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到极致!教皇都能同时有三个,欧洲怎么总分裂?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7 01:45 1

摘要:1409年,欧洲的基督徒睁眼醒来,头顶上赫然出现“三个爸爸”:一个在罗马,一个在阿维尼翁,一个在比萨,各自代表“唯一合法”的天主教主教,彼此开除教籍、互诅为异端。

“一个教会,三个教皇” ——当我们今天用短视频语态调侃中世纪欧洲的荒谬时,很容易忽略两个基本事实:

第一,这是货真价实的“现实事件”,不是恶搞段子。

1409年,欧洲的基督徒睁眼醒来,头顶上赫然出现“三个爸爸”:一个在罗马,一个在阿维尼翁,一个在比萨,各自代表“唯一合法”的天主教主教,彼此开除教籍、互诅为异端。

第二,这并不是一次偶然的混乱,它不是“突发”的,而是成熟制度崩塌后积淀了数十年权力混战下的产物

从这三教皇的对峙表现、幕后博弈,到大公会议形式合法性的争议,再到各国政权在支持“哪一位教皇”上争得面红耳赤——你会发现,这场上演于中世纪晚期的宗教权力之斗,不是教义分歧,不是原教旨主义的冲撞,而是赤裸裸的政治摊牌

更关键的是,这一切不过是欧洲旧习的高潮表现:西方从不信“大一统”,分裂,才是它血液里的遗传基因。

让时间回退到1408年,此时,欧洲已经被“两个教皇”折磨了近30年:一个在罗马,一个在法国南部的阿维尼翁。这不是神学争端,而是两个对立的教廷系统、两套人马、两张“来自上帝”的钦命令书。

老百姓不知道跪向哪边,国王们则拿教皇出牌博弈外交,彼此敌视,兵戎相见。

欧洲各国本已厌倦,正在积极劝两位教皇“双双退位,迎来大一统”。

但人性比制度更坚硬。

两位“教皇”达不成共识,拖拖拉拉地玩“假协商、真摆烂”,甚至到了比见前任更痛苦的地步:他们在意大利互放鸽子,互相控诉对方“失约”,场面尴尬到极致。

这时,人们的忍耐被击穿,最先造反的,居然不是信徒,而是两位教宗的亲信——罗马与阿维尼翁的12名枢机主教。他们意识到自己的仕途深陷泥淖,再不救自己,很快神职身份都要变成历史笑话。

于是干脆联手背叛原属教宗,宣布:我们自己来开会,比萨设“新教宗” ,你俩一边凉快去!

这,就是震惊世界史的“比萨大公会议”。

会议迅速召开,形式上可谓合法性极低 :既无教宗授权,也非主教全参与,更没有一致性。但他们做得斩钉截铁:双双宣布原教宗为异端,并新选立一位 “合法教皇”——亚历山大五世。

结果呢?原阿维尼翁教皇本笃十三世、原罗马教皇额我略十二世,都拒绝认输,死猪不怕开水烫

于是,欧洲迎来了人类文明史上最荒诞的时刻——三个教宗,各称正统 ,你有文书,我有枢机,他有加冕,彼此控诉、互不承认,神圣教会瞬间成为国际关系俱乐部最大笑话。

是的,一座教堂,三块招牌,全欧洲人都成了笑柄

中世纪的欧洲,最害怕什么?不是外敌入侵、异教兴起,而是“统一”这件事本身。

这不是一句夸张,而是硬邦邦的历史规律。

我们常拿“分久必合”作为东方社会的基本叙事,但在欧洲,情况常常刚好相反 。自从罗马帝国四分五裂后,“统一”的尝试几乎都以失败收场;即使是查理大帝那种天选之子,也只统一了几代人,再后便走上分裂老路。

为什么?问题出在两个根源:

欧洲典型的政治格局是:帝国(如神圣罗马帝国)唤不动城邦,国王凌驾不了教会,教会尽管声称神权独一,却根本缺管辖资格。

即便是天主教会 ,理论上权威至上,实际上也始终活在各地贵族、王室和主教的掣肘中:教宗来自选举,并非常驻定制霸王位;主教拥有属于自己教区的实权,宛如小领主;巴黎大学、博洛尼亚法学派源源不断地提出新解释,为“反抗中央教会”制造理论合法性

哪怕是天主说了算,也得先看巴黎教授把“神的指令”翻译成怎么说。

一言以蔽之——在欧洲,没有人真的有“绝对权力”

分裂,反而是“自由”的象征。

想想1409年的比萨会议:没人敢说教宗不该被废,但也没人能让现任教宗主动退位。最后,一帮书记自封“全欧洲神权代表”,撸起袖子就重建制度,理由是:“不废教宗,信仰也要亡。”

在东方大一统社会,这种官员集体背叛上司的行为,无疑是“犯上作乱”;可在欧洲,却是光荣正义、符合“神意”的体现——因为神权大于人间权位,而谁代表“神意”,可以轮流坐庄。

更关键的是,这场三教宗混战发生在教会理论从“神授唯一”向“学术共识”的转变期。

大公会议制度的“合法性”,正在跃迁。

谁能开会?谁能废教宗?

