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婚问我跟爸享福还是跟妈吃苦,我选爸:我永远是你唯一女儿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7 09:25 1

摘要:我父亲林普生的背叛,并非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而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无声的凌迟。那个被他安置在华丽鸟笼中的女人,是一个比我母亲整整年轻了十五岁的女大学生。

我父亲林普生的背叛,并非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而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无声的凌迟。那个被他安置在华丽鸟笼中的女人,是一个比我母亲整整年轻了十五岁的女大学生。

她总是顶着一张未经世事雕琢的清纯脸蛋,像一朵在温室里被精心呵护的白山茶,看起来纯洁无瑕,却在根茎深处,早已浸满了剧毒。

男人的承诺,尤其是在他扶摇直上、功成名就之后,往往轻贱得连一张草纸都不如。

他们永远不会去回想,那个陪着他们啃下最硬的面包、咽下最苦的菜根的女人,究竟付出了多少青春与血泪。

他们只会在自己的羽翼丰满到足以遮天蔽日之后,用最冷酷、最精明的算计,将她曾经拥有的一切,连根拔起。

当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与财产分割明细,如同死亡判决书一般摊开在客厅那张昂贵的红木长桌上时,我母亲才从长达十几年的温情幻梦中,被一盆冰水当头浇醒。

我们家名下所有的现金流、数套房产、几辆豪车,都被我那个“深谋远虑”的父亲,通过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法律操作,尽数转移到了他公司的账目之下,变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公司资产”。

而他,林普生,这家市值早已过亿的公司的绝对控股人,每个月心安理得地从公司账上,领取一块钱的象征性工资。

“林普生,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我母亲的嘶吼声,在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别墅大厅里冲撞、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呕出的血珠。

然而,直面她那撕心裂肺的愤怒,我父亲的脸上,却找不到一丝一毫人类应有的愧疚。他只是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嘴角甚至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精彩绝伦的话剧。

他甚至觉得这出戏的冲突还不够激烈,于是,他将那淬着毒的目光,缓缓地移到了我的身上,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残忍:“我的乖女儿,你看到了吧?爸爸妈妈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他那副悲天悯人的虚伪姿态,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他用一种恩赐般的口吻说道,“你是打算继续跟着爸爸,过你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生活呢?还是跟着你这个马上就要净身出户的妈,滚出去体验一下什么叫人间疾苦,沿街要饭?”

我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揣测的余地。在那一瞬间,我仿佛一只被猎鹰追赶、拼命寻求庇护的幼鸟,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扑进了我父亲那并不温暖的怀抱里。

我抬起头,用我所能发出的、最甜腻、最讨好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宣告:“爸爸,我永远、永远都是你唯一的女儿!”

我父亲被这意料之外的“投诚”砸得心花怒放,他那因常年纵情酒色而略显浮肿的脸颊上,绽放出菊花般灿烂的笑容。他紧紧地将我圈在怀里,那震耳欲聋的笑声,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可他,终究是没能听懂。我那句话里,真正如同钢针一般扎下去的重点,从来不是“女儿”这两个字,而是那个被我刻意加重了语气的词——“唯一”。

第二章:华丽的囚笼

“好好好!真不愧是我林普生的种,到底还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啊!”

我父亲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老怀大畅。那张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扭曲的、胜利者所独有的得意。

他此刻一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成功的男人——事业如日中天,家庭“和谐美满”,就连自己唯一的女儿,都如此“深明大义”,懂得趋利避害。

他大概已经选择性地遗忘了,当初究竟是谁,为了他口中那虚无缥缈的“事业宏图”,毅然决然地斩断了自己一片光明的大好前程,甘愿收敛起所有的锋芒,洗手作羹汤。

在这座金碧辉煌、却冰冷刺骨的牢笼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扮演着一个温顺贤良、相夫教女的完美主妇。

若不是我母亲,我父亲那个被酒精与无休止的应酬腐蚀得千疮百孔的胃,恐怕早就被彻底洞穿了。

是我的母亲,在他每一次醉得不省人事、摇摇晃晃地归家的深夜,为他一勺一勺地喂下早已熬好的醒酒汤,将胃药和温水递到他的嘴边。

然后,就那么孤零零地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睁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等他到天明。

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他那次突发急病住院,是我母亲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边,熬得双眼通红,整夜整夜地不敢合眼。

最终的结果呢?他林普生大病痊愈,容光焕发地出院,继续他的商业帝普伟业;而我的母亲,却因为那段时间过度的劳累与心力交瘁,彻底熬坏了身体的根基,留下了难以治愈的病根。

可这一切的付出与牺牲,他都视而不见。他那双被无穷尽的欲望和贪婪蒙蔽了的眼睛里,如今能容纳下的,只有那个外表清纯如水,内里却穿着足以点燃任何男人欲火的情趣内衣,用最廉价、最下作的手段来勾引他的女大学生。

我的母亲,她哭过,她闹过,她甚至抛下了自己所有的尊严,跪下来苦苦哀求过。

可是,他的脑子,仿佛被那个情人上下两张巧舌如簧的嘴给彻底吸干了,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

我们一家三口十几年来积累下的夫妻情分、父女情深,在他眼中,早已变得弃之如敝履。

最后,他不耐烦我母亲日复一日的眼泪与质问,竟做出了丧心病狂的举动——他将那个女人,堂而皇之地领回了这个家。

他就是要用最残忍、最直观的方式,逼迫我母亲亲眼见证,他是如何在他们曾经相拥而眠的婚床上,与另一个年轻的女人翻云覆雨;他就是要用这种极致的羞辱,将我母亲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想,碾得粉碎,让她彻底绝了与他继续纠缠下去的念头。

他其实也并不爱我这个女儿。

在他的世界观里,一切人、一切事,皆可为棋子。

此时此刻的我,不过是他用来彻底击溃我母亲心理防线的一枚至关重要的道具,一个用来向世人、向我母亲证明他林普生魅力无穷、连亲生女儿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他的活生生的战利品罢了。

