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大伯母甩出我的流产报告,想让我身败名裂,不料堂姐进派出所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6 17:29 1

摘要:堂姐陈欣的婚宴,设在城中最为金碧辉煌的酒店。水晶吊灯如星河倒悬,将每一张笑脸都映照得油光水滑。空气中弥漫着香水、酒精和食物混合的馥郁气息,宾客们的谈笑声、酒杯的碰撞声汇成一片喧腾的交响乐,庆祝着一场看似美满的姻缘。

堂姐陈欣的婚宴,设在城中最为金碧辉煌的酒店。水晶吊灯如星河倒悬,将每一张笑脸都映照得油光水滑。空气中弥漫着香水、酒精和食物混合的馥郁气息,宾客们的谈笑声、酒杯的碰撞声汇成一片喧腾的交响乐,庆祝着一场看似美满的姻缘。

我的大伯母,今天的新娘之母,无疑是全场的焦点。她穿着一身定制的暗红色旗袍,烫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上插着玉簪,几杯昂贵的红酒下肚,脸颊上早已飞起了两团不自然的酡红。此刻,她正紧紧攥着亲家母略显僵硬的手,嗓门大得足以让半个宴会厅的人都听见她那唾沫横飞的吹嘘。

“亲家母啊,不是我王婆卖瓜,我们家欣欣,那真是打着灯笼都难寻的好闺女!从小就知书达理,性子温顺得像只小猫,模样又生得这么周正。你们家啊,娶了我们欣欣,就等于把福气请进了门,往后的日子就等着享清福吧!”

她的声音在喧闹中极具穿透力,引得邻桌不少人侧目。在一片善意的附和声中,她似乎愈发得意,话锋猛地一转,那双因酒精而浑浊的眼睛,像两道精准的探照灯,穿过人群,牢牢地锁定了角落里的我。

她的手指直直地向我戳来,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嫌恶。

“哪像我们家那个不争气的死丫头,陈然!” 这一声,如同平地惊雷,让周遭的谈笑声瞬间矮了下去。

“年纪轻轻就不学好,书还没读完,就学人家在外面鬼混,把肚子都搞大了!最后呢?还不是被那个野男人一脚踹了,弄得我们老陈家的人跟着她一起丢人现眼!”

她顿了顿,似乎很享受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继续用那淬了毒的言语对我进行公开处刑:“她骨子里就是个狐狸精,天生就爱往男人堆里凑!亲家,你可得千万看好你儿子,别让他被这种不知廉耻的货色给勾了魂!”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前世的记忆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猛兽,带着刺骨的寒意和血腥味,疯狂地向我扑来。我记得,就是在这场婚宴上,就是在这同一张桌子旁,我被大伯母这盆精心调制的脏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那时的我,震惊、愤怒、委屈,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堂姐陈欣第一时间冲过来抱住我,在我耳边用“为她着想”的语气,信誓旦-旦地保证,等婚礼结束,她一定会让母亲向我道歉,为我澄清。

我信了。为了她一生一次的婚礼,为了那可笑的亲情颜面,我选择了屈辱的沉默。

可结果呢?她们一家人事后对此事绝口不提,任由那恶毒的谣言像病毒一样在亲友圈中扩散、发酵,最终变得面目全非。我的男友沈南青,从别人口中听到了这个“事实”,他来质问我时,我的任何否认在他眼中都成了苍白无力的狡辩。

最终,在一次歇斯底里的争吵中,他眼中充斥着被背叛的疯狂,抓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我。冰冷的刀锋没入身体,温热的血液喷涌而出,生命力一点点流逝的绝望,我至死都记得那份彻骨的寒冷。

所以,当这一世,堂姐陈欣再次张开双臂,用那张写满“关切”与“焦急”的脸庞试图拦住我时,我的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原。

“陈然,你冷静点!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别冲动!”她压低声音,力道却极大地钳制着我的手臂,“我保证,事后一定让我妈给你一个满意的说法!”

