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门被女总裁一脚踹开,我女儿当场叛变:妈妈,爸爸带我跑的!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5 03:37 2

摘要:大家好!我是林枫。哎呀,本来想搞个酷炫开场白,可实在没啥江湖外号。硬要说的话,“沈总背后的男人”“软饭界的天花板”“沈薇薇小朋友的超级奶爸”,感觉最后一个还挺酷。

大家好!我是林枫。哎呀,本来想搞个酷炫开场白,可实在没啥江湖外号。硬要说的话,“沈总背后的男人”“软饭界的天花板”“沈薇薇小朋友的超级奶爸”,感觉最后一个还挺酷。

没错,这就是我的身份。我老婆是沈冰月,财经新闻里那冷艳得不行、跺跺脚商圈都抖三抖的上市集团女总裁。我们还有个六岁女儿沈薇薇,人送外号“小魔王”,破坏力和可爱程度那是成正比。

而我呢,是光荣的全职丈夫。这职位,外人听着轻松,不就是吃软饭嘛。哼,说这话的人,肯定没试过早上六点被“人形小闹钟”一脚踹醒,还得讲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最新章节。也没体验过在厨房手忙脚乱复刻五星级酒店早餐,结果差点引发火灾,最后只能端出煎糊的蛋和烤焦的面包,还得面对女儿嫌弃的小眼神。至于老婆,她通常没什么表情,会默默吃掉。晚上老婆带着一身低气压下班回来,我就得瞬间切换成暖心小太阳、解语花、人形抱枕,驱散她的冰山,提供情绪价值,偶尔还得贡献下美色,要是她需要的话。这活儿技术含量高着呢,心理素质不强根本干不了。

为啥这么说?因为总有一些人在背后叽叽喳喳。说我林枫靠脸上位,是沈冰月找来的替身,她那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初恋出国了,找我这赝品放家里睹物思人。还说我这软饭吃不长久,等正主回来,我就得卷铺盖滚蛋。切!我呸!我林枫玉树临风、风趣幽默,上得厅堂(主要是吃饭)下得厨房(虽然水平不稳定),怎么就成替身了?我女儿薇薇跟我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能是替身?冰月就是性格冷了点,不爱表达,心里肯定爱我。至少以前我是这么坚信的。

可最近,我这坚定的信念有点动摇了。为啥?因为那个传说中的初恋,他妈的回来了!那天我去学校接薇薇,听到几个家长在小声议论。“听说沈冰月的初恋回国了,长得可帅了,还是个海归精英。”“是啊是啊,林枫这下悬了,软饭估计吃不长咯。”我听着这些话,心里那叫一个气,可又不好发作。回到家,我跟冰月提了一嘴,她只是淡淡地说:“别听那些人乱说。”可我心里还是犯嘀咕。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旁边熟睡的冰月,心里想:她心里到底咋想的啊?这初恋回来,会不会真影响我们的感情?越想越心烦,感觉这小小的危机感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最近,我老婆沈冰月变得特别奇怪,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回家越来越晚,短信回得慢,后来干脆不回。电话更是难打通,十次有九次打不通,就算打通了,她也只是冷冰冰地说一句“在忙,有事说事”。昨晚更过分,直接夜不归宿,连个消息都不发。

我一个人在家,跟精力旺盛的闺女“小魔王”薇薇斗智斗勇了好久,好不容易把她哄睡。看着空荡荡的大房子,我心里拔凉拔凉的。

那些流言蜚语一直在我脑子里转。

“正主回来了,替身没用咯。”

“沈总这几天都陪着那位呢,林枫好日子到头啦。”

“软饭男,准备卷铺盖走人吧!”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会吧?我林枫虽说这“英俊潇洒”是自己封的,“活泼开朗”是大家公认的,至于“器大活好”嘛,只有冰月知道。难道我真要下岗了?

我看着镜子里还算帅气的自己,心里满是忧郁。这全职丈夫的活儿,难道真要干到头了?不行,我得确认一下。给我家冰山老婆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她还这么冷暴力我(我单方面觉得是冷暴力),忽视我这个完美丈夫和可爱女儿……

哼!我就带着亲生闺女跑路,让她后悔去!对,就这么办!我林枫也是有脾气的!(不过,一想到老婆那张冷若冰霜却又惊艳绝伦的脸,我这脾气就稍微怂了那么一点点……真就一点点!)

第二天晚上,我使出浑身解数。弄了一桌满汉全席的简约版,其实就是比平时多做了俩菜,摆盘稍微用心了些。还特意开了瓶红酒。(我知道冰月大概率不喝,但气氛得搞起来啊!)

“小魔王”薇薇盯着一桌子菜,眼睛滴溜溜地转。“爸爸,今天啥日子呀?有客人要来吗?是妈妈要带那个帅叔叔回来吃饭吗?”

我愣住了,心里一阵憋屈。

闺女啊,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你爹我这心口,跟中箭似的。

我勉强挤出一抹慈父般的笑容,对薇薇说道:“别乱说啦,赶紧去洗手吃饭。今天要乖乖的,帮爸爸哄妈妈开心,知道不?”

薇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去洗手了。

晚上八点,门锁响了一声。我和薇薇立马竖起了耳朵。是冰月回来了。

她身着一套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套裙,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却又带着几分疲惫的声响。她那绝美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直到看到跑过去的薇薇,眼神才稍稍柔和了那么一点。

“妈妈!”薇薇欢快地扑了过去。

冰月弯下腰,轻轻抱了抱女儿,声音难得温和地问道:“薇薇今天乖不乖呀?”

“乖!爸爸做了好多好吃的呢!”薇薇一下子就把我“卖”了。

冰月抬眼看向我,那眼神瞬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我心里“咯噔”一下,暗自给自己打气:稳住,林枫,按计划行事!

我连忙堆出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迎上前去:“老婆回来啦?辛苦辛苦,饭菜刚热好,快去洗手吃饭吧?”

她脱下外套,我赶忙像个小跟班似的接过来,挂在了衣架上。

餐桌上,气氛有点怪怪的。薇薇叽叽喳喳地说着幼儿园里的趣事,冰月安静地吃着饭,偶尔回应女儿一两句。而对我,基本就是零交流。

我深吸一口气,重头戏要来了!我放下筷子,捂住肚子,眉头紧皱,努力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虽然可能看起来更像便秘)。

“唉……”我轻轻叹了口气。

没反应。我又接着“唉……咳咳……”

冰月终于抬眼看了看我,问道:“怎么了?”

机会来了!我语气虚弱,还带着一丝坚强,坚强里又透着点渴望被关怀的脆弱:“老婆,我最近……总感觉身子不太舒服,胃老是疼,浑身没力气,还头晕眼花的……”

我偷偷观察她的表情,她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损坏程度一样。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但戏还得继续演下去!我趁热打铁,声音更虚弱了:“明天……明天你能请个假,陪我去医院看看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完美!既说出了需求,又示弱了,说不定能激发她的保护欲呢!虽然她就像座冰山,但万一有用呢?)

冰月听完,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接着,她放下筷子,拿出了手机。下一秒,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提示音清脆响起——支付宝到账,一百万元!我瞬间愣住,“???”