当我那句“我要跟着爸爸”清晰地传入耳中时,我母亲的脸色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惨白得如同一张被揉搓过的宣纸。她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

她踉跄着,像个溺水者一样冲过来,一把攥住我的胳膊,那双曾经盛满温柔星光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无法置信的惊骇与被彻底撕裂的伤痛:“星瑶,你……你刚才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结果都是一样的。”我狠下心肠,用尽力气甩开她的手。我的目光冷漠地扫过这生装修得如同宫殿般奢华的别墅,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金钱的冰冷气息,“我说,我要跟着我爸。”

一滴滚烫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那滴泪,像是一柄被炉火烧得通红的刀子,狠狠地、深深地,戳进了我的心窝。

“星瑶,你……你不要妈妈了吗?”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每一个字都带着泣音。

“要你有什么用?”我抬起手,用一种极其夸张的姿势,在别墅里一通乱指,我的声音变得尖锐而陌生,连我自己都感到一阵心惊,“你能让我继续住这么大的房子吗?你能让司机开着豪车,每天准时在校门口接送我上下学吗?”

“我马上就要迎来中考了,那些动辄上千块一个小时的一对一辅导课,你那点可怜的私房钱,掏得起吗?”

“我现在正是长个子的时候,你拿什么来保证我的营养?难道,要让我跟着你去菜市场的垃圾堆里,捡那些别人挑剩下不要的烂菜叶子吗?”

“妈,是你自己没本事,拴不住我爸的心,这怨不得别人!你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失败,就把我也一起拖下水吧?我为什么放着锦衣玉食的公主生活不过,非要跟着你去过那种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看不到任何希望的苦日子?”

“我爸,他随便从手指缝里漏出那么一点点,就足够我活得风风光光,比我所有的同学都体面。你呢?你就算一天去打十份工,累死累活,能挣到我爸一个小时赚的钱吗?”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满了剧毒的匕首,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刀刀都精准地扎在她心上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她终于被我彻底击溃了。双腿一软,她无力地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目光变得空洞而涣散,仿佛灵魂都被我刚才那番话给硬生生抽离了身体:“你真的……真的不要我了?”

我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刻意伪装出来的不耐烦:“妈,你搞清楚,现在不是我不要你的问题,是你根本就养不起我!你给不了我任何我想要的生活!”

“你有在这里哭天抢地、寻死觅活的时间,还不如赶紧出去找份正经工作,先想想怎么才能养活你自己吧!”

说完这句话,我决绝地再次甩开她试图抓住我的手,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便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大步走去。身后,传来的是我母亲那撕心裂肺的呼唤,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我的乳名,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我不敢回头。我心里清楚地知道,只要我一回头,只要我的目光与她那双破碎的眼睛对上,我眼里的泪水就会在瞬间决堤。到那时,我苦心经营的所有伪装,都会被冲刷得一干二净。我在这场至关重要的战役中,在我爸面前演的这场戏,就将彻底功亏一篑。

在“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前的最后一瞥里,我清晰地看到,我父亲志得意满地将那个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像一个凯旋归来的将军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母亲,用最刻薄、最恶毒的话语,吐出了最后的判词:

“听见了没有?还赖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弄脏了我新买的波斯地毯,你赔得起吗?”

房门重重地关上,那一声巨响,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它锁住了外面的一切喧嚣与罪恶,也同时,锁住了我所有的眼泪与脆弱。

第三章:卑微的蛰伏

我估摸着,我母亲手里应该还攒着一些私房钱,至少在短时间内,她基本的吃住问题,我暂时还无需为她太过操心。而且,我现在确实也没有那个多余的精力。因为一场全新的、针对我的“家庭再教育”,已经拉开了序幕。

“林星瑶,”我爸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那个名叫白梦梦的女人,则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藤蔓,妖娆地缠绕在他的身上,“从今天开始,这位白梦梦阿姨,就是你的新妈妈了。你以后必须像尊敬你亲妈那样,不,要比尊敬你亲妈还要尊敬她,听见了没有?”

我垂下眼帘,看着白梦梦那张刻意摆出来的、故作清高的冰山脸,心中只觉得一阵冷笑。这张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在私下里和我爸独处时,可是放荡得如同一个最廉价的**。

我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恶心感,脸上立刻堆砌起最谄媚、最讨好的笑容。

我呲着一嘴整齐洁白的大白牙,对着那个浑身散发着廉价香水味的女人,就是一个极其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声音甜得几乎要滴出蜜来:“妈妈好!”

我爸显然没有料到,我竟然会如此“上道”,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了现实。他整个人都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才爆发出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得意的大笑声。

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震得我骨头都在发麻:“好!好女儿!真不愧是我林普生的好女儿!”

然而,白梦梦却对我这番“识时务”的表演丝毫不领情。她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摆在路边、无人问津的垃圾:“我可生不出这么难看的女儿,真是丑死了,一点都不像我。”

她现在是我爸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我爸自然不会为了我这个“前妻的拖油瓶”,去驳了她的面子。他只是有些不耐烦地冲我摆了摆手,像打发一只苍蝇一样,让我先回自己的房间去。

我刚转身关上屋门,口袋里的手机就“叮”地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我拿起来一看,是一条银行发来的转账短信,提示有五万元整,刚刚汇入了我的账户。

这是我爸给予我的“奖励”,也是对我今天“精彩表现”的肯定。就算他再怎么厌弃我那个为他付出了整个青春的母亲,但我身上,毕竟流淌着他林普生一半的血液。在这个世界上,我,是他目前唯一的种。所以,在白梦梦那个女人的肚子,成功地为他生出个一儿半女之前,他暂时还不会为了那个女人,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最关键的一点是,他现在什么都缺,就是最不缺钱。自然也就不甚在意我花掉这点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的“小钱”。

为了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怀疑,为了不打草惊蛇,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表现得像一个彻底的没事人。我按时上学,准时放学,生活规律得如同一台精密的钟表,脸上甚至还时常挂着微笑。任谁也看不出来,我是一个刚刚经历了父母婚变、家庭破碎的初中生。

