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救白月光葬身大海,直到律师确认完遗产,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5 17:22 1

摘要:眼前,那张覆盖着白布的担架床上,躺着的是沈芷柔,我妻子的双胞胎妹妹。但在所有人的认知里,她是我那刚刚逝去的妻子——沈瑜安。

太平间的冷气,像无形的针,刺透我的皮肤,直抵骨髓。

眼前,那张覆盖着白布的担架床上,躺着的是沈芷柔,我妻子的双胞胎妹妹。但在所有人的认知里,她是我那刚刚逝去的妻子——沈瑜安。

我身侧,真正的沈瑜安正用她那张与死者别无二致的脸,上演着一出催人泪下的苦情戏。她眼眶通红,声音哽咽,恰到好处地搭着我的手臂,仿佛我是那个需要被支撑的人。

“姐夫,节哀顺变,我也没想到姐姐她……走得这么突然。”

我强忍着滔天的恨意与恶心,配合地挤出悲痛的表情,目光落在沈芷柔惨白无声的面容上。上一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每一个画面都像烙铁,在我灵魂深处烙下滚烫的疤痕。

就是这个女人,我的妻子沈瑜安,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取代她妹妹,去陪伴那个即将成为鳏夫的周志远,不惜上演了一出金蝉脱壳的假死大戏。而我,那个试图揭穿真相的丈夫,却被她和奸夫联手污蔑成一个因丧妻而精神失常,甚至对小姨子图谋不轨的疯子。

最终,我在无尽的网暴与唾骂声中,死在了一个陌生网友的刀下。

“安排火化吧,”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地仿佛磨过砂纸,“让‘瑜安’走得体面些。”

沈瑜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急切,立刻附和道:“对,对,是该让姐姐早点入土为安。” 她比我还迫不及E待地要去办手续,转身时,左臂衣袖不经意间滑落,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月牙形胎记,赫然暴露在空气中。

上一世,正是这个胎记,让我识破了她的伪装。

但这一世,我只是垂下眼帘,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既然你那么渴望成为沈芷柔,与你的心上人双宿双栖,那我便亲手成全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沈芷柔。

沈瑜安的办事效率出奇地高,仿佛生怕夜长梦多。不到半天,火化手续便已办妥。追悼会上,宾客络绎不绝,公司的同事、商界的朋友,都为“沈瑜安”的英年早逝而扼腕叹息。

我站在灵堂中央,面容憔悴,眼圈乌黑——这并非伪装,前世的痛苦记忆日夜啃噬着我的神经,让我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被悲伤击垮的可怜人。

沈瑜安亲昵地挽着周志远的手臂,走到我面前,用一种温柔得令人作呕的语气说:“姐夫,志远他最近身子不爽利,医生嘱咐了要多静养,守灵的事,就辛苦你了。”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为周志远调整了一下坐姿,眼神里的关切与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我冷眼旁观,心中一片冰寒。周志远则靠在椅子上,露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有气无力地开口了:

“姐夫,你也别太累着。不过话说回来,你一个大男人带着孩子,总归有诸多不便。我家芷柔心善,肯定会帮忙搭把手的。” 他话锋一转,眼底那抹贪婪的光芒一闪而过,“但总不能让她白白辛苦吧?”

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沈瑜安立刻心领神会地接腔:“是啊姐夫。我记得你不是有块金表吗?那还是爸爸送你的遗物。志远一直很喜欢,不如就送给他戴吧,也算是个念想。”

我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利剑般死死地钉在她脸上。

那块表是我父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她竟然也敢开口觊觎!

沈瑜安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甚至变本加厉:“对了,姐姐生前不是跟我提过一笔理财投资吗?她说数目不小,让我帮着打理。你把账号和密码给我吧,我来处理后续。”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毫无征兆地,我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了压抑而痛苦的呜咽。

“什么理财……哪还有什么理财……” 我透过指缝,声音破碎地说道,“早就赔光了!为了填那个窟窿,我自己的积蓄都搭进去了!现在……现在我连小宇的奶粉钱都快拿不出来了!”

