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重生了,但还不如不重生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8 00:41 1

摘要:"沈小姐,"他夺过我的酒壶,声音巨大无比,在整个酒楼嗡嗡作响,"女儿家喝这么多,不好。"

我重生了,但还不如不重生。

因为我成了一只绿毛鹦鹉,被挂在谢景玄窗前。

前世我是将军府嫡女,他是我的死对头小侯爷。

现在?

呵呵,他是我主人。

"小侯爷今日又去青楼了。"两个丫鬟在廊下嚼舌根。

我扑棱着翅膀大叫:"脏男人!脏男人!"

窗内"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了。

下一秒,谢景玄修长的手指捏住我鸟喙,眯眼:"你倒自学成才?"

我:"..…"

1

我自小便和谢景玄是死对头。

我们斗了十年,从马球场打到诗会,从朝堂吵到酒楼。

三年前,马球赛。

我挥杆击球,谢景玄策马拦截。

我们擦肩而过时,他忽然伸手拽住我的缰绳。

"沈清漪,"

他笑得欠揍,"这次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做梦!"

我一杆子敲在他手上。

他吃痛松手,我趁机进球。

全场欢呼。

赛后,他揉着手背瞪我:"你下手真狠。"

我得意地扬下巴:"怎么?小侯爷输不起?"

他愤恨地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留下一个孤怨的背影。

哼,雕虫小技罢了。

想赢我?真是心比天高。

……

一年前,酒楼。

我女扮男装喝酒,被他撞见。

对视的那一刻,我两眼一黑。

屋漏偏逢连夜雨。

"沈小姐,"他夺过我的酒壶,声音巨大无比,在整个酒楼嗡嗡作响,"女儿家喝这么多,不好。"

全场都知道我女扮男装了。

我辛苦营造的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人设呢?!

我气急败坏,恶狠狠地踹他:"要你管!"

他痛哼一声,瞪我:

“哪来的牛劲,下手这么重。”

……

直到围猎那天。

那支箭来得太快,我甚至没看清是谁放的。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坠马时,谢景玄疯了一样冲过来,接住我。

血从他指缝间溢出,他手在抖:

"沈清漪......你别死......"

我还没死呢,你就在这里哭天喊地。

我想骂他晦气,却发不出声音。

糟,好像真挂了。

最后听见的,是他撕心裂肺的喊声。

2

我死了,又活了。

地狱开局体验过吗?

我,沈清漪,将军府那个能把他小侯爷谢景玄揍得三天不敢出门的嫡女,重生了。

没回闺房,没回练武场。

睁眼一身绿毛,蹲在鎏金鸟架上。

正对着谢景玄那厮的书房窗户。

我:“……”

鸟生无望。

刚消化完这惨烈现实,就听见廊下两丫鬟嚼舌根。

“听说了吗?小侯爷今儿又去醉仙楼听曲儿了!”

醉仙楼?

好你个谢景玄。

表面跟我掐得你死我活,背地里玩挺花?

恶从胆边生。

我扑棱着翅膀,扯开嗓子就嚎:

“脏男人!脏男人!脏——男——人——!”

骂完,空气死寂。

窗内“哐当”一声巨响,像砚台砸了。

下一秒,窗户洞开。

谢景玄那张招蜂引蝶的脸怼到我面前。

修长的手指精准捏住我鸟喙。

力道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他眯着眼,气息喷在我鸟脸上,带着一丝探究:

“自学成才?嗯?”

我:“……”

全身羽毛僵住。

大事不妙。

嘴贱一时爽,炖汤火葬场。

2

好消息是,谢景玄没炖我。

坏消息是,他开始了对我的“特别关注”。

批公文,把我拎到他书案旁的架子上,美其名曰“陪读”。

我翻个白眼(虽然鸟眼翻不太明显)。

暗自腹诽:监视就监视。

不过,当鸟唯一福利:吃瓜一线。

管家报账,我听见他抹零头;

后院姨娘送汤,我听见她跟丫鬟嘀咕“助兴药”;

谢景玄的心腹低声说:“爷,二皇子在查沈将军旧部…”

等等!

