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前段时间,一些句子被某些群体批的那是体无完肤,甚至到了连一坨尸米都不如的地步,以至于如今在坐的诸位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再复述某些个句子了,生怕惹得一身骚。什么句子能有这么大的味呢!没错,首当其冲的便是张载的“横渠四句”,如今热度过去,正适合心平气和的聊一聊。
前段时间,一些句子被某些群体批的那是体无完肤,甚至到了连一坨尸米都不如的地步,以至于如今在坐的诸位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再复述某些个句子了,生怕惹得一身骚。什么句子能有这么大的味呢!没错,首当其冲的便是张载的“横渠四句”,如今热度过去,正适合心平气和的聊一聊。
有人说:“这玩意纯粹就是假大空”,类似于“背叛我的人,我给他一百万,忠诚于我的人会亏待他吗?听懂掌声”;也有人说:“你算个老几,凭什么为天地立心,天地本有其心,需要你来立吗?生民本有命数,贫富贵贱自有其道,你有什么资格为他人立命?所谓往圣有个屁的绝学,“儒家锁喉,法家缚手,佛家困心,道家最终解决你躺平的问题”,一切不过是食肉动物驯化小绵羊的咒语罢了,有哪一样是好东西?还妄图开什么万世太平,知道万世有多长吗?一世二十年,万世起码二十万年起步,人类有史以来才几年,二十万年的事是你能操心的吗?
总之呢,前些日子对张载和“横渠四句”的否定和批判之声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于是问题来了,面对这些个声音,作为吃瓜群众的我们,该怎么理解这些事情呢?稍安勿躁,倒杯茶点根烟,且听半瓶子老岳为您东拉西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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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们需要思考一个问题:什么是假大空?是不是所谓的“假大空”就一定会在社会实践当中发挥坏的作用?有没有某些个“假大空”具有其实践意义上的积极作用呢?说到这,有些朋友或许该有疑惑了,什么情况?假大空还有正向的吗?哎……您还别不信,接下来咱们就唠一唠。
经常做牛马,或者稍微有些牛马经验的朋友,应该多少懂得一些使命或愿景的概念,那么请问:使命是个什么玩意?愿景又是个什么玩意呢?一般情况下,使命的含义是用最简单的话说清楚做一件事的意义是什么?而愿景则是最终要达成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比如说,当年有家公司的使命是所谓的“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那么请问,“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这句话,您觉得是假大空吗?事实上,在不同的阶段诸位的感觉或许是不一样的,相应的评判自然是不同的。
17年前,某平台刚上线不久的节点上,当你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定觉得这家公司在吹牛。你一家公司而已凭什么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但是到了09年之后,已经有许多网店老板挣到了钱,同样的一句话似乎变得实在了,毕竟事实摆在那,它的确能够帮助一些人用相对低成本的方式赚到钱,于是便很少有人再说它的使命是假大空、是吹牛了;然而,眼下这家公司还敢明目张胆的谈及自己的使命吗?没错,随着时间的发展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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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说,倘若如今他们依旧大张旗鼓的宣传最初的所谓使命,大抵是要被批判的!什么“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不过是一家谁给推广费高就把谁推到前面优先展示的线上商业地产平台罢了;不过是一家用超高杠杆撬动巨额资金的高利贷联合体罢了;不过是一家庞大的假冒伪劣产品集散分发中转站罢了。于是我们发现即便是同样一句话在同一个主体身上,在不同的阶段当中,受众的褒贬评价是不同的。因此我们可以得到一个结论,同一个人或组织所提出来的使命,在不同的时期会得出不同的评价结果,有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假大空”,有些时候呢又给人很实在很具体的感觉,到了某个阶段甚至还可能沦落为一个笑话或讽刺。
