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地下皇帝”,一生作恶多端,最终落网被法律正义制裁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3 18:40 1

摘要:先别急着翻页。你可能听过那场在长春街头引人侧目的葬礼——黑车队、号角声、路边人群哗然,纸钱没有,现金满天飞。有人说,那是江湖的最后体面;也有人说,那是一记提示音,提醒警察:这城里还有一股看不见的手。一个既摸过方向盘,又摸过枪,又别过警徽的人,最后怎么就走到刑场

长春“地下皇帝”梁旭东:一场撒钱的葬礼,把他从警服里拽了出来

文 |智史元纪

编辑 |智史元纪

在扫黑除恶的历程中,有一位可以说是权势滔天,轰动了整个长春的人物,但是这个“地下皇帝”,最终还是败在了人民警察的手里,被我们的人民警察给抓了。

先别急着翻页。你可能听过那场在长春街头引人侧目的葬礼——黑车队、号角声、路边人群哗然,纸钱没有,现金满天飞。有人说,那是江湖的最后体面;也有人说,那是一记提示音,提醒警察:这城里还有一股看不见的手。一个既摸过方向盘,又摸过枪,又别过警徽的人,最后怎么就走到刑场?得从他很小的时候说。

1966年,德惠县。那时候家里孩子多是正常的,饭桌上碗一排,谁夹得快谁吃。梁旭东排在儿子里最小,家人护着他,惯着他。他从小就要强,别人瞧他一眼不对劲,都能把火点着。可脾气是一回事,命运是另一回事。书没读多久就不上了,街口混日子,从烟摊到台球桌,啥都能熟悉。练出来的是胆子和手劲,一身“社会上用得着”的本事。

八十年代,家里人看着这小子心大、人也倔,硬把他塞进部队。说句实话,部队能把人捏一捏。回来后,他更结实了,站在那儿像个铁塔——只是心性没往好的拐。安排他去粮食局干工人,那可是那时候不少人眼里的“铁饭碗”。他嫌慢、嫌讲究规矩,干了一阵就受不了。家里人没办法,给他弄了一辆出租车,让他拉活。

出租车这个行当,很像街头的漂流瓶。夜路长、油味重,车里五花八门的人上上下下。梁旭东就是在那会儿,攒了一群肯跟他混的小兄弟。嘴上喊着哥,心里是真的拿他当主心骨。他们在德惠县闹出一点声响,刚有了怕的和看的,一夜就被当地公安招呼进去,拘了几天。出来还是那股子劲——不撞南墙不回头。

1989年,他又扯上了群殴,警车一来,他转身就跑。跑到长春,投奔在那边打工的哥哥和父亲。人到了新地方,老路子照走。拿着车,挂出租——但心早就不在车把上。他已经尝到了势力的甜头,觉得做“老大”比做司机有劲儿。于是找上当地的人,先从小圈子开始,能打是他的敲门砖,能算是他的加分项,最要命的是他下手够狠,敢领头。

那一段,他在长春的夜里越走越深。有了地盘就想有产业,KTV、洗浴城、修车厂,一个个盘下来。别看他粗,安排起内部像个企业管理。他给小弟定规矩:不许碰黄赌毒,不许私吞账,不许躲税。一周一训话,谁敢出线就整谁。外人听着还以为是个正经老板,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把好看的皮放在外面,把脏的活藏在里面。

也不是没露过凶相。有一次,他领着人去滨河小区动工地的手。十几号工人,铁锤都没来得及放稳,人就倒了一地。那晚之后,很多人的人生就被改了方向,终身的伤残,家里人哭到嗓子哑。这件事让他的名字在江湖上跑得很快,很多人开始避让,也有人开始靠拢。钱和势力都像滚雪球,越滚越大。他把对手打垮,拿地、拿生意。餐饮、娱乐、汽修,几条线拉成了一个集团的样子。

等他坐稳了,大概也开始害怕。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踩的是刀尖,于是找了条“正路”装身。通过哥哥的帮助,弄来一份假学历,先去“长春市生物制品所”挂上保卫科长的帽子。再往上一挪,成了公安局的民警。你说这叫什么?有人会说“洗白”。可他心里想的,不是回头,是要在警服里走得更顺。内外都有人,做事就更隐蔽更敢了。

