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家送去抵罪后,我让霸总追悔莫及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3 19:14 1

摘要:为了平息他的怒火,家族把我这个最不受宠的女儿,像件礼物一样送了出去。

我被家族送给了沈聿。

他是北城的新贵,心狠手辣,人人畏惧。

所有人都知道,他这次回来,是为了给他死去的兄长沈昭报仇。

而我们林家,就是他复仇名单上的第一个。

为了平息他的怒火,家族把我这个最不受宠的女儿,像件礼物一样送了出去。

送我走的那天,姐姐林晚哭着抓我的手,说是我替她受过。

父亲则在一旁叹气,说这是林家欠他的。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帮姐姐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他们都以为我怕得要死,或者心怀怨恨。

其实我不在乎。

他们不知道,沈聿最敬重的兄长沈昭,是我杀的。

1.

车停在半山腰一座灯火通明的别墅前。

司机为我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眼神里带着怜悯。

我提着一个空空如也的行李箱,走下车。

别墅的大门敞开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他很高,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身形隐在阴影里,只有指间的猩红火光明灭。

是沈聿。

他回来了。

我一步步走上台阶,停在他面前。

他没看我,目光越过我的头顶,投向山下的城市灯火。

“林家就送了你这么个东西过来?”他的声音比北城的冬夜还冷。

我没有回答。

他终于垂下眼,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审视和厌恶。

“叫什么?”

“林悦。”

“林悦。”他咀嚼着这个名字,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把你送到我这儿,林家给了你什么好处?”

“保我母亲衣食无忧。”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他似乎不信,但也没再追问,转身走进别墅,我跟在他身后。

客厅大得惊人,正中央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人温润儒雅,戴着金丝眼镜,正是我亲眼看着上黄泉路的沈昭。

沈聿停在照片前,声音幽幽传来。

“跪下。”

我依言跪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知道为什么让你来吗?”

“知道。”

“说说看。”

“为林家赎罪。”

“赎罪?”沈聿笑出声,笑声里满是戾气,“你们林家害死我哥,现在送个女儿过来就想赎罪?想得美。”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你姐姐林晚呢?身为我哥哥的未婚妻,她怎么没来?”

“姐姐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沈聿的力道加重,我的下颌骨传来一阵剧痛,“我看是怕死吧,把你这个没人要的赔钱货推出来当替死鬼,她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的手机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沈聿松开我,示意我接。

是林晚。

我按下免提。

“悦悦,你到沈家了吗?沈聿……他没有为难你吧?”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楚楚可怜。

沈聿就站在旁边,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表情。

“姐姐,我到了。”

“对不起,悦悦,真的对不起……都是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她在那头泣不成声,“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惹沈先生生气。”

她字字句句都在说对不起,可每一句都像是在提醒。

“姐姐,你不用自责。”我开口,声音平静,“你不是说了吗,反正我在林家也是多余的,能给家族换点安宁,也算死得其所。”

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止。

沈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悦悦!你怎么能这么说!”林晚的声音尖锐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我知道。”我说,“姐姐,你好好养身体,林家还需要你。”

挂掉电话,客厅里一片死寂。

沈聿重新打量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那。”他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方向,“我哥的房间,一步都不准离开。”

这是惩罚,也是羞辱。

2.

房间的布置和沈昭生前一模一样,温润,雅致,充满了书卷气。

就像他那个人一样,表面上看起来完美无瑕。

我走到书桌前,上面摆着一本摊开的《浮士德》。

书页里夹着一张照片,是我。

十六岁的我,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笑得一脸灿烂。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沈昭的时候,学校组织的优秀校友返校演讲,他是主讲人。

那时的他,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我也是其中一个。

我曾偷偷地喜欢过他,很久很久。

直到那一天,他撕下了所有伪装。

“喜欢这里吗?”

沈聿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吓了我一跳。

我迅速合上书,将那张照片掩盖。

他走到我身边,拿起那本《浮士德》。

“我哥很喜欢这本书。”他摸索着书封,“他说,人为了欲望,可以和魔鬼做交易。”

他的手指停在了书角,状似要翻开。

“林悦,你为了欲望,又可以出卖什么?”