再比如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看起来也很大,按照那些人的意思:“你算老几,天下兴亡跟你有个毛线关系,你一介草民凭什么担责”,如此逻辑来看,天下能有资格将这句话说出口的,恐怕找不出几个人了!所以您看,就连引用一下古语名句都成了鄙视链条的一部分了,仿佛只有达到某种程度之后才有资格复述。而实际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段话不过是一句使命感召而已,这句话本身并不具备任何光环,换句话说,一个人形碳基个体从来不能因为复述了这句话而凭空得到任何的光环和优越感,对人的具体评判最终还是要看其行为,“听其言,观其行”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倘若一个人因为复述或引用了一句看似高级的话就觉得自己也跟着高级起来了,那着实有些不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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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有一个人,在他26岁的时候说“天下兴亡”,您可能不以为然;但是到了1910年4月,当他同黄复生一起刺杀摄政王载沣而被捕,并在狱中写下“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之后,恐怕凭谁也无法质疑这位青年“天下兴亡”的使命了;然而,随着时光流逝,到了25年之后的1935年,当他批准同意了“何梅协定”,并被王亚樵所派义士孙凤鸣刺伤之后,同样的一句话在他的身上就成了笑话。这个人是谁,不用我说,想必诸位应该是知道的,如今在重庆的磁器口,在南京的某山陵,他和他老婆的跪像正在为自己的背叛付出相应的代价,他们的名字业已被死死的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由此可见,同样一句话,在同一个人的不同阶段其匹配度是不同的,这种不同有时候不仅仅是一种稍有偏差的变化,甚至会发生逆转,出现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
再比如,佛家老前辈佛陀祖师说“我要普度众生,致力于帮助各位朋友脱离苦海,抵达极乐”。那么,您会觉得这句话是“假大空”吗?想必应该不会,为什么呢?因为人家从抛家舍业开始苦修,到最后的所谓菩提开悟。的确在为了一个使命苦苦求索,也的确留下了自己的传奇故事,哲学思想。起码从某些角度给出了痛苦产生的根源和发生机制,提出了处理这些个矛盾的解决方案,并以此形成了自己的组织,进而对后人产生了一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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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普度众生,帮助各位在红尘中沉浮的朋友脱离苦海”这句话,从人家嘴里说出来,不仅没有任何的违和,反而让人心生敬佩!虽然我本人并不相信什么六道轮回前生今世的叙事,但对他的理想,或者说信仰保持起码的尊重!话又说回来,人家用自己的生命实操践行自己的使命又跟他人有什么关系呢?正所谓“甘霖普降,不泽无根之木,佛门广大,不渡无缘之人”,一句话便能将我这样的“无缘人”给打发掉,甚至到了某种程度之后,人家一心想要度化我这件事,跟我本人相不相信同不同意又有什么关系呢,在某种层面上而言,我的反对或诋毁亦不能使其心怀度化我之心动摇或改变分毫,这是什么呢?这是真的有使命了,换句话说,这是一些个体或群体为自己锚定的人生意义。
但同样一句话,倘若从一个打着佛门旗号开豪车住别墅,攀高踩低争权夺利,前呼后拥甚至是左拥右抱的花和尚嘴里说出来,就多少有些不着调了,往往这种人撒谎的时候,不仅脸不红心不跳,反而还更加的坚定从容,您说是不是很搞笑!就像一个整天泡在娱乐资本圈的主持人,或满门心思搞流量卖货的网红主播动不动将横渠四句这样的使命宣言挂在嘴边意图点缀装饰自己是一样的道理。作为普通吃瓜群众,我们真的很难想象像他们那样的人是如何一边同资本、金钱、娱乐插科打诨打情卖俏,然后另一边,转身换个舞台便要为这个立心,为那个立命的!如此拧巴的语言行为艺术家,也着实是功力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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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事情就变得清晰起来,所谓的横渠四句不过是经张载之手写下的一种使命宣言,意在回答一些个体或组织的存在以及其行动意义,就像宗教给自己规定的教义,用以指导自己应该如何活着。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横渠四句本身或许没什么问题。就像你可以不认同当今某些个佛门弟子的言行,但是不能因此而否定那个“普度众生,拯救众生脱离苦海”的使命一样。然而不可否认,作为人形碳基生物的我们,常常是以己度人,轻易的认为他人的心性应当同自己是一样的,比方说我本人贪财好色,大概率也会这么想别人。事实上呢,大多数的别人也的确是同我一样的贪财好色之徒,然而即便如此,这样的评判标准依旧是有问题的,毕竟我不能因自己的庸俗而将庸俗的帽子扣在所有人的头上,换句话说,我不能因为自己是衣冠禽兽,就把所有人都想的跟自己一样。总有人是有真正理想和信仰的,甚至,屏幕前的您心境就很可能远在老岳之上。
这就如同当年很多公知所表达的那样,他们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同样是神经质和生物电信号支配的碳基肉体,凭什么你邱某云可以趴在熊熊燃烧的草丛里一动不动!同样是七情六欲红尘牵绊的血肉之躯,凭什么你某某光,某某瑞可以为了战斗的胜利情愿牺牲掉自己的生命!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不将自己的利益,甚至是活着的本能放在首位呢?
