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村老支书去世无人吊唁 村民翻出三十年账本,全村老少跪了一夜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16 13:37 2

摘要:那天老支书走了,风不大,天也没什么特别,稻子熟了,空气里飘着那股甜腻的味道。我骑着三轮车去镇上批发点肥料,听到消息就赶紧往回赶。

大河村老支书去世无人吊唁,村民翻出三十年账本,全村老少跪了一夜!

那天老支书走了,风不大,天也没什么特别,稻子熟了,空气里飘着那股甜腻的味道。我骑着三轮车去镇上批发点肥料,听到消息就赶紧往回赶。

“听说了吗?老赵头儿走了。”村口常年蹲着的王二牛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瓶散装白酒,模样很是悠闲。

“嗯,听说了。”我放慢车速,看了眼不远处的那栋灰房子。“什么时候出殡?”

“谁知道呢,好像没人管。”王二牛咧嘴笑了,露出一排黄牙。“人走茶凉嘛。”

我没说话,继续往前骑。路过村委会时,那栋废弃多年的破楼和往常一样死气沉沉。外墙上还挂着褪色的标语,字都看不清了,只能分辨出”奔小康”三个字。

老支书赵德明走得很突然,倒在自家院子里,七十八岁。他退休十五年了,住在村尾那栋坐北朝南的老房子里,很少出门。

我父亲和他是同一批人,但我爸早走了,临走前叮嘱我有空去看看老支书。可我一直没去成,总有忙不完的事,左邻右舍还有四五亩地等着收割。

路过老支书家时,院门半开着,里面没什么人。赵德明的儿子赵强在院子里抽烟,见我过来,点头示意。

“节哀。”我说。

“谢谢。”他笑了一下,但那笑容有点怪。

“出殡准备什么时候?”

“明天吧,简单办。”赵强掐灭了烟头,“也没什么人来。”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奇怪的释然,仿佛早就料到会是这样。

“要帮忙吗?”我问。

“不用,都安排好了。”他朝屋里看了一眼,“小赵在里面守着呢。”

小赵是赵强的儿子,30出头,在县城工作。听说最近刚买了房子,平时很少回来,这会儿倒是守在老人床前,算是有点良心。

我点点头,告辞离开。回家路上,看到大河村村口那棵老槐树,曾经村民们开会就在那里。记得小时候,老支书总站在那树下,拿着小喇叭喊村民开会,声音洪亮得很。

回到家,我媳妇正在院子里摘菜。

“老支书走了?”她头也不抬地问。

“嗯。”

“去吊唁了吗?”

“去了,没什么人。”

她叹了口气,“人都这样,活着时风光,走了就是一捧土。”

“明天出殡,你去吗?”我问。

“去啊,怎么不去?老支书当年可是帮了我爸不少忙。”她顿了顿,“这人啊,记恩的少,记仇的多。”

我没接话,心里却在想:老支书到底得罪了多少人,连走了都没人去送一程?

第二天一早,我和媳妇带着一些纸钱去了老支书家。本以为至少有几十人,结果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赵强一家三口和几个亲戚。

赵强看到我们来了,有些惊讶,“张老弟,你们来了。”

“应该的。”我点头。

我媳妇递上慰问金,赵强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家不缺这个。”

“是心意。”我媳妇坚持。

最终他还是收下了,却不像其他人家办丧事那样写个收条什么的,只是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老支书的遗体躺在正屋里,脸色发青,身上盖着白布。按照老规矩,死者要在家里停灵三天,但赵强似乎急着把事情了结。

“说好的今天出殡,怎么没见准备?”我问。

赵强点了支烟,“人都不来,出什么殡?走个过场就行了。”

“好歹是村支书…”

“前支书。”他纠正我,“退休十五年了,谁还记得?”

我无话可说,在院子里默默站了一会儿,偶尔有人路过,看一眼就走,像是刻意避开。

直到中午,才断断续续来了十来个人,都是老支书当年的同事或远亲。没有祭奠,没有哀乐,就这么冷冷清清地准备下葬。

赵强请来两个帮工抬棺,我和另一个村民帮着抬后面。出门时,我看到院门口站着几个老人,面色复杂地看着我们。

“怎么?想进来吗?”赵强问。

几个老人摇摇头,转身就走。

“都是些什么事啊?”我小声问赵强。

“老支书当年得罪人太多,”赵强语气平淡,“现在报应来了。”

我心里一惊,没再多问。棺材抬到半路时,忽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好像天也在哭泣。

赵强撑起一把黑伞,“快点吧,别淋湿了。”

我们加快脚步,把老支书草草埋在了村后的小山上,连个像样的墓碑都没有,只是立了块木牌,上面写着”赵德明之墓”几个字。

回来的路上,雨越下越大。那栋空荡荡的老屋,此刻显得格外凄凉。

我媳妇叹了口气,“三十年前的事,到底是谁对谁错,现在谁还记得清啊?”

