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沈小姐,"他夺过我的酒壶,声音巨大无比,在整个酒楼嗡嗡作响,"女儿家喝这么多,不好。"
我重生了,但还不如不重生。
因为我成了一只绿毛鹦鹉,被挂在谢景玄窗前。
前世我是将军府嫡女,他是我的死对头小侯爷。
现在?
呵呵,他是我主人。
"小侯爷今日又去青楼了。"两个丫鬟在廊下嚼舌根。
我扑棱着翅膀大叫:"脏男人!脏男人!"
窗内"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了。
下一秒,谢景玄修长的手指捏住我鸟喙,眯眼:"你倒自学成才?"
我:"..…"
1
我自小便和谢景玄是死对头。
我们斗了十年,从马球场打到诗会,从朝堂吵到酒楼。
三年前,马球赛。
我挥杆击球,谢景玄策马拦截。
我们擦肩而过时,他忽然伸手拽住我的缰绳。
"沈清漪,"
他笑得欠揍,"这次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做梦!"
我一杆子敲在他手上。
他吃痛松手,我趁机进球。
全场欢呼。
赛后,他揉着手背瞪我:"你下手真狠。"
我得意地扬下巴:"怎么?小侯爷输不起?"
他愤恨地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留下一个孤怨的背影。
哼,雕虫小技罢了。
想赢我?真是心比天高。
……
一年前,酒楼。
我女扮男装喝酒,被他撞见。
对视的那一刻,我两眼一黑。
屋漏偏逢连夜雨。
"沈小姐,"他夺过我的酒壶,声音巨大无比,在整个酒楼嗡嗡作响,"女儿家喝这么多,不好。"
全场都知道我女扮男装了。
我辛苦营造的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人设呢?!
我气急败坏,恶狠狠地踹他:"要你管!"
他痛哼一声,瞪我:
“哪来的牛劲,下手这么重。”
……
直到围猎那天。
那支箭来得太快,我甚至没看清是谁放的。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坠马时,谢景玄疯了一样冲过来,接住我。
血从他指缝间溢出,他手在抖:
"沈清漪......你别死......"
我还没死呢,你就在这里哭天喊地。
我想骂他晦气,却发不出声音。
糟,好像真挂了。
最后听见的,是他撕心裂肺的喊声。
2
我死了,又活了。
地狱开局体验过吗?
我,沈清漪,将军府那个能把他小侯爷谢景玄揍得三天不敢出门的嫡女,重生了。
没回闺房,没回练武场。
睁眼一身绿毛,蹲在鎏金鸟架上。
正对着谢景玄那厮的书房窗户。
我:“……”
鸟生无望。
刚消化完这惨烈现实,就听见廊下两丫鬟嚼舌根。
“听说了吗?小侯爷今儿又去醉仙楼听曲儿了!”
醉仙楼?
好你个谢景玄。
表面跟我掐得你死我活,背地里玩挺花?
恶从胆边生。
我扑棱着翅膀,扯开嗓子就嚎:
“脏男人!脏男人!脏——男——人——!”
骂完,空气死寂。
窗内“哐当”一声巨响,像砚台砸了。
下一秒,窗户洞开。
谢景玄那张招蜂引蝶的脸怼到我面前。
修长的手指精准捏住我鸟喙。
力道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他眯着眼,气息喷在我鸟脸上,带着一丝探究:
“自学成才?嗯?”
我:“……”
全身羽毛僵住。
大事不妙。
嘴贱一时爽,炖汤火葬场。
2
好消息是,谢景玄没炖我。
坏消息是,他开始了对我的“特别关注”。
批公文,把我拎到他书案旁的架子上,美其名曰“陪读”。
我翻个白眼(虽然鸟眼翻不太明显)。
暗自腹诽:监视就监视。
不过,当鸟唯一福利:吃瓜一线。
管家报账,我听见他抹零头;
后院姨娘送汤,我听见她跟丫鬟嘀咕“助兴药”;
谢景玄的心腹低声说:“爷,二皇子在查沈将军旧部…”
等等!