这样的例子在革命斗争时期可以说是数不胜数,当多数人为了荣华富贵和权势党同伐异不择手段的时候,也有人为了民族的复兴和人民的解放主动的丢弃掉宣传部长的职位,远离政治中心回到乡下辗转山林,誓要带领最广大的底层群众争得一个翻身解放,甚至为此牺牲了包括妻子、兄弟和儿子在内的一个又一个至亲。因此,我想说我们不能以自己的庸俗去玷污理想主义者,我始终相信在我们的这片土地上存有真正的理想主义,过去有,现在有,未来依然有!他们的使命感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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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横渠四句,还是“修齐治平”;不管是“为中华崛起而读书”,还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种饱含使命的句子本身能有什么问题呢?大抵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问题的关键在于当这些句子落到具体的组织或个人身上的时候,我们评判的标准也很简单,六个字:听其言,观其行。有些人呢屁事不做,却将它们整天挂在嘴边给自己装裱门楣,不光是什么横渠四句,还包括安那其主义的自由、资本主导下的选秀式民主等等,正所谓红描翅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看起来漂亮的东西那是咔咔一个劲的往自个身上整,还不是妄图将鞋拔裱糊出如意的模样来!这也是为什么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会说,听起来充满使命的句子从一个流量资本的口中说出来会有那么亿点点的搞笑。
当然了,我们也注意到,有人咬文嚼字解构横渠四句,他们说:天地本有心,你凭什么为天地立心?生民本有命,你凭什么为生民立命?往圣有个毛线绝学,不过是一些最终让我们落后于欧美的封建糟粕,如此还谈什么所谓万世太平呢?接下来我们给出一些自己的看法。
首先,请问“天地本有心”的心指的是什么呢?是社达主义的丛林法则?是安那其主义的个体自由?还是所谓“损不足以奉有余”?如果说某些人口中的“天地本有心”指的是这些个玩意的话,依我看这个心不要也罢。毕竟,人形碳基生物早就从树上下来站立行走了,四脚动物们娘胎里带出的那一套玩法着实是有些低端了,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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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生民本有命”吗?哎,您还别说!的确是本有命,什么命呢?不过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想尽办法垄断兼并嘛!正如您所知道的那样,常青藤的录取规则中世家豪族的彼此推荐信依旧是最好使的通行证,举孝廉,世袭罔替嘛!裙带交织、权钱勾连、盘根错节稳固的很呐,至于说铁锈带红脖子嘛,快乐教育搭配lgbt、以及吸入性神经亢奋促进调节剂,才是“生民本有命”的归宿嘛!七十年前,西南边陲的高原上,更是有“生民本有命”的深刻体验者,他们的小腿骨被所谓的上层人做成法器,瓷白的头盖骨在霓虹的藏佛宫殿中倒满了来自比利牛斯山脉南麓血红色的窖藏葡萄酒,这样的场景堪比西游记中的狮驼岭,一玩就是几千年!以至于身处其中的人们,没有一个觉得做一只戴着锁链的人形牲口有什么不妥,六道轮回前生因今世果,所谓的“天地之本心”嘛,能有什么不妥呢!直到来自东方的金珠玛米们砍断了缠绕在他们脖颈,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他们才开始渐渐的体验到了做人的感觉。如今你跑回去告诉他们“生民本有命”,看看他们会不会给你一个大嘴巴子。
自从第一块土地、第一张兽皮被据为己有,私有制产生并不断演进开始,民众的每一次反抗和斗争无一不是为生民立命的过程,如果说这个过程的节点之间有什么不同的话,也只能是量变和质变的不同,其间最为功勋卓著者当属待到山花烂漫时,只在丛中笑的老人家!老人家自己当然可以不居此功,但作为后来人,有些人装作看不见那就有问题了!
