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76年9月9日,北京,天气莫名地闷,那么大个京城都像被什么东西罩着,说不出的压抑。人与人碰面不自觉压低了嗓音,大家都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日子。咱毛主席走了。电台一遍遍播送噩耗,楼下的大妈止不住抹眼泪,胡同里的孩子谁都不敢乱跑。都说没了主心骨,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孩子病着会喊妈,成人难了会想谁?可还真有人,一走,半个中国都在心疼。
1976年9月9日,北京,天气莫名地闷,那么大个京城都像被什么东西罩着,说不出的压抑。人与人碰面不自觉压低了嗓音,大家都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日子。咱毛主席走了。电台一遍遍播送噩耗,楼下的大妈止不住抹眼泪,胡同里的孩子谁都不敢乱跑。都说没了主心骨,日子该怎么过下去,没人知道。
其实这年头这么说——“孩子疼了想着妈,大人疼了提醒他”,不光因为毛主席“身份大”,也不是光有铁血手段,更是因为这人拿事儿有温度。最要紧的,是他从来没把老百姓撂在身后。说到治贪这事儿,那可是打了七头“老虎”,一声令下,把中国官场的水搅得清得吓人,直到几十年后街头巷尾还传着他的故事。
七个大大小小的权贵,怎么会被拉下马?说起来,这些人浮沉在人性泥潭里,贪婪藏着尾巴,最后被一一拎了出来。这是一桩桩案子背后的人心起落、亲友纠葛,活生生的命运跌宕,说开了哪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
那干脆,咱从头唠,别嫌琐碎。
第一个倒霉蛋叫谢步生。说倒霉也不合适,人家其实是自作孽。井冈山那阵子,红军苦得像山里老鼠,钱粮都卡成一根筋。毛主席偏不信这个,有点像咱们家老头过苦日子,还要留着点葱花买桌年夜饭——是为了哪天翻身有底气。他定下了“反贪训令”,心想着眼前苦,但要防将来坏事。谁想到这训令一出,反倒成了刺猬一样,防着外头也盯着里头。
谢步生那点“小动作”,起初谁也没太留神。账上几块钱,粮秣鸡毛蒜皮,他“理所应当”地落到自己腰包,红军兵也敢咬一口,有时连穷老百姓都怕他。毛主席和邓小平硬是拎着小分队下山查事儿,这才把锅底揭了开。要不是“家长里短”挖到这么深,谢步生那点乌糟事也许还能藏好多年。
查明白之后,毛主席的态度相当干脆。谢步生,连夜毙了。打雷一样落地,没回旋余地。有些老同志心里不是滋味,但都服了——“收拾不住老大哥,怎么带人过穷日子?”自那以后,谁还敢伸手?
再后头的事,比抓谢步生还曲折。1933年,瑞金风里雨里,忽悠鬼都不敢信的唐达仁,玩起了新把戏。一封没署名的投诉信——放在今天谁信?那会儿还讲究实名举报。可中央反腐部门的何叔衡琢磨着,“鱼要腥,水也得查!”带一帮人披头盖脑直奔账房,一本本账册掀开,一串串数字,大白天都让人后脊背发凉。原来唐达仁一笔一划,把公款倒在自己碗里,比厨房多盛菜都不走心。这可不是一两个铜板,伙食费、灯油、医疗费,全撒在自家门口,连老乡的血汗钱都变了味儿。但这回,主席发火了——真发火。唐达仁,毙了。
左祥云的事更叫人感慨。说他老革命不是假话,可人心可不是江水,翻起来浪一点儿不带回头。他工程上刚上手,就有人凑过来给他出“歪点子”——虚报两笔账,不就是几十块钱?那年月,十块钱够一家人活半个月。左祥云,头一遭按捺住脾气逞了好个正派,可好死不死,这世界偏有人认准了你的软肋。一回生二回熟,这贪就像烂牙一样,沾了一点就收不了口。人心不设闸,一步滑倒就是深渊。到底还是栽进去了,二百多块钱掖在袖口,又因怕被告发,为虎作伥当了反革命。毛主席为这事犯难,可又不得不下重手,亲眼看着这个曾经流泪的“自己人”倒在众目睽睽之下。世事如此,有时狠心也是为了唤回别人的良知。
黄克功那案子,说实话,毛主席气不打一处来,也是难过得很。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才情盖世、过去立大功就能昧着良心干脏事?偏偏黄克功不是普通贪官,那是老资格、红军里的猛人。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听着俗气,但用在他身上真是一句顶一万句。姑娘刘茜是名16岁的学生,对革命心驰神往,对黄克功那点“仰慕”不过半句友情。可这小伙子一腔热血错付了地方,为博红颜一笑,从送私房钱到挪公账,后来一不做二不休犯下命案。这摊事搅得国共两家都头疼,外国人看笑话,咱自己人更丢脸。毛主席心里纠结得难,也知道英雄也能做恶——但天理难容,枪决之后,许多人才打了个冷噤。
肖玉碧比起黄克功,路数更“老”。辛苦打鬼子,再苦也没死过——人家皮厚命大,伤痕累累就是心瘢难医。功劳簿翻完,也遮不住晚节不保。三千大洋,换来的是一条老命和身败名裂。当初毛主席看他时带着惋惜,临了也只得狠心:“和黄克功一样处理。”
到了新中国,官场更复杂,人心更多巧契。刘青山、张子善,那可都是立过粮山功的大人物,一个主政天津,一个是副手,说白了,地头蛇里的硬角色。最开始他们“干净利落”,被关重任,偏偏灾难来了眼皮子底下,他们却改了心术。1949年天津大水,中央批了救灾款,两个人却打了自家算盘。大米换成了陈货,救济品成了市价卖——有钱人活得像太太,苦人家却喝了烂水。官字两个口,老百姓没得说理。这两位吃香喝辣,闹腾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再严密,还是有人扛不住道义,把事儿捅到中央。毛主席一见证据,铁青着脸,“痛快,一刀切,走人!”1952年2月10日,这俩“父母官”枪决当众,一时间,整个官场都跟鬼使神差一样人人自省,对光明磊落这话又信了些年。
贪啊,谁不怕?可真到了时候,还是挡不住。有时候想,马路边吃饭的农民、桑拿房里坐着的干部,本来没什么不同。也是心瘦了才想放纵一把,短短几十年身家数遍,倒头就跟谢步生、唐达仁一样,一地鸡毛。
毛主席管得严,是不是狠?是呀,可不这样,谁替咱百姓做主呢?现在夜深人静想起来,也怪可惜。这些故事留下的空白,谁又能填补?
世道一直都会有裂缝,看得见、看不见的,真理和诱惑就搅合在一起转。你说,是不是该有个人、一段传奇,一直提醒咱们:
比如孩子疼了想起妈,大人走得太远,也要有个能回头的灯火,不至于迷了眼……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