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黄昏时分,我独自漫步在郊外的小径上。金风阵阵,拂过脸颊,带着一丝凉意,却又不失温柔。这风里夹杂着泥土的气息和桂花的幽香,仿佛在轻声诉说着秋天的秘密。路旁的树木已披上斑斓的衣裳,黄的、红的、褐色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大自然在演奏一曲轻柔的乐章。
文/邱晓辉
秋声飘飘金风阵阵,彩霞满天黄昏时分。 枫林似火燃天际,桂蕊如星缀野村。 倦鸟归巢寻旧梦,闲云过岭惹新痕。 凭栏遥念天涯客,月照寒阶酒一樽。
秋声飘飘金风阵阵,彩霞满天黄昏时分。 稻浪翻波千顷秀,菊丛绽蕊万枝芬。 牧童横笛归村路,渔父收罾向水村。 最爱此中幽趣处,心随夕照共氤氲。
路过秋天
黄昏时分,我独自漫步在郊外的小径上。金风阵阵,拂过脸颊,带着一丝凉意,却又不失温柔。这风里夹杂着泥土的气息和桂花的幽香,仿佛在轻声诉说着秋天的秘密。路旁的树木已披上斑斓的衣裳,黄的、红的、褐色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大自然在演奏一曲轻柔的乐章。
抬头望去,西边的天空正上演着一场视觉的盛宴。太阳已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红彤彤的圆盘,缓缓西沉。它周围的云彩被染成了各种颜色——橘红、粉紫、金黄,层层叠叠,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幅泼墨山水画。这便是“彩霞满天”的意境了,那绚丽的色彩,仿佛是天公用调色板尽情挥洒的结果,美得让人心醉。
霞光映照下的大地,也换上了别样的装束。田野里,稻浪金黄,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远山的轮廓在光影中显得更加分明,山色由青翠逐渐转为深蓝,最后与天际融为一体。偶尔有几只归巢的鸟儿掠过天空,它们的剪影映在绚丽的背景上,为这静谧的黄昏增添了几分生。
我继续前行,来到一片开阔的水边。水面倒映着天空中的彩霞,波光粼粼,仿佛撒下了一河红色的玛瑙,熠熠生辉。微风拂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霞光的倒影也随之荡漾开来,如梦似幻。这景象让我想起了古人“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诗句,此刻虽无孤鹜,但那份宁静致远的意境却是相通的。
黄昏总是容易引人沉思。站在这秋日的暮色里,看夕阳缓缓西沉,感受着光阴的流逝。黄昏是此岸,是破晓前最飘逸的伏笔;黄昏是彼岸,是破灭前最惬意的结局。此岸彼岸,连接起来,便是整个人生。秋天的黄昏,比起其他季节,似乎更多了一份成熟与沉静。它不像春天黄昏那般生机勃勃,也不似夏天黄昏那般热烈奔放,更没有冬天黄昏的凛冽萧条。它是充实的、平和的,仿佛在告诉人们,经历春的萌发和夏的繁盛后,此刻应是一份坦然与从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霞光也开始慢慢褪去。夕阳终于耐不过时光的磨砺,坠入山谷。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际,夜幕开始降临。远处的村庄亮起了点点灯火,与即将出现的星光交相辉映。
我转身踏上归途,心中却已装满了这秋日黄昏的美好。金风依旧阵阵,秋声依旧飘飘,而那片彩霞满天的景象,将永远烙印在我的记忆里,成为这个秋天最温暖的注脚。
秋天任由你我读写
秋天的美
秋天,湛蓝的天空上铺着白云,阳光像金色的海洋,洒满大地。
金秋时节,景色宜人。高高的天空,飘着一簇簇淡淡的白云,一群群大雁向南飞去。远处的山上层林尽染,叠翠流金。秋姑娘用马良的神笔,轻描淡抹,把树叶染成了红色、黄色,五彩缤纷,构成一幅幅美丽的景致。
稻田也好像金色的海洋,在秋风的吹拂下,一浪接一浪;又好像无数的小手招展,勇敢
地迎接冬天的来临。