沈将军?
我迷茫了。
我爹!
我清醒了。
我爪子一紧,羽毛炸开。
谢景玄目光扫过来,若有所思。
糟糕,暴露了。
3
他试探我的方式,极其恶劣。
比方说,秀身材。
某天傍晚,他沐浴回来。
墨发微湿,只松松垮垮系着件月白中衣。
他非在我架子前晃悠,慢条斯理地擦头发。
突然的一个超绝不经意,衣襟敞开。
露出紧实的胸膛和漂亮的锁骨线条。
再往下……再往下是禁区!
我:“!!!”
赶紧扭头,假装啄羽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低笑,故意俯身凑近:“绿毛儿,好看吗?”
声音带着水汽的慵懒,挠得鸟心痒痒。
我憋红了脸,大喊:“不知羞!不知羞!”
他笑得更大声,像是开了3D立体环绕音。
胸腔震动,像在嘲笑我的窘迫。
侮辱性极强。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前世就知道他皮相好,没想到当了鸟还得受这折磨。
……
又比如,假风流。
他逗我:“叫声‘好哥哥’,给你吃西域进贡的葡萄。”
我高贵冷艳地扭开鸟头。
他挑眉,自己把那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吃了,还故意咂咂嘴。
吧唧吧唧。
贱!
隔天,他又拿着个精巧的九连环在我眼前晃:“小蠢鸟,会玩吗?”
呵,看不起谁?
前世我闭着眼都能解。
我蹦过去,鸟喙啄,爪子扒拉…纹丝不动。
……不过是鸟身限制。
我叼起一个环,想用蛮力。
“啪叽!”
脚下一滑,整只鸟摔在书案上,滚了个灰头土脸。
头顶传来他毫不掩饰的闷笑。
我瘫在那儿,生无可恋。
鸟生耻辱。
4.
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
谢景玄被急召入宫,很晚才回。
他一身寒气,脸色阴沉。
他没点灯,也没唤人,独自坐在黑暗的书房里。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我蹲在架子上,有点不安。
这不像他。
月光透过窗棂,勉强勾勒出他颓然的轮廓。
他手里捏着个东西,对着月光在看。
借着那点光,我看清了——那是一支白玉簪,簪头雕着一朵小小的玉兰。
那是我及笄那年,娘亲送的簪子。
后来在一次和他的争执中,被我气急摔断了一角。
怎么会在他这里?
他指腹摩挲着那断角。
许久,发出一声极压抑的哽咽。
我心猛地一抽。
他…哭了?
为谁?
他仰头灌下一大口酒,烈酒呛得他咳嗽,声音沙哑破碎,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清漪…”
他在叫我的名字?
“…不是说好…下次马球赛…赢我…就…”他语无伦次,带着浓重的鼻音,“…骗子…”
“沈清漪…你这个…混蛋…”
骂着骂着,声音又低下去。
只剩无尽的痛苦和茫然,“…到底是谁…害了你…”
黑暗里,我看到有水光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砸在冰冷的书案上。
咚。
像砸在我鸟心上。
他再次拿出了那支断角的玉兰簪,放在掌心细细摩挲。
月光下,玉簪泛着温润又冰冷的光泽。
他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悲伤,而是交织着一种...滚烫的欲望。
“清漪...”他低低唤着,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他闭上眼,将玉簪紧紧贴在自己唇上,印下一个长久的吻。
然后,他的动作变了。
他握着玉簪的手,缓缓向下。
玉簪冰凉光滑的簪身,代替了他的指尖。
它隔着薄薄的寝衣,顺着他凸起的喉结,滑过线条分明的锁骨,一路向下。
在紧实的胸膛上流连,最终停留在平坦的小腹,甚至更隐秘的腰腹下方。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胸膛起伏。
他微微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
发出痛苦又悦耳的喘息。
他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桌沿,指节泛白。
他闭着眼,眉头紧锁,仿佛在脑海中勾勒着那个鲜活的人影。
玉簪冰冷的触感与他身体滚烫的温度形成极致反差。
“..嗯...清漪...”