“不可能!” 沈瑜安瞬间失态,声音尖锐起来,“姐姐亲口跟我说,那笔投资足足有两百万!”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更显悲戚:“那是她骗你的!她怕你们看不起她,才打肿脸充胖子,说自己投资赚了大钱!芷柔啊,你姐姐已经走了,你这个做小姨的,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亲外甥饿肚子吗?你们不伸手帮一把就算了,怎么还张口闭口地要钱要东西?这是要把我们父子往绝路上逼啊!”

这番话自然是凭空捏造,但在眼下的情境中,却显得无比真实可信。在场的同事们听了,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而望向沈瑜安和周志远的目光,则多了几分鄙夷与不屑。

沈瑜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着牙还想争辩:“不对,姐姐一定有那笔钱,她不会骗我的!”

我没再理她,而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径直走向沈瑜安生前的总经理办公室,声音里带着一股决绝的悲怆:“姐姐留下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我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们都处理掉,也省得你们总惦记着!”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我打开保险柜,将里面属于沈瑜安的身份证件、学位证书、各类合同以及私人物品一股脑地全掏了出来。

“撕拉——”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的证件撕成碎片,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

沈瑜安的身体下意识地前倾,想要阻止,但理智又强行拉住了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当我拿起她最珍视的那本皮质日记本时,她终于绷不住了,厉声喝道:“姐夫!那些都是姐姐的心血,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转过头,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声音哽咽:“人都不在了,留着这些身外之物还有什么用?你们一个个,就知道围着我要钱要东西,可我倒想问问你们,沈瑜安她,到底给我们父子留下了什么!”

我的表演情真意切,声泪俱下,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纷纷叹息。沈瑜安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将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一切痕迹,亲手抹除得干干净净。

夜幕降临,家中一片死寂。

儿子小宇蜷缩在我怀里,仰着天真的小脸,用稚嫩的声音问我:“爸爸,为什么妈妈要我叫她小姨?她不就是妈妈吗?”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看,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能凭着本能认出自己的母亲,可沈瑜安,那个狠心的女人,却为了另一个男人,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弃之不顾。

我将小宇紧紧搂在怀里,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一遍遍地告诉他,也告诉自己:“宝贝,妈妈已经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是你的小姨。”

第二天一早,我揣着新鲜出炉的死亡证明,直奔市公安局。窗口的工作人员接过材料,公事公办地在键盘上敲击着。随着最后一个回车键按下,“沈瑜安”这个名字,便在户籍系统里被永久地打上了“注销”的烙印。

紧接着,我拨通了公司总裁的电话,替“亡妻”沈瑜安办理了离职手续。

总裁在电话那头叹息道:“瑜安的事,我也很难过。节哀顺变,秦洛。你作为家属,公司这边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早已盘算好了一切:“江总,我想申请调去深圳分公司工作。”

总裁有些意外:“深圳那边竞争压力很大,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你带着孩子,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了。” 我的语气不容置喙。

事情办得出乎意料的顺利。不仅沈瑜安的身份被彻底注销,公司还基于她的意外身故,赔付了一笔数额不菲的保险金给我。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岳母家时,她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刷着短视频。见我进门,便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哟,我们家的金融才俊回来了?老婆的头七还没过呢,就有心思到处乱跑,我女儿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这种冷血无情的男人!”

我没理会她的讥讽,目光却被厨房里的一幕刺痛了。年仅五岁的小宇,正踩着一个小板凳,在冰冷刺骨的水龙头下,费力地清洗着堆积如山的碗碟,一双小手冻得通红。

一股怒火直冲我的头顶。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儿子从冰水中一把抱起,对着岳母怒吼:“他才五岁!你竟然让他干这种活!有你这么当外婆的吗?”