与此同时,学校里,也如同我预料的那般,开始流传起关于我的各种闲言碎语。版本五花八门,极尽抹黑之能事,但其核心思想,却都惊人地一致:我林星瑶,是一个嫌贫爱富、为了荣华富贵而抛弃亲生母亲的白眼狼。

同学们开始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那些曾经与我形影不离的朋友,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对我敬而远之。我的班主任,甚至还专门将我叫到办公室,旁敲侧击地对我进行了一番关于“传统美德”与“感恩之心”的品德教育。

这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

当天晚上放学后,我特意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特工一样,七拐八绕地来到一个充满了市井气息的老旧小区。在一生斑驳的居民楼前,我停下了脚步,轻轻地敲响了一扇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防盗门。

门被打开了,我妈就站在门口。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是我的那一瞬间,她的眼中,清晰地闪过一丝被她拼命压抑着、却依旧无法完全掩盖的激动。

“你来干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刻意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将她推进了屋里,反手“咔哒”一声,利落地锁上了门。下一秒,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情感洪流,猛地扑进了她那并不宽阔、却让我无比安心的怀里。我把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肩窝,放任自己开始无声地、剧烈地嚎啕大哭。

我妈也终于绷不住了。她那伪装出来的坚强外壳,在这一刻瞬间崩塌。她紧紧地、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压抑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泣不成声。

这是何等的悲哀与讽刺。我来见自己的亲生母亲,竟然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瞻前顾后,生怕被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看见。甚至连我们母女之间最基本的情感宣泄——哭泣,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母女俩相拥着,抱头痛哭了许久,直到彼此的情绪都渐渐平复下来。我从书包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四个厚厚的信封,里面是我分批从银行取出来的四万块现金。

“这是我爸给我的零花钱,妈,你先拿着,应应急。”

我妈的拒绝,来得又快又干脆,仿佛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我不要他一分钱!他的钱脏!”

我却不容她拒绝,强行将那四个信封塞进了她的手里,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你为什么不要?这钱你必须得要!这不是他的施舍,这是他欠你的!是我们应得的!”

“星瑶,别管这些了,你听妈说,你回来跟妈一起住吧……”她紧紧地拉着我的手,那双黯淡的眼眸里,重新燃起了一丝期盼的火苗。

“我回去了,你怎么养活我?”我狠下心,再一次打断了她的幻想,“妈,你就彻底断了这个念想吧,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跟着你的。”

我妈的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珠子:“是,是妈没用,是妈没本事……妈现在,就是个拖累你的累赘……”

我用力地握住她的手,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无比地对她说:“妈,你不是累赘。”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爸他那么有钱,诺大的家业,我要是就这么跟着你走了,那不等于就是将这一切,拱手让给外人吗?你等着瞧吧,用不了多久,那个叫白梦梦的女人,就会想方设法地给他生个儿子或者女儿出来。到那个时候,他那么大的家业,难道就白白便宜了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吗?”

“他林普生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只能留给我!也必须留给我!什么白梦梦、黑梦梦,她也得先生出那个孩子来,才算是她的本事!”

我妈被我这番话,惊得彻底怔住了。她的眼中,瞬间被巨大的紧张与担忧所填满:“星瑶,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妈不能没有你!”

“放心吧,妈,”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着她,“我心里有数,我不会乱来的。”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用这笔钱,让自己先重新站起来。你得活出个人样来,活得比以前更好!你要记住,万一将来有一天,我被我爸从那个家里赶了出来,起码,你还有能力收留我。我们母女俩,必须得有一条属于我们自己的退路。”

这句话,仿佛一剂强心针,瞬间注入了她几乎枯竭的心脏。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甚至燃烧起了一丝复仇的火焰:“好,星瑶,妈知道了!你等着,妈绝不会让你受委屈,也绝不会让我们母女俩任人宰割!”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报应,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

当晚,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生华丽的别墅时,刚一推开沉重的雕花大门,一个黑影就携着一股凌厉的风,猛地向我冲了过来。紧接着,伴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啪!”,一记势大力沉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小贱种!你是不是把老子给你的钱,拿去给你那个不要脸的黄脸婆妈了?”3. 破局

那一巴掌的力道大得惊人,直接把我扇得一个趔趄,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耳朵里嗡嗡作响。

一股浓重的腥甜味瞬间在我的口腔里弥漫开来,我没有咽下去,而是故意让那股混着口水的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流淌下来。

看到我见了血,我爸那狂怒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愤怒。

我的视线越过他,投向他身后。那个叫白梦梦的女人,正穿着一条几乎遮不住屁股的超短裙,姿态妖娆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用一种充满嘲讽和看好戏的目光,懒洋洋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别以为你撅个屁股,我就不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告密者,不言而喻。

见我坐在地上一声不吭,我爸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抬脚就踹在我的身上:“说话!你是不是把老子给你的钱,送给那个不要脸的黄脸婆了?”

我撑着地,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没有半点儿隐瞒和辩解:“是。”

“啪!”

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这次我还没站稳,就再次被扇倒在地。

就在身体失去平衡的那一刻,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旁边的玄关柜。电光火石之间,一个计划在我脑中形成。我借着倒下去的惯性,身体一拧,狠狠地一头撞了过去!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好像千年古刹的老钟被人奋力敲响,那声音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回荡,撞得我眼冒金星,差点儿直接晕过去。

额头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我知道,肯定破皮了。我抬手一摸,果然,满手黏腻的鲜血。

额头见了红,我爸终于不敢再动手了。他就站在那里,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狠狠地瞪着我。那样子,一半是气愤,另一半,应该是被吓到了。

“爸……”我带着哭腔开口,故意把脸上的血抹得满脸都是,然后撩起校服袖子,露出胳膊上那些被同学欺负时留下的、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我要是再不给我妈送点钱,我在学校就要被同学给打死了。”

“学校里的同学都骂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骂我是要爹不要娘的白眼狼、坏种。”

我的声音呜咽,眼泪混着鲜血往下流,看上去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我现在每天在学校都被人堵着打,连老师都找我谈话,说我品德不正、思想败坏。”

“我实在是不想再被同学和老师误会了,这才……这才偷偷去看了我妈一眼,想着给她点钱,让同学们不要再笑话我,不要再欺负我了……”

我顶着满脸的血,膝行到我爸面前,冲着他“砰砰砰”地磕头:“爸,我知道梦梦妈妈不喜欢我,你也不想让我住在这个家里。”

我故意哭得撕心裂肺:“你别打我了,我走,我这就走还不行吗?”