我看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知道我哥是怎么死的吗?”他又问。

我的手颤了一下。

“车祸。”他说,“醉驾。他从你的订婚宴上离开,喝得烂醉,然后开车撞上了桥墩。你说,他为什么要去你的订婚宴?又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我没有说话。

“林家对外说,是我哥对你姐姐用情至深,求而不得,才借酒消愁。”沈聿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可我知道,不是。”

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痒得我发麻。

“我哥的死,是因为你。”

他突然伸手,从书里抽出了那张照片。

我悚然一惊。

他看着照片上的我,又看看眼前的我,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我哥的书里,为什么会有你的照片?”

“我不知道。”我垂下眼。

“不知道?”他捏着照片的一角,凑到我面前。

“可我哥的日记里,写的全是你。”沈聿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砸在我的心上,“他说,他找到了他的缪斯,他的救赎。”

我的身体开始发冷。

沈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就在你订婚的前一天,他去找你,对不对?”

我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跟你表白了,但是你拒绝了他。”沈聿步步紧逼,“所以他才会在你的订婚宴上喝得烂醉,所以他才会死在回家的路上。林悦,我哥的死,你才是罪魁祸首!”

“不是我!”我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不是你?”他将照片甩在我的脸上,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哥的车祸现场,会找到这个?”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物袋。

里面装着一枚耳钉。

是我订婚那天戴的,全世界独一无二,是我亲手设计的。

那场混乱的“车祸”里,我遗落了它。

3.

那枚耳钉静静地躺在证物袋里,像一只沉默的眼睛,窥探着我所有的秘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沈聿很满意我的反应,他将证物袋收回口袋。

“怎么,没话说了?”他嘲讽地看着我,“你一边和我哥纠缠不清,一边又和别的男人订婚。林悦,你可真够厉害的。”

“我和他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是哪样?”他逼近一步,“是我哥强迫你?还是你欲擒故纵,享受着被两个男人追逐的感觉?”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句句诛心。

“都不是。”

“那是哪样?你说啊!”他突然暴怒,一把扫掉了书桌上所有的东西。

书本、笔筒、台灯……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发出一片狼藉的声响。

“你以为你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我就会信你?”他掐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们林家的人,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发泄着怒火。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管家和佣人闻声赶来,却在看到房内的情景时,都吓得不敢上前。

“沈先生……”管家小心翼翼地开口。

“滚出去!”沈聿头也不回地吼道。

众人立刻作鸟兽散。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他沉重的喘息声。

过了很久,他才松开我,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厌恶地甩了甩手。

“把这里收拾干净。”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脱力地跌坐在地上,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只觉得浑身冰冷。

沈聿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多。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房间收拾干净的,等我做完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一夜未眠,却毫无困意。

第二天,林晚来了。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脆弱又美丽。

她提着一个保温桶,一进门就拉住我的手,眼眶红红的。

“悦悦,我给你炖了汤。你昨天……没事吧?”她担忧地看着我,眼神不着痕跡地扫过我的脸颊。

那里有一道被照片划出的细小红痕。

“我没事,姐姐。”我抽回手。

“沈先生呢?”她问。

“在书房。”

“那我……”她犹豫了一下,“我去跟他打个招呼。悦悦,你别怪他,他只是太爱他哥哥了。”

她说完,便端着那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走向了书房。

我没有跟过去。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能清晰地听到从书房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对话。

“沈先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那天我去拦着阿昭,他就不会出事了……”林晚开始哽咽,“你不要怪悦悦,她不是故意的,她从小就……”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她总有办法,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再顺便给我泼上一盆脏水。

过了一会儿,书房的门开了。

林晚眼角挂着泪,走了出来。

沈聿跟在她身后,脸色阴沉。

“悦悦,我跟沈先生说好了,让他别为难你。”林晚走到我面前,“但是你也得听话,别再惹他生气了,知道吗?”

沈聿没有反驳,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林晚,”他突然开口,“我哥的追悼会,你来准备。”

林晚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沈先生,我一定会办好的。”

“嗯。”沈聿看向我,“至于你,林悦。”

我的心提了起来。

“你就负责在追悼会上,跪在我哥的灵前,磕头谢罪。”他一字一句地说,“磕到所有宾客都满意为止。”

4.