池塘里,碧绿的水面上浮着一朵朵残荷,微风吹来一褶褶波浪。池塘边的菊花五颜六色,有红的、白的、黄的、紫的……这些菊花形态各异,一朵朵花瓣就像姑娘的卷发,美丽至极。一阵阵带着菊花香味的秋风,吹进了人们的心里。
夜晚,屋外的蛐蛐"啾啾"地叫着。这是秋天的声音。爸爸悄悄地俯下身子,一下就抓住了一只,把它装进瓶子里。蛐蛐马上一动不动装死。我忽然心生怜悯,赶快把它倒了出来。只见这只蛐蛐一落地就飞快地逃走了。
秋天是一个五彩缤纷的季节,也是一个丰收的季节。田野里到处唱着醇香的歌,果园里唱着甜美的歌。校园里黄黄的银杏叶散落下来,就像天女散花。
我喜爱这美丽动人的秋天。
时光路过秋天,正赶上了这曦染的好年华。
落落说我左手是过目不忘的萤火,右手是一场漫长的打坐。
手指在键盘拍打,思绪永远追赶不上手指飞舞的速度,很多时候就这样僵持着,眼前是炫目的电脑屏幕发出的白色光束,思维由跳跃转为呆滞,直到深夜才肯放下所有的不甘与戒备,像个倔强的孩子固执地打一场稳输不赢却又不肯认输的赌注,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愿赌服输,然后沉沉的睡去。
梦里,还是记得自己想要说出却没能说出的话,于是继续在梦里喃喃自语,再也不怕别人听的见,不怕有人说那是些是疯话傻话痴话笑话。
耳朵里晃过的歌词是:如果我们只剩一首歌的时间。你,你说有时候,就只想坐在我左右。然后我晃了晃神抬起手想要去触摸,却发现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就像是我常常躺在床的左边然后想象着你在我的右边,在那样的位置上来回折腾,翻来覆去,最后在终于累了的时候一个人在回忆里沉沉睡去。
开始没有清晰的对于时间的界定与解释,爱恨交织,悲喜交加,难以辨别的热爱与痛恨,就这样难以自持的保持着矛盾的心情,无能为力地看它在我的世界流淌而过。
有时候我想喊停她,在我快乐着的时候;有些时候,我想要叫她赶快走,当然是在我悲伤的不能再悲伤的时候。可是她只是她,毫无顾忌的在她的世界边缘自由移动,那管你是否悲伤难过。
秋风,推开紧闭的门扉;阶前,秋水孟浪逼上眼;梧桐,吹乱满身黄雨烟;归雁,揉碎无边艳阳天。
我唱我写我藏我找,这绵延的故事还未了
我爱我很我哭我笑,人生一场大梦叶落知多少。
醒来,也无风雨也无情;睡去,已忘言语已忘我。
仅只是这一季,秋天的故事。
想起小时候,在秋天到来的日子里,风扬起尘沙,我常常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看漫天卷起枯叶,随风游荡,想要知道他们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却常常被沙子打疼了眼睛,然后被奶奶粗糙的手扯回屋子。不久就会听到窗外噼里啪啦的暴雨声,我不顾一切的冲进雨里,捡起被雨水打湿的叶子,心里是难以名状的难过,因为我常常想象自己就是那些叶子。奶奶总会拍掉我手里沾满泥泞的叶子,告诉我不可以傻不啦叽再捡了,弄脏了衣服又要洗。我也曾问过奶奶,为什么那些叶子不能一直飞,她耐心的告诉我,下雨了还怎么飞,就算今天不被雨打下来,风停了的时候,总也会落下来,真是个傻孩子。
可当我情愿自己还是个傻孩子的时候,我已清晰明了不可更改的不能再是个傻孩子。只好在某些安静的夜晚,在某个安静的角落,嘴角上扬起迷人的弧度,像个孩子般堆满稚气,或无理取闹,或固执幻想。
曾经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美好的不能再美好的世界,然后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就像是相信这世间真的会有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存在。后来才发现,谁都摆脱不了凡夫俗子的命运,谁都要在尘世里跌打滚爬才能得以安生,这世间不存在不沾人间云烟的任何人与事物。
人必先生活,爱才有所附丽。
这就是你离开我的原因吗?还是我该把它理解为借口或者用来自我安慰的言辞。
于是我学会了微笑,像是精心演练了无数遍的舞台剧,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充满信心的拿给观众观看。
