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平宁郡主那夜站在冷风里,几乎是一步三晃地走进皇城门槛。她披着厚披风,额头贴了几缕乱发,一边自言自语地咬着唇。是谁能深夜进宫?谁愿意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求情?!
平宁郡主那夜站在冷风里,几乎是一步三晃地走进皇城门槛。她披着厚披风,额头贴了几缕乱发,一边自言自语地咬着唇。是谁能深夜进宫?谁愿意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求情?!
守门的小太监听闻银铃声响,没敢拦她,也许是被她神色吓住,也许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大娘娘还未寝,蜡烛照得殿里明如白昼。平宁郡主并不像传说中那样端庄,那一刻她没有气度可言,反是狼狈。扑通跪下的声音惊到台阶边的侍女,她喊出口里的“母后”,竟带了些鼻音。
奇怪,太后不是她娘,她怎么能这样喊?大娘娘微微皱眉,看了她许久。
外人都以为,平宁郡主与皇室亲近,因为头衔。历史资料却清楚摆明:这一称号变化多端,宋后才逐渐冷淡。其实早先的平宁郡主,还真不是血脉公主。襄阳王,那个天生有疤的男人,是她爹,也不是嫡姓皇家。有人查过《宋史·百官志》与《续资治通鉴》,这种郡主往往源自大臣的女儿,虽蒙皇帝恩封,却无一身权柄。
再说,平宁郡主敢用“母后”这称呼,少不得大娘娘暗地许诺。义女,这关系可虚可实,没人知道大娘娘此举是出于喜爱,还是为了朝堂的权衡。但宫中谣言传得乱七八糟,说郡主不是大娘娘的血亲,甚至不是老皇帝亲孙女,所以从不准许参与族中大事,一切还得看脸色。底层官员一笑了之,真正的心腹才明白,宫廷里哪有多少温情可言?
有些说法认为,郡主身在宫中行走自如,仗着的是大娘娘的庇护——更准确点,是大娘娘实在喜欢她,算不上权术。百官也好嫔妃也好,都认她这个干女儿。只要大娘娘在,这个名分就能顶几年?可一到关键节点,所谓母女情深,转眼能翻脸。平宁郡主并非每一桩事都有本事撑住。
偏偏这时齐国公府出事了。平宁郡主成天低头走路,身边丫鬟私下议论,说她闷头哭到半夜。齐国公被邕王扣押,谣言四起。郡主不是没有反应,她奔进皇宫时妆都没补全。宫中老太监见了都很稀罕,说“这位郡主往日多乖巧,怎今日如此狼狈”。可郡主心里清楚,自己的头衔再响亮,也救不了人——名头没用,就是个招牌。
这倒叫旁人诧异——头衔有什么用啊?!
有些老臣会感慨,说什么襄阳王当年护驾折了一条腿。幸得那次拼命捞来些好处,才换得女儿一个郡主名分。可朝中的风习早就变了,如今郡主不过是一句客气话。她跟嘉成县主一并,都是空头支票,有名无实。县主的结局更惨,仗着身份,结果一朝被劫,声名尽毁,没熬过下半年。平宁郡主照样,若是没靠山撑着,估计熬不过风雨。
有人私下里说,大娘娘只认人不认亲。郡主跪地那一刻,大娘娘多半是被她吓到。母后母后叫得急切,听着生分。也有一种说法,说平宁郡主自小是个外来人,教学积习难改,有点不懂规矩。偏偏她和太后的交情,可以抵得上半拉亲女。
有人又说这话不对,太后何曾会收没有用处的义女?但皇帝的心思谁能读懂?有人查了宫中档案,发现平宁郡主其实与太后真有不少秘密往来。至于是不是母女,也没人敢打包票,大概率,还是名分大于实际情感。
还有人关注郡主入宫的权柄。史料中记载,只有儿女乖巧、能说善道的郡主才被允许随意出入。平宁郡主跪求时,几个太监特意围着挡住旁人目光。有人传她在殿中抽泣了一晚上,但朝会时又站得笔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她能坚持,是不是因为背后还藏了更大的靠山?
其实郡主的底气,源自齐国公府多年的经营。家风小气,但账本清楚。皇帝外放给襄阳王那些爵位,都不是白捡的,只要有人出事,别人立马别过脸去。齐国公案发时,京中大员有的装聋作哑,有的看笑话。平宁郡主能保住家产,与其说是靠太后,不如说是靠自己暗地经营。她能夜中直闯宫门,本事就在此。可见宗室之女也各有手段,未必个个傻白甜。
对于这种郡主身份,社会风评也是一副冷热不均的景象。贵族圈子的人表面吹捧,背后另有算盘。郡主们看似尊贵,实则比不上真正握权的外戚。所谓“井井有条”的家计,不过是女人们艰苦支撑罢了。即便如此,平宁郡主远比同时代的县主、郡君体面。有人认真数过她的宫中“夜游”记录,密如蛛网,明里暗里,真刀真枪地为家族拼。
有人说她这样,是因为骨子里没把权力当回事。也有人说正是这种无根浮萍的心态,让她在风浪中反倒没被淹死。但凡重要关口,她总能硬着头皮喊一声“母后”。黑夜里求情、白天里站得笔直,这种对比挺诡异。难道只靠个头衔就能镇住风雨?
可细细一看,她的实际权力微乎其微。太后只是给了个靠山的假象。宫廷中不少小人物甚至敢背后嘲笑她,说郡主只会打算盘,遇事比谁都胆小。可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齐家账薄没出错,连府里的下人都没人敢对她不敬。
有种说法是,平宁郡主一心想让齐衡考状元,好为齐家争气。实际上,她对家产也没多上心,真正发力是为了自己不受气。社会上的人看着她权柄微薄,却不敢小瞧;朝堂上的人明知道她仗着头衔装腔作势,却还是给了三分薄面。这种滑稽的处境,你说她卑微,其实也不全是。
身边伺候的人讲,她私下挺能哭。但是哭过就不认输,遇事总能支棱起来。可能皇家姑娘天生就是两副面孔?又有人反驳,说其实就是普通人。
等齐衡考中,整个齐国公府气派顿时不一样。朝中文臣见了齐衡都要客气几分。不喊郡主也得喊“齐府夫人”,这时候郡主身份可有可无。可是她再进宫,见到太后还是怯生生地要规矩。到底是惯出来的胆小,还是底层的谨慎?
**倒也不见得,郡主身份再响,也得靠朝廷撑腰,不然还是白搭。**
回头再看,那年冬夜,平宁郡主其实只是个求情的女子。头衔没有带来权力,只带来了进退两难。宫廷的恩宠永远说变就变,有时候郡主头上的光环,其实还不如丫鬟一碗热汤。
她的故事,没有结果也没有答案。不过也挺好,活成什么样都不算亏。
来源: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