岳母将手机往旁边一扔,冷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家里大呼小叫?你们父子俩,就是两个吃白饭的废物,在我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我讥讽地回敬道:“既然这么看不上我们,那我们走就是了,省得留下来碍您的眼。”

说罢,我抱着儿子转身就要回房。岳母却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猛地冲过来,张开双臂拦住我的去路。

“想走?美得你!” 她尖声叫道,“志远最近身子骨弱,正需要买些名贵的补品好好调理。你在这里白住了这么多年,这笔人情债,也该还了吧!”

一直靠在沙发上装病的周志远,也适时地抬起头,一脸病态地看着我:“是啊,姐夫。我这条命,多亏有芷柔不眠不休地照顾着。”

沈瑜安则体贴地为他掖了掖身上的毯子,随即转向我,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姐夫,妈年纪大了,志远又病着,你就别再闹脾气了。”

我心中冷笑连连。

想当初,我为了工作拼命,劳累过度昏倒在办公室,她沈瑜安可曾打过一个问候的电话?小宇发高烧住院,她可曾去医院看过一眼?这个家,于我而言,早已是冰冷的牢笼。

我咬紧牙关,不再与他们废话,抱着儿子径直走向卧室。

就在我路过客厅的转角时,沈瑜安和周志远压低声音的对话,清晰地飘进了我的耳朵。

“亲爱的,这次真要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当机立断顶替了芷柔,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傻瓜,有我在,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呢。我会永远陪着你的。妈那边我也已经说通了,不然你以为她怎么会同意我假扮芷柔呢。”

“咔嚓”一声,我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皮肉里,渗出殷红的血珠。

原来如此。原来他们早就沆瀣一气,连岳母都是这出恶心大戏的帮凶。他们的苟且,远比我想象的更早。而我,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看着怀中熟睡的儿子,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秦洛,再忍一忍。很快,很快我们就能彻底逃离这个地狱。

深圳分公司的调令,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第二天一早,盖着鲜红印章的电子文件就发送到了我的邮箱。

我没有片刻迟疑,立刻开始收拾行囊。

然而,就在我拉着行李箱,牵着小宇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家时,门口却赫然站着脸色铁青的沈瑜安。

她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死死地剜在我手中的机票上,声音冷得能掉出冰渣:“秦洛,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下意识地将机票塞进口袋,同时将小宇拉到自己身后,用身体护住他。

“这与你无关,沈芷柔。” 我一字一顿,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发音。

沈瑜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她很快调整过来,换上了一副循循善诱的温柔语气:“姐夫,我知道你还在赌气。你留下来,我还能帮你照看着小宇,你一个人……”

“不必了。” 我冷漠地打断她,“从今天起,我们父子,与你们沈家,再无半分瓜葛。”

说完,我拉起小宇的手,绕过她就要往外走。

突然,沈瑜安像疯了一样冲上来,一把抢过我的公文包,粗暴地拉开拉链,从里面翻出了那两张机票。她看也不看,双手用力,“刺啦”一声,将它们撕成了碎片。

纸屑如雪花般飘落,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丝冷酷的笑意:“姐夫,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深圳人生地不熟的,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怎么生活?留下来,至少还有个照应。”

看着散落一地的机票碎片,我胸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我一把将她狠狠推开,怒吼道:“你装什么好人!既然口口声声叫我姐夫,就该懂得避嫌,离我远一点!”