沈将军?

我迷茫了。

我爹!

我清醒了。

我爪子一紧,羽毛炸开。

谢景玄目光扫过来,若有所思。

糟糕,暴露了。

3

他试探我的方式,极其恶劣。

比方说,秀身材。

某天傍晚,他沐浴回来。

墨发微湿,只松松垮垮系着件月白中衣。

他非在我架子前晃悠,慢条斯理地擦头发。

突然的一个超绝不经意,衣襟敞开。

露出紧实的胸膛和漂亮的锁骨线条。

再往下……再往下是禁区!

我:“!!!”

赶紧扭头,假装啄羽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低笑,故意俯身凑近:“绿毛儿,好看吗?”

声音带着水汽的慵懒,挠得鸟心痒痒。

我憋红了脸,大喊:“不知羞!不知羞!”

他笑得更大声,像是开了3D立体环绕音。

胸腔震动,像在嘲笑我的窘迫。

侮辱性极强。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前世就知道他皮相好,没想到当了鸟还得受这折磨。

……

又比如,假风流。

他逗我:“叫声‘好哥哥’,给你吃西域进贡的葡萄。”

我高贵冷艳地扭开鸟头。

他挑眉,自己把那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吃了,还故意咂咂嘴。

吧唧吧唧。

贱!

隔天,他又拿着个精巧的九连环在我眼前晃:“小蠢鸟,会玩吗?”

呵,看不起谁?

前世我闭着眼都能解。

我蹦过去,鸟喙啄,爪子扒拉…纹丝不动。

……不过是鸟身限制。

我叼起一个环,想用蛮力。

“啪叽!”

脚下一滑,整只鸟摔在书案上,滚了个灰头土脸。

头顶传来他毫不掩饰的闷笑。

我瘫在那儿,生无可恋。

鸟生耻辱。

4.

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

谢景玄被急召入宫,很晚才回。

他一身寒气,脸色阴沉。

他没点灯,也没唤人,独自坐在黑暗的书房里。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我蹲在架子上,有点不安。

这不像他。

月光透过窗棂,勉强勾勒出他颓然的轮廓。

他手里捏着个东西,对着月光在看。

借着那点光,我看清了——那是一支白玉簪,簪头雕着一朵小小的玉兰。

那是我及笄那年,娘亲送的簪子。

后来在一次和他的争执中,被我气急摔断了一角。

怎么会在他这里?

他指腹摩挲着那断角。

许久,发出一声极压抑的哽咽。

我心猛地一抽。

他…哭了?

为谁?

他仰头灌下一大口酒,烈酒呛得他咳嗽,声音沙哑破碎,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清漪…”

他在叫我的名字?

“…不是说好…下次马球赛…赢我…就…”他语无伦次,带着浓重的鼻音,“…骗子…”

“沈清漪…你这个…混蛋…”

骂着骂着,声音又低下去。

只剩无尽的痛苦和茫然,“…到底是谁…害了你…”

黑暗里,我看到有水光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砸在冰冷的书案上。

咚。

像砸在我鸟心上。

他再次拿出了那支断角的玉兰簪,放在掌心细细摩挲。

月光下,玉簪泛着温润又冰冷的光泽。

他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悲伤,而是交织着一种...滚烫的欲望。

“清漪...”他低低唤着,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他闭上眼,将玉簪紧紧贴在自己唇上,印下一个长久的吻。

然后,他的动作变了。

他握着玉簪的手,缓缓向下。

玉簪冰凉光滑的簪身,代替了他的指尖。

它隔着薄薄的寝衣,顺着他凸起的喉结,滑过线条分明的锁骨,一路向下。

在紧实的胸膛上流连,最终停留在平坦的小腹,甚至更隐秘的腰腹下方。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胸膛起伏。

他微微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

发出痛苦又悦耳的喘息。

他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桌沿,指节泛白。

他闭着眼,眉头紧锁,仿佛在脑海中勾勒着那个鲜活的人影。

玉簪冰冷的触感与他身体滚烫的温度形成极致反差。

“..嗯...清漪...”