破碎的呻吟从他齿缝间溢出。
饱含着无尽的渴望和占有欲,“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躲在架子阴影里,浑身僵硬冰冷。
眼前的景象冲击力实在太强。
羞耻、震惊、心痛、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
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撩人。
玉簪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成为他宣泄思念和欲望的媒介。
终于,伴随着一声闷哼,他身体猛地绷紧。
随后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才缓缓松懈下来,伏在书案上剧烈地喘息。
玉簪从他汗湿的手中滑落,掉在铺着布的桌面上发出沉闷的轻响。
簪身似乎也沾染了某种暧昧的湿气。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抬起头。
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带着事后的疲惫和寂寥。
他看到了掉落的玉簪,眼神复杂。
伸出手想拿起,又顿住,最终只是用指尖轻轻碰了碰。
他疲惫地靠向椅背,目光无意间扫向我藏身的架子阴影。
眼神锐利了一瞬,但随即又化为一片疲惫和了然。
他知道我看见了。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
留下我僵在架子上。
心脏疯狂跳动。
5.
这夜之后,有什么东西变了。
我看谢景玄的眼神,再也无法纯粹地带着“死对头”的滤镜。
他依旧会恶劣地逗我。
“绿毛儿,给爷唱个小曲儿?”
“滚!”
我回敬得依旧干脆,但底气好像没那么足了。
他心情好时,会亲自给我换新鲜的瓜果。
指尖拂过我头顶的绒毛,动作轻柔。
我竟觉得有点舒服。
鸟脸发烫。
他会对着我自言自语。
说些朝堂的烦心事,或者吐槽哪个官员蠢笨如猪。
虽然我知道他可能还是在试探,但那种被信任的感觉,有点微妙。
他偶尔会望着窗外出神,侧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清俊。
阳光勾勒着他挺拔的鼻梁和微抿的唇线。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安静下来的时候,确实挺好看的。
心不争气地漏跳一拍。
我好像有点理解京城贵女们为什么对他趋之若鹜了。
皮囊好,身份高,关键时候似乎还挺靠谱。
呸!
沈清漪,你清醒点。
他是谢景玄。
6.
平静很快被打破。
谢景玄离府办事。
我无聊地梳理羽毛。
两个鬼祟的小厮溜进书房外间。
“听说了吗?城西粮仓那批军粮,是二皇子…”
“嘘!掉脑袋的。”
“…二皇子指使人掺了霉粮,要嫁祸给侯爷,说他贪墨!伪造的账册和证据,今晚戌时就塞进书房暗格里,紫檀木书柜后面!”
我汗毛倒竖。
二皇子居然想一石二鸟,搞垮谢景玄和我爹旧部?!
戌时,紫檀木书柜,暗格。
心提到嗓子眼。
谢景玄倒了,我吃啥?
更重要的是…不能让他出事!
还有我爹的旧部。
必须报信。
7.
谢景玄回来了,脸色疲惫。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他书案旁疯狂踱步,嘎嘎乱叫。
他皱眉:“吵什么?饿了?”
饿你个头,有刁民要害你!
我扑棱到他摊开的公文上,用爪子疯狂扒拉“紫檀木书柜”的方向,又用喙去啄滴漏,示意“戌时”。
他盯着我,眼神疑惑:“你要拆家?”
笨死了!
急死鸟了。
目光扫过砚台里的浓墨。
拼了!