冰月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情绪,说:“公司最近忙得很,有个大项目,我走不开。你自己去医院,找最好的医生,做最全面的检查,钱不够了再跟我说。”

说完,她站起身,又道:“我有点累,先洗澡休息了。薇薇,听话。”

然后,她真就转身往楼上走去。留下我,看着手机里那一长串零,再瞅瞅一大桌子基本没动过的菜,整个人都懵了。这不对啊,剧本不该是这样的!正常情况下,听到老公身体不舒服,怎么也得表达下关心吧,哪怕只是嘴上说说呢!

一百万?一百万算啥呀,这就能买断我对健康的担忧?(呃……好像确实不少,但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态度啊!她连我哪儿不舒服都不多问一句,就这么用钱把我打发了。

实锤了,她果然不爱我了。那个杀千刀的初恋回来了,我就成了多余的,连关心都显得多余。她肯定是想赶紧把我打发走,好去陪她的真爱。我的心呐,拔凉拔凉的。看着那一百万,感觉就像我的“卖身钱”和“分手费”。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林枫,你清醒点,别再自欺欺人了!跑路,必须跑路!再待下去,等人家开口赶人,多没面子。我林枫,也是要脸的人。

当晚,我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看着身边熟睡的薇薇那可爱的小脸,悲愤交加,开始偷偷收拾行李。主要是我和薇薇的必需品。

至于冰月给我买的名牌衣服、手表啥的,哼,一件都不带!咱有骨气。只带走了我自己的几张银行卡,里面是我婚前攒的和小金库的钱,虽然不多,还有薇薇的存钱罐。净身出户!(其实主要是那些东西太扎眼,不好跑路……)

等冰月洗完澡出来,我已经躺床上装睡了。我感觉她似乎站在床边看了我一会儿,我紧张得睫毛都不敢抖。然后,她去了客房睡。

瞧,连睡都不愿意跟我睡一起了,实锤再加一。我最后的一丝幻想,彻底破灭。

这一夜,我抱着睡得四仰八叉的薇薇,一边规划跑路路线,一边气得失眠了。

天刚蒙蒙亮,我就跟做贼似的醒了,其实一晚上根本没怎么睡着。

旁边的“小魔王”薇薇睡得正香,小嘴微微张着,双手呈投降姿势,标准得能上教科书。我轻手轻脚爬起来,最后看了眼这奢华却让我感到冰冷的卧室。

“再见了,我的豪华大床!”

“再见了,衣帽间里那些我都没穿过几次的名牌!”

“再见了,沈冰月!你去和你的初恋双宿双飞吧!我自由了……呃,带着拖油瓶的自由。”

行动开始!我先把我和薇薇的行李箱悄悄拖到楼下玄关,又返回卧室,这可是最关键的一步——唤醒盟友,并确认她的立场。

我蹲在床边,轻轻推了推薇薇,“薇薇,宝贝,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咯~”

薇薇哼哼唧唧翻了个身,用小屁股对着我。看来普通招数不管用,我只好祭出大招。我从背后拿出刚热好、香喷喷的奶黄包,在她鼻子下面晃了晃,“嗯~好香的奶黄包呀,谁想吃呀?”

美食诱惑太大,薇薇小鼻子抽动两下,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嘴巴就张开了。我趁机把包子塞进她嘴里,她迷迷糊糊啃着,总算睁开了惺忪睡眼。

“爸爸……干嘛呀……”她声音含混不清。

我压低声音,表情严肃得像在策划国际大案,“薇薇,爸爸问你个特别严肃的问题。”

薇薇眨巴着大眼睛,一边啃着包子一边看着我。

我接着说:“如果,爸爸是说如果哦,爸爸要出去旅游,是那种很长很长时间的旅游,你愿不愿意跟爸爸一起走?”

薇薇啃包子的动作停了一下,小眉头皱起来,好像在努力思考“很长很长时间”到底是多久。她突然问道:“妈妈去吗?”

“妈妈工作太忙,去不了。”我尽量让语气自然些。

薇薇小脸垮了一下,但很快,她的目光就被我手里剩下的奶黄包吸引住了。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那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我在旁边都快听见了。

然后,她非常果断地点头,声音响亮:“愿意!”

为了加强说服力,她还补充了一句:“爸爸去哪我就去哪!”

“我最爱爸爸啦!”

话音刚落,那肉嘟嘟的小手就朝着我手里另一个奶黄包伸了过来。我顿时无语,心里嘀咕:闺女,你答应得也太麻溜了吧?这爱的宣言,咋听着像“奶黄包在哪我就在哪”呢?

原本心里那点“女儿果然跟我亲”的小感动,瞬间被“这小家伙指定在打啥鬼主意”的怀疑给替代了。不过算了,管她呢,结果才是王道,盟友(暂时)算是争取成功!

我压低声音说:“好!咱马上出发,动作轻点,别吵醒妈妈!”

薇薇立马用油乎乎的小手捂住嘴,使劲点头,眼睛亮闪闪的,满是对“冒险”的期待,还有对后续零食的渴望。

我麻溜地给她穿好衣服,拎起早就收拾好的小书包,一手抱着她,一手拖着俩行李箱,跟做贼似的溜出了大门。

把行李塞进我那辆平时很少开的低调代步车后座,又把薇薇塞进儿童安全座椅。发动引擎的那一刻,我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别墅,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有点酸,有点涩,还有种莫名的刺激感。

“出发喽!”薇薇在后座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压根没管她爹我这复杂的情绪。得,这没心没肺的样儿,也不知道随谁。

我一脚油门,车子驶出了这个号称全市最顶级的豪宅区。清晨的街道静悄悄的。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瞎转。虽说跑路跑出来了,可下一步去哪呢?

回老家?不行不行,爸妈要是知道我“被甩了还带着孩子跑路”,非得男女混合双打把我腿打断不可。

去朋友那?更不行,那帮家伙指定第一时间就给沈冰月告密。

住酒店?也不行,太容易被查到。

看来只能执行B计划了——找个离市中心远点儿,消费不高,环境还凑合的小地方先躲着。我打开手机地图,开始搜附近的小县城。

最终,我锁定了一个离本市大概两百多公里,依山傍水,据说生活节奏很慢的小县城。就它了!

我对薇薇说:“薇薇,坐好了,爸爸带你去体验生活!”

薇薇眼睛放光,问道:“好耶!爸爸,体验生活的时候能吃冰淇淋不?”

我犹豫了下:“……看情况。”

薇薇不罢休:“那能吃薯片不?”

我还是那句话:“……也看情况。”

“那行吧……”

“打住!赶紧睡觉!”

“好吧……”

小魔王总算安静了。我望着前方无尽延伸的高速公路,深吸一口气。得嘞,林枫这全新又落魄的生活,正式开场!

车一路颠簸着(其实高速路挺平坦,主要是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终于到了我千挑万选的小县城。地方不大,可看着干净整洁,生活气息那叫一个浓。最关键的是,物价便宜得离谱!我租了套两室一厅,家电齐全,一个月房租才一千五!搁以前,这点钱还不够我老婆买瓶面霜的。(哎,咋又想起她了,打住打住!)