沈瑜安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步步紧逼,眼神变得阴冷而刻薄:“你最好想清楚了,秦洛。这么多年,是谁在养着你们父子?现在翅膀硬了,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上一世,我跪在医院门口求她救救我们奄奄一息的儿子,她是如何冷漠地见死不救。如今,我要带着儿子离开,他们倒是一个个都跳出来阻拦了。

“你算什么东西?你是我妻子吗?”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我们父子想去哪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她眉头紧锁,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忽然又换上了一副委婉的姿态:“姐夫,你这么着急离开,是不是……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就算姐姐不在了,我们……我们还是一家人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

沈瑜安被打得一个踉跄,半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之前伪装出的所有温柔荡然无存,脸上只剩下狰狞的恨意。

“你敢打我?秦洛,今天你们父子俩谁都别想离开这里!” 她嘶吼着,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就要把我往房间里拖。

就在我们激烈拉扯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公寓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看清来人的一刹那,沈瑜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周志远正站在门口,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我们公司的同事。他看到沈瑜安死死抓着我手腕的动作,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声惊呼,目光阴冷地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

“芷柔,你这是在干什么!”

身后的同事们也面露异色,开始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起来。

“天呐,这不是姐夫和小姨子吗?这……这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真是看不出来啊,沈总监尸骨未寒,这两个人就……”

一见到周志远,沈瑜安立刻像触电般松开了我的手,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受尽委屈的惊慌表情。她快步跑到周志远身边,急切地解释道:

“老公,你误会了!是姐夫,是他非要纠缠我!” 她伸出手指着我,脸上满是愤慨与嫌恶,“他非说我是瑜安姐,还想让我代替姐姐照顾他,说什么……说什么他一个男人离了女人活不下去!”

我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这番说辞,这个表情,和上一世的她,如出一辙。她厌恶地看着我,同时却又无比亲昵地挽住了周志远的胳膊。

周志远的脸色立刻变得狰狞起来,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秦洛!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人zha!我妻子好心安慰你,你竟然敢对她动这种龌龊的心思!你还要不要脸!”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他已经怒吼着冲了上来,扬起拳头就要往我脸上砸。

“我今天非撕烂你这张伪君子的脸,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勾引女人!”

在场的同事们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齿,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说句公道话。

“原来是觊觎小姨子,真是恶心,果然男人没了老婆就原形毕露。”

“老婆尸骨未寒就起了这种歪心思,背地里还不知道干了多少龌龊事呢。”

“平时看秦洛装得一副痴情好男人的样子,没想到对妻子的亲妹妹也能下得去手,简直chu生不如!”

我侧身躲开周志远挥来的拳头,试图向众人解释:“大家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是沈瑜……”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瑜安尖利的声音打断了。她指着自己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他还打我!就是因为我严词拒绝了他无耻的要求,他就对我动手!”

这一下,所有怀疑都变成了实锤。众人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纷纷对我怒目而视。

周志远一拳落空,更是气急败坏:“大家快来评评理啊!秦洛这个chu生,自己媳妇刚走,就想霸占我的老婆!”

就在这时,小宇从我身后冲了出来,用他小小的身体护在我面前,用力推开周志远,哭喊道:“不是这样的!是妈妈……是小姨不让我们走,爸爸什么都没有做!”

沈瑜安发出一声冷笑,轻蔑地看着我:“秦洛,你可真有本事啊,连这么小的儿子都教唆来帮你撒谎,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要逼着他改口,管我叫妈妈了?”

我紧紧地抱住浑身发抖的儿子,冷冷地开口:“我不想和你们这些疯子纠缠,让开。”

“想玷污我老婆的名声,就这么算了?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周志远不依不饶,再次挥舞着拳头冲了过来。

我抱着儿子向后退了一步,可就在这时,沈瑜安却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向后摔倒在地。

“老公救命啊!他要杀了我!”

随着沈瑜安的尖叫,一道人影从外面猛地冲了进来。

是岳母。她满脸怒容,平日里就刻薄的五官此刻更显可怖:“你这个天杀的扫把星!害死我一个女儿还不够,现在还想对我另一个女儿下毒手!今天你就给我滚,一分钱都别想从我们家带走!”