至于说继绝学,当然指的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而不是像某些人倒洗澡水连同孩子也一起倒掉,就有些搞笑了。而这里的“继”,在我看来,绝不是一成不变,而是承前启后,既要求我们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更要求我们发展创新,与时俱进。您看同样一句话理解的层面不同其感受也是不同的。到了最后一句,他们说:万世太平有多长你知道吗?传一世算二十年,万世也得二十万年,要开二十万年的太平,这不是吹牛嘛!我也是醉了,这得是什么水平才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来,经常上小学的朋友们应该都知道,二年级的文学常识告诉我们,在古人的语境中大数是虚指而非实指。比如说“飞流直下三千尺”不是李白拿尺子量了庐山瀑布真有三千尺那么高,而是虚指很高的意思,同样的道理,这里“万世”的含义指的是“长久”或“尽可能久”的意思,其中蕴含着探索、失败、再尝试的逐层递进的动态过程,并非狭隘的字面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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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我们发现,横渠四句本身作为理想主义者的使命宣言,或者说是纲领性指引是没有任何不妥的,在千年之后依然能够被人们所铭记,足见其顽强的生命力。只是呢,这句话能够适配到哪些人身上,或者说哪些人有资格说这样的话,或许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很显然,包括我在内的不少人认为这句话从以增殖为己任的资本嘴里说出来多少有些滑稽,毕竟,同一个主体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时肩负起两个在本质意义上截然相反的使命,它不能一边攫取着劳动剩余价值,还一边假惺惺的宣扬那是它给你的福报!那么问题来了:谁有资格匹配这句话呢?当这个问题提出来的那一刻,我很自然的想到了16世纪耶教自下而上的新教改革。
正如您所知道的那样,最初的耶教有着森严的神学等级制,其中最为显著的一点就是教派经典的解释权,以及和神沟通的权力被教派的上层管理者所垄断,换句话说,作为信众您有什么问题或诉求不能私下里用自己的方式直接跟大他者,也就是耶神对接,必须通过教会才能完成以上的动作,也就是说信众们只能通过中间商才能够接触和享受到耶神的服务项目。其实,这样的流程设计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中间商若失去了对渠道的掌控,赎罪劵那种擦屁股都嫌拉腚的玩意卖给谁呢?于是黑暗中世纪便在在这样的神权压迫下产生、并延续下去。直到1517年,马丁路德发表《九十五条论纲》正式向罗马教廷发起改革冲锋,要求神权开闸放水搞通胀,自此耶教的信徒们才逐渐的同耶先生建立起了单线联系,换句话说,普通信徒同耶先生打电话终于再也不用去拨号中心了,自己在家就能随心所欲赦免自己的罪过,属于是神学圈的平权运动。
同样的逻辑,在我们传统观念中也形成了不少资格的问题,比如说,谁有资格触碰横渠四句?事实上,一些看起来比较高级的概念是被某些人给垄断起来的,那些句子只能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而吃瓜群众们只有竖着耳朵听,听完了鼓掌的份。比方说,当一个普通人做慈善的时候,总会有人跳出来问你捐了多少钱?意思是捐的越多就越是慈善;当你说爱国的时候,就会有人跳出来问你交了多少税?意思是纳税越多就越是爱国;当你复述横渠四句这样的句子时,也会有人跳出来问你“凭什么…有什么资格…”?于是,问题来了,如何反驳那些咄咄逼人的质问呢?事实上很简单,在我看来当一个人将慈善,爱国分高低的时候,当一个给使命宣言的句子设置引用和表达资格的时候,那些人便将自己隔离于这些概念之外了。毕竟,无论如何将鄙视链跟这些个词汇绑在一起就不是很聪明的样子。一个人不能一边标榜自己的高尚,另一边又嘲讽或鄙视那些个自认为不如自己高尚的人。因此,那些个饱含使命和理想的句子属于包括所有吃瓜群众的每一个人,使你不能讲、让你不敢讲本身便是一种禁锢,而仅仅因为说了这样的话,就觉得自己高级了起来,进而沉溺享受由此而得的感觉,更是一种禁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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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当年的新教改革一样,在马丁路德之前耶教信徒们根本不敢想自己有朝一日能直接跟主传递信号,但在马丁之后,没有一个新教徒会觉得直接跟主交换意见有什么不妥。同样的道理,汉文化圈里的许多东西,似乎也是被一些力量垄断着,有些话但凡吃瓜群众敢说上了两句,立马会有人跳出来质问你“有什么资格”,一副要给别人立规矩的样子。事实上,一些人妄图通过资本和话语权的力量垄断那些个听起来貌似高端的词汇和句子的行为本身便已是最低级的灵魂体现了。说几句古语而已,难道已经到了要论一论谁有资格说、谁没资格说的地步了吗?想说您就说,抒发一下情怀或理想主义没什么大不了,至于说如何评判,听其言观其行嘛!一位农民把每一季的麦子种好,就是为生民立命;一位老师把每一届的孩子教好,就是为往圣继绝学;一位缉毒警把每一次的行动做好,就是为万世开太平。所以您看,有人雷声大雨点小,有人呢,则像春雨一般润物无声,默默地奉献着。
因此我们说,某些饱含理想或信仰的句子被引用这件事基本上是中性的,引用这个动作本身没有任何的高级可言,它的价值在于行动。而言行的结果无非三种,说到做到的不妨给他们鲜花和掌声;只说不做的可以给它们一些批评和嘲讽;至于说,那些个心口不一、南辕北辙,人前一套背地一套的,则必须给予及时的曝光和抨击,甚至是惩罚!尤其是那些个人前的时候口口声声service people,结果一转身就钱权色搅和在一起搞腐败的家伙们,更是要一经发现从严从重处理才好!如此而已。
来源:岳太祥Po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