我一愣,“什么三十年前的事?”

“你不知道?”她惊讶地看着我,“大河村水库的事啊。”

我摇摇头。我是外村人,娶妻后才来大河村,对村里的旧事知之甚少。

“当年修水库,淹了不少人家的地,补偿款也没发到位。老支书挨了不少骂,还有人说他贪污。”

“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她看了看越下越大的雨,“这事儿过去太久了,真相怕是跟着老支书进棺材了。”

晚上吃饭时,我爸留下的那个旧收音机突然响了起来,里面传出沙沙的电流声和一段断断续续的音乐。我媳妇吓了一跳,说这收音机已经坏了五六年,怎么会自己开了。

“可能是电路接触不良吧。”我解释道,顺手把它关了。

夜里,窗外风声大作,雨点拍打在玻璃上,像是无数只手在敲门。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老支书站在村委会门口,穿着那件发黄的白衬衫,手里拿着个旧账本,不停地翻页。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发现院子里那棵老梨树的树叶全掉了,尽管现在才刚入秋。

“这梨树怎么了?”我问媳妇。

“不知道,昨晚风大,可能被吹的。”她看了看树,“奇怪,其他树都没事。”

吃完早饭,我去地里干活,路过村口时,看到几个人围在那里小声议论着什么。

“听说了吗?李老汉家昨晚翻出一本老账本,是老支书当年记的。”

“什么账本?”

“水库移民补偿款的明细账,当年都以为被老支书贪了,现在才知道…”

我凑过去,“知道什么?”

几个人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我也没多问,继续往地里走。

中午回来时,却发现村里气氛有些不对。往常冷冷清清的街道上,到处都是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都在谈论着什么。

我路过赵强家门口,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有说有笑,好像在办喜事。

“怎么回事?”我问旁边的人。

“老支书的账本找到了,三十年前水库移民的账目全在里面,一分钱都没少。”

“那为什么当时…”

“当时是上头扣下了一部分款,老支书顶着压力,一直没把这事说出来。他自己还垫了不少钱给那些最困难的家庭。”

我心里一沉,“这事有证据吗?”

“李老汉家翻出来的那本账,还有老支书写的日记。赵强刚才都拿出来了,字字有据。”

我快步走到赵强家门口,院子里已经人满为患。赵强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账本和几本日记,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我爸一直都没解释,就是不想让村里人跟上头闹矛盾。那些年,他偷偷把自己的积蓄都拿出来,补给了最困难的几家人…”

人群中,有人哭了起来。

“我家当年就收到了一笔钱,说是补偿追加。原来是老支书自己掏的腰包…”

“老赵一直被我们误会了三十年啊…”

“他为什么不解释?”

赵强苦笑,“我爸说,解释了对村里没好处,不如自己扛着。再说,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

我站在人群外围,心情复杂。昨天才草草下葬的老人,今天就被翻案了。人世间的是非功过,有时就这么讽刺。

账本和日记在村民中传阅,那工整的字迹和详细的记录,让人无法质疑。老支书不仅没有贪污,反而把自己的钱补给了村民,三十年来默默承受着村里人的误解和冷眼。

“应该给老支书重新办个葬礼。”有人提议。

“对,应该风风光光地送老支书最后一程!”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赞同声。

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整个大河村。当天晚上,村委会的大喇叭响了起来,这还是老支书退休后第一次启用。

“大河村全体村民注意,明天上午九点,在村委会前集合,为老支书赵德明举行追悼会。请大家准时参加。”

我家院子里,媳妇正忙着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

“这世道,”她说,“人活着的时候没人理解,死了才知道他的好。”

我点点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人世间的误会,有些能解开,有些却要等到当事人离世才能澄清。老支书等了三十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可惜他已经看不到了。

第二天一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我和媳妇早早地来到村委会门口,发现那里已经挤满了人。不仅是大河村的村民,连附近几个村的人也都来了。

村委会前搭起了灵堂,老支书的遗像摆在中央,四周摆满了鲜花和挽联。赵强一家站在一旁,脸上既有悲伤,也有释然。

我注意到赵强手里捧着那个破旧的账本,还有几本发黄的日记。那就是老支书的全部遗产,也是他洗刷冤屈的证据。

“德明同志一生廉洁奉公,为村民谋福利,不计个人得失…”村长站在麦克风前,声音哽咽。

我望着四周的村民,有老人,有年轻人,有曾经误解过老支书的,也有一直相信他的。此刻,所有人的眼中都含着泪水。

追悼会结束后,村民们自发组成了送葬队伍,浩浩荡荡地前往山上的墓地。与两天前的寥寥数人形成鲜明对比,今天的队伍绵延数百米,人数超过了千人。

村里的老人说,这是大河村有史以来最大的葬礼。

在墓地,人们将老支书的遗体重新安葬,立起了一块新的墓碑。墓碑上刻着:“人民的好干部,大河村的守护者——赵德明同志永垂不朽”。

下葬完毕后,按照当地习俗,人们应该离开。但奇怪的是,没有人动身。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新坟,沉默不语。