她像一头疯牛,一把扯过我的公文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地上。文件、资料、钱包……散落一地。岳母的眼睛毒辣,一眼就盯上了一沓装在文件袋里的保险理赔单,她猛地抓起那沓文件,脸色瞬间狂变。

“好啊你!我说你怎么这么有底气,原来是背着我们藏了这么多钱!” 她眼中迸发出贪婪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将文件往自己怀里塞,“这都是我女儿拿命换来的钱,凭什么给你这个杀人凶手!”

我立刻上前阻止:“这是公司赔付给我和小宇的意外保险金,你们已经领走了一份,凭什么还要抢这份!”

沈瑜安意外身故,岳母作为直系亲属,第一时间就去保险公司领取了属于她的那份赔偿。但她并不知道,公司还有另一份指定受益人为配偶和子女的团体意外险。

“什么你的赔偿!” 岳母狠狠地将我推开,声嘶力竭地嘶吼道,“我是她亲妈!这钱天经地义就该是我的!哪个脑子有病的会把钱赔给你这种外人!”

我咬紧牙关,死死地盯着那些文件,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夺回来的对策。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门外又涌进来一群人,一道威严而沉稳的声音响起:“这是公司根据规定,合法合规发放的意外保险赔偿,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是公司的江总!他带着几名身材魁梧的保安,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看到眼前这片狼藉的混乱场面,江总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岳母紧紧攥在手里的文件上。

“公司按照规定发放给秦洛先生及其子的保险赔偿金,属于其合法财产,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私自侵占。”

几个高大的保安往门口一站,犹如两尊门神,刚才还喧嚣不已的客厅顿时噤若寒蝉。

沈瑜安一看见江总,立刻收起了泼妇的姿态,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小步挪上前去:“江总,您……您千万别被秦洛给骗了。”

岳母也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江总啊!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这个chu生克死了我女儿,现在还想霸占我另一个女儿,他简直不是人啊!”

周志远则怯生生地看了江总一眼,也开始抹着眼泪抽泣:“江总,秦洛他不仅想骚扰我老婆,还动手打人,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怎么配拿这笔赔偿金?”

现场一片混乱,此起彼伏的控诉声几乎要将屋顶掀翻。

江总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秦洛是沈瑜安的合法配偶,这笔赔偿金由他全权处理,合情合理合法。另外,” 他话锋一转,看向沈瑜安,“秦洛已经正式申请调往深圳分公司任职,手续都已经办妥了。一个即将远赴千里之外的人,你们却说他处心积虑地纠缠沈芷柔女士,这话说出来,你们自己信吗?”

沈瑜安整个人都僵住了,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支支吾吾地辩解道:“他……他肯定是故意的!他想用这个来威胁我,逼我就范……”

“荒谬!” 江总厉声打断了她,“你们内心那些龌龊不堪的想法,真是令人不齿!”

我抓住时机,声音哽咽地开口:“江总,我从未想过要纠缠任何人,我只想带着儿子,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可是他们……他们却一再污蔑我的清白,抢夺我的财产,简直丧尽天良!”

江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今天,是专程来送你的,顺便接你去机场,深圳那边我都安排好了。” 说完,他严厉的目光射向沈瑜安,“沈芷柔女士,你们如此诬陷亡姐的丈夫,难道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沈瑜安哑口无言,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低下了头。

岳母见势不妙,也不再提钱的事了,只是恶狠狠地推搡着我:“滚!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再回来祸害我的女儿!”

在岳母怨毒的目光中,我冷静地将地上的文件和物品一一收好,然后牵着小宇,在江总和保安的护送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地狱。

车子缓缓启动,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沈瑜安正冷冷地站在门口,她的口型似乎在说:

“秦洛,你最好想清楚,这一走,就永远别想回来了。”

我收回目光,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

再见了,我曾经的地狱。

深圳的阳光,温暖而明亮,驱散了笼罩在我心头多日的阴霾。

江总信守承诺,为我安排了投资部经理的职位,这正是我最擅长的领域。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我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真正活了过来。

