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守寡10年拒绝改嫁,二哥突然回村,带回一个9岁的女孩!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06 10:26 1

摘要:十年前,二哥开货车出了事。车子从山路上翻下去,打捞上来时只剩半边车身。村里人都等着办丧事,可二哥的尸体怎么也找不到。

村里人都说我嫂子傻。

十年前,二哥开货车出了事。车子从山路上翻下去,打捞上来时只剩半边车身。村里人都等着办丧事,可二哥的尸体怎么也找不到。

没有尸体就没法下葬,嫂子天天守在河边等,第一个月掉了十多斤肉。

“认命吧,翠花。水冲远了。”村长劝她。

嫂子不说话,就那么坐着,手里捏着二哥那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夏天的蚊子把她的腿咬得全是包,她也不拍。

找了半年,连个衣角都没捞着。官方通知书下来了,二哥被判定死亡。

那天村里人都来了,黑压压站了一院子。嫂子抱着二哥的遗像跪在堂屋,身子一晃一晃的,像风里的芦苇。我和爹娘守着她,怕她想不开。

“翠花啊,”我妈拉着她的手说,“你才二十八,日子还长着呢。”

嫂子看着遗像说:“他说过,出一趟远门就回来,我等着他。”

就这样,嫂子在我家住下了。

村里人都以为嫂子守一年就改嫁了,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一年过去,又一年过去,嫂子还穿着老式的黑布衣服,头发总是随便扎起来,脸上的笑容跟着二哥一起,再也没回来过。

“那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村里卖豆腐的老宋经常这么问,“二十八的寡妇,放着好日子不过。”

我爹叹气:“她心里有她的执拗。”

县里来的媒婆找过嫂子几次,都被她婉拒了。后来听说镇上赵老板愿意给五万彩礼,不要孩子,只要嫂子过去照顾他老娘。嫂子连门都没让媒婆进。

三年前,村委会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省城那边。村长接了电话,听了几句,脸色就变了。

“找到了?活的?”

我正好去送材料,听见这话,手里的文件夹掉在了地上。

电话那头说,省城医院有个失忆病人,身份信息和我二哥对上了一部分。

那天雨下得特别大,路都看不清了。我开着我那辆二手面包车,嫂子坐在副驾驶,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就死死攥着二哥的旧照片。

病房里的男人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发呆。听见门响,他转过头来,目光呆滞地看着我们。

不是二哥。

那人的脸型、眉眼都和二哥差了十万八千里。医院说搞错了,那人的户籍信息有问题,他们还在核实。

回村的路上,嫂子对着车窗不停地擦眼泪,声音都不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开了收音机。播音员正在说今年的冬天会特别冷,让农民朋友做好防寒准备。

嫂子突然说:“你再放慢点,这段路你二哥出事前开过。”

我一激灵,差点踩了刹车。二哥的事儿,嫂子好几年没主动提过了。

路边有个卖烤红薯的小摊,炭火的烟气在雨里显得特别白。

“停一下,”嫂子说,“你二哥爱吃这个。”

卖红薯的是个老人,背都驼了,坐在一把破塑料伞下面。嫂子买了两个,一个给我,一个给自己。

红薯烫得手直哆嗦,可她就那么捧着,也不吃,就看着。那红薯皮都焦了,里面渗出的糖汁滴在她手上,跟眼泪似的。

“你二哥上次买红薯还给了老人家五块钱小费,”她突然说,“那会儿五块钱够买一大袋米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咬了一大口红薯,烫得直吸气。

嫂子笑了一下,那笑容在她脸上停留的时间特别短,就像冬天呼出的一口热气,一下子就散了。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嫂子这辈子就这样了的时候,二哥回来了。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个下午,天阴得跟要塌了似的。我在村口的小卖部买烟,老板娘跟我说:“你嫂子疯了吧?大冷天的去河边洗你二哥的衣服。”

我跑到河边,远远就看见嫂子蹲在水里,手里搓着什么。天这么冷,河水肯定冻得要命。

“嫂子!”我大喊。

她回头的时候,我看见她膝盖以下都在水里,裤子湿透了。她手里拿着二哥那件格子衬衫,都洗破了。

“你干嘛呢?快上来!”

“我看见他了,”嫂子说,眼睛亮得吓人,“你二哥昨晚来我梦里了,说他衣服脏,让我给他洗干净。”

我背着嫂子回家,她身上冰凉冰凉的,手里还攥着那件破衬衫,水珠子一路滴着。

那天晚上嫂子发了高烧,说胡话,不停地叫二哥的名字。我妈吓坏了,连夜找来赤脚医生打针。

第二天天还没亮,有人砸门。

我迷迷糊糊地起来开门,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门外站着我二哥,头发全白了,脸上有道长长的疤,眼神却还是那么亮。

“小七,”他叫我小名,声音有点哑,“哥回来了。”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

二哥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后站着个小女孩,九岁左右,瘦瘦小小的,眼睛却大得吓人,黑白分明,像极了嫂子年轻时的样子。

我爹娘听见动静出来,看见二哥,两个人同时”哎哟”一声,我娘直接瘫坐在地上。

“爹,娘,”二哥的眼里噙着泪,“孩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他看了看我身后:“翠花呢?”