我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拨开了她的手,我的目光如同利剑,越过她伪善的脸,直直地钉在了主桌上那个还在喋喋不休的女人身上。

“堂姐,有些债,等不到‘事后’再还了。”

我迈开脚步,一步一步走向那风暴的中心。周遭的喧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静音键,所有宾客的目光——那些夹杂着好奇、轻蔑、怜悯和幸灾乐祸的视线——像无数根淬了毒的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

我在大伯母面前站定,无视她脸上那瞬间褪去的醉意和闪过的一丝慌乱。我深吸一口气,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每个人的心头都激起了涟漪。

“大伯母,你刚刚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吗?”

“我真的,十几岁,就未婚先孕?”

第二章:伪证与背叛

我的质问,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大伯母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堂姐陈欣反应极快,立刻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横亘在我们中间,半是埋怨半是安抚地对着大伯-母打圆场:“妈!你今天是喝了多少啊,怎么尽说胡话!今天是我结婚的大喜日子,你提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这话听起来是在为我解围,可仔细一品,却更像是坐实了大伯母所言非虚,只是“不该在这种场合说出来”罢了。一句话,就将恶意中伤,轻飘飘地定性为了“酒后失言”。

“对对对!”大伯母立刻抓住了这个台阶,醉醺醺地摆着手,眼神却躲躲闪闪地不敢看我,“然然啊,你看大伯母这记性,人老了,酒量也差了,一喝多就胡言乱语,说错话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她嘴上敷衍地道着歉,但那不以为然的表情和闪烁的眼神,分明在告诉我: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今天不过是给你个面子。

“陈然,你看,我妈都说了是喝多了,都跟你道歉了。今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你就当给姐姐一个面子,这事就算了,好不好?”堂姐紧紧拉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恳求。

我冷漠地注视着她,一字一顿地宣告:“不行。今天,此时此刻,这件事,必须给我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交代。”

我的坚持,彻底点燃了大伯母的怒火。她猛地一拍桌子,那“砰”的一声巨响让满桌的杯盘都为之一颤。她霍然起身,旗袍下丰腴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发抖,她指着我的鼻子,声色俱厉地骂道:“陈然,我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我说是说错话了,那是给你留着最后的颜面!你再这么不知好歹,我今天就当着所有亲戚朋友的面,把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一五一十地全都抖落出来!”

这番威胁,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但我只是冷冷地笑了。我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没有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平日里对我笑脸相迎,总夸我懂事的大伯-母,为何要在今天,用如此恶毒的言语来置我于死地?

“好啊,大伯母。”我迎着她凶狠的目光,毫不退缩,“那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什么叫给我留面子?我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脏事?”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大伯母一脸笃定,眼神里闪烁着即将揭穿惊天秘密的得意与快感。

就在这时,我的父母终于走了过来。然而,他们不是来保护我,而是来审判我的。

“够了!陈然!”我爸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呵斥,那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不耐,“你大伯母喝多了说你几句怎么了?长辈说晚辈,那是天经地义!你还在这里闹,像什么样子!还不快给你大伯母道歉!”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父亲,那一瞬间,失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从头顶浇下,瞬间淹没了我。他总是这样,永远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用他那套自以为是的、迂腐的道理来评判一切,从来不问青红皂白。

“爸,”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你难道没听见,她是在公然污蔑我的人格吗?”

父亲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不自然,随即被更浓的怒气所取代:“她说了是无心之言!你一个做晚-辈的,这么揪着不放,不依不饶,是想把所有人的脸都丢尽吗!”

我笑了,笑得无比凄凉。

“所以,我的名声,我的清白,就不重要了吗?”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今天,她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不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道歉,还我一个公道,那我就选择报警!”

“报警”两个字,如同一颗炸弹,在宴会厅里炸开了锅,全场哗然。

妈妈也上来拉我,语气里满是哀求:“然然,今天是姐姐结婚的日子,别闹了,听妈妈的话!”

