亲手把安眠药递给我，真想删自己。
弟弟婚期敲定，她睡踏实，没数药片。
老妈一夜白头，憔悴值拉满。
只剩老爸硬撑，给我开追悼会。
为让死亡收益最大，他们对外说我是表妹，排面拉满。
我的芭比娃娃全套换新，四肢健全。
吊唁的人少得可怜，毕竟我就像 NPC。
弟弟依旧独子身份，资料片干净。
他们把我的灰装进小盒，照片塞进钱包隐藏位。
虽然我不能公开上线，但永远跟队，不会迷路。
全家回归日常，副本继续。
弟弟还得结婚，爸妈继续刷任务，负重瞬间减轻。
弟媳上门：“小楠，婚礼进度如何？”
弟弟满眼血丝：“快了，我这几天通宵肝。”
弟媳感叹：“你们家真善良，表妹后事全包，别太难过了。”
弟弟点头，嗓子像卡了鱼刺，那是他姐，不是表妹。
可老妈警告过他：“敢剧透，你姐就白死，她删号就是给你减负，懂？”
5
胸口像压了块砖。
他咬得腮帮发酸，才把话咽回肚子。
婚礼照排期，喜帖继续发。
老妈的噩梦升级，一晚能吓醒三回。
半夜她抱着被子喊：“小羽，你怕黑对不对？妈该死，怎么把你丢那儿！”
老爸也崩，迷上给芭比娃娃换装。
楼下大爷吐槽：“老头儿玩娃娃，是要抱孙女？”
老爸干笑，掏根烟堵嘴。
他们拖出铁盆，烧掉我一半遗物。
火苗跳在脸上，谁都没说话。
婚礼继续，音乐起。
司仪cue弟弟：“你愿意吗……”
弟弟脑袋宕机，空白十秒。
司仪救场：“新郎，你愿意吗？”
弟弟抬头，泪已经决堤。
台下爸妈狂打眼色。
他退两步：“小琳，我瞒了大事，婚礼先停，行不？”
新娘愣住，秒点头。
爸妈秒懂，左右架他去厕所。
门一关，老妈泪崩：“都难受，可我们说好的，你得飞，我们垫背。”
弟弟心被锤烂：“我飞个屁！姐为救我变傻，又为让我上学吃安眠药，我装没事？我做不到！”
他哭到干呕：“她让我叫姐，我还没叫够。”
老妈静音，掏出手机滑我自拍。
照片里我半边头缺一块，仍笑得臭美。
老爸点烟，烟雾罩脸：“想说就说，后果可能是再打光棍，自己选。”
弟弟狂点头：“单就单！”
老爸按住老妈：“咱家没皇位，绝后也就那样。”
弟弟拉女友到角落，边哭边抖：“那不是我表妹，是我亲姐，救我撞坏脑子，后来……”
他噎住：“我们带她回乡，她吞整瓶安眠药，没救回。”
“警察说智z不会自杀，可监控就是她主动吃的。”
邻居奶奶蹲坑听见，冲出来骂：“傻就不能疼？她把药当馒头吃！小时候你妈赶上班，就塞她嘴里当早餐！”
老妈泪失禁。
女友手指抖成筛子：“所以那晚你们说的流浪猫，是她？”
全家低头，像被集体判刑。
弟弟豁出去：“我不是人，分手我认，彩礼别还，我欠你。”
女友抬手就是一巴掌：“什么时候了还演苦情？姐姐埋哪？”
众人懵圈，带她去墓园。
她扑通跪下，邦邦三个响头：“姐，对不起，那晚让你多受罪。”
我灵魂跟着抽泣。
她敬完香，回头瞪弟弟：“分手个鬼，我喜欢的是你，有病人我也认，我当义工见多了。”
弟弟哭到打嗝。
后来他们还是领证。
新娘把我的照片放大挂客厅，每天擦到锃亮。
她摸肚子碎碎念：“宝宝，查过了是女孩，你来当我闺女，续摊当姐。”
弟弟苦笑：“转世要是真的，我氪命换姐回来。”
他发长微博，把我故事公开，热搜爆榜。
特殊家庭集体落泪，政府连夜出补贴，减负政策落地。
我的坟头从此鲜花不断，碑上刻着：她救了两个世界。
老妈剃度出家，法号念羽，天天给我敲电子木鱼。
6
“小羽，下辈子挑个轻松模式，别再选困难副本，妈不逼你懂事了，你太久没回家，是不是导航又崩了？”
她只有走进寺庙才肯把呼吸调静音。
天天把经书当乐高拼，给我叠buff。
也顺手给每个进门的宝妈加血。
“娃们满血满蓝，别掉线就行。”
因为每个小团子都可能是她的小羽。
她的隐藏款。
老爸疯狂搞钱，只想多充点爱心币。
顺手开了个心理复活点。
这种隐藏副本家庭，带娃打怪，心态随时红屏。
全员血条见底，还在硬刚。
希望别家娃……
也得有通关存档。
是当爸妈的怂，不敢点退出。
我还在人间挂机，纯纯系统bug，对我来讲，号已练满，早退早超生。
闲得长草，跟着老妈一起喊口号。
“全世界娃都别掉血。”
老妈耳背突然闪提示，回头空空，以为幻听。
肯定网卡。
又过了几个版本更新，我像素越来越低。
看来服务器要关。
准备转服。
我最后扫了眼爸妈，扫了眼弟弟，扫了眼大地图。
然后直接下线。
黑屏长眠。
几个月后，弟媳爆出新号。
她抱着新鲜出炉的奶团子怼我脸上。
“姐，上线看看，ssr颜值。”
我被强制开机，一脸起床气。
开局就哭。
人类幼崽？
我瞳孔地震，环顾四周。
真·回家通道？
这bug离谱。
难道口号被系统采纳？
弟弟给我擦口水，手抖成震动模式，我脖子上的红痣高清无码，色号依旧。
他当场认出老账号。
爸妈被速召回家。
“静音模式，别吵醒npc，动作轻点，别磕了限定皮肤。”
不管科学怎么说，他们直接信了。
我在满级爱的buff里重新练号。
一路开挂成科研党，专点脑力科技树，搓新药。
许愿全球娃都别被bug击中。
来源：安逸雪梨I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