“你嫂子病了,”我说,“昨天在河边给你洗衣服,冻的。”

二哥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他推开我就往里跑。

嫂子躺在炕上,脸烧得通红。二哥跪在炕边,握着她的手,低声叫她名字。

嫂子睁开眼,看见二哥,眼神先是迷茫,然后突然瞪大。

“你……你又来了,”她说,声音又轻又哑,“我知道是做梦,可我还是想多看你一会儿。”

二哥哭了:“翠花,是我,我回来了。”

嫂子伸手摸了摸二哥脸上的疤,又收回来,放在自己眼前看了看,好像要确认手上是不是有触感。

“真的是你?”她声音抖得厉害,“不是我又做梦了?”

二哥点点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嫂子一下子从炕上坐起来,抱住二哥的脖子,哭得喘不上气来。

那个小女孩站在门口,怯生生地看着屋里。我蹲下来,想摸摸她的头,她躲开了,藏在二哥身后。

“这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问。

二哥转过头,把小女孩拉过来:“来,叫大伯。”

“大伯好。”女孩怯生怯生地叫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子。

“这是谁家孩子?”嫂子的声音还是哑的。

二哥看着嫂子,眼神复杂:“她叫小雨,是我在外面的……孩子。”

屋子里一下子静得可怕。

嫂子的表情凝固了,她慢慢松开抱着二哥的手,往后退了退。

我妈看情况不对,赶紧对小女孩说:“来,奶奶带你去吃饭。”

小女孩不肯走,抓着二哥的衣角。二哥蹲下来,摸摸她的头:“去吧,爸爸要和翠花阿姨说话。”

我和爹妈带着孩子出去了。在院子里,小女孩仰头看着我:“大伯,翠花阿姨会不会赶我走?”

我蹲下来:“怎么会呢?你翠花阿姨是全村最好的人。”

“可是爸爸说,我是他犯下的错。”小雨低着头说。

天更阴了,远处的山都看不见了。我爹点了根烟,神情恍惚:“这孩子,这么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屋里传来嫂子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大,像是要把这十年的眼泪都哭出来。

“阿姨在哭,”小雨看着屋子,“她是不是很伤心?”

“没事的,”我妈抱着小雨,“大人的事,总会解决的。”

过了好久,二哥出来了,脸色很难看,嘴唇都咬破了。

“爹,娘,”他跪下来,“孩儿不孝,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还带回个孩子来添乱。”

我爹把他拉起来:“你平安回来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天晚上,二哥把这十年的经历断断续续讲了出来。

货车出事那天,他被冲到下游,撞到头,失去了记忆。是下游一个寡妇救了他,把他带回家养伤。等他伤好了,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二哥说,“村里人都叫我’傻子’,只有她不嫌弃我。”

小雨就是他们的孩子。

去年寡妇病重,临终前告诉二哥真相,说当年是在河边看见有人落水,就救了上来。她认出二哥是邻村的,但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怕我想起来就会离开她,”二哥低着头说,“我那会儿脑子不清楚,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寡妇去世后,二哥带着小雨回了老家,一路打听,终于找回了村子。

“翠花她……”我妈欲言又止。

二哥叹了口气:“她让我明天就走,带着孩子离开,永远别回来了。”

“那你……”

“我不走,”二哥的语气很坚决,“我对不起翠花,这辈子都对不起她,但我不能再离开她了。”

小雨睡着了,躺在我妈腿上,小脸红扑扑的。

“这孩子怎么办?”我爹问。

“我答应过她娘照顾她一辈子,”二哥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她。”

第二天一早,嫂子收拾了包袱,说要回娘家。二哥拦在门口不让走。

两个人就那么对峙着,谁也不让谁。

小雨突然跑出来,拉住嫂子的手:“阿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可以走的,你别走好不好?爸爸很想你。”

嫂子看着小雨,表情很复杂。

“你爸爸犯的错不怪你,”她最后说,“但阿姨需要时间想一想。”

嫂子走了,二哥没拦住。他带着小雨住进了自己的老屋,那屋子十年没人住,又湿又冷,墙角都长了青苔。

村里人都知道二哥回来了,还带回个闺女,纷纷来看热闹。有人指指点点,说二哥没良心,辜负了翠花十年的痴心等待。

二哥不辩解,默默低头干活。

嫂子在娘家住了三天就回来了。她二话不说,拿着扫帚到处打扫,好像非要把房子里的每一粒灰尘都赶出去不可。

二哥跟在她后面,欲言又止。

“你去干你的活,”嫂子头也不回地说,“这些年你没干的家务,得加倍补回来。”

二哥赶紧答应,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小雨不敢和嫂子说话,一有空就往我家跑。那天她帮我喂鸡,突然问我:“大伯,你说翠花阿姨会喜欢我吗?”