我决绝地摇了摇头。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天退后一步,明天迎接我的,就是万丈深渊。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眼看劝不动我,堂姐的眼神陡然一暗,转身便匆匆地跑了出去。我知道,她是去搬“救兵”了,那个前世将我送入地狱的“救兵”。

我重新将目光投向大伯母,眼神冰冷如刀:“大伯母,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陈然,这可是你自找的!”大伯母冷哼一声,从座位上拿起她那个珠光宝气的手提包,在里面翻找着什么,动作充满了戏剧性的夸张。

“你以为我老婆子是空口白牙地冤枉你?告诉你,你当年去医院打胎的证据,可还牢牢地攥在我的手里呢!”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我更是如遭雷击,满脸的不可置信。我什么时候打过胎?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只见大伯母得意洋洋地从包里抽出一张折叠的纸,猛地展开,如同举着一面胜利的旗帜,对着所有人高高扬起:“大家都来看看!都来看看这张医院的诊断证明!我本想给这死丫头留点脸面,是她自己不知好歹,非要把脸皮撕破!”

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张薄薄的纸上。那上面,赫然打印着我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而在诊断结果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人工流产。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被我遗忘多年的细节,如同一道闪电,狠狠地劈中了我的大脑。

几年前,还在上大学的堂姐找到我,说她的医保卡不小心弄丢了,补办又麻烦,想借我的用一下去看个小病。我当时不疑有他,念在姐妹情分上,便把卡给了她。

原来如此!原来根源在这里!

她拿着我的身份信息,去医院处理了她自己那肮脏的丑事,却把这顶写满“不知廉耻”的帽子,严严实实地,扣在了我的头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前世那个温柔善良、处处为我着想的堂姐形象,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露出了底下最丑陋、最恶毒的真容。

我没有再犹豫,掏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冷静地按下了“110”三个数字。

“喂,你好,我要报警。有人在这里公然对我进行诽谤,并且伪造医疗文件来污蔑我的名誉!”我的声音响亮而坚定,回荡在死寂的宴会厅中。

第三章:绝地反击

“陈然!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我爸气急败坏地冲上来想抢我的手机,被我侧身敏捷地躲开。他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不承认!你要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才甘心吗!”

我看着父亲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又瞥见母亲那躲闪逃避的眼神,心里陡然一沉,如坠冰窟。

“你爸妈早就知道你这些破事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无辜圣女?”大伯母的嘲讽声适时地响起,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就你做的这些丑事,还敢报警?我看你是自己不嫌丢人!”

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以大伯母那藏不住话的碎嘴性子,她肯定早就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天大的秘密,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我的父母。而他们,我血脉相连的亲生父母,竟然选择了毫不犹豫地相信,甚至从未向我求证过哪怕一句!

我环顾四周,宾客们投向我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客气与礼貌,只剩下赤裸裸的鄙夷和看好戏的戏谑。在他们眼中,我已然是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不知廉耻、谎话连篇的女人。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冷了。

“陈然!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一个暴怒的声音如炸雷般从宴会厅门口传来。沈南青,我的男友,正满脸怒容,双目赤红地冲了进来,那样子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上一世,就是他,用那把我们一起挑选的水果刀,结束了我短暂的生命。

这一世,他又来了。我瞥了一眼人群后方的堂姐,她正站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逞的微笑。

我知道,这个电话,是她打的。

“陈然,你快点跟南青解释解释啊!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堂姐立刻跑了过来,抓住我的手,姿态急切地想把我推向沈南青。

她当然怕我继续把事情闹大,怕警察来了,会把她未婚先孕、冒用他人信息打胎的丑事给彻底揭发出来。

我狠狠地甩开她的手,看着她那双写满了焦急和恶毒算计的眼睛,冷冷地说道:“我说了,今天这件事,我必须弄个水落石出!”