说完,我抓起旁边的书包,转身打开门就往外跑。我故意放慢了脚步,果然,没跑出几步,别墅里就传来了白梦梦那尖利刺耳的叫声:“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她给我拉回来!”

“她那副鬼样子跑出去,你是想让整个小区的邻居都来看我们家的笑话,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这个后妈虐待你女儿吗?”

我爸也瞬间反应过来,他刚把我接回家没多久,就又把我打得头破血流地撵出去,这种事要是传到外人耳朵里,天知道会被编排出什么离谱的版本来。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可惜,就是他这一瞬间的犹豫,我已经成功地跑到了别墅院子外。我满脸鲜血的惨状,已经被小区里几个正在散步的邻居看了个一清二楚。

等到我爸追出来,将我强行往屋里拽的时候,起码有十几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们身上。

十分钟后,就在我爸和白梦梦还在为这件事争吵时,别墅的门铃被按响了。

我爸不耐烦地过去开门,结果发现门外赫然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你好,我们接到群众报警,说你们家存在虐待孩子的行为,请你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

我爸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把两个警察给让了进来。

警察一进门,就看到了正老老实实地站在客厅中央,头上胡乱包着绷带,脸上血迹未干的我。

警察的目光立刻变得锐利起来,转向我爸:“这是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吧。”

白梦梦在一旁冷眼看着我爸脸上的窘迫,不仅没有丝毫要帮忙解围的意思,甚至连个掩护都打得漫不经心:“鬼知道她是怎么弄的,八成是她自己不长眼,撞在什么东西上面了。”

警察的目光转向她:“你是什么人?”

白梦梦一边摆弄着自己新做的美甲,一边冲着我爸扬了扬下巴,语气轻佻:“我是他老婆。”

警察恍然地点点头,拖长了音调:“哦——怪不得,原来是后妈啊。”

“后妈”这两个字,像是踩了白梦梦的尾巴,她“霍”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柳眉倒竖:“你骂谁呢?谁是后妈了?我跟这赔钱货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林普生管教自己女儿,天经地义,关你们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警察懒得搭理她的撒泼,再次把目光转回到我爸身上,语气严肃起来:“这孩子是你什么人?她头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们刚才接到报警,说你们家有人虐待孩子,把孩子的头都给打破了,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眼见我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索性主动站出来,替他扛下了这个“雷”。

“不是的,警察叔叔,”我怯生生地开口,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我头上的伤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磕的,跟我爸爸没有关系,他没打我。”

我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这次考试没考好,我爸就说了我两句,是我自己不小心……他真的没有打我。”

眼见我这个“受害者”本人都亲口否认了,警察在再三确认我不是被胁迫的情况下,也就没有继续深究。他们只是简单地做了些笔录,又严肃地警告了我爸几句。

我和我爸把两个警察送到门口时,带队的老警察还不忘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爸一眼。

“殴打、虐待未成年人是违法行为。就算这次不是你干的,你作为孩子的监护人,以后也多注意点儿。”

我爸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连连点头称是,直到目送警车远去,这才“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一转身,他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

“看在今天你在学校被同学欺负的份上,老子这次就先饶了你!”

他的手指头几乎快要戳到我的鼻尖上:“下次再让我知道,你敢偷偷把老子的钱拿去给你妈,你看我打不打得死你这个小贱种!”

4. 反击

从那天起,我爸没再给过我一分钱,我也很识趣地没再朝他要过。

他之前给我的那五万,我给了我妈四万,自己手里还剩下一万。这一万块钱,只要我省着点花,足够我安然无恙地坚持到中考结束了。

我妈用我给她的那笔钱,在我的学校附近租下了一个临街的二楼住宅,简单装修后,开起了一个专门为学生服务的小饭桌。

她伺候了我爸十几年,练就了一手好厨艺,甚至为了我爸那个挑剔的胃,专门去考了高级厨师证。如今给这些半大的孩子们做饭,对她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

再加上我在学校里不遗余力地“宣传”,我妈的小饭桌很快就凭借着干净卫生、美味可口和分量十足的优点,吸引了很多同学。短短几天时间,预定的名额就满了。

学校外包食堂的伙食,说句不好听的,比猪食都好不了多少。我妈精湛的手艺迅速征服了无数学生的胃和他们家长的钱包。许多家长都纷纷在微信群里抱怨,说小饭桌招收的人数太少了,希望能够扩大规模。

其实我知道,我妈办这个小饭桌,除了赚钱养活自己,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离自己的女儿更近一点,希望能够每天都看到我,给我做一顿热乎的午饭。

可这样的好景,并没能持续太久。

我在我妈的小饭桌吃了不到两个星期的安稳饭,一群穿着制服的卫生局工作人员,突然上门检查。

虽然我妈的营业执照、健康证一应俱全,但检查人员依旧是鸡蛋里挑骨头,一会儿说生熟区的砧板没有严格区分,一会儿又说后厨的通风不合规。最终,他们以“接到群众举报”为由,勒令小饭桌停业整顿。

那一刻,我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了白梦梦那张刻薄中带着怨毒的脸。

我几乎可以肯定,上次我给我妈送钱的事情,也是她向我爸告的密。

真是烦透了。我都已经卑微到尘埃里,屈尊示弱地喊她“妈妈”了,没想到她还是这么不知好歹,非要赶尽杀绝。

当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将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牛奶端到她的面前,脸上挂着顺从的微笑:“梦梦阿姨,牛奶温好了,您喝。”

自从我妈被赶出家门后,为她准备这杯雷打不动的睡前热牛奶,就成了我的日常工作。牛奶的温度必须恰到好处,太热或者冷掉,都会遭到她尖酸刻薄的训斥,而她的训斥,又会毫无意外地招来我爸的拳脚。

那两个警察的警告,对我爸而言,不过是耳旁风。

我垂手站在她身旁,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个女王一样,将那杯牛奶一口一口地抿进肚子里。

她将空杯子随手递给我,眼神轻蔑:“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我的耐心可不是留给你。”

我脸上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梦梦阿姨,我妈开的那个小饭桌,是……是您举报的吗?”

