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是领导发的微信，说这次去成都对接项目，对方公司会派一个人跟我对接，让我到了之后联系他。

我蹲在玄关收拾行李箱的时候，手机在茶几上震了一下。

是领导发的微信，说这次去成都对接项目，对方公司会派一个人跟我对接，让我到了之后联系他。

我回复了个“好的”，把手机塞进外套口袋，继续叠衣服。

其实出差的行李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几件换洗衣物，一双舒服的平底鞋，还有笔记本电脑和充电器。

我怕漏了东西，又翻了遍背包，确认身份证、银行卡都在，才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第二天早上七点的飞机，我定了五点半的闹钟。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窗外只有路灯亮着，楼下偶尔过一辆车，声音很轻。

我简单洗了把脸，没化妆，就穿了件宽松的卫衣和牛仔裤，拖着行李箱出门。

小区门口不好打车，我等了大概十分钟，才拦到一辆网约车。

司机师傅很健谈，问我是不是去出差，我说是，他就开始聊成都的天气，说这个季节去正好，不冷不热，就是早晚有点凉。

我嗯啊地应着，其实没怎么听进去，满脑子都是这次的项目。

客户要求挺高的，之前已经改了三次方案，这次去现场对接，不知道能不能定下来。

到机场的时候才六点多，值机柜台刚开。

我排着队，前面有个阿姨拎着一大袋特产，好像是给孩子带的，一直在跟同行的人说“这个好吃，那个孩子喜欢”。

我看着她，忽然想起我妈，上次我出差去广州，她也是这样，塞了好多零食在我包里。

值机的时候，工作人员问我要不要选靠窗的位置，我说要，我喜欢看飞机起飞时的样子。

过安检的时候，我把充电宝拿出来，放在篮子里，安检员提醒我液体不能超过100毫升，我赶紧检查了一下，还好我带的爽肤水是小瓶装的。

到登机口的时候，离登机还有四十分钟。

我找了个空位坐下，掏出手机刷了会儿工作群，看到同事发的消息，说方案的补充资料已经发我邮箱了，让我记得看。

我点开邮箱，快速翻了翻，都是些数据表格，没什么大问题。

正准备把手机收起来，旁边的座位有人坐下了。

我瞥了一眼，是个男的，穿黑色的夹克，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

他坐下后，就开始摆弄行李箱，想把它塞进头顶的行李架里，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我看他有点费劲，就站起来说：“我帮你搭把手吧。”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说：“谢谢啊，这箱子有点沉。”

我们俩一起把行李箱推上去，他跟我道谢，我摇摇头说没事。

坐下来之后，他主动跟我搭话：“你也是去成都？”

我说：“是啊，出差。”

他说：“这么巧，我也是，去对接一个合作项目。”

我心里一动，不会这么巧，就是领导说的那个对接人吧？

我没好意思直接问，就说：“我是XX公司的，做新媒体运营的。”

他眼睛亮了一下，说：“我是YY公司的，负责这次跟你们对接的项目，我叫周明，你可以叫我老周。”

还真的是他。

我笑了，说：“太巧了，我们领导还让我到了联系你呢，我还没来得及存你电话。”

他赶紧掏出手机，跟我互换了号码，又加了微信。

加完微信，他说：“早知道是你，刚才值机的时候就跟你一起了，还能聊会儿。”

我说是啊，这缘分还挺巧的。

登机广播响了，我们跟着人群往登机口走。

他走在我旁边，跟我聊工作上的事，说这次的客户确实有点难搞，他们之前对接的时候，也被挑了不少毛病。

我跟他吐槽，说我们方案改了三次，每次客户都有新要求，我都快改吐了。

他笑了，说：“正常，这种大客户都这样，等会儿到了现场，我们互相帮衬着点，应该能搞定。”

我点点头，觉得心里踏实了点。

上了飞机，我发现我们的座位居然是邻座。

他笑着说：“这也太巧了，看来这次出差顺风顺水。”

我也笑了，把背包放在脚下，系好安全带。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靠在窗户上看外面，地面的房子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个小点。

老周也凑过来看了一眼，说：“每次坐飞机都觉得挺神奇的，这么大的铁疙瘩能飞上天。”

我说：“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出什么事。”

他说：“我也是，后来出差多了，就习惯了，有时候还能在飞机上睡一觉。”

飞机平稳后，空姐开始发饮料和小吃。

老周问我喝什么，我说温水就行，他跟空姐说要两杯温水。

接过水杯的时候，他说：“我出差一般都喝温水，喝凉的容易闹肚子，尤其是去外地，水土不服就麻烦了。”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我上次去广州，就是喝了冰奶茶，拉了两天肚子，差点耽误工作。

