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刘收到裁员通知后,只是淡定地说:“张总,裁人没问题,但你得先把那五千万的租金结清了。”
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张总却一脸得意地宣布了最新决定。
他刚刚宣布裁撤公司所有保安人员,包括在公司干了15年的老刘。
张总振振有词地说:“这是为了优化成本、提高效率的明智之举。”
老刘收到裁员通知后,只是淡定地说:“张总,裁人没问题,但你得先把那五千万的租金结清了。”
张建华嗤笑道:“刘叔,你是不是年纪大了,糊涂了?”
“这栋大楼是公司自有的,哪来的租金?”
没想到,刘叔走后还没几天,他就负荆请罪,乞求原谅。
01
张总名叫张建华,四十多岁,西装笔挺,戴着金边眼镜,透着一股精明干练的派头。
三年前,他从父亲手中接管了这家老牌企业,上任后大刀阔斧地改革,裁员、并购、调整业务,报表上的数字看着漂亮,但公司里的人心却越来越散。
他环视会议室,目光扫过老刘时带着点不屑,继续说道:“为了适应市场变化,公司决定把安保工作全部外包。”
“从今天起,保安刘叔以及他带的团队,劳动合同全部解除。”
会议室里顿时炸开了锅。
老刘,全名刘守义,六十岁出头,头发花白,身材瘦削,总是穿着那身洗得发旧的保安制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他在公司当了十五年的保安,从公司刚起步就在这,兢兢业业守着大门,是员工们眼里的“刘叔”。
他为人低调,待人和气,哪个员工丢了东西、忘了带伞,刘叔总会第一时间帮忙。
现在,这个陪着公司风风雨雨走过来的老人,竟然被裁了。
员工们小声议论,有人气愤,有人无奈,但碍于张总的威严,没人敢吭声。
张总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我知道大家可能一时接受不了,但这是为了公司长远发展。”
“外包安保能省下人工成本,还能让安保更专业,算下来每年能省六百万!”
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仿佛已经看到明年报表上的亮眼数字。
老刘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打断,也没争辩。
等张总说完,他才缓缓抬头,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没有怒气,只有一片让人摸不透的平静。
“张总,你说的我都明白。”老刘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坚定,“公司要省钱,这没毛病。”
“但张总,你是不是忘了点啥?”
张建华愣了一下,皱眉道:“刘叔,你在公司干了这么多年,辛苦了,公司会按规定给你补偿金,不会亏待你。”
老刘摇摇头,嘴角微微一翘:“补偿金是小事,我不是来说这个的。”
“我就提醒一句,既然要省钱,那就从大头开始,比如公司这栋大楼的租金。”
张建华一头雾水,嗤笑道:“刘叔,你是不是年纪大了,糊涂了?”
“这栋大楼是公司自有的,哪来的租金?”
老刘眼神没有波澜,不紧不慢说道:“张总,裁我可以,但先把那五千万的租金结清。”
这话像个炸雷,炸得会议室一片死寂。
五千万?租金?自有的大楼?
所有人,包括张建华,都懵了。
他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变成了一丝不安。
他盯着老刘那张平静的脸,突然觉得这个普普通通的保安老头,此刻变得陌生又深不可测。
张建华强压住心里的疑惑,挥手让保安带老刘离开:“刘叔,今天就去办离职手续吧,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老刘没争辩,只是平静地转身,缓缓走出会议室。
等他身影消失,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
“张总,老刘啥意思啊?”一个年轻员工忍不住问。
“五千万租金?大楼不是我们自己的吗?”另一个员工附和。
“刘叔是不是气糊涂了,说胡话呢?”
张建华脸色阴沉,摆手让大家安静:“别瞎猜!刘叔年纪大了,可能脑子不清楚。”
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有底气,但心里却泛起一丝不安。
他拿起手机,给秘书发消息:“去人事部,立刻办刘守义的离职手续,补偿金一分不少打过去。”
接着,他又给行政部经理打电话:“去查公司所有房产的产权证明,尤其是总部大楼的,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挂了电话,张建华安慰自己,老刘不过是个普通保安,能知道啥?