听见我的问话,她眉毛得意地一挑,脸上也挂起了毫不掩饰的挑衅笑容:“哟!看出来了?还不算太笨。”

“您已经把我妈妈从这个家里赶走了,现在我爸爸也整天都围着您转,您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呢?”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不解。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嗤笑一声,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可笑的蝼蚁,“你走在路上,为什么会想去踢那条被铁链拴着的癞皮狗?你小时候为什么会用放大镜去烤地上的蚂蚁?看到讨厌的蚊子,为什么总想一巴掌拍死?”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股病态的、因掌控别人生死而产生的快感:“这其实都是一个道理。她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她要是不彻底完蛋,我就不舒坦。”

“还有你,”她的目光转向我,充满了鄙夷,“别以为你聪明地选了你爸,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没门!”

她的手,不经意地,又像是故意地,轻轻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你爸的钱,他的一切,将来全都是我肚子里孩子的。你这个前妻生的贱种,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识相的,你就赶紧收拾东西滚蛋,趁早去找你那个该死的妈。不然,就别怪我这个当后妈的对你心狠手辣了,我可不是……”

她的话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一歪,脚下像是踩了一团棉花,整个人又重重地跌回到了沙发上。

她想伸手去扶沙发的扶手,可那条平日里灵活无比的胳膊,此刻却像灌了铅一样,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根本不听使唤。很快,她的整个身体都失去了力气,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了沙发上。

她那双失焦的瞳孔里,终于闪过了一丝惊恐:“你……你给我下药了?”

我缓缓地在她面前蹲下身,脸上挂着天使般纯洁的笑容。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张因惊恐而扭曲的脸,确保她能将我脸上那毫不掩饰的亢奋与疯狂,尽收眼底。

“妈妈,原来你怀孕了呀,这么大的喜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我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恶魔的低语。

卷五:奏鸣曲的休止符

都说孕妇是瓷娃娃,碰一下就可能香消玉殒。电视剧里更是夸张,女主角被对手一个眼神“杀死”,腹中胎儿便应声落地。

可这套脆弱不堪的理论,在白梦梦身上却彻底失了效。她腹中那个不该存在的孽种,仿佛是终结者T-800的化身,用超合金的臂膀死死焊在她的子宫壁上,坚不可摧。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那瘫软如泥的身体拖拽到二楼的楼梯口。那光洁的大理石阶梯,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宛如通往地狱的滑道。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松手,任由她像个破败的麻袋般,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预想中那抹刺目的猩红并未出现。她非但没有流产的迹象,反而因为这番颠簸,睡得愈发安详沉稳,仿佛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我别无选择。我走到楼梯下,将她的身体摆正,然后握紧拳头,用尽全身力气,一拳、又一拳,精准地砸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沉闷的击打声,在寂静的别墅里回荡,像是死神的鼓点。

依旧毫无反应。我心中涌起一股狠戾,将她侧身靠在楼梯的扶栏上,抬起脚,用脚跟猛踹她的肚子。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汗水和煎熬。足足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就在我快要力竭之时,皇天不负有心人,一缕暗红色的血丝,终于从她的腿间缓缓渗出。

看到那抹殷红逐渐洇湿了她那条昂贵的肉色瑜伽裤,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我掏出手机,指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拨通了120急救中心的电话。

“喂?是急救中心吗?救命啊!我妈妈…她…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你们快来救救她!”我的声音被刻意撕扯得尖利而破碎,充满了孩童的惊恐。

电话那头,接线员的声音沉稳得像一台机器:“小姑娘,你先别激动,冷静下来,告诉我你家的具体地址。”

“我妈妈下面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她是不是快要死了?呜呜呜呜……我好害怕……”我用哭腔打断了她的话,将一个六神无主的孩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小姑娘你先别哭,相信我们,你妈妈不会有事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们才能派车过去。”

“她是从楼梯上滚下来的,真的不会有事吗?可是血还在流,越来越多,我觉得她快要不行了!”

“小姑娘你放心,只要我们的医生及时赶到,你妈妈就一定能被救回来。”

“真的吗?”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用颤抖的声音抛出了关键的诱饵,“我妈妈……她说她怀孕了。阿姨,我真的没有推她,是她自己脚滑从楼梯上摔下去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接线员的声音里终于透出了一丝急躁:“好好好,阿姨相信你,和你没有关系。现在,可以告诉阿姨你家的住址了吗?”

“我爸爸要是知道妈妈出事了,他一定会打死我的!阿姨,我真的好害怕啊!”

“不会的,你爸爸不会打你的。你家地址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这次肯定死定了,我爸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不行,我还是离家出走算了!”

电话那头的接线员几乎要被我逼疯了:“所以你家的住址到底在哪里啊?!”

在一片混乱的哭喊中,我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我慢条斯理地走进厨房,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安抚着剧烈运动后疲惫的身体。喝完后,我将自己的杯子随意放在桌上,然后拿起白梦梦之前用过的那个,用洗洁精和热水,里里外外刷了三遍,确保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跡,光洁如新。

做完这一切,我才重新拿起电话,用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语气,将我家的地址清晰地报给了120急救中心。

看着救护车的红蓝灯光消失在夜色中,我立刻拨通了正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父亲的电话。

“爸爸!不好了!妈妈她……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现在昏迷不醒,刚刚被救护车拉走了!”

电话那头,瞬间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像是盛怒之下掀翻了整张餐桌。

我爸那惊惶失措的声音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人现在怎么样了?送到哪个医院了?!”

“送去市中心医院了……爸爸,我好害怕,妈妈她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地上全都是……这可怎么办啊?”