我们边吃小吃边聊天，聊各自的工作经历。

他说他做这个行业五年了，之前在上海待过两年，后来因为家里的原因，回了成都。

我说我做新媒体三年，一直在现在的公司，没换过工作。

他说：“你们新媒体挺累的吧？我看我身边做这个的，天天加班，还得追热点。”

我说：“可不是嘛，有时候半夜还得起来发消息，节假日也不敢关手机。”

他叹了口气，说：“都不容易，现在工作哪有轻松的。”

聊到后面，我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

老周说：“你要是困了就睡会儿，还有两个多小时才到，到了我叫你。”

我点点头，把座椅调了点角度，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把毯子盖在了我身上。

我睁开眼，看到老周手里拿着一条毯子，说：“飞机上有点凉，盖着别感冒了。”

我心里暖暖的，说了声谢谢。

他笑了笑，说：“没事，你睡吧。”

我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飞机正在下降，窗外已经能看到成都的高楼了。

老周见我醒了，说：“快到了，准备收拾一下东西吧。”

我揉了揉眼睛，把毯子叠好，放在旁边的座位上。

飞机落地的时候，有点颠簸，老周下意识地扶了我一下，说：“小心点。”

我点点头，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下了飞机，我们一起去取行李。

行李转盘转了好几圈，我的行李箱才出来。

老周帮我把行李箱拿下来，说：“你住哪个酒店？我看看顺不顺路，要是顺路的话，我送你过去。”

我说我住春熙路附近的快捷酒店，他说：“太巧了，我也住那附近，我开车来的，正好送你。”

我有点不好意思，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就行。”

他说：“不麻烦，都是同事，互相帮忙应该的。”

我没再拒绝，跟他一起出了机场。

他的车是一辆黑色的轿车，看起来挺旧的，但很干净。

他打开后备箱，帮我把行李箱放进去，然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说：“上车吧。”

我坐上车，他递给我一瓶矿泉水，说：“刚从机场超市买的，你喝点。”

我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挺凉的，正好解渴。

路上有点堵车，他打开收音机，放着本地的音乐台，里面在唱赵雷的《成都》。

他跟着哼了两句，说：“我挺喜欢这首歌的，每次听到都觉得亲切。”

我说：“我也喜欢，之前刷短视频的时候经常听到。”

我们跟着音乐聊起成都的美食，他说成都的串串、冒菜都特别好吃，还有冰粉，解暑又好吃。

我说我还没吃过正宗的，这次出差要是有空，想尝尝。

他说：“没问题，等项目忙完了，我带你去吃，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我笑着说：“那我可记住了，到时候别反悔。”

他说：“放心，我说话算话。”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他帮我把行李箱从后备箱拿下来，说：“你先去办入住，休息一会儿，下午两点我们在酒店大堂集合，一起去见客户。”

我说：“好，下午见。”

他点点头，说：“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看着他开车走了，才拎着行李箱进了酒店。

办入住的时候，前台说我的房间在12楼，朝向街面，晚上可能有点吵，问我要不要换个朝向的。

我说不用了，我晚上睡得沉，不怕吵。

进了房间，我先把行李箱打开，把衣服拿出来挂在衣柜里，然后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打开看了会儿方案。

看了大概半个小时，有点饿了，我才想起还没吃午饭。

我打开外卖软件，点了一份担担面，加了个煎蛋。

外卖到的时候，我正趴在桌子上看资料，敲门声吓了我一跳。

我开门接过外卖，跟外卖员说了声谢谢，然后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吃起来。

担担面有点辣，我吃得满头大汗，但是特别香，比我在老家吃的好吃多了。

吃完面，我又喝了点水，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定了一点半的闹钟，醒来后，我换了件稍微正式点的衣服，把方案打印出来，装在文件夹里，然后拿着包下了楼。

到大堂的时候，老周已经到了，他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看到我过来，站起来说：“来了，我们走吧。”

我说：“不好意思，没让你等太久吧？”

他说：“没有，我也是刚到。”

我们一起出了酒店，他开车带我去客户公司。

客户公司在一栋写字楼里，离酒店不远，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

进电梯的时候，我有点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老周看出来了，说：“别紧张，有我呢，客户虽然挑剔，但也是讲道理的，我们把方案讲清楚就行。”

我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

到了客户公司，前台把我们领到会议室，客户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一共三个人，看起来都挺严肃的。