安置好行李,已经下午了。薇薇对这新环境好奇得很,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跑来跑去,这儿瞅瞅那儿看看。

“爸爸!这窗户好小呀!”

“爸爸!卫生间连个浴缸都没有呢!”

“爸爸!我的房间是蓝色的,我喜欢!”

瞧着她那兴奋的小模样,我心里那点离家的惆怅,还有被抛弃的愤懑,都被冲淡了些。只要闺女开心,啥都不是事儿。

可很快,现实问题就冒出来了。晚上,我给薇薇煮了碗西红柿鸡蛋面(我厨艺有限,就会这和泡面)。她坐在小凳子上,“吸溜吸溜”地吃着面,突然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问我:

“爸爸,我们以后都不跟妈妈一起住啦?”

我心里一紧。这孩子,到底还是想妈妈了。我放下筷子,摸摸她的头,尽量轻松地说:“妈妈工作太忙啦,对吧?咱先在这儿住段时间,等妈妈忙完,就来找咱们,行不?”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善意的谎言。但眼下,只能先这么哄着她。薇薇听了,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哦”了一声,又低头吃面,安静又乖巧。

我这心啊,瞬间软得一塌糊涂。我闺女太懂事了!都怪沈冰月那个冰山女魔头,让这么小的孩子承受这些。我正心疼着呢,寻思着明天是不是该给她买个新玩具补偿补偿。就见薇薇“呼噜呼噜”把碗里的面扒拉干净,跳下凳子,蹭到我身边。

她小脸上忽地堆满谄媚又甜腻的笑容,眼睛亮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爸爸~”那声音嗲得能淌出蜜来。

我心里瞬间警铃大作。这熟悉的开场白……每次她想讨要东西,都是这副腔调!

“嗯?怎么啦?”我强装镇定。

“你瞧呀,”她掰着小手指头算起账来,“咱们搬到新家了,是不是得庆祝庆祝呀?”

“而且呢,我今天可乖啦,把面条都吃得一干二净,是不是该给我个奖励呀?”

“还有哦,这儿好像没有妈妈定的‘不准吃零食’的家规了,对吧?”

她凑到我跟前,小鼻子都快碰到我的下巴,眼睛忽闪忽闪,满是期待。

“所以……爸爸,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爸爸!咱们现在能去买冰淇淋、薯片、巧克力、棒棒糖……了不?就买一丁点儿!”

我:“……”

好家伙!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我刚才那点心疼和愧疚顿时烟消云散。什么懂事,什么乖巧,全是假象!这小丫头的终极目标从来就没变过——实现零食自由!

我深吸一口气,开启了跑路后的第一场“父女斗智斗勇”。

“不行,零食吃多了对牙齿不好,而且马上就吃饭了……”

“就一个!就一个小布丁!”

“不行……”

“爸爸~求求你啦~”她抱着我的腿开始撒娇。

“撒手……哎哟,我的裤子……”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带她去楼下小卖部买了一根最小号的老冰棍。看着她心满意足地舔着冰棍,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我扶着额头,心想这未来的“隐姓埋名”生活怕是挑战重重。

晚上,好不容易把折腾累了的薇薇哄睡。我躺在陌生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开始琢磨起来。

沈冰月给的那一百万,我一分没动。(得有点骨气!)

我自己那点存款,再加上薇薇存钱罐里的钢镚儿,拢共也就十来万。在这小县城虽说能撑上一阵子,但坐吃山空可不行。我得想办法搞钱!

可干啥呢?出去找工作?朝九晚五的,看老板脸色,被甲方折腾?不行!不行!我过惯了自由散漫的全职丈夫生活,实在没法忍受被人管束。

自己开店?开啥店呢?开餐馆?要是赔了咋办?开奶茶店?

竞争也太激烈了吧,还得起早贪黑,累死人不说,风险还大,这可不行,pass!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睛扫到旁边睡得正香的薇薇。这小家伙,口水都流出来了。虽然平时闹腾得很,但长得是真可爱,古灵精怪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跟表情包似的。

诶?我突然坐直了身子,有办法了!现在短视频这么火,好多晒娃的都成网红了。我把我和薇薇的日常拍下来发网上,不就行了?她负责可爱搞怪,我嘛……颜值就算了,负责被她坑就行。这成本低,没风险,时间还自由,完全符合我的需求啊!

对,就这么干!说干就干。我立马掏出手机,注册账号。名字就叫“奶爸薇薇的别样生活”,“跑路”俩字不能明说,自己知道就行。

我偷偷对着薇薇的睡颜拍了第一个视频。小丫头四仰八叉地躺着,被子都被踹到一边去了,还咂巴着嘴,估计梦里正吃着冰淇淋呢。我配文:“新环境第一天,盟友睡得毫无形象,未来搞钱的路还长着呢(哭笑不得)。”

点击,发送!搞定!林枫的再就业计划,正式启动!希望网友们能喜欢我家这个“小魔王”。

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我成了有百万粉丝的大网红,广告接到手软,沈冰月哭着求我回去……哼,我才不回去!

理想很丰满,现实嘛……居然也还挺骨感,但方向是对的。我开始天天举着手机拍薇薇。

拍她早上起床气炸毛的样子,头发都竖起来了,像个小刺猬。拍她自己吭哧吭哧穿衣服,结果把裤子套到头上,那糗样,让人哭笑不得。拍她吃我做的饭,虽然比以前有进步了,但她还是皱着小脸,像个包子。拍她在小公园里疯跑,和别的小朋友抢秋千,输了就叉着腰,气鼓鼓地来告状。拍晚上睡觉前,她非要给我讲漏洞百出的童话故事,还逼着我装睡……

当然,拍得最多的还是她的“零食攻防战”。这小家伙就是个戏精,为了吃的,啥招都使出来了。撒娇卖萌,装哭耍赖,还会用围魏救赵这一招,突然指着窗外说有飞碟。甚至还跟我讲道理:“爸爸,你看,这个巧克力里面有坚果,坚果可有营养了!”反正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我呢,妥妥地演了个憨憨老爸。意志不坚定,老被女儿拿捏,虽说坚守底线,可这底线是一退再退。

我剪辑视频越来越顺手,配上搞笑表情包和应景的BGM。账号“超级奶爸和阿喵”就这么时不时更新着。“阿喵”是我给薇薇起的花名,为了保护她。

一开始,视频点赞评论少得可怜。我也没当回事,就当记录生活了。

没想到,大概过了半个来月,有个视频突然小火了一把。视频里,薇薇为了吃冰淇淋,跟我逻辑清晰地辩论了三分钟,最后把我绕晕了。

网友评论炸开了锅。

“哈哈哈,逻辑鬼才!这娃将来能当律师!”

“爸爸:我是谁?我在哪?咋说不过一个六岁小孩?”

“阿喵太可爱了!眼睛一转,我就知道爸爸要被坑!”

“这父女俩日常,我能看一百集!”

“就我羡慕这爸爸脾气好吗?我家娃这样,早揍一顿了(狗头)。”

点赞破万,评论猛涨,粉丝数也肉眼可见地增加。我先是懵了,接着狂喜。嘿!看来我林枫除了吃软饭、带娃,还有别的天赋!