这栋大楼是公司三年前从自己父亲手里买来的,产权清楚,怎么可能有租金问题?
02
接下来的几天,张建华确实尝到了“省钱”的甜头。
安保外包后,岗亭里换上了年轻力壮的新保安,虽然服务态度差了点,员工们抱怨连连,但成本确实降了不少。
张建华还在高层会上把裁老刘的事当做“精明决策”的典型,得意地向董事会汇报。
“各位董事,单是安保外包这一项,每年就能省六百万!这说明我们之前的管理有多浪费。”
“未来我会继续改革,把不必要的开支都砍掉!”
然而,就在他志得意满时,麻烦悄悄来了。
行政部经理汇报说,产权资料没问题,但翻出了一份十五年前的“补充协议”,跟大楼土地使用权有关,内容晦涩,没人看得懂。
张建华瞥了一眼,觉得是老文件,没当回事。
紧接着,法务部收到一封来自“刘氏信托基金”的律师函。
函件措辞严谨,要求公司立即支付违约金及未来四十年的土地使用费,总计五千万!
张建华看到“刘氏信托基金”几个字,脑子嗡地一声,想起了老刘。
他冷笑道:“什么刘氏信托基金?没听说过!肯定是老刘找人搞的鬼,想敲诈公司!”
他让法务部去处理,警告对方别玩火。
但法务部研究了律师函和那份“补充协议”后,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们发现,这份协议不是废纸,而是有法律效力的,里面关于“员工福利保障”的条款,跟老刘被裁有直接关系。
张建华的心彻底凉了。
法务部经理赵明拿着文件走进张建华的办公室,语气严肃:“张总,事情有点麻烦。”
张建华不耐烦地问:“麻烦?能有多麻烦?不就是老刘捣乱吗?”
赵明把文件摊开:“这份补充协议,是十五年您父亲和刘氏信托基金签的。”
“协议规定,公司租用这块土地时,除了象征性租金,还有个附加条款。”
“条款说,公司必须保证一定比例的长期员工,保障他们的福利,不能无故裁员。”
“如果违反,刘氏信托基金有权终止租赁协议,要求公司一次性付清未来四十年的土地使用费,作为违约金。”
张建华愣住了,拿起协议一看,果然是父亲的字迹。
他怎么不知道有这条款?
“无故裁员是什么意思?公司有权调整人员!”他气急败坏。
赵明指着协议:“条款里定义很清楚,‘无故裁员’是指在公司盈利状态下,因非个人原因裁掉服务超过十年的老员工。”
“刘守义在公司干了十五年,盈利期间因为成本优化被裁,完全符合条款。”
张建华脑子一片空白。
他裁老刘,只觉得一个保安老头是“包袱”,哪想到会扯出这么大的麻烦?
“更糟的是,协议还说,触发违约后,刘氏信托基金有权优先回购大楼,价格由第三方评估。”赵明脸色发白。
“这意味着,不付五千万,或者付了,对方都能回购大楼,公司可能失去总部!”
张建华瘫坐下来,脸色铁青。
五千万不是小数目,付了会伤公司元气,影响他的分红和名声。
失去大楼更要命,公司形象和未来发展都会受重创。
“刘氏信托基金到底什么来头?”他声音发颤。
赵明摇头:“查不到太多,注册在迪拜,资金雄厚,背景神秘,是个管理巨富家族资产的信托,姓氏是……刘。”
“刘?”张建华猛地站起,“刘守义?难道他跟这基金有关系?”
赵明没回答,只是无奈地看着他。
“张总,建议你赶紧联系刘守义,解决这件事,不然公司可能有大麻烦。”赵明提醒。
张建华脑子里闪过老刘那句“先结清五千万租金”,才意识到那不是胡话。
他拨通老刘的电话,却提示“已关机”。
他心沉到谷底,焦躁地在办公室踱步。
一个保安老头,怎么会跟这么大的信托基金扯上关系?