我的话音刚落,堂姐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她压低声音,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咬牙切齿地威胁道:“陈然,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明明就是你自己做的事,你痛快承认了不就完了吗!”

她急了,那张伪装出来的温婉和善的面具,终于出现了第一道裂痕。

“可是我,没有做过!”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此时,沈南青已经疯了一样冲到了我的面前。他扬起手,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个响亮到让整个大厅都为之一静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啪!”

“陈然,你这个无耻的骗子!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左边脸颊蔓延开来,我被打得一个趔趄,重重地撞在身后的餐桌上,杯盘狼藉。巨大的力道让我耳边嗡嗡作响,口腔里也泛起了一股腥甜。

“打得好!这种不要脸的贱人,就该往死里打!”大伯母在一旁拍手称快,兴奋得满脸放光。

我转过头,看向我的父母。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别过了脸去,仿佛我是一个让他们感到极度羞耻的陌生人,仿佛眼前正在被施暴的,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那一刻,心如死灰。

沈南青见我毫无反应,眼中的怒火更盛,又想冲上来。我强撑着从桌边站稳,用尽全身的力气喝道:“沈南青,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没有做过!”

“从现在开始,我们分手!你给我滚!”

我的话非但没能让他冷静,反而像一桶汽油浇在了烈火上。他再次冲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又是两个势大力沉的耳光狠狠扇下。

“我那么爱你,你竟然敢在外面偷人,背叛我?”

“陈然,你真不是个东西!”他一边打,一边疯狂地怒吼。

我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而我的父母,就站在几步之外,冷漠地看着,任由我被他们的“准女婿”肆意施暴,仿佛我只是一个弄脏了的物件,丢了他们的脸。

至于沈南青……

这个毕业多年,一直住在我出钱租的公寓里,心安理得地吃着我买的早餐,却从未送过我一件像样礼物的男人,竟然有脸口口声声说爱我?

一个彻头彻尾、依附女人而生的软饭男,竟然还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审判我?

一股巨大的愤怒和无边的悲哀涌上心头,我猛地用尽全力推开他,歇斯底里地喊道:“沈南-青!你爱我什么?你根本就不爱我!这几年一直是我在养着你,你为我付出过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我的质问,如同剥下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让他当众赤身裸体。周围宾客指指点点的目光让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男人的自尊心被我当众踩在脚下,让他瞬间恼羞成怒。

他再次朝我扑来,那狰狞的表情,和前世杀我时,一模一样。

但这一次,我不再害怕了。

因为,透过他扭曲的肩膀,我已经看到了宴会厅门口,那几抹熟悉的、象征着秩序与正义的蓝色。

警察,来了。

“警察同志!我报警!” 我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大喊,“这里有人公然诽谤我!这个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冲上来对我施暴!”

我的喊声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已经迅速进入了会场,将混乱的场面控制住。

“陈然,你……你居然真的报警了?”堂姐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恐与慌乱。

“报警有什么用?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还怕人说?真是把我们老陈家的脸都丢尽了!”大伯母依旧在嘴硬,不屑地说道,只是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再理会她们,而是径直走向为首的警察,将那份所谓的“诊断报告”递了过去,我的眼神坚定而坦荡,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

“警察同志,我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我从未去过这家医院,更没有做过什么流产手术。”

“我严重怀疑,有人盗用我的身份信息,伪造了这份报告,对我进行恶意的中伤和诽谤!”

接着,我指向已经被两名警察拦住、却依旧在挣扎的沈南青,撩起被打得红肿脸颊旁的乱发,露出下面清晰的五指印。

“另外,这个人,沈南青,在公共场合对我进行残忍的暴力殴打,我现在要求立刻去医院验伤,并追究他故意伤害的法律责任!”

我此刻的模样狼狈至极,脸上和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恻隐。警察见状,立刻上前将情绪依旧激动的沈南-青彻底控制住,给他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陈然!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沈南青还在不甘心地咆哮,“我打你是因为你不守妇道!你家里人都承认了,你还在这里狡辩!”