我和小宇在深圳安顿下来,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渐渐适应了这里快节奏的生活。公司的同事们或多或少听说了我的遭遇,都对我们父子俩格外照顾。甚至有热心的大姐想给我介绍对象,但我都笑着婉拒了。

在一次商务酒会上,我意外地重逢了大学同学张悦。她如今已是一家知名基金公司的副总,浑身散发着自信干练的气质。故友相见,我们聊起了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也聊起了各自这些年的经历。与张悦的重逢,像一缕清新的风,吹散了我心中的些许沉郁。

我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被沈瑜安那副伪善的面孔蒙蔽,错付了整整七年的青春。

本以为,新的生活就此平稳地展开,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意外,再次将我拉回了噩梦的边缘。

小宇突发急性肺炎,住进了医院。

而我,竟然在医院的走廊里,再次碰到了沈瑜安和周志远。

我刚给儿子喂完药,张悦正体贴地帮我看着吊瓶。我走出病房,准备去打点热水,一个阴冷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了起来:

“秦洛,这个女人是谁?”

我转过身,看到沈瑜安和周志远并肩而立,两人的眼神都像淬了毒的箭,死死地盯着我和刚刚走出病房的张悦。

我懒得理会他们,拉着张悦的手腕,转身就准备离开。

沈瑜安却几步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厉声质问:“秦洛,我在问你话!”

我厌恶地甩开她的手,眼神比她更加冰冷:“沈芷柔,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的事?”

沈瑜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周志远,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我姐夫,我当然有资格过问!我姐姐才走了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地跟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你还要不要脸!”

我简直懒得听她这些虚伪的说教。可她却不依不饶,又挡在了张悦面前,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着她:

“这位小姐,你知道你身边站着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一个带着拖油瓶的二手男人,老婆尸骨未寒就出来到处勾搭女人。我告诉你,我可是他死去老婆的亲妹妹,我和我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他现在看上你,说不定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廉价的替身……”

她尖酸刻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悦冷冷地打断了。

“他是你姐夫,你就是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的?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张悦毫不客气地回敬道,“我和秦洛是大学同学,相识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不需要你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沈瑜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怒道:“哦?原来是老相好啊,怪不得这么护着他。该不会,你们以前就有一腿吧?秦洛,你跟我姐姐结婚之前,就跟这个女人不清不楚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污言秽语,上前一步,又是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同时冷笑道:

“我不清不楚?我跟我妻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评判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继续用冰冷的声音说道,“说来也巧,昨天晚上,瑜安还托梦给我了。她在梦里哭着对我说,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让我一定要忘了她,重新找个好女人,好好生活。”

“她还说,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让我们父子俩离你们沈家远一点,免得被你们的晦气沾染上!”

“不可能!这都是你编的!” 沈瑜安脱口而出,脸色铁青。

但我搬出了“死去”的沈瑜安做挡箭牌,每一句话前都加上“瑜安说”,让她根本无法反驳,只能气得浑身发抖。

站在一旁的周志远,不满地瞪了沈瑜安一眼,又恶毒地剜了我一下,随即上前挽住她的手臂,柔声说:“老婆,我们走吧。医生说了,你现在身子要紧,需要静养,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他说话时,意有所指地摸了摸沈瑜安平坦的小腹。

“妈还等着抱外孙呢。”

沈瑜安的表情瞬间僵硬,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周志远强行拉着离开了。

### 第八章 穷途末路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我下班后去地下停车场取车,一个熟悉的身影却鬼魅般地从水泥柱后闪了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是沈瑜安。

这一次,她身边没有周志远,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混杂着焦躁与企图的神情。

“秦洛,” 她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腕,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施舍的语气说,“这段时间,我想明白了。我原谅你之前所有的无理取闹,你跟我回家吧。”

“妈那边,我会去说。你别那么倔了。”

