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十四年的“下跪”有人跪活命,有人跪良心,你的膝盖上有土吗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6 10:01 1

摘要:1932年,伪满洲国成立那天,长春车站挂上了新旗子,红蓝白黑满地黄,月台上,日本宪兵的枪刺闪着亮光,穿长衫的中国人排成两排,左边一排跟着鞠躬,右边一排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就这么半步的距离,左边的后来成了“协和会”的骨干,右边的名字全被记进了“可疑簿”。

“亡国奴”这三个字,最扎耳朵的不是那个“亡”,是那个“奴”,有人一听就炸了毛,有人却悄悄把膝盖递了过去,还顺手拽住旁边人的裤脚,说一起跪吧,跪着安全

1932年,伪满洲国成立那天,长春车站挂上了新旗子,红蓝白黑满地黄,月台上,日本宪兵的枪刺闪着亮光,穿长衫的中国人排成两排,左边一排跟着鞠躬,右边一排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就这么半步的距离,左边的后来成了“协和会”的骨干,右边的名字全被记进了“可疑簿”

有的人跪得早,也跪得巧,溥仪那个“帝室御用挂”吉冈安直,每次进宫都先迈右腿,靴跟“咔”的一声并拢,腰弯到四十五度,那角度都是拿尺子量过的,他私下对翻译说,我不是汉奸,我是满人,皇上也是满人,我跪的是皇上,翻译后来回忆,这句话被日本书记官原封不动记进了档案,旁边还打了个问号,写着“满人?”

跪得最快的,往往不是最没本事的,1940年,南京汪伪政府招“公务员”,报名处设在夫子庙,桌子前排的队都快排到秦淮河里去了,一个留美回来的电机博士填表时写自己的专长是无线电,收表的西装青年一抬头就笑了,说太好了,皇军正缺监听员,那博士回家想了一晚上,第二天托人把表要了回来,专长改成了莎士比亚,后来他被塞进“宣传科”,拿的薪水比在重庆的同学高两倍,干的活却是天天把《哈姆雷特》翻译成日文,给那些“友好剧团”排戏。

北平“维持会”的会长冷家骥,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城里的粮食数清楚,把日军的“军米”和老百姓的“民米”分开装仓,账本用中日双语写,日军来查仓,他递上算盘噼里啪啦一打,还多出来一千包,宪兵队长拍他肩膀,说冷桑,你的良心大大地好,冷家骥一回头就把这一千包暗地里拨给了燕京大学临时的“难民所”,就换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某年某月,冷会长救人八百,这张纸条战后成了他到底是“通敌”还是“护民”的铁证,判了七年,坐了三年牢。

膝盖一旦弯下去,最怕的就是拉着别人一起,1938年,上海“大道市政府”“市民自警团”,任务是让每条弄堂出一个人,胳膊上缠块白布,手里拿根木棍,晚上巡更,虹口一位姓郭的老裁缝,天生驼背,被指定当了团长,他挨家敲门,说帮帮忙,一起报名,不然皇军说我不合作,要烧我的缝纫机

弄堂尽头的小学徒回了一句,烧了机子也不跪,第二天,小学徒被拉去码头扛包,累到吐血,却活到了抗战胜利,后来成了《文汇报》的排字工,老裁缝自警团干了三个月,弄堂里丢了辆自行车,被日军抽了二十鞭子,腰更弯了,战后却没人找他算账,因为他救过两个过路的学生,说我不识字,他们也不识字,一起放走。

最沉默的跪,是那种“技术跪”,伪满的“满洲电电”公司,总工程师是留日的专家,专管整个东北的长途电话网,日本技师把窃听线圈挂进总配线架,他看在眼里,却连夜画了一张“假拓扑图”把沈阳到哈尔滨的军用线路画成了民用线路,苏军进攻前一个礼拜,他把真图塞进苏军联络员的口袋,自己继续坐在机房,像什么都没发生,东京审判时,日方辩护律师拿出他亲笔签名的“协力证明”,要求列为“技术合作”,他只说了一句,我跪的是线路,不是枪

跪得最深的一批人,往往留下最干净的档案,1945年8月,长春伪满“帝宫”的仓库被打开,发现一排铁皮柜,编号“秘极”,里面不是黄金,也不是诏书,是七千张“请愿书”,农民请求免牛马捐,学生请求留中文课,商人请求减统税,落款清一色有“协和会”的公章,经办人叫王庆璋,协和会总务科长,战后就失踪了,四十年后,他的女儿在沈阳旧书市买到一本《满洲国地方制度概要》,扉页有铅笔字,若人人不跪,税吏就无纸可征,若人人皆跪,我也可少盖一个章

有人跪完拍拍土站起来,有人就跪成了化石,1949年,北平解放,军管会在前门火车站设“伪职人员登记处”,排队的长龙里,一个穿呢子大衣的男人突然蹲下大哭,说我不是汉奸,我只是陪都沦陷那天,给皇军指过路,指完就后悔了,后面的人拍拍他,指路的多了,你能哭,就还有救,那人哭完去登记,名字写了一半,墨汁干了,写不下去,干脆画了个圈,后来查证,他指的那条路,通向的是“赵家楼”,1919年五四火烧曹汝霖的地方。

跪与不跪,有人算的是命,有人算的是气节,有人算的是别人,最可恨的,是跪了还要拽别人裤脚的人,他们怕独自跪太显眼,怕站起来太孤单,怕历史只记他一个,所以他们发明了一套话术,说“跪是保存实力”,说“跪是曲线救国”,说“跪是为了不让更多人死”,话越说越圆,膝盖越来越软,最后连自己都信了,跪,才是高级抵抗,站,反而成了幼稚

1937年,南京沦陷前夜,金陵女子文理学院走廊,美国教授魏特琳拦住一群想翻墙出去找家人的女生,她说,留下,不一定活,出去,不一定死,但你们要记住,跪可以活命,却活不成自己,那晚,还是有两个女生趁黑溜走,一个死在挹江门,一个活到九十六岁

晚年写回忆录,扉页只有一句,我跪过,但没拉别人一起跪,所以还能站起来,历史不会给每个人一把椅子,但会给每个人一面镜子,照一照,膝盖有没有土,是临时沾的,还是长进去的,再照一照,手上有没有别人的指纹,是拉过别人,还是推过别人,跪过的人,不都该被钉在耻辱柱上,但那些跪了还硬按别人头的人,柱子上早留好了他们的位置,因为亡国奴的“奴”字,左边是“女”,右边是“又”,一次又一次,把别人拽进自己的跪姿里,才让亡国,成了奴。

参考文献

1.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日本帝国主义侵华档案资料选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

2.南京市档案馆编:《南京汪伪政府职员名册及审查材料》,江苏人民出版社,2015

3.魏特琳著、南京师范大学译:《魏特琳日记》,江苏人民出版社,2000

来源:忆空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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