我没有再看他那张可悲又可恨的脸一眼,而是转向为首的警察,语气平静却无比坚决:

“警察同志,今天,我在这里所遭受的一切,包括名誉上的无端诽谤和身体上的野蛮伤害,已经对我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不可逆的创伤。我要求,对所有涉事人员,依法严办,绝不姑息!”

说完,我的目光,如同一束最冷的寒光,冷冷地落在了大伯母那张已经毫无血色、写满恐惧的脸上。

第四章:铁证如山

大伯母脸上的肌肉因酒精和得意而扭曲,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陈然,你是不是觉得时过境迁,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就没人能翻出来了?”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尖利地划破宴会厅的空气:“你太幼稚了!我告诉你,那家医院我熟得很,他们的监控录像都好好地保存着呢!副院长跟我还是牌友呢!”

她看着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跪地求饶的模样,一字一句地威胁道:“别等到证据摆在眼前,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脸都丢尽了!”

我迎着她淬毒的目光,唇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平静地回应:“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大伯母,现在就请那位副院长,把当年的监控视频发过来。”

我的镇定自若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但她已然骑虎难下。我继续用平稳的语调,将她逼上绝路:“只要监控里走进手术室的人是我,我陈然无话可说,任凭处置。可如果……那个人不是我,大伯母,恶意诽谤,捏造事实,同样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妈!”堂姐陈欣的脸色早已惨白如纸,她冲上前死死拽住大伯母的手臂,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与哀求,“妈,你别闹了!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大家都是亲戚,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是多么的顾全大局,又是多么的委曲求全。

可惜,大伯母此刻已经被愤怒和虚荣冲昏了头脑,她坚定地认为女儿的善良正在被我利用。

“你懂什么!”她一把甩开堂姐,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陈然,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这个做长辈的不给你留情面!”

话音未落,她便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完全无视了身旁女儿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几个警察默契地没有出声,静立一旁。对他们而言,如果能有这样直接的证据,无疑是解决这场闹剧最快捷的方式。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大伯母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电话那头的人显然答应了她的请求。

“等着吧,陈然!”她挂断电话,像个即将宣判的法官,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我没有理会她,反倒是堂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拼命想凑到大伯母身边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我故意提高了音量,对着大伯母说道:“大伯母,记得一会儿把视频投到舞台中央的大屏幕上,也让在座的各位亲朋好友都看个清楚,评评理,到底是谁在撒谎,谁才是那个不要脸的人!”

“你!”大伯母气得脸色发紫,“死鸭子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陈然,你闹够了没有!马上跟我回家!”我爸终于忍无可忍,他冲过来,试图强行将我拉走。

我纹丝不动,冷冷地甩开他的手:“我不走,今天我必须在这里,证明我的清白!”

“你还有什么清白?”他气得满脸通红,口不择言地吼道,“你做的那些丑事,你大伯母早就跟我说得一清二楚了!”

那一瞬间,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原来,他们真的,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信任。

我不再争辩,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那刀子般的目光。我知道,在真相大白之前,我就是他们眼中那个不知廉耻、罪有应得的荡妇。

“叮咚——”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大伯母的手机收到了一段视频。她甚至没有先点开预览,而是将手机屏幕对着我,脸上挂着胜利者般的狞笑:“陈然,视频已经到我手上了,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要我把它放出来吗?”

“当然。”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

她转身,意气风发地朝着舞台走去。而堂姐陈欣,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她发出一声尖叫,疯了一样地扑上去,想要抢夺大伯母手中的手机。

“妈!把手机给我!求求你,给我!”