破碎的呻吟从他齿缝间溢出。

饱含着无尽的渴望和占有欲,“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躲在架子阴影里,浑身僵硬冰冷。

眼前的景象冲击力实在太强。

羞耻、震惊、心痛、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

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撩人。

玉簪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成为他宣泄思念和欲望的媒介。

终于,伴随着一声闷哼,他身体猛地绷紧。

随后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才缓缓松懈下来,伏在书案上剧烈地喘息。

玉簪从他汗湿的手中滑落,掉在铺着布的桌面上发出沉闷的轻响。

簪身似乎也沾染了某种暧昧的湿气。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抬起头。

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带着事后的疲惫和寂寥。

他看到了掉落的玉簪,眼神复杂。

伸出手想拿起,又顿住,最终只是用指尖轻轻碰了碰。

他疲惫地靠向椅背,目光无意间扫向我藏身的架子阴影。

眼神锐利了一瞬,但随即又化为一片疲惫和了然。

他知道我看见了。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

留下我僵在架子上。

心脏疯狂跳动。

5.

这夜之后,有什么东西变了。

我看谢景玄的眼神,再也无法纯粹地带着“死对头”的滤镜。

他依旧会恶劣地逗我。

“绿毛儿,给爷唱个小曲儿?”

“滚!”

我回敬得依旧干脆,但底气好像没那么足了。

他心情好时,会亲自给我换新鲜的瓜果。

指尖拂过我头顶的绒毛,动作轻柔。

我竟觉得有点舒服。

鸟脸发烫。

他会对着我自言自语。

说些朝堂的烦心事,或者吐槽哪个官员蠢笨如猪。

虽然我知道他可能还是在试探,但那种被信任的感觉,有点微妙。

他偶尔会望着窗外出神,侧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清俊。

阳光勾勒着他挺拔的鼻梁和微抿的唇线。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安静下来的时候,确实挺好看的。

心不争气地漏跳一拍。

我好像有点理解京城贵女们为什么对他趋之若鹜了。

皮囊好,身份高,关键时候似乎还挺靠谱。

呸!

沈清漪,你清醒点。

他是谢景玄。

6.

平静很快被打破。

谢景玄离府办事。

我无聊地梳理羽毛。

两个鬼祟的小厮溜进书房外间。

“听说了吗?城西粮仓那批军粮,是二皇子…”

“嘘!掉脑袋的。”

“…二皇子指使人掺了霉粮,要嫁祸给侯爷,说他贪墨!伪造的账册和证据,今晚戌时就塞进书房暗格里,紫檀木书柜后面!”

我汗毛倒竖。

二皇子居然想一石二鸟,搞垮谢景玄和我爹旧部?!

戌时,紫檀木书柜,暗格。

心提到嗓子眼。

谢景玄倒了,我吃啥?

更重要的是…不能让他出事!

还有我爹的旧部。

必须报信。

7.

谢景玄回来了,脸色疲惫。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他书案旁疯狂踱步,嘎嘎乱叫。

他皱眉:“吵什么?饿了?”

饿你个头,有刁民要害你!

我扑棱到他摊开的公文上,用爪子疯狂扒拉“紫檀木书柜”的方向,又用喙去啄滴漏,示意“戌时”。

他盯着我,眼神疑惑:“你要拆家?”

笨死了!

急死鸟了。

目光扫过砚台里的浓墨。

拼了!