我更来劲了,开始研究热门视频套路。网友就爱看薇薇古灵精怪坑爹,还有我手忙脚乱、生无可恋的样子。像“阿喵の零食阴谋”“今天爸爸又被套路了吗”“奶爸生存指南”,都成固定栏目了。

也有人好奇问:“孩子妈妈呢?咋从没出镜?”

“是单亲爸爸吗?好辛苦啊。”

每次看到这种评论,我心里就有点不得劲,但还是乐呵呵回复:“谢谢关心,孩子妈妈工作忙。”

忙?忙着跟她那个“初恋”吧!哼!

我这边小日子过得还挺美。带着薇薇在小县城吃吃喝喝、拍视频,挺逍遥。不过,偶尔想起那座“冰山”,心里还是会冒点……呃,绝对不是想念,是愤慨!对,就是愤慨!

另一边,本市顶级CBD的顶层办公室里,沈冰月刚结束跨国视频会议,揉着发痛的眉心。办公室气压低得吓人,几个高管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项目方案重做,明天早上我要新的。”她冷冰冰说完,挥了挥手。

高管们像得了特赦令,赶紧溜走。

助理小陈小心翼翼端上一杯黑咖啡,说:“沈总,您连续加班快一个月了,休息一下吧。”

沈冰月没吭声,顺手拿起手机,下意识地点开微信。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对话框,以往每天都会蹦出无数条废话,还有女儿的照片和视频,如今却已安静了快一个月。

最后一条消息,是她转完账后,对方发来的一个【兔子鞠躬感谢.jpg】表情包,看着格外刺眼。

她派人去找了,本市和周边城市几乎都翻了个底朝天,却连个人影都没找到,就跟石沉大海似的。

林枫这小子,带着女儿,咋就能躲得这么严实?他哪来的这本事?难不成……真有人在背后帮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周围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度。

小陈被吓得一哆嗦,赶忙找话题:“沈总,最近技术部监测到些挺有意思的舆情,关于……关于……”

“说!”沈冰月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是关于……林先生和薇薇小姐的。”小陈硬着头皮说道,“他们……好像在网上挺火的。”

“啥?”沈冰月猛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像箭一样射向小陈。

小陈赶紧把平板递过去,上面正是“超级奶爸和阿喵”的主页。“我们也是碰巧发现的,有同事刷到薇薇小姐的视频,认出来了,就上报了……”

沈冰月接过平板,手指飞快地滑动着。屏幕上,林枫那笑得欠揍的脸和女儿灿烂的笑容交替出现。背景不再是那冷冰冰的豪宅,而是充满烟火气的小公园、旧客厅、小吃店……

视频里,林枫笨手笨脚地给薇薇扎头发,结果扎成了冲天炮。薇薇为了能多看半小时动画片,抱着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忏悔”。父女俩蹲在路边摊旁,眼巴巴地等着烤红薯……

评论区全是“哈哈哈”和“好可爱”,还有好多人猜测“孩子妈妈”是谁……

沈冰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捏着平板的手指都泛白了。好啊,林枫,你可真有本事。离家出走,还拉黑我,带着女儿去那种地方。居然还把女儿当成博眼球的工具,拍视频当网红,你可真是行啊!

一股无名怒火,还夹杂着一丝被排除在外的酸涩,涌上心头。她“嚯”地一下站起身,“啪”地把平板拍在桌上。巨大的声响吓得小陈差点蹦起来。

“立刻!”

沈冰月的声音冷得好似能结成冰碴,“给我分析这些视频里所有背景信息!建筑、店铺、口音,任何能定位的线索都别放过!十分钟内,我要知道他们的位置!”

“是!是!沈总!”小陈慌慌张张地连滚带爬跑出办公室。沈冰月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盯着屏幕上薇薇对着林枫做鬼脸的笑容,眼神复杂难辨。

几分钟后,小陈风风火火地冲了回来,效率相当高。“沈总,查到了!初步判断他们在邻省的清源县!我们正根据最新视频比对具体区域,很快……”

“不用比对了。”

沈冰月打断他,一把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就往外走,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凌厉的声响。“把具体地址发到我车上。通知下去,下午所有行程推迟。”

“啊?沈总,您要亲自去?下午还有个重要的……”

“推迟!”

声音还在办公室里回荡,人已经消失在电梯口。小陈目瞪口呆地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直犯嘀咕:他们那位工作狂、向来冷静自持的沈总……刚才这是杀上门抓人去了?林枫先生,自求多福吧!

小县城的日子,慢得像蜗牛在爬。当然,要是不算被“小魔王”催命似的要零食的时候。

我和薇薇慢慢适应了这种接地气的生活。早上不用闹钟叫醒,要么被窗外卖豆浆油条的吆喝声唤醒,要么……被薇薇一屁股坐醒。

“爸爸!起床!太阳晒屁股啦!阿喵饿了!”

得,人形闹钟升级成人体压迫式闹钟了。

这天凌晨五点,天还没亮透,窗外灰蒙蒙的。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薇薇细微的鼾声,还有我因为昨晚熬夜打游戏(重获自由的男人总想找回点青春)而格外沉重的呼吸声。

薇薇依旧保持着她那标准的投降睡姿,小嘴微张,睡得香甜。我四仰八叉地躺着,一条胳膊被她当枕头压着,另一条腿搭在她的小短腿上,梦里正和BOSS大战。

就在我快要一招秒了BOSS的关键时刻——

“砰!!”

“砰!!!砰!!!”

巨大又粗暴的砸门声猛地炸响,像是有人拿着铁锤在疯狂捶打那扇不太结实的防盗门,整个房间都跟着震动起来。

梦里,那BOSS眨眼间就灰飞烟灭。我猛地打了个激灵,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了。“我去!啥情况啊?”我心里直犯嘀咕,“是收保护费的?还是仇家找上门了?难道是入室抢劫?这破地方治安这么差吗?”

我脑袋乱糟糟的,原本宿醉(游戏打多了的后遗症)般的昏沉感,瞬间被恐惧替代,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还没等我缓过神,身边的薇薇先被吓醒了。小丫头身子猛地一抖,迷迷糊糊睁开眼。那砸门声还在响,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吓人。她小脸瞬间没了血色,眼里很快蓄满了泪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声音抖得厉害:

“爸爸!爸爸!呜呜……救命啊!有坏人!有怪兽在砸门!爸爸快打怪兽!呜呜呜……”

她一哭,我更慌了。“对,报警!赶紧报警!”我手忙脚乱去摸手机,结果太紧张,手机从床头柜滑到地上了。

砸门声一点没停,反而更猛了,感觉那门下一秒就要散架。这架势,等警察来,我俩估计都完了。“不行,得自卫!”我心想,“我好歹是个男人(虽然现在是奶爸),保护女儿是我的责任!”