老周先跟他们打招呼，介绍了我，然后我们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把方案拿出来。

我负责讲方案的内容，老周在旁边补充。

讲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客户的表情，生怕他们不满意。

有个戴眼镜的客户，一直在皱眉头，我心里更紧张了，说话都有点结巴。

老周赶紧接过话，把我没讲清楚的地方重新讲了一遍，还举了几个例子，让客户更容易理解。

讲完之后，客户们讨论了一会儿，然后那个戴眼镜的客户说：“方案整体还可以，但是有几个地方需要修改，比如这个推广渠道，我们觉得不太合适，还有预算，能不能再压缩一点？”

我赶紧拿出笔和本子，把他们的要求记下来，老周在旁边跟他们沟通，说预算方面可以再商量，推广渠道也可以调整，会根据他们的需求重新做一份方案。

客户们听了，脸色缓和了不少，说让我们明天把修改后的方案拿过来再对接。

从客户公司出来，我松了一口气，跟老周说：“刚才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笑了，说：“没事，我们是搭档嘛，互相帮忙应该的。”

我说：“晚上我请你吃饭吧，就当谢谢你。”

他说：“不用，我请你吧，你刚来成都，我尽地主之谊。”

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他带我去了一家路边的小馆子，看起来挺旧的，但人很多，应该味道不错。

我们找了个空位坐下，服务员过来递菜单，老周跟我说：“这家的串串特别好吃，你能吃辣吗？”

我说：“能吃一点，别太辣就行。”

他点点头，跟服务员点了些牛肉、毛肚、土豆片，还有一份冰粉，然后跟我说：“他们家的冰粉是手工做的，特别解辣，等会儿你尝尝。”

串串上来的时候，冒着热气，香味扑鼻。

我夹了一串牛肉，放在嘴里，有点辣，但越吃越香，根本停不下来。

老周看着我吃，笑着说：“慢点吃，别噎着，不够再点。”

我说：“太好吃了，比我刚才吃的担担面还好吃。”

他说：“那是，这家店开了十几年了，都是老顾客，我平时没事也会来吃。”

我们边吃边聊，聊到工作上的趣事，也聊到生活中的小事。

他说他平时喜欢跑步，每天早上都会起来跑半个小时，有时候还会去公园跑。

我说我平时很少运动，下班了就想在家待着，看看剧，刷刷手机。

他说：“运动还是挺好的，能放松心情，还能锻炼身体，你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带你去跑步。”

我笑着说：“还是算了吧，我起不来那么早。”

吃完串串，他又点了两碗冰粉。

冰粉甜甜的，里面加了葡萄干和花生碎，吃下去特别解辣，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

吃完饭后，他送我回酒店。

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我说：“今天真的谢谢你，不仅帮我解围，还请我吃好吃的。”

他说：“不用这么客气，明天还要一起加班改方案呢，早点休息吧。”

我说：“好，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见。”

他点点头，开车走了。

我进了酒店，回到房间，先把客户的修改意见整理了一下，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改方案。

改方案的时候，遇到一个问题，不知道怎么调整推广渠道，我想了半天，也没头绪。

我掏出手机，想给老周发微信问问，又觉得太晚了，怕打扰他休息。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发，想着明天早上再跟他商量。

改到大概十一点，才把方案改得差不多了，我保存好文件，关了电脑，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我七点就醒了，洗漱完之后，去楼下吃了早餐。

酒店的早餐很简单，就是粥、馒头、鸡蛋，还有一些小菜。

我吃了一个馒头，一碗粥，然后回到房间，把方案再检查了一遍。

九点的时候，老周给我发微信，问我方案改得怎么样了，要不要一起去公司附近的茶馆改，那里安静。

我说好，跟他约在酒店门口见面。

我收拾好东西，下楼的时候，老周已经到了。

我们一起去了茶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过来点单，老周问我喝什么，我说绿茶就行，他点了两杯绿茶，还点了一盘瓜子。

我们把电脑放在桌子上，开始讨论方案。

我跟他说我昨天遇到的问题，他看了看我的方案，说：“其实可以换几个本地的推广渠道，比如成都的生活号，还有本地的短视频博主，这些渠道的受众更精准，效果应该会更好。”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赶紧按照他的建议修改。

他也在旁边帮我查资料，找了几个合适的推广渠道，把联系方式和报价都整理好，发给了我。

我们一直忙到中午，才把方案彻底改好。

我把方案打印出来，跟他一起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了，才松了口气。

老周说：“饿了吧，我们去吃午饭，下午两点再去客户公司。”