我猛地跳进去。

墨汁四溅,翠绿羽毛瞬间染黑。

顾不得狼狈,挣扎着爬出来,扑向干净的宣纸。

鸟喙当笔,用尽全力,在纸上划拉:

“危!”(一团墨)

“柜!”(歪歪扭扭)

“戌!”(叉和横)

写完,累瘫。

一身墨让我像只落汤乌鸦。

书房死寂。

谢景玄死死盯着那三个鬼画符,瞳孔地震。

脸上所有的漫不经心瞬间褪去,锐利如鹰。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震动和确认。

他指着“戌”字,声音紧绷:“戌时?书柜?”

我拼命点头。

他眼神瞬间凌厉如刀,豁然起身:

“来人!封锁书房!影卫!”

8.

戌时。书房如墓穴死寂。

我被洗干净(勉强),藏在书柜顶。

地板轻响,黑衣人钻出,直奔暗格。

“动手!” 谢景玄冷喝。

影卫闪现。

黑衣人狗急跳墙,抓起伪造账册就要撕……

不行!

我俯冲而下,用尽全身力气猛的一啄。

“嗷——!”黑衣人惨嚎松手。

账册被影卫接住。

尘埃落定。

谢景玄走到书柜下,朝我伸出手掌。

我累极了,跳上去。

他掌心温暖。

他把我托到眼前,一人一鸟,呼吸相闻。

他眼神复杂,震惊、探究、了然…

还有一点点深藏的痛惜。

指腹轻轻擦掉我喙边的墨渍。

“小傻子…”他低叹,声音沙哑。

然后,他直视我的眼睛,仿佛要看到灵魂深处:

“沈清漪。”

不是疑问,是肯定。

我炸毛了。

他…他真的知道了!

“那支玉兰簪,你摔断的。”他声音很轻,带着回忆,“你骂人时,尾音总爱微微上扬,像个小钩子。”

“你看我换衣服,会扭头,但翅膀会轻轻抖一下。”

“还有……”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狂跳一下。

原来他早就知道。

那些试探,那些逗弄…都是在确认?

“清漪,”

他喉结滚动,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情绪。

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是压抑已久的深情。

还有深深的后怕,“坠马…不是意外,对不对?”

我僵硬地点头。

“箭羽…是不是…边缘带暗红?”

他声音发颤,从袖中取出一片洁白的羽毛,羽根处,一点暗红刺目惊心——正是前世我死攥在手里的的那片。

我再次用力点头,鸟眼酸涩。

“果然…”

谢景玄闭上眼,再睁开时,是怒火和冰冷的杀意,“二皇子…还有他背后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他握紧了那片羽毛,指节泛白。

他低头看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却又带着浓重的悲伤:

“对不起…清漪…是我没护住你…”

一滴滚烫的液体,猝不及防地落在我头顶的绒毛上。

是泪。

滚烫的,属于谢景玄的眼泪。

为我而流的眼泪。

那滴泪仿佛带着奇异的力量,瞬间灼烧了我的身体。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灵魂深处传来。

“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刺目的白光炸开。

谢景玄下意识闭眼后退。

光芒散去。

书案上,蜷缩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

肌肤胜雪,乌发如云。

正是我原本的模样

我茫然地抬起头,正对上谢景玄震惊到失语的眼眸。

空气凝固。

我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再看看他。

脸“腾”地红到耳根。

下意识地,那句刻在灵魂深处的“问候”脱口而出:

“…看什么看,脏男人!”

谢景玄猛地回神,瞬间扯下自己的外袍,大步上前,将我严严实实地裹住。

动作快得带风。

宽大的锦袍带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他紧紧抱着我,手臂用力得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身体微微发抖,带着狂喜和后怕。

“清漪…清漪…真的是你…”

他埋首在我颈间,声音哽咽,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

“谢景玄…”

我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

心却像泡在温泉水里,又暖又胀。

那些针锋相对,那些别扭试探,那些深藏的关心和此刻失而复得的狂喜…一切都有了答案。

我犹豫了一下,抬起手臂,轻轻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感觉到我的回应,他身体一僵,随即抱得更紧。

“对不起…”

他在我耳边低语,一遍又一遍,“对不起…这次,换我护你。一生一世。”

窗外,晨曦微露,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温柔地洒进书房,笼罩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前尘恩怨已了,新的篇章,才刚刚开始。

至于“脏男人”这个称呼?