我简直要被她这副自以为是的嘴脸气笑了,随即冷冷地甩开她的手:“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回去了?我只希望,你们这群恶心的人,能永远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沈瑜安焦躁地皱起眉头,她死死地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突然,她的语气和表情都变了,换上了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企图动摇我。

“秦洛,你那么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她的声音放得极柔,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我就是沈瑜安。死的那个人,是芷柔。”

她向前一步,试图靠近我:“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怨我瞒着你去照顾周志远?他……他那个时候身体不好,根本经不起打击,我才不得不用这种办法稳住他。但我心里,始终爱的人是你,只有你。秦洛,跟我回去吧。”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我的脸:“我们重新开始,就像以前一样,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地抚养小宇长大……”

如果是上一世,在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淹没时,听到沈瑜安亲口承认她的身份,我或许会欣喜若狂地跟她回家。

但现在,在亲眼目睹了她和周志远那些令人作呕的恩爱缠绵,在经历了前世那惨烈的死亡之后,我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的表演,可笑到了极点。

“我妻子沈瑜安,已经死了。” 我满脸嘲讽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孤魂野鬼?以为换张皮,就能骗得了我?”

沈瑜安急了,她立刻伸出自己的左臂,将那个月牙胎记展示给我看:“你看!这个胎记就是证据!这是我们俩独一无二的……”

“胎记算得了什么?” 我直接打断她的话,“双胞胎之间,出现相似甚至相同的印记,在医学上并非罕见。”

她越来越焦急,眼看软的不行,干脆心一横,强行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拖。

我奋力挣扎,趁她不备,一把将她推开,转身就向着停车场的出口狂奔。

“秦洛!” 她在身后发出愤怒的尖叫,发疯似地追了上来。

就在她的手即将再次抓住我胳膊的一瞬间,几道刺眼的车灯突然从前方亮起,将我们笼罩其中。紧接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从一辆巡逻车上迅速冲了下来,用专业而敏捷的动作,将还在撒泼的沈瑜安牢牢地制服在地,让她动弹不得。

原来,是停车场的智能监控系统发现了这里的异常拉扯,第一时间通知了安保中心。

看着被两个保安死死按在地上,还在不停挣扎咒骂的沈瑜安,我缓缓地直起腰,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他们立刻报了警,一边关切地问我:“秦先生,您没事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沈瑜安歇斯底里地喊:

“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让你们全都丢掉工作!”

保安冷冷瞥了她一眼:

“你图谋不轨在先,还是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在场的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沈瑜安。

有人啐了一口:“长得和沈总那么像,没想到是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

沈瑜安被说得脸色涨红,恶狠狠地瞪着我:

“秦洛,你是不是故意设局?你早就算准我会来,专门在这里等着我!”

我懒得理她:“是不是有预谋,等警察来了再说。”

见到警察,沈瑜安的气焰顿时弱了下来,开始为自己辩解:

“我是关心姐夫才来找他的,他一个男人带着孩子多不方便,我是好心。”

“我是为了照顾他们父子,结果他污蔑我!”

警察面无表情:

“秦先生早就声明要和你们断绝关系,你埋伏在停车场,又是何居心?”

“沈芷柔,你这已经构成了犯罪,必须接受处罚。”

沈瑜安失去了总经理的身份。

如果再被追究刑事责任,连现在的工作恐怕都保不住。

她一下慌了,脱口而出:“我是沈瑜安!你们不能抓我!”

众人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讥笑:

“你疯了吧,沈总都去世了还敢冒充。”

沈瑜安歇斯底里地大喊:“我就是沈瑜安!我没死!”

“秦洛,你知道的,你给我作证,我是沈瑜安,是你的妻子啊!”

所有人都困惑地看向我。

我平静地说:“你是沈芷柔,我妻子早就去世了,骨灰还是你亲自送去火化的。”

沈瑜安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怎么可能认不出我?我就是沈瑜安,死的是芷柔啊!”