沈昭的追悼会被安排在三天后。

“悦悦,这件黑色的裙子你穿着去追悼会吧。”林晚拿着一条裙子递给我,“这是我特意为你选的,料子很舒服,跪久了膝盖也不会太疼。”

她笑得温柔体贴,话语却恶毒得像淬了毒的匕首。

“谢谢姐姐。”我接过裙子。

“不用客气,我们是姐妹嘛。”她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对了,爸爸妈妈让我转告你,让你在追悼会上好好表现,别再给林家丢人了。”

“我知道了。”

“那就好。”她满意地拍了拍我的手,“悦悦,你别怪我们,也别怪沈聿。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追悼会当天,北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沈家在北城的地位举足轻重,沈昭的死,是一件大事。

我穿着林晚为我准备的黑色长裙,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灵堂庄严肃穆,正中央摆放着沈昭的黑白遗像。

他依旧是那副温润儒雅的样子,嘴角含笑,悲悯地看着前来悼念他的每一个人。

沈聿站在遗像旁,一身黑色西装,神情冷峻。

林晚则以未亡人的姿态,站在他的另一侧,接受着宾客的慰问,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轮到我的时候,整个灵堂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好奇、鄙夷和幸灾乐祸。

我走到灵前,没有看任何人,直直地跪了下去。

然后,我俯下身,将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

“咚。”

一声闷响,在寂静的灵堂里格外清晰。

“林家罪女林悦,为沈昭先生谢罪。”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见。

“咚。”

“一谢沈先生,错爱林晚。”

林晚的身体僵了一下。

“咚。”

“二谢沈先生,错信林家。”

林家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咚。”

“三谢沈先生……”

我一下又一下地磕着,额头很快就红肿起来,渗出了血丝。

血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开出一朵小小的、妖异的花。

我没有停。

我好像感觉不到疼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磕。

一直磕下去。

我抬起头,透过模糊的血色,看向沈昭的遗像。

他依旧在笑。

笑得那么伪善,那么令人作呕。

“三谢沈先生,英年早逝,大快人心。”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咚。”

这一次,声音比之前更响。

像是要把我满腔的恨意,都砸进这冰冷的地板里。

人群中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林晚的哭声都停了。

一只手猛地攥住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沈聿的脸近在咫尺,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

“你找死。”

他从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5.

林晚快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沈先生,你别生气,悦悦她……她一定是伤心过度,胡言乱语了。”

“滚开。”

沈聿甩开她的手,力道大得让林晚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沈聿看也没看她,拖着我往外走。

我的膝盖撞在地上,又被他强行拖行,裙摆下的皮肤被粗糙的地毯磨得火辣辣的疼。

他把我塞进车里,一路疾驰,回到了半山别墅。

他拽着我,径直上了二楼,一脚踹开沈昭的房门。

我被他狠狠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地板,眼前瞬间发黑。

“你很得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胸膛剧烈起伏,眼底是翻涌的血色,“我哥死了,你是不是觉得终于解脱了?”

我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他却一脚踩在我的手背上。

骨头碎裂般的声音。

我疼得闷哼一声,额上瞬间冒出冷汗。

“说话!”他怒吼,脚下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是。”我抬起头,迎上他要杀人的目光,扯出一个扭曲的笑,“我很高兴,我每天都在祈祷他死。”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你再说一遍。”

“我说,沈昭死了,大快人心!”

“你找死!”他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俯身揪住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拎起来,狠狠掼在沈昭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天旋地转。

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带着滚烫的怒气。

他的手掐着我的脖子,越来越紧,却还是在最后关头收手。

“你就这么恨他?”他的声音嘶哑,像被砂纸磨过,“恨到要在他的追悼会上羞辱他?”

“是。”

“为什么?”

我闭上眼,不想回答。

“因为他爱你,而你不爱他?因为他纠缠你,所以你就想他死?”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睁开眼睛。

“林悦,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石头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他的声音艰涩,竟带着一丝哽咽。

我睁开眼看着他,这张脸与沈昭是那么相似。

沈昭也曾这样压着我,在我耳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恶毒的话。

“悦悦,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兴奋。”

“你心里想着沈聿,身体却在我身下,是不是很刺激?”

“你猜,如果我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给沈聿,他会是什么表情?”

是的,沈聿。

我心里爱的人,是沈聿。

6.