他回想老刘这十五年,总是默默守在门岗,帮员工看包、送伞,从不掺和公司是非。
唯一特别的,是父亲也对老刘格外客气。
张建华现在才明白,自己错得离谱。
他一心想推翻父亲的“老派”管理,裁掉老刘,以为是砍了“包袱”,没想到是动了公司的“命根子”。
人事部经理刘芳走进来:“张总,刘叔的离职手续办完了,他走时只带了把用了十五年的旧钥匙。”
张建华急问:“刘经理,你跟刘叔共事多年,知道他啥背景吗?亲戚朋友?家族情况?”
刘芳苦笑:“刘叔低调,从不说私事,只知道他一个人生活,没儿没女,把公司当家。”
“那他有没有提过大楼的来历?”张建华追问。
刘芳想了想:“他倒是说过,这块地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当年老董事长为了建公司,费了好大劲才租下来。”
“说是租,但租金只是象征性,只要求他家派人来公司看着,保住公司初心。”
“看着?保住初心?”张建华瞪大眼睛。
“是的。”刘芳点头,“刘叔说他就是被家里派来‘看着’的。”
“他说他爸临终前交代,这地是祖宗基业,不能卖,但能帮老董事长这样有情义的人。”
“所以有了那份协议,条款是为了保证公司善待员工。”
“他还开玩笑说,如果公司变了味儿,他这‘地主公’可就要收回地了。”
“当时,我们都觉得他在开玩笑。”
03
张建华如遭雷击。
他终于明白了。
那份协议,那个刘氏信托基金,老刘的姓氏,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真相——老刘,是这块地的真正主人!
他以保安的身份在公司待了十五年,不是为钱,而是为履行家族承诺,监督公司不忘初心。
而张建华,却亲手毁了这一切。
张建华站在办公室里,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大,这个看似普通的保安老刘,竟然是整个公司命运的掌控者。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能再拖下去,必须马上找到老刘,当面求他原谅,否则公司可能真的要完蛋。
他冲出办公室,开车直奔老刘的住址,那是一个老旧的小区,根据人事档案显示,老刘就住在那儿。
路上,他的心跳得飞快,仿佛每分每秒都在倒计时,脑海中不断闪现律师函上的五千万数字,以及失去大楼的可怕后果。
小区门口,他停下车,急匆匆地往里走,汗水已经湿透了衬衫,西装看起来狼狈不堪。
老刘的家在三楼,一间简陋的出租屋,张建华敲门时,手都在颤抖。
门开了,老刘穿着家居服,脸上没有惊讶,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张总,怎么是你?公司的事儿办完了?”
张建华咽了口唾沫,挤出笑容:“刘叔,我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想跟你谈谈,能让我进去吗?”
老刘犹豫了一下,侧身让开:“进来吧,不过我这儿简陋,别嫌弃。”
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旧沙发,一台老电视,张建华坐下后,顾不上寒暄,直奔主题:“刘叔,我知道错了,那份协议的事,我现在全明白了。”
“你是土地的真正主人,你在公司守了十五年,就是为了看公司不忘初心,我太自大了,裁你就是毁了公司根基。”
“求你了,原谅我一次,别追究那五千万,我保证,以后公司会善待所有老员工,你回来继续当保安,好不好?”
老刘脸上没有波澜,他缓缓坐下,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张总,你这话说得很动听啊。”
“可我记得,你在会议室里,说我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还说公司大楼是自有的,哪来的租金?”
“现在知道错了?呵呵,早干嘛去了?”
张建华脸红了,急忙解释:“刘叔,那是我不对,我被报表迷了眼,以为省钱就是一切,没想到会这样。”
“公司现在危在旦夕,律师函已经来了,如果不解决,董事会会把我撤职,整个公司都得乱套。”
老刘冷笑一声:“危在旦夕?那是你自找的。”
“你不是说,外包安保更专业,我这老头影响公司形象吗?现在怎么又求我回去了?”