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

“你这个死丫头!疯了吗!我是你妈,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大伯母被女儿这反常的举动弄得一愣,但愚蠢的她,直到此刻,依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根源。

“妈,你别闹了!”堂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这样,让陈然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这惺惺作态的最后挣扎,让我感到一阵反胃。我一个箭步上前,趁着她们母女拉扯之际,一把夺过大伯e母的手机,然后转身,恭恭敬敬地递到了身旁的警察手中。

“警察同志,麻烦您,可以连接大屏幕播放了。”

堂姐敢抢我和她母亲的手机,但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从警察手里抢夺证物。

那一刻,她所有的血色都从脸上褪去,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

警察迅速操作,很快,舞台中央那块原本播放着新人甜蜜婚纱照的巨大屏幕,闪烁了一下,切换了画面。

视频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医院的挂号大厅,她拿着一张医保卡,那张卡,正是我几年前借给她的。紧接着,镜头跟随着她,走进了妇产科的诊室。最后,在人流手术的同意书上,她颤抖着签下了字——镜头给了那张脸一个清晰的特写。

屏幕上的人,不是我,正是今天的新娘,我的好堂姐,陈欣。

全场死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上那刺眼的一幕。

大伯母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然后寸寸碎裂。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视频,又猛地转过头,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女儿。

而堂姐,则用淬满了怨毒的目光剜着我,随即,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扑向身边同样惊呆了的新郎:“老公,你听我解释……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我……”

新郎一家人的脸色,早已从难堪变成了铁青,再到如今的暴怒。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新郎用尽全身力气,将堂姐扇倒在地。他指着她的鼻子,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婚礼取消!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啊——!”

大伯母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疯了般地朝我冲来。

“陈然!你这个贱人!是你害了我女儿!我要打死你!我跟你拼了!”

我早有防备,迅速闪身躲到警察身后,同时大声喊道:“警察同志,她不仅公然诽谤我,现在还要当众行凶杀人!”

警察迅速上前,将情绪失控的大伯母制住。但她那双通红的、想要将我生吞活剥的眼睛,却依然死死地锁定在我身上。

这场本该喜庆的婚宴,最终以一场人尽皆知的丑闻和闹剧,狼狈收场。

第五章:清算旧账

警局里冰冷的白炽灯,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毫无血色。

我做完伤情鉴定和笔录,回到警局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大伯母一家三口,我的父母,还有沈南青的父母,全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地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

医院的诊断结果出来了:轻微脑震荡,面部及身体多处软组织挫伤。 警察告诉我,根据伤情鉴定,沈南青的故意伤害行为,至少要被处以三个月的拘留。

我毫不犹豫地表示,同意起诉。

上一世,他用一把刀终结了我的生命;这一世,仅仅是三个月的牢狱之灾,已经是便宜他了。

沈南青的父母立刻围了上来,他们声泪俱下地恳求我“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们“一时糊涂”的儿子,却对我的伤势和赔偿问题,闭口不提。

“陈然,我知道错了,我当时真的是一时冲动!”沈南青也带着手铐,满脸悔恨地看着我,“我们毕竟是男女朋友啊!你怎么能亲手把我送进监狱?”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

“沈南青,收起你那套说辞吧。”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从你对我扬起巴掌,却不给我一句解释机会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完了。”

“警察同志,我坚持我的诉求,依法严惩!”

我的决绝,让沈南青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他被警察押走时,还在歇斯底里地咒骂着我,那些污言秽语,我左耳进,右耳出,再也无法伤我分毫。

处理完沈南青,我将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的大伯母和堂姐。此刻,她们看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我径直走向负责案件的警察,平静地问道:“警察同志,关于她们母女二人公然诽谤我,以及冒用我身份信息伪造医疗记录的事情,请问将如何处理?”

“根据我们的初步调查,诽谤罪名成立。至于伪造证据,虽然医疗记录本身是真实的,但陈欣冒用你的身份信息就诊,已经构成了违法行为。”警察严谨地回答。

“陈然,你够了!”我爸再次冲了上来,他抓着我的胳膊,压低声音怒吼,“那可是你大伯母和堂姐!是我们的亲人!你怎么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非要告她们?”