肾上腺素蹭蹭往上冒,我也顾不上找手机了。“薇薇别怕,躲被子里,爸爸去看看!”我强装镇定,把她往被窝里塞了塞,然后光着脚,心惊胆战地下了床。

我环顾四周,没找到啥合适的武器。最后,目光落在卫生间的拖把上。“就它了!”虽说湿漉漉还滴着水,但好歹长,能和对方保持点距离。

我冲进卫生间,抄起昨天刚用来拖地的拖把,摆了个自认为挺帅其实挺滑稽的防御姿势。深吸一口气,心脏砰砰直跳,一步步往客厅挪,朝着那扇被砸得不成样子的大门走去。

“砰!”又是一声巨响,还伴着金属断裂的刺耳声。“完了,门闩肯定断了!”我头皮发麻,握紧拖把杆,手心全是汗。

就在我离大门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

“轰——!”一声更响的爆响传来,那可怜的防盗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踹开。门板猛地朝里弹开,重重砸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发出“嘎吱”的痛苦声响。

清晨,微弱的光线从门外透进来,照着一个身影。这人高挑又纤细,可那身形里却好似藏着惊人的力量。我逆着光,根本看不清脸,只感觉到对方浑身散发着又冷又怒的气场。她穿着高跟鞋,踩在被踹碎的门框上,“嘎吱”声直钻我耳朵,听得我牙酸。

我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条件反射地把拖把往前一伸,声音都变了调:“谁?!站住!我报警了啊!”

那身影顿了一下,接着一步就跨了进来。光线照亮了她的脸,那五官冰冷又绝美,薄唇紧紧抿着,一双眼睛正喷着火,死死盯着我手里的拖把。

我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手里的拖把“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脑子直接死机。嘴比脑子快,一句蠢话就冒了出来:

“老、老婆?!你……你也离家出走啊?!”

时间好像凝固了。我看着门口那个浑身冒冷气的人,脑子彻底乱套了。

沈冰月?!她怎么会在这儿?还这么暴力地破门进来!她不是应该在公司里忙工作,或者跟她那个“初恋”约会吗?跑这破县城干啥,还踹我的门!

难道……真是来找我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肯定是遇到麻烦了,被人追杀,来我这儿避难的。对,一定是这样!

可我那句“你也离家出走啊”,显然踩了雷。沈冰月的眼神更可怕了,像冰锥子一样扎我。她视线往下,看到我掉在地上的拖把,又抬眼盯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林枫,你胆子大了,还敢拿东西对着我,想动手?

我被她看得腿肚子直哆嗦,冷汗直冒。“不是!老婆!你听我解释!我以为是坏人,我这是自卫,纯自卫!”我手忙脚乱地摆手,舌头都不利索了,“我哪敢跟你动手啊,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我急得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让她看看我的清白和无辜。

我正慌得不行,脑子里盘算着,是跪地求饶,还是撒腿就跑,能让自己死得稍微体面点。

这时,我身后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小缝。一个小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是薇薇!她刚才肯定被吓坏了,一直躲在门后偷偷张望。

她瞧见门口站着的沈冰月,小嘴一瘪,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机会来了!我的救星到啦!快,宝贝女儿!赶紧扑过去抱住你妈的大腿,用你的眼泪和可爱劲儿,救救你这水深火热的老父亲!我在心里疯狂呐喊。

果然,薇薇“哇”地一声哭出来,跌跌撞撞地从卧室跑出来。我心里一喜,来了来了,亲情的力量要发挥作用了!

然而——

下一秒发生的事,让我瞬间呆立原地,三观都碎成渣。只见薇薇小短腿倒腾得飞快,目标明确,不是朝我扑来,而是直直地扑向了沈冰月。她一边扑,一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用尽了全身力气,小手指头还精准地指向我,带着哭腔,却把话说得无比清晰:

“妈妈!呜呜呜……妈妈你可算来了!救命啊!是爸爸,是爸爸非要带我跑的!呜呜呜……我不想走的,我想妈妈!爸爸坏!呜呜呜……”

我瞪大了眼睛,满脸问号:“啥?!闺女?!你等等!这剧情不对啊!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去体验生活吗?你咋当场就叛变了,还把锅甩得这么干净!你演技也太牛了吧!昨天晚上你偷吃我藏起来的巧克力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说爸爸最好了呢!”

我看着那个一头扎进沈冰月怀里,小肩膀一抽一抽,哭得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叛徒,整个人都懵了。

沈冰月显然也没料到这一出,她脸上的冰霜肉眼可见地融化了一些。她弯下腰,有些笨拙却又轻轻地抱起了哭成泪人的女儿,声音温柔得罕见,甚至还带着一种我都没听过的心疼:“薇薇不哭,妈妈来了。”她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语气也缓和下来,“吓到了没有?”

薇薇将脑袋埋进她脖颈间,使劲点头,抽抽搭搭地说:“嗯……有、有怪兽砸门……呜呜,妈妈,薇薇好想你……”

说着,她还主动抬起头,在沈冰月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湿乎乎的口水印。沈冰月身体好像顿了一下,不过眼神明显更柔和了。她低下头,用额头轻轻蹭了蹭女儿的额头,轻声说:“妈妈也想你。”

我看着这母女深情相拥的画面,站在一旁,活像个多余的布景,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是吧……这局势变得也太突然了!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抓包现场,眨眼间就成了感人的重逢时刻。那我呢?我该怎么办?这黑锅难道就让我一直背着?

我试着用眼神向薇薇传递信号:宝贝,江湖道义可不能忘啊!说好的父女联盟呢?结果这小叛徒根本不看我,一门心思搂着她妈的脖子撒娇卖萌。

沈冰月哄了女儿几句,把她放下来,摸了摸她的头,说:“薇薇先去房间玩会儿,妈妈跟爸爸有点事儿要聊。”

她语气平平,但我听着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完了,要开始算账了!薇薇乖乖地点点头,一秒收起哭腔,抱着她带来的小熊玩偶,哒哒哒跑回卧室,临关门还给我递了个“爸爸你自求多福”的小眼神。我心里直嘀咕:这娃绝对成精了!

客厅里,就剩下我和沈冰月,还有一地的门板碎片,以及那把特别碍眼的拖把。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我看着她转过身,那双刚刚还对女儿满是温柔的眼睛,此刻却布满寒意,直直地盯着我。我头皮发麻,下意识往后退。“那、那个……老婆,门……门坏了哈……我、我这就找人来修……”我想转移话题,声音都虚得没底气。

沈冰月根本不接话,一步步朝我走来。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哒、哒、哒”的声音,每一下都像踩在我心上。我被她逼得不断后退,冷汗直冒。“老婆……冷静点,冲动是魔鬼……咱们好好说话……啊!”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出手,快得像闪电,一下子精准地揪住了我的耳朵!“嘶——疼疼疼疼!”我瞬间弯下腰,疼得龇牙咧嘴。这女人手劲怎么还是这么大!

“林枫!”她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声音从牙缝里硬挤出来,满是滔天怒火,“你可真是出息了啊!”

说着,她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拖着我就往客厅沙发那边走。“还学会离家出走了是吧?”

“居然敢拉黑我?!”

“谁给你的胆子?还带着我女儿一起跑!”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们找得多辛苦?啊?!”

“要不是在网上看到那些视频,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回来啦?!”