我说好，跟他一起出了茶馆。

我们去了旁边的一家小饭馆，点了两个菜，一个回锅肉，一个炒青菜，还有两碗米饭。

回锅肉炒得很香，肥而不腻，我吃了满满一碗米饭。

吃完午饭，还有点时间，我们坐在饭馆里聊了会儿天。

他说他老家是成都周边的，父母都在老家，他平时周末会回去看看。

我说我老家在北方，离成都挺远的，一年也就回去一两次。

他说：“北方挺好的，冬天有暖气，不像成都，冬天又冷又湿。”

我说：“成都也挺好的，气候湿润，吃的也多，我都有点想在这儿待着了。”

他笑了，说：“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常来。”

聊到一点半，我们才起身去客户公司。

这次去，客户对修改后的方案很满意，没提什么意见，直接跟我们签了合同。

签完合同的时候，我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跟老周对视了一眼，都笑了。

从客户公司出来，老周说：“太好了，终于搞定了，晚上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我说：“好啊，这次我请你，不能再让你破费了。”

他说：“行，听你的。”

晚上，我选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川菜馆，点了几个招牌菜，还有一瓶啤酒。

老周不怎么喝酒，就喝了一小杯，大部分都是我喝的。

喝了点酒，话也多了起来。

我跟他聊我刚工作的时候，什么都不懂，经常犯错，被领导骂哭，还差点辞职。

他也跟我聊他以前的经历，说他刚做项目的时候，因为经验不足，搞砸了一个大项目，赔了不少钱，还差点被公司开除。

我们聊到很晚，饭馆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服务员过来催了好几次，我们才结账离开。

他送我回酒店，到门口的时候，我说：“这次出差能这么顺利，真的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说：“我们是互相帮忙，你也帮了我不少，比如整理那些数据，做得特别仔细。”

我笑了，说：“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跟你一起工作挺开心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转移话题，说：“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回公司交差呢。”

他点点头，说：“好，你也早点休息，有机会再一起出差。”

我说：“好，再见。”

他开车走了，我站在酒店门口，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里，心里有点复杂。

其实我知道，老周对我有点不一样，我对他也有好感。

但是我们都清楚，我们只是出差认识的同事，回到各自的城市，就很难再有交集了。

第三天，我要回公司了。

老周早上给我发微信，问我什么时候的飞机，要不要他送我去机场。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就行，不想再麻烦他。

他说：“不麻烦，我正好也要去公司，顺路。”

我没再拒绝，跟他约在酒店门口见面。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把老周昨天帮我整理的资料放进包里，又把他送我的那瓶矿泉水也带上了——其实我已经喝完了，就是想留个纪念。

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老周已经到了，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递给我说：“这是我昨天路过特产店买的，一些牛肉干和桃片，你带回去给同事尝尝。”

我接过袋子，说：“太谢谢你了，还让你破费。”

他说：“没事，一点小东西。”

路上，我们没怎么说话，车里很安静，只有收音机里的音乐在响。

到机场的时候，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

他帮我把行李箱拿下来，说：“到了之后给我发个消息，报个平安。”

我说：“好，你也注意安全。”

他点点头，说：“那我走了，再见。”

我说：“再见。”

他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难受。

我拎着行李箱，进了机场，值机、安检，一切都很顺利。

坐在登机口等飞机的时候，我给老周发了条微信，说我已经到登机口了，让他放心。

他很快回复了，说：“好，一路顺风，有空再聊。”

我看着手机屏幕，笑了笑，没再回复。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靠在窗户上，看着成都的风景慢慢变小，心里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这里的美食，更舍不得那个陪我一起加班、一起吃串串、一起解决问题的人。

回到公司后，我把项目的情况跟领导汇报了，领导夸我做得好，还说要给我发奖金。

我心里挺开心的，但也有点失落，因为再也不能跟老周一起工作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偶尔会在微信上聊几句，聊聊工作，聊聊生活。

他会跟我说成都的天气，说他又去吃了那家串串，我会跟他说我这边的趣事，说我又加班到很晚。

没有暧昧的话，只是普通朋友的问候。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们不是在出差的时候认识，而是在同一个城市，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生活就是这样，总会遇到一些人，陪你走一段路，然后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

虽然不能一直在一起，但那段一起出差的日子，那些一起吃的串串、一起改的方案、一起聊的天，都会成为我记忆里很珍贵的一部分。

偶尔想起的时候，我会拿出他送我的牛肉干，尝一口，还是那个味道，就像我们在成都一起吃的第一顿串串一样，香得让人难忘。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用纠结，不用难过，只是偶尔想起，心里会暖暖的。

来源：杨民录艺术研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