我爸已经没心思听我的哭诉,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我,则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122,交通事故报警电话。

“喂?是交警队吗?我要举报,有人酒后驾驶。”

“对,是一辆黑色的新能源越野车,就是那个带冰箱彩电大沙发的牌子。司机喝了很多酒,状态很危险。我把车牌号告诉您,您记一下……”

二十分钟后,就在我爸那辆拉风的越野车风驰电掣般冲进市医院停车场时,一辆早已潜伏在暗处的警车,悄无声息地亮起了警灯,如猎豹般围堵了上去。

我可怜的父亲,他甚至连白梦梦那张惨白如纸的脸都来不及看上一眼,就被几名交警从驾驶座上“请”了下来,直接带进了医院的采血室。

卷六:病房里的罗生门

检测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我爸血液中每百毫升的酒精含量,达到了惊人的两百毫克以上,这是妥妥的醉酒驾驶机动车,已经构成了危险驾驶罪。驾照被当场吊销,等待他的是法律的严惩。

因为他“认错”态度还算诚恳,最终只被判处了三个月的拘役。

就在我爸被交警带走,奔赴他短暂的“铁窗生涯”时,手术室的灯也终于熄灭了。那个孽种,被顺利地从白梦梦的身体里剥离了出去。

万幸,孩子没了。

还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由于“送医不及时”,她脆弱的子宫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医生说,虽然不至于终身不孕,但如果想再次怀上孩子,恐怕需要长时间、精心的调养,而且成功率渺茫。

病床上,白梦梦悠悠转醒。当她费力地睁开双眼时,第一张映入眼帘的面孔,就是我。

我背对着门口的护士,坐在病床前,见她醒来,脸上立刻堆砌起乖张而天真的笑容:“妈妈,你终于醒啦!”

白梦梦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她猛地抬起手,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我要杀了你!” 她嘶吼着,声音因虚弱而沙哑,却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旁边的护士见状大惊失色,赶紧冲上来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护住,对着白梦...梦一顿训斥:“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刚醒过来就动手打人?”

“就算是亲生父母也不能随便打孩子啊!更何况你还只是个后妈,你有什么资格打她?”

“你知不知道,你男人因为醉驾被警察拘留了,是这个跟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小姑娘,寸步不离地在你身边伺候着!”

“这孩子为了陪着你,整整一夜都没合眼,生怕你出什么意外。你可倒好,醒过来连句谢谢都没有,二话不说就打人,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我适时地躲在护士身后,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努力扮演着一个受尽委屈、惹人怜爱的小可怜。

“阿姨,你快别说了……妈妈打我,肯定是因为我没有伺候好她。你们别再骂她了,不然……不然她回家要是跟我爸爸告状,我爸爸……他会把我打死的……”

听到我这番颠倒黑白的“辩解”,白梦梦气得浑身发抖,她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用颤抖的手指着我:“明明是你!是你给我下了药,害我流产的!你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竟然还敢在这里装无辜,扮可怜!你看我怎么告诉你爸,让他活活打死你!”

另一位护士看不下去了,伸手“啪”地一下打掉她指着我的手:“你还在这里冤枉孩子!她才多大?她去哪里给你下药?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现在还有脸往一个孩子身上泼脏水,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要不是你这个继女及时发现了你,第一时间打了120急救电话,你现在早就凉透了,就是塞进微波炉里都热不起来了!”

“当个后妈,不仅虐待前妻留下的孩子,还把孩子打得遍体鳞伤,你的心肠也太狠毒了!”

“你这种思想恶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孩子!流产了也是活该,是报应!”

两个护士一唱一和,拉着我就往外走:“走,孩子,咱们不理她。跟这种人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直到我被她们护送着走出病房,身后还远远传来白梦...梦那歇斯底里的咆哮。

“林星瑶!你这个小贱人!我跟你没完!”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报警!我要让你去坐牢!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卷七:无懈可击的伪证

白梦梦真的报警了。

当警察来到医院出警时,还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那些和蔼可亲、如同天使般的护士们,今天看到他们时,白眼几乎要翻到天花板上去。

病房里,警察面无表情地为白梦梦记录着笔录。

“所以,你是说,你丈夫前妻的女儿,在给你的牛奶里下了药,导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最终流产失去了孩子。是这么一回事吗?”警察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面对警察的质询,白梦...梦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你们赶紧把那个小贱人给抓起来,判她个十年八年!不!最好判她死刑!”

她眼中迸发出怨毒的光芒:“她害死了我的孩子,就应该一命抵一命!让她死,免得她以后放出来再祸害别人!”

两名警察不动声色地对望了一眼,同时轻轻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那孩子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白梦梦正沉浸在对我罪行的控诉中,突然被这个问题打断,整个人都愣住了:“什么伤?”

警察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她身上有多处明显的皮外伤,有些伤口还是新伤叠着旧伤,层次分明。你作为和她朝夕相处的继母,会不知道?”

白梦梦的柳眉瞬间倒竖起来:“是我报的警!你们不问我受到了多大的伤害,反而来质问我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警察的脸色沉了下来,“我们是执法人员,不是你家的仆人。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不是谁报警谁就有理。”

白梦梦的气焰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蔫了下去:“我不知道她身上的伤是哪儿来的。我只知道,她给我下了药,我的孩子没了!这件事,你们到底管不管?”

警察问完话,从病房里出来,在护士站找到了正在接受护士们安慰的我。

“林星瑶同学,从昨天你拨打120急救电话到现在,你回过家没有?”

我还没开口,旁边的护士长就站了出来,像母鸡护小鸡一样将我护在身后:“没有!我可以作证,这孩子从昨天被送到医院开始,到现在一分钟都没有离开过!我们医院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可以为她作证!”

她义愤填膺地对警察说:“警察同志,你们可千万要为这孩子做主啊!刚才你们也看到了,这孩子身上被打得,简直没有一块好肉了!”

“都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像他们这种虐待孩子,你们可千万不能放过他们啊!”