“张总,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可不吃这一套。”
张建华急得额头冒汗,他站起来,声音颤抖:“刘叔,我知道我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别让公司倒了。”
“五千万不是小数,但更重要的是公司v,那是我们所有人的心血啊。”
老刘摇头:“罚你?呵呵,我不稀罕你的钱。”
“协议就是协议,你违反了,就得付出代价。”
“回去吧,我这儿不欢迎你。”
张建华见老刘态度坚决,心沉到了谷底,但他不能就这么走,他咬牙,突然跪了下来:“刘叔,我求你了!”
老刘愣了愣:“张总,你这是干嘛?快起来!”
张建华不肯起,声音哽咽:“刘叔,我知道我罪孽深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屋里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老刘叹了口气:“起来吧,这么大人了,跪着像什么话?”
但张建华固执地摇头:“不,你不答应,我就不起。”
老刘看着他,眼神复杂,最终还是摇头:“不行,协议是死的,你走吧。”
张建华见求情无效,心一横,决定来点更刺激的,他想起古时候的负荆请罪,觉得这或许能打动老刘。
他站起来,冲出屋子,去小区附近的树丛里,折了几根荆条,绑在自己背上,然后光着上身,重新敲开老刘的门。
老刘开门一看,惊呆了:“张总,你这是闹哪出?”
张建华跪在地上,背上荆条刺得生疼,但他忍着:“刘叔,我负荆请罪来了,你打我出气吧,只要你原谅公司。”
小区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有人拿出手机拍视频,议论纷纷:“这是谁啊?怎么跪在这儿?”
“看起来像个老板,背上还绑着荆条,太夸张了!”
张建华跪在那儿,汗水混着血丝往下流,他大声喊:“刘叔,我错了!求你原谅!”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认出张建华:“这不是那家大公司的张总吗?怎么在这儿跪着?”
视频很快传到网上,标题是“公司老总负荆请罪跪保安家门,究竟为哪般?”,瞬间火了,评论区炸锅。
“这是什么剧情?太刺激了!”
“保安老头有啥背景?老板跪成这样!”
04
张建华跪了半天,腿都麻了,但他咬牙坚持,心想这下老刘该心软了。
老刘看着门外越来越多的人,眉头紧皱,他不想闹大,但张建华这架势,让他有点烦。
他拉张建华进屋:“进来,别在外头丢人现眼。”
张建华被拉进去,背上荆条掉了一地,他气喘吁吁:“刘叔,你答应了?”
老刘关上门,脸色铁青:“答应什么?我烦了,你这闹腾劲儿。”
“外面人都围着看热闹,网上都传开了,你这是想把我逼死啊?”
张建华见有转机,赶紧说:“刘叔,我是真心悔过,你说怎么补偿都行。”
老刘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补偿?行啊,你不是觉得保安好裁吗?”
“那你就来体验体验,当保安的生活。”
张建华一愣:“当保安?刘叔,你是说让我跟你一起?”
老刘点头:“对,从明天起,你来公司门岗,当一个月保安,跟我一起值班。”
“穿保安服,站岗巡逻,帮员工开门关门,体会体会底层员工的苦。”
“如果你坚持下来,我就考虑原谅公司,撤回律师函。”
张建华犹豫了,他堂堂老总,当保安?这传出去面子丢尽了。
但想到公司危机,他咬牙:“好,我答应!”
老刘笑了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七点,准时到岗。”
张建华离开时,外面围观的人还没散,他低头快步走,手机上推送全是关于他的新闻,心跳加速,感觉像在悬崖边上走钢丝。
05
第二天一早,张建华换上保安服,站在公司门岗,感觉无比尴尬。
员工们上班时,看到他,都惊呆了:“张总?你怎么穿成这样?”