一切的开始,并不是那场演讲会。

是我七岁那年,失足掉进了结冰的湖里。

刺骨的冰水瞬间淹没了我,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挣扎。

就在我意识模糊时,一个身影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

他不大,看起来也就十岁左右,表情冷硬,眼神却异常坚定。

是他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拖了回来。

事后,我昏了过去,再睁眼,只知道是沈家的儿子救了我。

因此,当我十六岁第一次见到沈昭时,我认错了人。

我将那个从冰冷的湖水里救起我的少年。

那个背着我走了很远的路,手腕上有一道旧伤疤的少年。

错认成了沈昭。

起初,我的存在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他是天之骄子,喜欢他的人不胜枚举,哪怕对待林晚这个未婚妻,也是冷冷淡淡,自然不会注意我这个林家不受宠的女儿。

直到他发现我“变心”了。

我不知道沈昭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或许是我看沈聿的眼神,或许是他偷看了我的日记。

那天,他把我叫到偏僻的角落,依旧是那副温柔的笑脸。

“悦悦,你喜欢阿聿?”

“可是,怎么办呢?有些东西,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他来碰。”

“你,也是。”

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

我猛然想起,曾听说过,每次沈聿被父亲责罚,沈昭都会第一个站出来为他求情。

可结果,却是罚得更重。

沈昭不是在帮他。

他是在欣赏,是在享受。

他享受着将沈聿牢牢掌控在手心的快感,享受着扮演一个完美兄长的乐趣。

从那天起,他温润的面具在我面前,彻底撕裂。

沈昭开始频繁地在我面前提起沈聿。

他会“无意”中说起,沈聿又跟哪个家族的公子哥打架,差点被人废了手。

他会“担忧”地告诉我,沈聿在外面赛车,输了很多钱,都是他帮忙还的。

他会“痛心”地描述,沈聿如何忤逆长辈,不知悔改。

每一次,他在外都扮演着一个为弟弟操碎了心的好哥哥。

我开始为沈聿担心,为他焦虑。

我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匿名帮他还清了那些所谓的“赌债”。

我托了无数关系,才为他争取到国外一个交流学习的机会,想让他远离这是非之地。

可他出国那天,沈昭笑着对我说:“悦悦,你看,多亏了我劝他,他终于肯上进了。”

他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享受着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快感。

折磨我,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他会在家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温柔地夹菜给我,却在桌子底下用脚尖暧昧地蹭我的小腿。

他会在林晚不在的时候,将我堵在走廊里,贴着我的耳朵,用最低俗的语言描述他对我的渴望。

他说:“你越是喜欢沈聿,我就越是兴奋。”

他说:“看到你这副为他担惊受怕的样子,我就想把你弄脏。”

订婚,是我为自己找的最后一条出路。

我以为,只要我嫁了人,沈昭就会觉得无趣,就会放过我。

我太天真了。

7.

“为什么?”

沈聿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他的手还掐在我的下巴上,眼里的红血丝像一张网。

我的目光从他的脸,滑到他手腕上那道陈旧的疤痕。

那是我记忆里,唯一的真实。

“沈聿。”我开口,声音很轻,却很稳,“你根本不了解你的哥哥。”

“他是个禽兽。”

空气死寂。

时间停顿了片刻。

然后,他笑了。

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

“林悦,为了脱罪,你连死人都要侮辱?”

我愤怒地推开他,“我没有侮辱!”

“你以为他爱你吗?不,你不是他的弟弟,你是他的玩具。”

“你以为他爱我吗?也不,对他而言,折磨我比爱我有趣多了。”

我没来得及说更多。

敲门声响起。

管家恭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沈先生,林家发来一段监控录像。”

“拿进来。”

管家推门而入,双手捧着一个平板电脑,低着头,不敢看房内的景象。

沈聿接过平板。

屏幕亮起,画面里是林家大宅的门口。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车门打开,沈昭拉着我坐进了副驾驶。

车子启动,绝尘而去。

右下角的时间,是他死的那天晚上。

录像到这里,戛然而止。这是林家送来的「投名状」。他们用这段视频告诉我,也告诉沈聿,沈昭的死,与林家无关。是我,林悦,在订婚当晚,跟着自己姐姐的未婚夫,私奔了。

我之前说的所有话,瞬间成了一个笑话。

沈聿慢慢转过身。

他脸上的暴怒,疑惑,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平静。

“我哥死的时候,你在现场。”他用的是陈述句。

“我哥是怎么死的?”

“还是说……”他顿了顿,声音里夹杂着暴怒,“是你杀了他?”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一片冰凉。

来源:若梦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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