听到这话,我心里更加悲凉。

原来沈瑜安什么都知道,可她宁愿装作陌生人,眼睁睁看着我成为鳏夫。

我冷冷开口:

“是啊,我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妻子。”

“但你根本不是她,就算长得再像,也不是同一个人。”

“沈瑜安已经长眠地下,你为什么还要用她的名字作恶?”

没人相信她,有人嘲讽道:

“你要是沈瑜安,为什么要放弃总经理的位置假扮妹妹?”

“我看是想冒充沈总,想用她的身份逃脱惩罚吧。”

沈瑜安气得浑身发抖,突然,她眼睛一亮:

“我有人证!周志远和妈妈都知道我是沈瑜安!”

警方把周志远和岳母叫来做笔录,分别单独问话。

沈瑜安一脸得意,冲我挑衅:

“秦洛,你等着吧,等我恢复身份,第一件事就是起诉你诽谤。”

我不予理会,静静等待问话结果。

几分钟后,周志远先走出来,看见沈瑜安立刻扑上去抱住她:

“老婆,你没事吧?”

沈瑜安猛地推开他:“你叫谁老婆?我是沈瑜安,不是你老婆!”

周志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我刚才可是拼命说服警察相信我们是合法夫妻。”

沈瑜安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岳母也匆匆走来,神神秘秘地对沈瑜安说:

“女儿别担心,妈把事情都摆平了,他们绝对不会怀疑你假扮芷柔的事。”

我冷冷一笑,沈瑜安以为找到了证人就能自证清白。

却不知道周志远和岳母都在帮她圆谎,还沾沾自喜。

警察最后出来,严肃地说:

“沈芷柔,你涉嫌非法拘禁和诈骗,这些都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至于你现在的工作,就要看公司怎么处理了。”

话虽如此,但谁都知道她这份工作是保不住了。

沈瑜安崩溃地朝他们大吼:“你们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不说实话!”

周志远被吓了一跳,委屈地说: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你合法丈夫,你现在还想着别的男人?”

我看都不看周志远一眼,这时才慢悠悠地对沈瑜安说:

“就算你冒充沈瑜安也没用,她的职位已经被注销了,公司也早就有了新的总经理。”

事实上,沈瑜安假死后,她的位置很快就有人接替。

沈瑜安如遭重击,随即歇斯底里地瞪着我:

“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凭什么取消我的职位!”

我轻轻摇头叹息:“小姨子,回家好好过日子吧,别再幻想了。”

沈瑜安被带走时还在疯狂喊叫她才是沈瑜安,别人无权处置她。

张悦安慰我说会加强保安巡逻,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确实再没听到沈瑜安的消息。

直到三个月后,沈瑜安突然闯入了我的办公室:

“老公,求求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正要发作,小宇突然从外面冲进来,狠狠推开她:

“你走开!坏女人不要来骚扰我爸爸!”

岳母站在门口,本来想来求我回去,此刻却气得直翻白眼:

“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谁稀罕!”

“女儿我们走,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妈再给你找一个好的!”

最终保安把她们轰了出去,我也开始留意沈瑜安的近况。

才知道她被开除后再也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一家人很快就入不敷出。

后来听说周志远因为酒驾死了。

周志远死后,沈瑜安精神恍惚,整日酗酒,和岳母的矛盾更加激化。

一天争吵中,两人扭打起来。

岳母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不慎摔倒撞到头,当场死亡。

沈瑜安没想到会闹出人命,吓得魂不守舍。

接连的打击让她彻底崩溃,开始到处宣称自己才是沈瑜安,周志远不是她的丈夫。

没过多久,她也在一个雨夜跳楼自尽了,据说是精神失常。

从此以后,再没人提起这个家庭,人们只说她们作孽太深,遭了报应。

而我接到了公司的海外派遣,带着小宇远赴重洋。

我再也没有关注过这些往事,美好的人生正在前方等待着我们。

来源:小雨天气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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