她每问一句,手上的劲就大一分。我疼得直叫唤,又不敢真反抗,只能顺着她的力道歪着脑袋跟着走,嘴里不停地求饶:

“哎哟喂!轻点轻点,老婆大人!耳朵要掉啦!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可心里那点小委屈和小倔强还是冒了出来,我忍不住小声嘟囔:

“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你天天那么晚回家,消息也不回,还……还总和那个谁在一起……”

声音越来越小,还是被她听到了。沈冰月拽我的动作猛地停住,她停下脚步,扭过头,用一种极度难以置信的眼神瞪着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说什么?我陪谁?”

沈冰月那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让我心里直发慌。我说错啥了?事实不就是她天天陪着她初恋,把我和女儿都冷落了吗?难不成她还不想承认?我正捂着发红的耳朵,一脸委屈又不服气,准备接着控诉她的“罪行”呢——

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还有个略显焦急的女声:

“冰月!冰月你等等我呀!你跑这么快干啥!找到薇薇了没?吓死我了,这门咋成这样了……”

声音越来越近。一个身影出现在被踹烂的门口。我下意识地抬头一看。然后……

我直接傻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来人身材高挑,留着一头利落的齐耳短发,染成了时尚的闷青色。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五官立体,带着点英气,可眉眼间的神态和说话的声音,明摆着是个女人!

“冰月,这到底咋回事啊?”那女人走进来,一边喘着气一边问道。

沈冰月皱了皱眉,说道:“先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那女人拍了拍胸口,说道:“我不放心你啊,就怕你着急出啥事儿。”

我在一旁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更迷糊了,这女人到底是谁啊?跟沈冰月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正有些发懵呢,就见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她身着一套设计感十足的米白色西装套裙,脚蹬细高跟鞋,手里还拎着个精致的女士手包。整个人又A又飒,一看就是典型的都市精英女性。

这是谁啊?沈冰月还带了帮手来,还是个女的?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只见她匆匆进来后,一脸担忧,先上下打量了一下沈冰月,接着目光又落到我身上,眼神里满是好奇,还带着一丝……歉意?

“冰月,你没事吧?这位就是……林枫?”她清脆的声音响起。

沈冰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不过,她揪着我耳朵的手总算松开了。

我赶忙捂住可怜的耳朵,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那女人见我这戒备的模样,忽然笑了笑,伸出手说:“你好,林枫,久仰大名了。我是苏晴,冰月的大学同学,也是她现在项目的合伙人。”

苏……晴?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呢?等等!苏晴?!那个传说中的……“初恋”?!

我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手指颤抖着指着她,看看她,又看看沈冰月,舌头都打结了:“你……你就是那个苏晴?!那个……初恋?!可……可你怎么……”是个女的?!后面半句话我没好意思喊出来,但我的表情估计已经把意思全表达出来了。

苏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冰月!搞了半天……哈哈哈……你老公以为我是男的?!哈哈哈哈……我的天哪!怪不得!哈哈哈哈……”

沈冰月一脸无语地扶着额头,仿佛对我的智商绝望透顶。她瞪了我一眼,语气冰冷,还带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和好笑:“林枫!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深吸一口气,指着笑弯了腰的苏晴,咬牙切齿地跟我解释:“苏晴!我闺蜜!从大学到现在最好的朋友!什么狗屁初恋!”

“当年她年轻叛逆,觉得留长发麻烦,就剃了个板寸,又整天穿着男装骑机车,性格大大咧咧的,再加上长得有点中性。也不知道哪个瞎了眼的,传她是男的,还说是我初恋男友!”

“后来她出国深造,这几年才回国。咱们公司最近和她家集团有个特别关键的合作项目,几乎关乎公司未来的战略布局,所以最近我得亲自盯着,基本天天和她一起开会、应酬。”

“她就是个女的,千真万确!你吃了半天醋,原来是在跟我根本不存在的‘男性初恋’较上劲了?林枫,你可真有你的!”

我呆立当场,脑子一团乱麻。闺蜜?最好的朋友?项目合伙人?还是个女的?!所以……

根本没有什么白月光初恋男友,没有旧情复燃,也没有替身文学。我这一个月来辗转反侧、内心煎熬、悲愤交加,甚至还想着带着女儿跑路,全都是自己脑补出来的一场闹剧,就因为一个性别乌龙?!

我看着眼前笑得前仰后合、打扮得比我还娇俏的苏晴,再回想起自己之前那些“她肯定不爱我了”“她要抛弃我了”“我是个可怜的替身”的内心独白。

一股热气“嗖”地冲上头顶,脸烧得滚烫。太丢人了,简直丢到家了!我恨不得马上找条地缝钻进去,或者穿越回一个月前,狠狠扇那个胡思乱想的自己几巴掌。

“我……我……”我张了张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社会性死亡吧。

苏晴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同情(还有藏不住的笑意):

“兄弟,这是天大的误会!怪我,当年造型太夸张,给你留下心理阴影了。我对天发誓,我和冰月就是纯纯的姐妹情,比金子还真!要是我对她有半点别的想法,我出门就……”

“行了!”沈冰月打断她的毒誓,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然后又瞪向我。那眼神复杂极了,有愤怒,有无奈,有无语,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如释重负?

她抱起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呆若木鸡的我,冷冷地问:

“所以,就因为这点没影的破事,你就认定我出轨,不要你了?还敢带着我女儿跑路?”

“林枫!马上给我说说,你脑子里是不是全是豆腐渣?”

我站在客厅中央,感觉浑身的血都往脑门上涌,脸烫得能把鸡蛋煎熟。合着根本就没有什么替身文学,也没有白月光碾压朱砂痣那一出?我林枫,可是沈冰月法律上、生理上,甚至(我自己觉得)情感上唯一的正牌老公啊。我倒好,自己脑补了一出八十集的伦理大戏,还带着亲生闺女演了一场“落跑奶爸”,差点还拿拖把去袭击千里迢迢找来的老婆和她无辜的闺蜜。

完了完了,我的人生算是提前结束了。社会性死亡之后,估计就是物理性毁灭了。沈冰月这会儿肯定在琢磨,是把我清蒸了还是红烧了。

我缩着脖子,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个球,好减少点存在感。眼神飘来飘去,根本不敢看沈冰月那能冻死人的眼神。

苏晴在一旁憋笑,肩膀抖个不停。她清了清嗓子,说:“冰月,误会解开了,人也找到了。这门啊,得找人来处理一下。我去楼下联系个师傅,你们慢慢聊。”

说完,她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脚底抹油就溜了。就剩我一个人面对这终极BOSS。

客厅里的空气又凝固了。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的,快得像打鼓。

沈冰月没说话,就抱着胳膊,用那种冰冷、审视又带着压迫感的眼神看着我。我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就像被钉在解剖台上的青蛙。

不行,得说点啥缓解下气氛,说不定还能争取个“死缓”。我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想挤出个讨好的笑,结果估计比哭还难看。

“老婆……我知道错了。”我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真的错大了!我脑子被门挤了,被驴踢了,还进水了。你骂我,打我都行,千万别气坏了自己。”