“您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警察安抚了一下护士的情绪,然后将目光转向我,语气温和了许多,“林星瑶同学,能带我们回你家一趟,配合一下调查吗?”

我点点头,声音怯懦:“当然可以。”

我坐着警车,在一众护士们心疼的目光中,回到了那个曾经的家。打开门,我将几名警察让了进去。

一进门,带队的警察就径直走向餐桌,指着那个被我精心擦拭过的牛奶杯:“这就是你后妈昨晚喝牛奶时用的杯子?”

我假装回忆了一秒钟,然后肯定地回答:“是的,叔叔。昨天我就是用这个杯子,给她装了热牛奶端过去的。”

警察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杯子放进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这才转过身,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你爸爸和你后妈,经常打你吗?”

“也……也不算经常吧。”我低下头,玩弄着衣角,“就是,如果我惹了梦梦阿姨不高兴,爸爸就会打我。有时候用拳头,有时候……会用皮带抽。”

“你后妈……经常不高兴吗?”

“也不算经常吧,”我小声说,“一天里,大概也就两三回的样子。”

话音刚落,我能清晰地看到,在场所有警察的脸上,都同时浮现出了难以抑制的愤怒。

卷八:天衣无缝的剧本

两天后,警察再次出现在白梦...梦的病房,向她通报了案件的调查进展。

“你说什么?!那杯子里什么都没有?!”白梦梦的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白梦梦女士,我希望你下次报警的时候,能够基于事实,而不是凭空想象。”带队的警察脸上写满了不耐烦,眼神中的鄙夷毫不掩饰,“不要因为人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就随随便便地给一个那么小的孩子栽赃嫁祸。”

他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报告:“先不说一个初中生,从什么渠道能搞到那种能让你瞬间失去知觉的药物。我们对那个牛奶杯进行了非常仔细的检验,杯壁上除了你和林星瑶的指纹外,就只剩下你的口红印。杯子里残留的牛奶液体里,也没有检测出任何药物成分。”

“我们知道你可能看不上你丈夫和前妻生的孩子,但是你也不能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去冤枉一个孩子吧!”

白梦梦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抓住了救命稻草:“你们在杯子上检测出了她的指纹!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警察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傻子:“请问,那杯牛奶是不是林星瑶给你热好端过来的?”

“是啊!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她不干难道要我来干?”白梦...梦理直气壮。

“所以啊!那个水杯上有她的指纹,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难道她给你送牛奶,是用意念操控,还是用叉车端过来的?”

警察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都是爹生娘养的,我劝你善良。不要因为她不是你亲生的,就如此苛待。她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我想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人家小姑娘到现在,都还因为害怕,不肯承认是你和你丈夫联手对她动的粗,有这样一个懂事的继女,你应该感到知足。”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下次再敢胡乱报警,恶意占用公共资源,我们将依法对你进行处罚!”

看着警察决绝离去的背影,无能狂怒的白梦梦发了疯一样,撕扯着身上的被褥,将枕头狠狠地砸在地上,发泄着她的怨恨。

她大概到死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件在她看来板上钉钉、证据确凿的事情,警察不仅没有逮捕我,反而还调转枪头,和那些医生护士站在一起,对她进行了轮番的谴责。

她当然不知道。

我用来迷晕她的药物,其实是从网上黑市轻易就能买到的所谓“听话水”。我一个未成年人,自然无法完成网购。但我妈妈刚被赶出家门时,短租的那个老旧小区里,鱼龙混杂,周围的住户就有在夜店工作的服务生。想要搞到这种东西,只需要花点钱,随便找个人搭讪,他们手里随时都有现货。

而我身上的那些伤,绝大部分都是我自己咬着牙对自己下的狠手。还有一些我自己够不到的部位,就只能拜托妈妈代劳。我们母女俩,就是为了将这出戏演得天衣无缝。

况且,之前在家里,我爸也不是没打过我。每一次他因为白梦梦对我动手时,我都会扯着嗓子嚎啕大哭,哭声足以穿透别墅厚重的墙壁,让左邻右舍都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是高档别墅区,但人心都是肉长的。整个小区里的人,早就对林家的男人逼走贤惠的原配,一分钱都不给,转头就和小三双宿双飞,还联手殴打亲生女儿的“光辉事迹”有所耳闻。

至于警察口中那个至关重要的杯子,我更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我先是将白梦梦真正用过的那个杯子刷得干干净净,彻底清除了里面残留的药物成分。然后,我用一个全新的、一模一样的杯子装了牛奶,甚至还细心地在杯沿上,用她的口红,伪造了她的唇印,再趁她昏迷时,抓着她的手在杯身上印上了清晰的指纹。

而这一切精密如手术般的计划,早在我妈妈被赶出家门,我被我爸下令要去伺候他的新欢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我脑海中,开始了漫长的布局。

一周后,白梦梦出院了。等待她的,是另一个精心为她准备的地狱。

卷九:月光下的屠刀

自从白梦梦回到家里,她就如同惊弓之鸟,拒绝接受任何经过我手的食物和饮品。

她时常标榜自己是新时代的“独立女性”,既不做饭,也不做家务,声称那是父权社会对女性的无情压榨。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不做家务就是独立女性了?那她费尽心机去勾引有妇之夫,给人家当小三,企图借此一步登天,又该如何定义?她那个野鸡大学的文凭,我看也是白读了,竟然被我这么一个初中生,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爸因为醉驾,要在看守所里待上三个月。这期间,白梦梦一次都没有去探望过,而我作为未成年人,更没有探视的权利。

看来,她所谓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我和这位“后妈”同在一个屋檐下,她每天都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警惕和猜忌。

可惜,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她终究还是棋差一着。

这天深夜,白梦梦在睡梦中,忽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她猛地睁开眼,赫然发现,我就站在她的床前。窗外清冷的月光,映照在我手中的菜刀上,泛着嗜血的光芒。那冰冷的刀锋,正紧紧地贴着她颈部的大动脉。

她每天睡觉前,都会仔仔细细地将卧室门反锁。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偷偷找了开锁师傅,配了一把她卧室的备用钥匙。

“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和颤抖。原来,让别人感到恐惧,也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快感。

“我……我跟你爸已经领证了!我是你爸明媒正娶的老婆,是你的后妈!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还没成年,你现在要是敢伤害我,警察……警察是会把你抓走的!”

