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安娜回国这事拖了四个多月,前后折腾的细节没人能完全说清。最初是超群家里发来视频求助,一句“孩子得回来”,皮衣哥答应了,随后一桩桩插曲接连冒出,换地址,跑手续,谈补助,没一件省心。
晚上,安娜抱着娃娃走出租屋,她马上踏上返华航班。
皮衣哥和超群陪同,姥姥在门口含泪送别。
安娜回国这事拖了四个多月,前后折腾的细节没人能完全说清。最初是超群家里发来视频求助,一句“孩子得回来”,皮衣哥答应了,随后一桩桩插曲接连冒出,换地址,跑手续,谈补助,没一件省心。
当时签证只剩十几天,超群母亲急得睡不着。她反复叮嘱,只要能把孩子带回,路费红包全包。可文件不齐,外事处不肯盖章,皮衣哥拿着翻译件在窗口磨了三天才批下来。过程没人愿意再回味。
安娜的姥姥先后提了三次加价要求
她先说屋里漏雨需要修顶,又说孙女走了自己要雇人干活,还说邻村嫁闺女礼数不能少。数字从五万卢币涨到十万,又压到一次性补助五十五万卢币才算定,差一点就翻车。
皮衣哥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谈法,他把补助分成三笔,对方签过手印才给第一笔,剩下两笔安排在机场前和落地后。这样的分段让姥姥再也没机会扯皮。
手续跑完,时间卡得紧,安娜新衣服还没着落。姥姥拿出家里攒的一万卢币去批发市场,一口气挑了七套。那天正好下雨,她的鞋底泡透了,衣服却抱得稳稳当当。
皮衣哥当场答应把这一万卢币垫回去
他说得简单,“给孩子的衣服钱,我来付。”姥姥点头没再多话。旁边的人看见这一幕,都说这回算是双方都走了台阶。
登机前的晚上,小院里亮着一盏黄灯。姥姥端来热奶茶让安娜最后喝一口,苏美拉抱着孩子拍合影。安娜困得半眯眼,不知道自己即将跨越几千公里。照片里大人眼圈通红,小孩却在玩袖口。
广州那边已备好整间儿童房
超群的妹妹提前抵达,把墙刷成粉色,床上放了新的毛绒熊。亲戚合计,落地第二天中午就开桌,二十来桌酒席,全村都来见这位回归的小侄女。
皮衣哥曾打算送完安娜立即收拾行李回家,可就在巴基斯坦机场,他碰到一个从内蒙古来的老大爷。老人为了儿子的婚礼订丝绸,被中间商卷走两万美金,证据全无,只剩一堆空口账。
老人把唯一的电话号码递给皮衣哥求帮忙
同行的人说别管,可皮衣哥没回绝,他说再看看。两件事前后撞在一起,他决定延迟回国。中文学校校长也发来消息,请他帮忙招募新教师,一年合同。
几个月里,他接触的同胞越来越多。有人手机丢了,护照丢了,被拖欠工资,被合伙人摆了道。小到租房,大到官司,都有人找他。他跑过市场,也进过派出所,中文和乌尔都语切换着用,腰包里常年备几份翻译件。
驻巴使馆交接会开了几次,总是有人在会上说“有事找皮衣哥”。名气这样积累起来,费用却没见大涨,他笑着说自己本职还是做货运,帮人只是顺手。旁人听着,心里都有数。
今晚的航班凌晨一点起飞,车子从租屋到机场要两个钟头。一路上,安娜抱着娃娃睡着又醒,超群低声哄她。皮衣哥坐副驾,电话一通接一通,有人确认文件寄送,有人问下周能否碰面,他只回一句“等我送完孩子再说”。
安娜回国后得到的第一笔红包是两万元人民币
这是超群家给的“落地礼”,钱会直接存进一张新开的卡里,安娜成年后自己支配。姥姥那边拿到余下两笔卢币,终于松口气,连说孩子要幸福。
飞机进入登机口时,姥姥拿纸巾擦眼泪,隔着玻璃挥手。那一刻没有谁再提钱,也没人提手续,只剩下一声声“平安到家”。
如果你的亲人远在国外,需要花几个月跑手续才能回家,你会亲自去接,还是托人代办?留言说说你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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