我猛地跳进去。
墨汁四溅,翠绿羽毛瞬间染黑。
顾不得狼狈,挣扎着爬出来,扑向干净的宣纸。
鸟喙当笔,用尽全力,在纸上划拉:
“危!”(一团墨)
“柜!”(歪歪扭扭)
“戌!”(叉和横)
写完,累瘫。
一身墨让我像只落汤乌鸦。
书房死寂。
谢景玄死死盯着那三个鬼画符,瞳孔地震。
脸上所有的漫不经心瞬间褪去,锐利如鹰。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震动和确认。
他指着“戌”字,声音紧绷:“戌时?书柜?”
我拼命点头。
他眼神瞬间凌厉如刀,豁然起身:
“来人!封锁书房!影卫!”
8.
戌时。书房如墓穴死寂。
我被洗干净(勉强),藏在书柜顶。
地板轻响,黑衣人钻出,直奔暗格。
“动手!” 谢景玄冷喝。
影卫闪现。
黑衣人狗急跳墙,抓起伪造账册就要撕……
不行!
我俯冲而下,用尽全身力气猛的一啄。
“嗷——!”黑衣人惨嚎松手。
账册被影卫接住。
尘埃落定。
谢景玄走到书柜下,朝我伸出手掌。
我累极了,跳上去。
他掌心温暖。
他把我托到眼前,一人一鸟,呼吸相闻。
他眼神复杂,震惊、探究、了然…
还有一点点深藏的痛惜。
指腹轻轻擦掉我喙边的墨渍。
“小傻子…”他低叹,声音沙哑。
然后,他直视我的眼睛,仿佛要看到灵魂深处:
“沈清漪。”
不是疑问,是肯定。
我炸毛了。
他…他真的知道了!
“那支玉兰簪,你摔断的。”他声音很轻,带着回忆,“你骂人时,尾音总爱微微上扬,像个小钩子。”
“你看我换衣服,会扭头,但翅膀会轻轻抖一下。”
“还有……”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狂跳一下。
原来他早就知道。
那些试探,那些逗弄…都是在确认?
“清漪,”
他喉结滚动,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情绪。
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是压抑已久的深情。
还有深深的后怕,“坠马…不是意外,对不对?”
我僵硬地点头。
“箭羽…是不是…边缘带暗红?”
他声音发颤,从袖中取出一片洁白的羽毛,羽根处,一点暗红刺目惊心——正是前世我死攥在手里的的那片。
我再次用力点头,鸟眼酸涩。
“果然…”
谢景玄闭上眼,再睁开时,是怒火和冰冷的杀意,“二皇子…还有他背后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他握紧了那片羽毛,指节泛白。
他低头看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却又带着浓重的悲伤:
“对不起…清漪…是我没护住你…”
一滴滚烫的液体,猝不及防地落在我头顶的绒毛上。
是泪。
滚烫的,属于谢景玄的眼泪。
为我而流的眼泪。
那滴泪仿佛带着奇异的力量,瞬间灼烧了我的身体。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灵魂深处传来。
“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刺目的白光炸开。
谢景玄下意识闭眼后退。
光芒散去。
书案上,蜷缩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
肌肤胜雪,乌发如云。
正是我原本的模样
我茫然地抬起头,正对上谢景玄震惊到失语的眼眸。
空气凝固。
我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再看看他。
脸“腾”地红到耳根。
下意识地,那句刻在灵魂深处的“问候”脱口而出:
“…看什么看,脏男人!”
谢景玄猛地回神,瞬间扯下自己的外袍,大步上前,将我严严实实地裹住。
动作快得带风。
宽大的锦袍带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他紧紧抱着我,手臂用力得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身体微微发抖,带着狂喜和后怕。
“清漪…清漪…真的是你…”
他埋首在我颈间,声音哽咽,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
“谢景玄…”
我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
心却像泡在温泉水里,又暖又胀。
那些针锋相对,那些别扭试探,那些深藏的关心和此刻失而复得的狂喜…一切都有了答案。
我犹豫了一下,抬起手臂,轻轻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感觉到我的回应,他身体一僵,随即抱得更紧。
“对不起…”
他在我耳边低语,一遍又一遍,“对不起…这次,换我护你。一生一世。”
窗外,晨曦微露,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温柔地洒进书房,笼罩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前尘恩怨已了,新的篇章,才刚刚开始。
至于“脏男人”这个称呼?