我失望地看着他,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在讲那套可笑的“亲情”。

“亲人?”我自嘲地笑了,“一个在数百宾客面前,用最恶毒的语言污蔑我清白的亲人?一个偷用我身份去打胎,反过来倒打一耙的亲人?爸,你告诉我,有这样的亲人吗?”

“她可从来没把我当过什么亲戚!”

我甩开他的手,斩钉截铁地对警察说:“我要求,依法严办,绝不和解!”

“陈然!你如果非要这么做,我就……我就没你这个女儿!”我爸气急败坏,终于说出了那句威胁了我无数次的话。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得可怕:“好的。”

上一世的惨死,早已让我看透了这份所谓的亲情。在他们眼中,家族的“面子”永远比我的清白和性命更重要。此刻,我绝不会有半分心软。

我的回答,让我爸彻底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他最后的杀手锏,对我已经毫无作用。他气得浑身发抖,最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陈然,你早就知道是我用你的医保卡去打胎的,对不对?”堂姐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怨恨,“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把事情闹大,就是不想让我好过,不想让我顺利结婚!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我看着她扭曲的脸,摇了摇头,怜悯地说道:“陈欣,从始至终,都是你们自找的。如果不是大伯母咄咄逼人,非要把我钉在耻辱柱上,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你以为她手里握着的是能毁掉我的把柄,却不知道,那从一开始,就是你们家最大的丑闻。”

我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大伯母,我知道,她后悔了。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

尾声:各自的归途

最终,大伯母和堂姐因诽谤罪和冒用他人身份信息,双双被判处拘役三个月。

我没有等到她们出狱,便以一个极好的价格,迅速卖掉了我的公寓。在我处理房产交接的时候,父亲打来电话,质问我为什么要卖房。

我只回了一句:“这是我的房子,与你无关。”

电话那头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咒骂,我平静地挂断,然后拉黑了他们所有的联系方式。

我拿着卖房所得的全部款项,买了一张单程机票,彻底消失在了这座让我遍体鳞伤的城市。

后来,我偶尔会从一些旧同学的口中,零星听到一些关于他们的消息。

大伯母一家,因为这场婚礼丑闻,在当地彻底成了笑柄。大伯被公司辞退,大伯母挥霍无度,家里的积蓄很快见了底。堂姐出狱后,名声尽毁,再也无人问津,整日将自己反锁在房中,精神也渐渐失常。听说我爸不忍心,还接济了他们一笔钱。我听到后,只是无声地笑了笑。

沈南青出狱后,因为有案底,找不到像样的工作。没有了我这个“提款机”,他只能去工地上卖苦力。在一次高空作业时,因为安全措施不到位,失足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亡,面目全非。他的父母去认尸时,甚至无法从那滩血肉模糊中辨认出自己的儿子。据说,老两口当场双双中风,一个不治身亡,一个瘫痪在床,晚景凄凉。

而我,在一个全新的城市,用我的专业和努力,一步步站稳了脚跟,开创了属于自己的事业和人生。

每年除夕,妈妈会雷打不动地给我打来一个电话,小心翼翼地问我,过年回不回去。

我的回答,也总是那两个字:“不回。”

多年后,我早已功成名就。父亲也曾托人带话,希望我能“回家看看”,但我一次也没有理会。因为我知道,那个地方,早已不是我的家。

又过了几年,妈妈在电话里告诉我,大伯母一家,在一个阴冷的雨夜,选择了烧炭自杀。因为早已众叛亲离,直到尸体腐烂发臭,才被邻居发现。

我爸妈听到这个消息后,大病了一场。他们开始害怕自己的晚年,开始频繁地哀求我回去。

可是,被伤透的心,又如何能拼凑完整?

我没有回去,也从未想过要回去。只是每个月,会定期给他们汇去一笔足够优渥的生活费。

这或许,是我对那段生养之恩,所能付出的,最后的体面。

毕竟,我之后的人生,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自己挣来的。与他们,再无关系。

来源:皮卡丘故事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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