张建华勉强笑:“大家好,我在体验生活。”
老刘在一旁看着,嘴角带笑:“张总,站直了,别东张西望。”
一整天,张建华站得腿酸,帮人开门,查访客,汗流浃背,中午只能吃盒饭。
他心里五味杂陈,以前从没想过保安这么累。
下午,突然下起大雨,张建华淋着雨巡逻,衣服湿透,冻得发抖。
老刘递给他一把伞:“张总,坚持住,这才是开始。”
张建华点点头,但心里开始后悔,这体验太煎熬了。
网上视频还在发酵,有人挖出公司裁员的事,猜测张建华这是为了赎罪。
公司内部也乱了,董事会打电话质问:“张总,你在干嘛?形象全毁了!”
张建华晚上回家,累得瘫倒,但想到五千万,他只能坚持。
06
第三天,更刺激的事发生了,公司收到法院传票,刘氏信托基金正式起诉,要求支付违约金。
张建华慌了,跑去找老刘:“刘叔,法院来了,怎么办?”
老刘平静地说:“继续当保安,坚持一个月,我就帮你撤诉。”
张建华心提到嗓子眼,时间紧迫,法院开庭在即,他必须加速。
但老刘故意出难题,让他夜班值守,半夜巡逻公司大楼。
夜晚的公司空荡荡的,张建华一个人走着,总觉得身后有动静,心跳加速。
突然,听到脚步声,他转头,什么都没有,但汗毛竖起。
他想起老刘的背景,怀疑这是老刘在考验他,还是有其他秘密?
第四天,他发现公司财务有异常,有人匿名举报,说张建华上任后,有贪污嫌疑。
张建华震惊,这难道是老刘的报复?
他质问老刘:“刘叔,是你干的吗?”
老刘摇头:“不是我,但你以前的改革,得罪了不少人。”
张建华感觉危机四伏,公司股价开始跌,媒体围堵公司大门。
他当保安时,被记者拍到,新闻标题“老总变保安,背后藏惊天秘密”。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张建华每天出门都戴口罩,但还是被认出。
他心力交瘁,但不能放弃,坚持到第十天。
那天晚上,夜班时,他听到办公室有声音,偷偷过去看,发现一个黑影在翻文件。
他大喊:“谁在那?”
黑影跑了,他追上去,扭打中,发现是公司前员工,小李,被裁的年轻人。
小李哭着说:“张总,你裁我们时,没想过我们日子多苦,我是来偷文件的,想报复。”
张建华愣住,原来公司内部怨气这么大。
他放了小李,但这件事让他彻夜难眠。
老刘知道后,说:“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改革的后果。”
张建华点头:“刘叔,我明白了,人心不能丢。”
但危机还没结束,第十五天,律师函升级,刘氏信托基金要求立即腾空大楼。
张建华急了:“刘叔,一个月太长了,公司撑不住!”
老刘冷笑:“撑不住?你在那样搞下去公司才会撑不住。”
但老刘心里其实在观察,他见张建华真心悔过,决定加点反转。
第二天,老刘叫张建华去一个废弃仓库,说有东西给他看。
仓库里,黑漆漆的,张建华跟着进去,心跳如鼓。
突然,灯亮了,里面堆满旧文件,老刘指着说:
“这些是公司十五年的档案,你爸当年怎么建公司的,都在这。”
张建华翻看,发现父亲的日记,里面写着和老刘家族的约定,以及对员工的承诺。
他泪流满面:“我错了。”
老刘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
后来老刘撤回一切,张建华继续当老总,但从此善待员工。
他和老刘成了朋友,公司恢复了人情味。
但故事没完,张建华偶尔还会穿保安服,提醒自己不忘初心。
整个经历,像场噩梦,但让他重生。
从那以后,公司蒸蒸日上,老刘退休了,但土地协议永存,确保公司不忘本。
张建华也深深知道,人生最大的财富,是人心。
来源:书影世界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