进局子后,他混得也很快。会来事,嘴皮子利索,办事也不拖,他跟不少同事处得熟。没有人会想到,这人白天戴着警徽,晚上在自己的场子里算账。我们常说,人在江湖,最怕的是“双面”。他活成了那样,一边公,一边黑,走在两条道上。

再说那场葬礼。1998年秋天,长春的街头突然长出一支队伍:黑色的车像一条河,窗子都暗,没人说话,只有乐声在街角打转。钱从天上飘下去,孩子抢,老人皱眉,年轻人拿手机照——那时候手机还不多,能拍到的人都是个事。起初大家都猜是哪个大老板去了,后来传出名字:于永庆,长春当地的大佬,被人当街一枪带走。

黑老大死了,照理说警察轻松。但这不是自然死,是枪声,是挑衅。那说明城里另有一股子暗潮。公安立刻就动起来,询问、走访、摸线,秘密往下查。这期间,收到了一封封举报信——直指一个名字:梁旭东。你想想,纸上一写,指向同城的民警,这事儿震得人后背凉。于是内部同步摸排,一层层剥。

线索很清楚地把他和于永庆的对立摆在桌面。原来,两个“江湖的天”早就打起来了,明里暗里都碰过。局里人意识到,自己身边的同事,竟是另外一边的扛把子。这一刻,情绪很复杂。有人愤怒,有人羞愧,有人只想快点把网收紧。抓捕行动迅速展开,梁旭东先被控制,他的小弟们也陆续落网。到这会儿,很多线上的血迹才真正看见。

后来统计出来,他这一伙牵扯的案子超过七十起。打砸、敲诈、伤人的事一串串,四条人命,三十三个被打到破相甚至残疾的普通人,钱的数字大到不好看。审讯往下走,他先硬,最后还是垮,承认自己背后的那些安排和指令。坊间还传了一出:他哥哥放话要拿两千万救他出去。钱往桌上一放,最后也没能撬动任何一颗心。法律这东西,有时候慢,但真到门口,谁也挡不住。

2000年9月17日,是个让人心里空荡的日子。审判结果下来,他和骨干成员被执行了死刑,其余的二十八人被判了不同的刑期。那天之后,长春的夜晚仿佛清了一些。场子里有人换老板,工地上有人重新招人。有人松口气,也有人捶胸说“早该了”。但说到底,这不是一场大戏落幕,这是一次城市肌理被重新梳理。把隐在布景后的那只手摁住,再让灯光照到人脸上。

拐回头想,梁旭东这一生,拧巴得很。他有过当兵的日子,有过出租车的苦,有过当“科长”和“民警”的名字牌。表面看起来,他时不时像个会经营的人——开会、定规矩、不碰黄赌毒,不许漏税。这些条条框框,像是给自己贴上“秩序”的标签。可另一面,他在滨河小区那一夜的狠,在对手面前的冷,在街口兄弟们眼中的“讲究”,都在催着他往深里陷。

我们常说,人这一辈子,最难的是面对自己那一口气。要强也好,不服也罢,若是把这劲用在错的路上,结局其实不神秘。只是他走得太远了,甚至穿上了警服,跑到了本该去掐断黑线的地方,拿那张证去遮自己的影子。到最后,还是被同样的盾和剑收了。

写到这儿,我想起那场葬礼里飞起的钞票。钱在人群里旋了几圈,落地,有人弯腰,有人抬头。那一幕在城市的记忆里留下了一道划痕——告诉我们,这座城市曾经有过这样的人,有过这样一段扯不断的纠缠。扫黑除恶听起来像口号,其实是很实在的事:让普通人安心上班、安心回家,夜里走在路上不必左顾右盼。故事没有说尽,江湖也不会彻底清空。但我们大概都懂,什么该收住,什么该放下。至于那些还想把黑暗当伞的人,真走到灯下,能站稳吗?这事儿,不妨留给时间去答。

来源:一个人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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