我揉揉她的头:“会的,给她点时间。”

小雨低着头:“我妈临走时说,让我孝顺爸爸,也孝顺爸爸的原配。我不知道’原配’是什么,但我想应该就是翠花阿姨吧?”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酸楚。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二哥天不亮就出去干活,嫂子照顾家里,小雨去村小学上学。三个人像是约好了似的,谁也不提那十年的事。

小雨很懂事,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嫂子倒水,然后安安静静写作业,从不打扰大人。

有一天,我去他们家送刚摘的茄子,看见嫂子在教小雨绣花。两人头靠着头,嫂子的手把着小雨的手,一针一线地穿过布料。小雨很认真地学,眉头紧皱,像极了年轻时的嫂子。

春节那天,二哥买了好多东西回来,还特意给小雨和嫂子各买了一条红围巾。小雨高兴得不得了,立刻围上,在院子里转圈。嫂子看了看那围巾,默默放在一边。

二哥叹了口气,把鞭炮挂在门口。

晚上吃团圆饭,一家人坐在一起,气氛却还是有点僵。小雨偷偷把自己碗里的鱼夹到嫂子碗里,嫂子愣了一下,没说什么。

饭后,小雨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嫂子:“阿姨,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嫂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个用红线编的手链,歪歪扭扭的,显然是孩子自己做的。

“我自己编的,”小雨紧张地说,“阿姨,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很喜欢你。我妈临走时说,让我对你好一点,因为你很辛苦。”

嫂子看着手链,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抱住小雨:“阿姨不是不喜欢你,阿姨只是……”她说不下去了。

二哥站在一旁,眼睛红红的。

那晚放鞭炮时,嫂子戴上了那条红围巾,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烟花。二哥走过去,站在她身边,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天。

小雨跑来拉住他们两个的手:“爸爸,阿姨,烟花好漂亮啊!”

嫂子低头看了看小雨,又看了看二哥,说:“是啊,很漂亮。”

那是我十年来第一次听见嫂子发自内心地说”漂亮”这个词。

春暖花开时,我嫂子终于答应跟二哥去领结婚证。

那天我开车送他们去镇上,小雨也一起去了,穿着嫂子给她新做的红裙子,高兴得像只小鸟。

在民政局门口,嫂子突然说:“你答应我一件事。”

二哥赶紧点头:“你说。”

嫂子看了看小雨:“给她我的姓,以后她就跟我姓了。”

二哥愣住了,眼泪一下子涌出来:“翠花……”

“我等了你十年,”嫂子轻声说,“这十年我什么都没得到,只有等待。现在我想要个女儿,可我自己生不了了,年纪大了。”

小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看见大人都哭了,也跟着着急起来:“爸爸,阿姨,你们怎么了?”

嫂子蹲下来,抱住小雨:“从今天起,你就跟阿姨姓了,阿姨也不是阿姨了,是妈妈。你愿意吗?”

小雨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真的吗?我可以叫你妈妈吗?”

嫂子点点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小雨扑进嫂子怀里:“妈妈!”

那一声”妈妈”喊得那么响亮,好像要穿过十年的风雨,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今年夏天,村里办丰收节,有个节目叫”好媳妇评选”。嫂子被推选上台,主持人问她有什么感言。

嫂子站在台上,穿着朴素的蓝布衣服,看起来有点紧张。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什么感言,我只是……等了个结果。”

村里人都笑了,说嫂子还是那么不会说话。

只有我知道,那个”结果”,嫂子等了整整十年。

小雨最近跟嫂子学做饭,每天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钻进厨房。有时候我去他们家,会看见嫂子在淘米,小雨在一旁择菜,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们身上,影子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二哥经常站在门口,就那么看着她们娘俩,脸上是说不出的满足。

村里人都说我嫂子这辈子值了,苦尽甘来,老天爷疼她。

可我知道,不是老天疼她,是她熬过了最难熬的日子,用十年的等待,换来了命运的回转。

昨天我去他们家,看见小雨的新书包上绣了朵小花,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嫂子的手艺。

“好看吗?”小雨得意地问我,“妈妈说,每年都给我绣一朵,等我长大了,书包上就开满花了。”

我点点头,不知怎么的,鼻子有点酸。

夕阳下,嫂子在院子里洗菜,二哥在劈柴,小雨在一旁玩泥巴,一家人平平淡淡的,却比任何热闹都温暖。

这大概就是生活吧,不完美,有裂痕,但足够真实,也足够让人心安。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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