嗯…大概会成为闺房情趣吧?
9
几日后。
我恢复人身的消息被严格封锁,对外宣称谢小侯爷寻回了一位远房表妹,暂住侯府“养病”。
谢景玄的书房成了我的临时闺房(兼他的卧室)。
“喂,谢景玄,我的衣服呢?”
我裹着他的外袍,坐在他书案后,晃着光洁的小腿。
他正处理公文,闻言抬头,眸色深了深:
“定做的还没到。先穿我的?”
“不要!太大了!”
我撇嘴。
他放下笔,走过来,俯身撑在书案两侧,将我困在他和书案之间。
气息迫近,带着侵略性。
“那…就不穿?”
他压低声音,带着戏谑,指尖挑起我一缕发丝。
我脸一热,瞪他:“…流氓!”
他低笑,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相触:“只对你。”
话音落,一个温热的吻便印了下来。
温柔又霸道,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
某日,谢景玄下朝回来,带回一盒御赐的精致点心。
他拿起一块想喂我。
我下意识地像鹦鹉时期一样,微微歪头,张开嘴等着他投喂。
两人动作都顿住了。
谢景玄眼中瞬间盈满笑意,带着狡黠。
我反应过来,脸“唰”地通红,羞恼地拍开他的手:“谢景玄,你故意的!”
他大笑,还是坚持把点心喂到我嘴边:
“习惯了,改不了。我的小绿毛儿,张嘴,啊——”
我气鼓鼓地瞪他,但在美食诱惑和他温柔的眼神下,还是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小口。
谢景玄将我顺势抱在怀里,温存亲吻。
气氛正好。
我趴在他胸口,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紧实的胸肌上画圈。
突然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鸟生经历,特别是他那些...恶劣行径。
我抬起头,眼神带着狡黠和一点点秋后算账的意味。
凑到他耳边,故意用气声,模仿他当初逗弄鹦鹉的语气:
“...小侯爷,那支玉兰簪...好用吗?”
谢景玄身体猛地一僵。
耳朵瞬间红透。
他显然立刻明白我指的是什么——那个他对着玉簪zw并被我全程围观的夜晚。
他难得地露出窘迫的神情,眼神躲闪:
“.…你.….你都看见了?”
声音有点发虚。
我得意地扬眉,学着他当初捏我鸟喙的样子,用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
“看得可清楚了。‘脏男人’!”
最后三个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十足的戏谑。
谢景玄眸色瞬间转深,窘迫被一种危而炽热的光芒取代。
他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唇瓣在我的脖颈微微摩擦,辗转至耳边:
“...小坏蛋,知道偷看的后果吗?”
我心跳加速,但输人不输阵,嘴硬道:
“哼,谁偷看了?是你自己...唔!”
话没说完,就被他狠狠吻住。
这个吻充满了惩罚意味。
他的手也开始在我身上不规矩地游走。
“既然都看见了..”
他在我唇齿间喘息着低语,带着一丝邪气,“...那不如...亲自体验一下,它好不好用?”
我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骂他:
“谢景玄!你...你流氓……”
但声音很快淹没在更热烈的亲吻和喘息中。
……后面自行想象)
阳光正好,岁月漫长。
至于那只绿毛鹦鹉?
成了侯府最尊贵的“鸟祖宗”,被好吃好喝供在镶金嵌玉的新笼子里,由专人伺候。
偶尔,它还会扯着嗓子喊一句:
“脏男人!”
然后,就能听到书房里传来女子羞恼的娇骂,和男人低沉愉悦的笑声。
嗯,鸟生圆满。
来源:不孤va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