这本该属于教宗专属的权力,但因为平衡已破,一些法学家主张——只要参会者具有“普世代表性”,会议结果便具“神意”认可。

这就是从“神权—个人”向“神权—集体理性”的转变。

说得直白些:以前教宗是神在人间的授权执行官;现在,谁“代表”(representation)足够广泛,谁就有权说:我说了算,这就是神的安排。

这层灰度,直接诱发严重后果:未来300年,欧洲各派开始纷纷解读“代表性”。最终导致宗教改革的合法性基础 都源于比萨会议式的先声。

也正因如此,“大分裂”不但没治好欧洲的乱,反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新教、东正、加尔文主义,层出不穷。

欧洲历史上最讽刺的一句话,或许出自法国国王查理五世:“我不是不支持教宗统一,而是我更怕他一统后反咬我。”

是的,在中世纪王权极度衰弱的时期,教宗权势高得惊人:

德国皇帝亨利四世在“卡诺莎之辱”中,雪中跪三天,只求教宗原谅;国王屈服于赦罪书/遣责书,因为不认教宗就等于不能统治子民;教会可以干预王朝继承,更改皇位合法性,实控力极强

所以,哪怕到了后期,像英国、帝国、法国这些大国,也始终在搞一种貌合神离的策略。嘴上喊“放下纷争,迎回主教”,转头就支持自己宠爱的“教宗候选人”。

他们不怕分裂,他们怕统一后得罪自己派系

在我看来,这是深层的制度基因问题:欧洲没有形成中央集权经验,不懂“大一统”如何编织共识。而他们的教会系统,又早早进入“话语自治”的时代。

所以三教宗,并不夸张——它只是把“人人想当家”的体制病,显影成了一张讽刺画。

从1409年的比萨,到1439年最后统一,这场长达60年的“三教宗闹剧”不仅带来了宗教混战,还形成了几条后世欧洲挥之不去的路径依赖:

会议优先于权威:比萨事件后,普遍承认“大公会议”的组织形式高于个人神权。这一点,为后期普世主义提供理论支撑,也影响到现代议会制度。

权力公开透明的合法性诉求:比萨会议首次详细公布出席人员,为的就是构建“合法效力”,这在传统神权中是次要的。透明,成为新合法性的起点

地区利益高于信仰纯洁:阿拉贡、西班牙支持阿维尼翁,是因为“教宗是自己人”;法国支持比萨,是打压帝国教宗。信仰只是操作面具,实际目标是资源与控制

话语权的民族化趋势:法国主教们主导比萨会议;英格兰、德意志主教开始思考是否“建独立教会”。宗教权威从“罗马中心”变为“民族地方化”。

制度的自我修复能力极差:哪怕有大公会议,还是解决不了“异端—教宗—信徒”的三角冲突。每次整顿,都更陷深渊——因为缺乏省思传统,只会拉帮结派、派系博弈、越开越多

最终,历史告诉我们:比萨大会并未结束分裂,反而创建了一个更大的“教会分裂模板”,最终在百年后分裂为天主教、新教与东正教三大教派,彻底无可逆转。

对比中国晚清的“同治中兴”、明朝“张居正改革”——即便失败,改革本身仍带有“治大一统”的意图。

欧洲则不然。从比萨大公会议开始,它就选择了在分裂中共存,而非在统一中斗争

也许,这正是那片大陆最根本的“抽象性格”:不追求控制世界,而改造话语,分裂彼此,最终让信仰成为流动秩序,而非金科玉律。

至于那个问题:三教皇之后,欧洲团结了吗?不。那场“三人行,必有我父”的荒诞剧,是一次分裂传统的集体告白

别看今日的欧盟条约写得多感人,骨子里,还是当年那三位教宗的后人:谁都想做共主,谁都怕别人真的主宰。

哪怕互祝“神与你同在”,下一句不是问候,就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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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 网易:《抽象到极致!教皇都能同时有三个,欧洲怎么总分裂?》

2. 维基百科:《西方教会大分裂》

3. 话说世界:《圣彼得的继承者 | 中世纪的教皇制度》

4. 百科头条:《为什么基督教三大教派你死我活?简明教派史》
5.《东西方教会大分裂与教会代表性理论发展》B站整理视频与学术资料合集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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