我小心翼翼地看她的脸色,好像没那么杀气腾腾了,还是说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像是要把胸腔里的怒火都吐出去。然后她朝我勾了勾手指。

“过来。”她语气平淡,听不出啥情绪。

我敢不过去吗?我磨磨蹭蹭,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她面前,低着头,等着最终的审判。是跪键盘还是睡沙发,给个痛快话吧。

没想到她没立刻发作,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她指尖有点凉,碰到我皮肤,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的目光在我脸上仔细看,从眉毛看到眼睛,又看到鼻子嘴巴,就像在检查一件失而复得的东西有没有坏。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开了口,声音里隐隐带着一丝嫌弃。

“瘦了,黑眼圈这么重。在这破地方,连饭都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

“啊?”我愣了一下。

这开场白,和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我以为她会说“林枫你罪该万死”呢,可这听起来,咋有点像关心我?虽说用的是骂人的语气。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点点头。

“还、还行……主要是薇薇太闹腾,晚上不睡觉,早上不起床……”

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咋又把锅甩给女儿了!果然,沈冰月眼神瞬间一冷,我赶紧闭上嘴。

她松开我的下巴,冷哼一声:“活该,自找的。”

“是是是,我活该,我自找的。”我点头跟捣蒜似的,态度要多端正有多端正。

她沉默了几秒,目光在这简陋的客厅里扫了一圈,眉头皱得更紧了。

“收拾东西。”她终于下了指令,语气不容置疑,“现在,立刻,跟我回家。”

回家?这就完了?她不追究我离家出走、拉黑她,还想用拖把自卫这些事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迟疑地看着她。

“回……回家?你……你不生气了?”

沈冰月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觉得呢”。接着,她往前凑近一步,脸几乎贴到我耳边。

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耳廓。她压低声音,那声音带着冰冷又危险的磁性:

“生气?我当然生气。”

“林枫,你胆子可真够大的,敢玩失踪,还带着我女儿一起。”

“这笔账,等回去咱们慢慢算。”

“惩罚,才刚刚开始。”

她这话,像电流一般,瞬间从我的耳朵传遍全身。我猛地打了个寒颤,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惩罚?慢慢算?她……她想干啥?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跪榴莲、睡地板、没收我所有游戏账号,说不定还会逼我签不平等条约。我看着沈冰月那双近在咫尺、深不见底的黑眸,感觉自己就像被盯上的猎物,腿肚子都开始发软了。

“还愣着干啥?”她直起身子,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需要我帮你收拾吗?”

“不不不!我自己来,马上就好!”

我像得到赦免一样,又好似被鬼追着,飞快冲进卧室。手忙脚乱地把那些刚拿出来没多久的衣服和生活用品,胡乱往行李箱里塞。

薇薇正坐在床上玩小熊,看到我进来,眨巴着大眼睛问:“爸爸,我们要回去了吗?”

“回!立刻回!”我头也不抬,动作更快了。再不回去,我怕你妈当场就把我收拾了!虽然回去可能死得更惨,但好歹是熟悉的环境啊。

薇薇轻轻“哦”了一声,脸上明显带着一丝失落,估计是舍不得这儿能随便吃零食的日子。不过她也没多说啥。

没一会儿,我就把两个行李箱重新拽到了客厅。沈冰月站在门口打电话,看样子是在安排后面的事儿,说话简洁干脆。瞧见我出来,她挂了电话,目光在我和行李箱上扫了扫,轻轻点了点头。

“走吧。”她说完,率先迈出那扇破破烂烂的门。

我一手拖着俩箱子,一手拉着薇薇,活像个打了败仗的逃兵,垂头丧气地跟在她后面。下楼,来到车旁。

苏晴已经联系好修门师傅了,正靠在她的跑车上等着我们。看见我们过来,她笑着挥了挥手。

沈冰月把我那辆小破车的钥匙扔给苏晴,说:“你开这个回去处理一下,我开你的车带他们。”

苏晴接过钥匙,比了个OK的手势,还冲我挤挤眼睛。我哪有心情回应她,默默把行李放进苏晴跑车的后备箱,然后抱着薇薇坐到了后排。

沈冰月坐进驾驶座,系好安全带,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人琢磨不透。我赶紧坐得端端正正,眼睛直勾勾地朝前看,就像个等着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引擎发动,跑车发出低沉的轰鸣声,缓缓驶离这个我只待了不到一个月的小县城。车窗外,熟悉的景物飞快地往后退。我心情复杂地望着,心里五味杂陈。

这场原本轰轰烈烈的跑路行动,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最后以我彻底社死还被抓个正着告终。唉,接下来又会怎样呢?

而等着我的,是家里那座冰山早就备好的“慢慢算”惩罚。我心里直犯嘀咕,林枫啊林枫,你瞎作什么妖呢?我内心那叫一个崩溃,看来幸运女神压根就没瞅过我一眼。我这倒霉蛋,唯一的“眷顾者”,就是开车的这位——沈冰月,妥妥的女修罗。

回程路上,车厢安静得瘆人,只有跑车引擎低沉作响。我抱着薇薇,坐得那叫一个笔直,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恼了驾驶座上散发着低气压的“女王”。

薇薇好像也感觉到了这怪异的气氛,乖乖靠在我怀里,大眼睛瞅瞅开车的妈妈,又看看紧张的我,也不知道小脑袋里在琢磨啥。

中途,沈冰月打了个电话,简单交代了几句。听着像是要把薇薇送去她外婆家。我心里“咯噔”一下,先把女儿支开,这是要关起门来收拾我啊!我仿佛都看到搓衣板、键盘、榴莲在向我招手了。

“完了完了,这次真没救了。”我悲壮地看了眼怀里的女儿,眼神里满是“闺女,以后记得给你爹多烧点纸”的绝望。

薇薇无辜地眨眨眼,打了个哈欠,居然在我怀里睡着了。这心也太大了,不愧是我闺女!

车终于开回了那栋熟悉又奢华冰冷的别墅。我抱着薇薇下了车,跟着沈冰月进了门。

保姆和佣人瞧见沈冰月回来,赶忙恭敬地低头,轻声问好。他们余光扫到跟在沈冰月身后、耷拉着脑袋还拎着行李的我,眼中闪过惊讶与好奇,不过谁都没敢多问一句。

沈冰月脚步不停,径直上了楼。我无奈地拖着行李,活像个被押回牢房的囚犯,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主卧室的门一关上,外面的声音瞬间被隔绝。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紧张地咽了咽唾沫,赶紧主动认错,想争取宽大处理:“老婆,我错啦!我不该瞎琢磨,不该不相信你,更不该带着薇薇跑路。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你说,我是跪键盘还是跪榴莲?要不我给你写一万字的检讨书,保证声情并茂,把你感动得稀里哗啦……”

沈冰月压根没理我的碎碎念。她转过身,一步一步朝我走来。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可这比踩在地板上的动静更让我心慌。

她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抬起头,那双深邃的黑眸直直地盯着我,里面的情绪我根本看不懂。突然,她伸出手,不是揪我耳朵,而是轻轻抚上了我的脸颊。

我浑身一僵,彻底懵了。这啥情况?新型惩罚手段?先给颗甜枣再打巴掌?