菜刀的刀刃,在她细腻的脖颈上,轻轻划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如同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原来你还知道我是未成年啊?那你知不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的究竟是谁呢?”

“你怂恿我爸,把我妈妈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让她净身出户,一分钱都得不到。你觉得,我这个当女儿的,会发自内心地喜欢你吗?”

“你不能杀我!你要是杀了我,你爸爸……你爸爸会打死你的!”

“是吗?我怎么觉得,事情的发展,可能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呢?”

“别忘了,我爸爸现在,可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了。如果他还有别的孩子,或许他还能上演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可是现在,如果我一刀砍下你脑袋,你猜猜看,我爸爸会不会看在我是他唯一血脉的份上,对我网开一面,选择原谅我呢?”

外面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锋利的刀刃上,反射出一片残忍而冷酷的光泽。

“我亲爱的后妈,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你看我多仁慈,我都没有趁你睡着的时候,直接剁下你的脖子。”

“所以,你可千万不要不识抬举啊。”

“什……什么选择?”

“第一条路,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勇气一刀砍死你。所以,我会先划花你这张引以为傲的脸。让你这辈子都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见不得光。然后,你会被我爸像当初嫌弃我妈一样,处心积虑地一脚踹开。”

“第二条路,”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棕色的小玻璃瓶,“把这里面的东西,给我一滴不剩地喝下去。我向你保证,这不是毒药,也不是迷药,你绝对不会死。只要你喝下去,我马上就告诉你,这里面究竟是什么。”

菜刀从她的脖子,缓缓移到了她的嘴边,刀锋轻轻地抵着她柔软的嘴唇:“说实话,我个人更希望你选择第一条。那样,我就可以亲手为我妈妈报仇了。”

“我选二!我选二!”

在死亡的威胁面前,她毫不犹豫地从我手里夺过那个小玻璃瓶,拧开瓶盖,仰起头,一口就将里面黏稠腥臭的液体,全部灌了下去。

我拿着菜刀,满意地后退了两步,欣赏着她被那股恶心的味道刺激得趴在床边连连干呕的狼狈模样。

“这……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她嘶哑地问。

“都说母子连心,你难道……一点儿特殊的感觉都没有吗?”我嘴角的弧度,挂满了残忍而快意的笑容,“看来,人家医生说得没错,你这种人,确实不适合生孩子。”

她瞪大了双眼,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你……”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一字一顿地揭晓了谜底:“没错。你刚刚喝下去的,就是你那个还不到两个月的,亲生孩子。”

“我亲爱的后妈,那个滑溜溜的东西,就是你孩子的胚胎。”

卷十:落幕的挽歌

白梦梦疯了。

就在第二天,她就彻底地疯了。我只能无奈地拨打了精神病院的电话,将她送去了那个她应该待的地方。

随后,在妈妈的帮助下,我申请到了探视许可,和她一起去戒备森严的看守所,见了我那“可怜”的父亲。

当他听到这个噩耗时,整个人都懵了,像一尊石化的雕像,半天才缓过神来,追问我事情的细节。

我自然不可能告诉他真相。我只是声泪俱下地告诉他,在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白梦梦是如何的放浪形骸,经常夜不归宿,甚至有好几次,还把不同的陌生男人带回家里过夜。她还威胁我,如果我敢把这些事告诉我爸,她就要和那几个男人一起,把我绑起来,直接卖到最偏远的大山沟里去,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我爸听着我这番添油加醋、漏洞百出的信口胡诌,竟然真的信以为真。他穿着那身灰色的囚服,隔着冰冷的玻璃,对白梦梦就是一顿歇斯底里的破口大骂。

骂完了,他又将目光转向我妈,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祈求:“慧兰,我知道,我以前真的对不起你。是我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被她给骗了。”

“古人都说,家有贤妻,夫无横祸。你看,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对外面的那些野女人动一丝一毫的心思了。”

我爸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妈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啦。

我爸拘役期满那天,他从看守所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法院提起了诉讼,坚决要和白梦梦离婚。

而他提出的离婚理由,是白梦梦长期殴打、虐待我,对他唯一的女儿造成了严重的身心伤害。

我只感觉到一阵莫大的讽刺。我身上的那些伤,白梦梦根本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我,绝大部分,都是拜他这个“慈父”所赐。

等到法院的判决书下来,我爸又马不停蹄地拉着我妈,去了民政局,复了婚。

之后的几年,我爸虽然依旧死性不改,在外面拈花惹草,甚至好几次将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但奇怪的是,几乎每一个被他带回来的女人,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妈,也终于在这场婚姻的炼狱中,学会了如何磨砺自己的爪牙。

我大学毕业那年,顺利地进入了家里的公司。

我拒绝了我爸让我从基层实习生做起的“好意”,而是直接让他把我安排进了公司的核心管理层。一个责任有限的家族企业,有什么可值得从头实习的?

在我入职满一年后的一天,我爸在一场觥筹交错的饭局上,突发脑溢血,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第二天,就在我以雷霆手段全面接管公司,扛起大旗的同时,我妈也当着一众医生的面,在一张薄薄的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是一份,放弃治疗的同意书。

虽然主治医生百般劝解,反复强调只要立刻接受开颅手术,我爸痊愈的希望还是非常大的,但我妈依旧固执地,选择了放弃。

等我处理完公司紧急的事务,匆匆赶到医院时,我爸已经撒手人寰,身体上被盖上了一层冰冷的白布。

“真可惜,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在医院那空旷而寂静的走廊里,我靠在我妈的怀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说出了这句话。

我妈伸出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像小时候哄我睡觉一样。

“没见到又怕什么,”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释然的弧度,“你放心,你爸临走前,我已经帮你把话,带到了。”

“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妈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感和胜利的喜悦。

“我当然是告诉他,我们娘俩,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全文完—

来源:皮卡丘故事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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