想起有些夏天的日子里,阳光炙热,汗渍沾满脸颊,我们在树叶底下乘凉,嬉笑打闹,笑语盈飞,头顶不时飞过几只鸟雀偶尔还有别人养的带着寄信圈的家养信鸽。
我们会为天边看见的一朵奇异的云惊喜,会因为看到书上的某段句子欣喜,会为闻到教学楼钱的老槐树槐花的香气而满心欢喜。
某些冬天的日子里,我们走过白的发亮的雪地,在星月依稀闪烁的清早,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雪落满我的衣帽,你拍掉我身上厚厚的积雪,我看到你睫毛结起厚厚的冰霜,然后你笑我也笑。
某些春天的日子里,布谷鸟在树上不停地鸣叫,你问我有没有听过布谷鸟的故事,然后讲了好多个版本的故事,而我最喜欢的是那个"姑姑等我"的故事。要是这世间所有的事物都允许等待,都不会在时光的流转里变换,是不是我们还可以一如当初明目皓齿温暖明媚,相信时光以及我们伟大的信仰。
过往的秋天里,我依然喜欢捡叶子,在它们还没有被雨水拍烂之前。后来,你陪我捡了很多爬山虎的叶子,你说它们火红的颜色,就像是永不衰落的红日,像是你我在彼此心中的位置,永不降落。然后你唱着那首名叫红日的歌。后来我一直都有在听,一直都没忘记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别流泪伤心,更不应舍弃,我愿意一生永远陪着你。
一生之中弯弯曲曲我也要走过,从何时有你有你伴我给我热烈的拍和,像红日之火,燃点真的我,结伴行,千山也定能踏过。
所以,直到现在,我依然能感觉你还在我的身边。
只是,你说,阳光散落的三千英尺,突然明白,我不能坐在悲伤地你的身旁。
于是,你掉转过头,留下我站在映红了半边天色的日落里。
后来,只有时间还停留在我身边,告诉我,你走了,她还陪在我身边。
只是,有些时候,指缝太宽,不管怎么用力,都握不住时间的手。校园里的梧桐叶子落了又落,只剩下一片枯黄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摇欲坠,我举起相机,想拍下来告诉你,我这里的秋天来了,可是当看到定格的画面是一纸枯叶的时候,我打消了所有的念头。我捡起地上的一片叶子,我又想起奶奶说,傻孩子,风停了的时候总也要落下来。
明明是风把它从树枝上带走,为什么却又把它丢在半路?
后来,我把捡起的叶子夹在本子里,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枕着自己的臂膀,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到叶子一直飞一直飞,直到某天累了的时候回到当初离开的地方,落在大树脚下的泥土里,在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露出了崭新的枝芽,它早已忘记了以前的故事,期盼着下一个秋天的到来,会有风带她飞翔。
我在秋天垂下眼帘
正午的秋,像欲火焚身的妇人,高烧不退。黄昏的秋,又像个兜售黄金的贩子,每个口袋里都装满金条,每个毛孔都塞满欲望。
夏天,是乞讨者的天堂。秋天,是饕餮者的乐园。
快乐很轻,风一吹就散了。如秋末的蒲公英,在飘泊里寻找自己的下一个屋檐。
秋天,一个个马蜂窝被淘气的孩子捅掉,一大群蜂子呼啸而来,如同一梭梭复仇的子弹;秋天,我听着马连修恩的曲子,如同旷野中的一匹狼,喷发狂野的气息和意象;秋天,一把锄头,倚在墙角,慢慢就睡着了,梦着泥土的味道。这是一把锄头的悲哀;秋天,一把镰刀,挂在檐下,铁锈蔓延开来,麻醉着它的神经。这是一把镰刀的悲哀。
锄头想去亲近泥土,镰刀想去手刃杂草,那是它们各自的信念。谁忍心让锄头睡去,谁忍心让镰刀生锈,谁就不配在秋天活着。
秋天,为着没有收割回来的粮食,父亲和母亲又吵架了,无论和父亲吵了多少架,母亲都一如既往,固执地用那把叫"唠叨"的刻刀,去雕琢父亲,雕琢我们这帮儿女,雕琢她的日子。
日子里的鸡毛,岁月里的蒜皮,往往就是,那本叫幸福的书里的一个个句点。
秋天,两个脾气火爆的村妇嘴里喷着酒气,隔着栅栏在那里耍泼。
王老五的老婆喊:"你叫唤个球,鼻孔里插根大葱,装什么大象?"
史老二的婆娘吼:"就你能,手里拎俩死耗子,就冒充老猎户?"