忽然,一个老人走到坟前,重重地跪了下来。

“老支书,是我们错怪你了…”

接着,第二个人,第三个人…越来越多的人跪了下来。男女老少,全都跪在那里,向老支书请罪,表达自己的敬意和悔恨。

我和媳妇也跪了下来,尽管我并没有参与那场误会,但此刻,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愧疚——为人性的善变,为世间的不公。

太阳渐渐西沉,夕阳的余晖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没有人起身,没有人离开。村民们就那样跪着,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

夜里,有人点起了蜡烛,星星点点的烛光照亮了山头。依然没有人离开,村民们就那样跪着,一夜未眠。

那天晚上,整个大河村的人都跪在山上,为老支书守灵。老人、孩子、男人、女人,无一例外。风吹过,烛光摇曳,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泪水。

赵强站在父亲的坟前,手里捧着那本账本。他的声音低沉却清晰:

“我爸生前最后的心愿,是希望大河村的人能团结一心,把村子建设得更好。他说,人这一辈子,不在乎名声,只在乎心安。”

那本账本被郑重地埋在了老支书的墓前,与他长眠在一起。

天亮时,人们才慢慢散去。但从那天起,大河村变了。村民之间的隔阂似乎消失了,人们变得更加团结,更加友善。

水库的事过去了三十年,但它带来的伤痕却一直存在。如今,这道伤痕终于愈合了。

老支书走了,用他的离去换来了村子的团结。也许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吧。

我听说,村委会计划筹资在村口建一座纪念碑,上面会刻上老支书的事迹。他的故事将会流传下去,提醒人们,真相有时需要时间,而善良终将被看见。

一周后,大河村迎来了一场甘霖,久旱的田地终于得到了滋润。村民们说,这是老支书在天上保佑大家。

我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远处的田野和青山,心中百感交集。人生在世,名利浮沉,到头来,能被人记住的,只有那些真心实意为他人做的事。

老支书赵德明,一个普通的村干部,用三十年的沉默和宽容,教会了大河村的人一堂关于宽容和理解的课。

如今,我每天早上经过村口,总会看到那棵老槐树下摆着鲜花,那是村民们自发献给老支书的。树下常有老人坐着,回忆着过去的岁月。

那本账本的内容被誊抄了无数份,村民们传阅着,铭记着。其中的字里行间,不仅记录了冰冷的数字,更记录了一个人对家乡的深沉爱意。

我常常想,如果老支书知道这一切,会不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也许在某个地方,他正看着这一切,知道自己三十年的等待,终于没有白费。

冬天来了,雪花飘落在大河村的每一个角落。村口的纪念碑已经建好,上面刻着”大河村人民永远的好支书”几个大字。

每天,都有人来这里献花,默默地站一会儿,然后离开。

而在老支书的墓前,那本被埋下的账本上,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棵小树。村民们说,这是老支书的灵魂化作的生命,继续守护着大河村。

我时常想起那个夜晚,全村人跪在山头,烛光闪烁。那种集体的忏悔和敬意,是我这辈子见过最震撼的场景。

人啊,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但好在,大河村的人们最终还是懂了,即使晚了三十年。

每当有人问起老支书的故事,村民们总会说:“他是个好人,只是我们发现得太晚了。”

这话让我想起一句古语:公道自在人心。只是有些公道,需要时间来证明。

如今的大河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团结和谐。老支书用他的一生,甚至是他的死亡,完成了他作为村支书的最后一项任务:让村民们明白团结的重要性。

春天又来了,老槐树抽出新芽,村口的纪念碑旁开满了野花。生活还在继续,但老支书的故事已经成为大河村的传说,将永远流传下去。

而那本账本,那本记录着三十年前真相的账本,已经和老支书一起,长眠于地下。但它所承载的真相和精神,却永远活在每个大河村人的心中。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老支书泉下有知,看到今天的大河村,他会说些什么?

也许,他会说:“一切都值得。”

是的,一切都值得。为了家乡,为了村民,三十年的误解和冤屈,也值得。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关于大河村老支书赵德明的故事。一个平凡人的一生,却教会了我们宽容、理解和坚守的意义。

每当夜深人静,我仿佛能听到老支书那沙哑却温和的声音,在风中轻轻说道:“好好活着,好好爱这片土地。”

而我们,大河村的每一个人,都会遵循这个教诲,将这份爱传递下去,永不停息。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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