“林枫,”她开了口,声音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反而带着种复杂又有点沙哑的调调,“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难不成,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冷冰冰的,随时会把你抛弃的人?”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话听着咋还有点委屈和难过呢?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张平时没啥表情的精致脸蛋上,好像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受伤。我的心就像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

“我……我没这么想……”我下意识否认,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跑啥啊?”她追问,手指稍微用力捏了捏我的脸,“还带着女儿一块儿跑。你就不想想,我发现你们不见了,得多担心、多着急啊?”

她语气里有责备,但更多的是后怕,还有一种我都不敢确定的在意。我张了张嘴,头一回在她面前觉得词穷理亏。那些所谓的“证据”,在苏晴出现的那一刻,就成了可笑的臆想。我的不安全感、胡思乱想,确实伤了她。

“对不起……”我低下头,诚心诚意道了歉。

沈冰月沉默地看着我,看了好半天。久到我都以为她又要发火了。结果她突然叹了口气,伸手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胸口。

我:“!!!”

身体瞬间僵得像块木头!老婆主动抱我了?还是在这“审讯”的时候?这比打我骂我还让我害怕啊。这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或者什么高级PUA手段吧?

我被吓得呆若木鸡,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时,她的声音闷闷地从我的胸口处传来:“林枫,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紧接着,她又说道:“有啥事儿,直接问我就行。别自己瞎琢磨,更不许跑。”

“我……”她好像犹豫了一下,声音变得更低了,“我没不要你。”

“轰——”这句话如同炸雷一般,在我的脑袋里轰然炸开!我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沈冰月,那个冰山女总裁,居然说她没不要我?我不会是幻听了吧?

巨大的震惊和狂喜瞬间将我淹没。我猛地回抱住她,抱得紧紧的,仿佛要把她嵌进我的身体里。我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真的吗?老婆,你真没不要我?你不生我气了?”

沈冰月在我怀里轻轻点了点头,耳根隐隐泛起了红晕。不过,她很快就抬起头,又恢复了往日的气场,瞪着我说道:“但是!你离家出走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必须重罚!”

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只要她不不要我,啥惩罚我都认!我忙不迭地点头:“该罚!老婆你说咋罚就咋罚,我没意见!”

沈冰月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她轻轻凑过来,娇艳的红唇几乎贴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再次撩过我的耳廓,声音又轻又媚,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劲儿:

“看你还敢不敢跑……”

“看来给你的‘软肋’还是不够多。”

我一脸懵圈:“???”

软肋?啥玩意儿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她就吻住了我的唇。跟以往的清冷被动完全不一样,这个吻带着惩罚似的霸道,还有一种让人没法拒绝的强势,我连呼吸和思考的能力都快没了。我脑子晕乎乎的,就剩一个念头:

这……这真能算惩罚吗?好像……还挺带劲的?……

第二天中午,我扶着墙,颤颤巍巍地下楼。腿软得不行,腰也酸,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我打心底里后悔昨天那个觉得“惩罚还不错”的天真想法,又愧疚又害怕。

再看沈冰月,已经换好了职业装,正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喝着咖啡、看着文件。听到动静,她抬眼扫了我一下,眼神里带着点戏谑,还有种满足的劲儿。“醒啦?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晚上呢。”语气平平淡淡的,好像昨天那个热情似火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我老脸一红,扶着腰,慢吞吞地挪到餐桌旁坐下,有气无力地嘟囔:“老婆……下次……能不能稍微……温柔点儿啊?”

沈冰月放下咖啡杯,挑了挑眉:“哦?有意见?看来惩罚力度还得加大啊?”

我立马就怂了:“没意见!绝对没意见!”

“老婆给的惩罚,那都是爱的鞭策,我心甘情愿!就是……这腰有点遭不住喽。”

沈冰月忍不住,嘴角轻轻上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原样。她把一份早餐推到我面前,说:“吃饭。吃完去看看妈把薇薇接回来没。”

“遵命!”我赶忙拿起筷子。身体虽然疲惫,但心里甜滋滋的,就像泡在蜜罐里。这冰山……好像真要融化了?

半年后。“各位粉丝老爷们好啊!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林枫!今儿又是充满‘爱’的一天!”

我举着手机,笑嘻嘻地把镜头对准家里的场景。镜头里,薇薇撅着小屁股,正努力把耳朵贴在沈冰月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妹妹!妹妹快出来和我玩,我是姐姐阿喵!”她奶声奶气地喊着。

沈冰月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靠在沙发上。她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格外柔和。她轻轻拍着薇薇的背,带着少见的温柔笑意说:“轻点,别吓到妹妹。”

“知道啦妈妈!”薇薇抬起头,对着我的镜头做起鬼脸,“爸爸快拍!妹妹刚才踢我了,劲儿可大了,以后肯定跟我一样厉害!”

我笑着调整镜头:“好好好,拍着呢拍着呢。咱家二宝还没出生就是武林高手了,这都是姐姐教得好啊!”

这时,屏幕上的弹幕刷得飞快:

“啊啊啊,女神怀孕都这么美!”

“哇,气质变得更温柔啦!”

“阿喵要当姐姐咯,好期待小武林高手降临!”

“奶爸最近脸色可不太好哟(狗头),是不是又被‘收拾’啦?”

“这家庭氛围我简直爱死!从私奔被抓包一路追到现在,甜得我都齁啦!”

“孩子妈终于频繁露面啦,简直喜大普奔!”

我看着弹幕,傻呵呵地乐着,转头朝保姆喊:“把炖了好几个小时的鸡汤端过来。”

保姆应了声,不一会儿,我端着精致汤碗,屁颠屁颠跑到沈冰月跟前,学着电视剧里太监的模样,捏着嗓子说:“来啦来啦,老婆大人,您点名要的十全大补鸡汤,小火慢炖了整整四小时,您尝尝!”

沈冰月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很自然地微微张开嘴。我小心翼翼舀起一勺汤,轻轻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她喝了一口,点了点头:“还成。”

“谢老佛爷夸奖!”我咧着嘴笑。

薇薇在一旁,双手捧着小脸,唉声叹气:“唉,为啥我小小年纪,就得天天吃爸爸妈妈的狗粮呀?当电灯泡可太痛苦咯!”

我和沈冰月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

拍完日常素材,我关掉手机,伸手搂住沈冰月,她靠在我怀里,薇薇挤在我们中间,叽叽喳喳说着幼儿园的趣事。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暖乎乎、亮堂堂的。我看着怀里的一大一小,再看看沈冰月隆起的肚子,心里被一种又大又沉的幸福填得满满的。

谁能想到呢?一场离谱的乌龙私奔,竟成了融化冰山的开端。虽说偶尔还是会被“惩罚”,“小魔王”的破坏力也越来越强,马上还得迎接新挑战——二胎。

但这就是我的生活,我的幸福。遇到沈冰月,估计花光了我所有运气,不过,值了!

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沈冰月的发顶,又揉了揉薇薇的脑袋,问:“老婆,晚上想吃啥?我给你做。”

来源:小南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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