秋天的山路上,常常出现这样的景象:富人们忙着锻炼,穷人们则忙着打柴,背着一捆一捆的柴火艰难行进。如果碰到农用车掉到坑里,你若有钱,拿出钱来雇几个人帮他推车,他会对你说感激的话,如果你自己动手帮着去推,他会请你去家里喝酒。
秋天,瓢虫密密麻麻地爬满墙壁,我们密密麻麻地爬满站台。在秋天的地铁里,我们就是爬行的瓢虫。地铁是个奇妙之处。嘈杂昏暗、狭小拥挤的空间,不得不亲密贴紧的无数陌生人,黑暗中映出人影的玻璃门窗,凄厉的呼啸风声,车厢像是一个盛满梦魇的巨大铁盒。
秋天,我对着落尽叶子的一根枝条上的一只乌鸦思索——
这沙哑的劝诫者,为何执着于要去做一个演说家呢?做一个不费口舌的思想者岂不更好。
深秋,总还有一些倔强的花,不顾将临的寒意,自顾自地开着,比如菊花,大瓣的,孤芳自赏,小瓣的,漫山抖擞,那是野菊花的地界,是被松了绑的小顽童。
秋天,我遇到你,又失去你。你说你是蛇,是蝉,只需一夜,便可蜕尽所有的伤心往事。
我却宁愿我们是一对相爱的松鼠,我已开始,着手准备过冬的食物了。如果你肯,和我回到我的洞穴,我愿意,把所有的坚果都给你吃,把松籽儿一粒一粒喂进你嘴里。让我在冬天,可以抱着你,取暖。如果可以,我更愿意,在秋里重新诞生一次,而不是,去冬天里大睡一觉。
秋天,我感觉我的床变小了,放不下时光的枕头。秋天,我感觉我的床变大了,容得下一片海。
我在秋天垂下眼帘。秋,不用看,我闻得到那种衰败的气息,但那是所有的生命必经的路口。眼帘垂下,嘴角却上扬着,我认真地听了风声。我听见了音乐。真正的音乐,不是听得懂鸟声,而是听得懂风声。
秋天,云是唯一不会衰老的白。白发自不必提,白雪会融化,白纸会起皱,白面会馊掉,而白露,更是被誉为秋天的瞳仁。
赶紧抓一朵云塞进枕头里吧,趁着那窗口,还存留着最后一串青春的风铃。
我听见叶落归根的急迫。
秋,不必拘谨,爽快地落吧!
我最喜欢的是秋季。
我喜欢秋天的日子。秋天的日子热烈。秋天被人称为"黄金季节",黄色是它的主打色彩。黄色的不仅是树叶,还有小麦、棒子、谷子、豆子……黄色是庄稼成熟的标志,秋天是人们收获的季节。熟悉农村生活的人都知道,仲秋是人们最忙最累也是秋天最热闹的时候。田间、地头,谷子堆里、高粱茬边,到处都是人们活动的身影。一边干一边说一边笑,说笑声惊起
一堆家雀儿,扑棱棱,飞向丛林深处了。等把一年辛勤耕种的果实收获回家,望着那成堆成串的果实,心里热乎乎的,所有的风霜所有的劳累都消失了,只有热烈的心情和生活的希望。
我喜欢秋天的日子。秋天的日子凄清。秋忙过去就是秋闲。热闹过去就是冷清。只有在早晨、中午、晚上你才能看见南来北往的人影。或许这只是我夸大的说法。因为我不大在家,当然看不见人影。我喜欢夸大,或许我不应该用"凄清"这个词。凄清的应是我的心情我的感触。我所看见的更多的是枯黄的树叶,清冷的河水;我所感受的更多的是苍凉的风雨,凄美的爱情。虽然有那么一丝热烈,却抵挡不住雨雪风霜的侵蚀,我的秋天,我的秋天的日子,就是凄清了。
我喜欢秋天。我喜欢秋天枯黄的树叶,清冷的河水,苍凉的风雨,凄美的爱情。我喜欢秋天,我喜欢秋天热烈而又凄清的日子。
这正是:
黄昏独步野径长,金风拂面意悠飏。 泥香桂馥藏秋秘,叶舞枝摇奏韵章。 西望霞天呈画景,东瞻稻野泛金光。 归禽掠影添幽趣,静赏残晖岁月芳。
薄暮郊原小径旁,金风缕缕送清凉。 叶披五彩枝间舞,霞染千般天际彰。 稻海翻波浮晚照,山峦叠翠映残阳。 归鸿几点添佳趣,醉赏秋光梦亦香。
作者简介:邱晓辉,本名邱瑞辉(邱氏族谱上亦是如此书写),曾用名:邱国辉。字文长,号天成。当代非著名诗人,旅行家、美食家。图书馆学研究学者。男,生于一九六〇年,江苏省徐州市人。图书馆副研究馆员(副教授)。研究领域: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计算机软件及计算机应用;新闻与传媒;古籍保护与修复;中国民族与地方史志;高等教育;地方政务信息公开;书目参考咨询
来源:奇幻喜鹊m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