嗯…大概会成为闺房情趣吧?

9

几日后。

我恢复人身的消息被严格封锁,对外宣称谢小侯爷寻回了一位远房表妹,暂住侯府“养病”。

谢景玄的书房成了我的临时闺房(兼他的卧室)。

“喂,谢景玄,我的衣服呢?”

我裹着他的外袍,坐在他书案后,晃着光洁的小腿。

他正处理公文,闻言抬头,眸色深了深:

“定做的还没到。先穿我的?”

“不要!太大了!”

我撇嘴。

他放下笔,走过来,俯身撑在书案两侧,将我困在他和书案之间。

气息迫近,带着侵略性。

“那…就不穿?”

他压低声音,带着戏谑,指尖挑起我一缕发丝。

我脸一热,瞪他:“…流氓!”

他低笑,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相触:“只对你。”

话音落,一个温热的吻便印了下来。

温柔又霸道,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

某日,谢景玄下朝回来,带回一盒御赐的精致点心。

他拿起一块想喂我。

我下意识地像鹦鹉时期一样,微微歪头,张开嘴等着他投喂。

两人动作都顿住了。

谢景玄眼中瞬间盈满笑意,带着狡黠。

我反应过来,脸“唰”地通红,羞恼地拍开他的手:“谢景玄,你故意的!”

他大笑,还是坚持把点心喂到我嘴边:

“习惯了,改不了。我的小绿毛儿,张嘴,啊——”

我气鼓鼓地瞪他,但在美食诱惑和他温柔的眼神下,还是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小口。

谢景玄将我顺势抱在怀里,温存亲吻。

气氛正好。

我趴在他胸口,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紧实的胸肌上画圈。

突然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鸟生经历,特别是他那些...恶劣行径。

我抬起头,眼神带着狡黠和一点点秋后算账的意味。

凑到他耳边,故意用气声,模仿他当初逗弄鹦鹉的语气:

“...小侯爷,那支玉兰簪...好用吗?”

谢景玄身体猛地一僵。

耳朵瞬间红透。

他显然立刻明白我指的是什么——那个他对着玉簪zw并被我全程围观的夜晚。

他难得地露出窘迫的神情,眼神躲闪:

“.…你.….你都看见了?”

声音有点发虚。

我得意地扬眉,学着他当初捏我鸟喙的样子,用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

“看得可清楚了。‘脏男人’!”

最后三个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十足的戏谑。

谢景玄眸色瞬间转深,窘迫被一种危而炽热的光芒取代。

他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唇瓣在我的脖颈微微摩擦,辗转至耳边:

“...小坏蛋,知道偷看的后果吗?”

我心跳加速,但输人不输阵,嘴硬道:

“哼,谁偷看了?是你自己...唔!”

话没说完,就被他狠狠吻住。

这个吻充满了惩罚意味。

他的手也开始在我身上不规矩地游走。

“既然都看见了..”

他在我唇齿间喘息着低语,带着一丝邪气,“...那不如...亲自体验一下,它好不好用?”

我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骂他:

“谢景玄!你...你流氓……”

但声音很快淹没在更热烈的亲吻和喘息中。

……后面自行想象)

阳光正好,岁月漫长。

至于那只绿毛鹦鹉?

成了侯府最尊贵的“鸟祖宗”,被好吃好喝供在镶金嵌玉的新笼子里,由专人伺候。

偶尔,它还会扯着嗓子喊一句:

“脏男人!”

然后,就能听到书房里传来女子羞恼的娇骂,和男人低沉愉悦的笑声。

嗯,鸟生圆满。

来源:不孤v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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