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反对把反腐败斗争扩大化，就像当年反对把反右派斗争扩大化

摘要：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这些年，“腐败”这词儿用得特别广，甚至可以说有点泛滥。不夸张地说，不管你在菜市场和老大爷摆龙门阵，还是在朋友圈看着谁转发新闻，一说起什么社会新闻，三句话不离“又腐败了”？你说这事闹得，有点像多年前反右派那阵风，人人嘴上都有一本账，但那账上的细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这些年，“腐败”这词儿用得特别广，甚至可以说有点泛滥。不夸张地说，不管你在菜市场和老大爷摆龙门阵，还是在朋友圈看着谁转发新闻，一说起什么社会新闻，三句话不离“又腐败了”？你说这事闹得，有点像多年前反右派那阵风，人人嘴上都有一本账，但那账上的细节，没人能说全也没人真敢点明。要说“腐败”，谁家都骂过，可到底该怎么骂，这里面就有学问了。

讲这话，不能不提五十多年前1957年那阵子。那场“反右派”，表面上是要拨乱反正，其实风气一变，人人自危。你说句实话，掉脑袋的风险也不是闹着玩的。那时候的气氛，能用“折腾”俩字来形容——社会一层层往上翻，恶气一阵阵往下压。可如今的咱们，又遇上一桩怪事：大家天天喊打腐败，可这词儿的范围已经比以前宽了不知多少，那是无形中把锅都给背上了。

说句实在的，这两年不止是老百姓关心，官员们也是如履薄冰。你要问“腐败”究竟指什么，老一辈人会告诉你，这原本是说有权不用，权利变现，为了你自己那个小钱袋子不惜出卖良心。可这几年你看，朋友递条姜葱、孩子升学托了个老同学，甚至领导吃顿好饭，都有人指着鼻子说你腐败。就怕一个不小心，成了众矢之的，连苦笑都没人听你诉。

网络发达了，信息通透得厉害。一个外地县长撞车，或是某地官员家中黄金堆成小山包，点点手指全国就沸腾。有人真是愤世嫉俗，有人或许只是图个热闹，还有些人，怕是吃过亏、苦大仇深。媒体再添点油花，咱们普通这些看客，哪还顾得上深挖？一不留神谁都成了“反腐进程”的指挥长，手搭腰一顿怼，把官场的好坏全都裹到一锅里。你品品这事，有点像年根儿杀年猪——谁也说不清是不是那头真正该挨刀的。

细想起来，中国公务员队伍庞大，超过710万人，绝大多数人只是扎扎实实做点事儿，家里日子比普通百姓好点，但离着贪污那个级别差着十万八千里。就是咱们楼下居委会的王主任，平常帮人盖章递申请，忙得焦头烂额，结果女儿入学还得托邻居搭个话，这样的基层干部，哪里有功夫也哪有门路直接进金库？

可这不妨碍咱们嘴上乱点将，只要听个风声便“全军覆没”似的扣帽子。前段时间某省搞了个干部“下沉一线”考察，结果累得一批人直打退堂鼓，89%的人仍然照规章上班，剩下小团伙倒真是比较会钻空子。这种活生生的数据和咱们私底下的牢骚形成了奇妙的对照，“你说真要一天到晚都头顶个锅，也没人真有兴致再拼上十年老命。”

翻看历史上那些反腐败的“元祚”，有的暴力，有的严刑峻法，但能把这问题彻底解决的还真没见过。比如明朝的“厂卫”，一朝权起人人自危，不少忠臣也给莫名其妙给算账送进大牢；再到上世纪的“打虎拍蝇”，严是严了，可没人敢说从此天下无贪。想把腐败这事管得又细又真，不止靠板子和大喊大叫。

来点现实里的细节，那年东部某大城市出了桩“公园管理局”窝案，事发后电视里天天滚动播出涉案官员在忏悔。结果呢，民众确实觉得解气，可公园设施三年都没人敢批钱修，公厕成了新麻烦。社会监督当然重要，可要真是到了人人互相怀疑、谁都背点黑锅，干实事的倒先冷了心。你说做人到底该咋办？“戴帽子”的怕被冤，“没帽子”的心里也难顺。

这里得说说，人的心思其实很难捉摸。时代不同了，十年前老百姓怕官；十年后的今天，官怕老百姓。风头正紧，干部饭桌子上话都得拣着说，就怕聊到密友之间一句玩笑，被有心人录下来发微信群，明天就上了热搜。老李家的孩子考大学加了个“评优”，全小区都传他家有关系，旁人只羡慕不知那背后他爸那些年送快递熬白的头发。

这世道，话说多了谁都能当“反腐斗士”。可问题的复杂就在于哪里是界线：偶一失误、无心之失，是不是和明知故犯贪腐一律论处？大城市里，办公楼里头上班的公务员年收入还赶不上外头做小生意的一成，坑老百姓羊毛的“小官巨贪”才是真毒瘤，可他们可不会在街坊四邻面前露馅。

我说一句掏心窝子的，“一棒子打死”总归容易，但一刀劈开细细认清却难得很。就说北方某省三年前的一起教育“吃空饷”案：乡镇学校校长虚报名单，多领薪水，查出来后全市小学校长跟着挨过一遍“教育整顿”。可你若是去那些小校看看，真正贪的还是极少数，大部分人不过是按部就班地教书——纸面上“雾霾弥漫”，真实里“人清事白”。

其实认真的反腐路子无非仨字：要精准。别让一个又一个好干部因为小失误被当成贪官拍死沙滩上，也不能让打着改革旗号的真贪溜之大吉。制度靠完善，监督靠细致，人心讲分寸。社会要活络就得留出口气，不光是扣帽子、清队伍，还得真能让干实事的能挺直腰杆。你不是天天指手画脚把事挑明了就能解决问题。

反腐路上，总欣赏那些肯于低调的老公务员：你看他二十年如一日，孩子结婚还得东拼西凑；邻居婶子说有事找他帮帮忙，多半只给个电话号码。可等到有一回某地新政落实得顺利，背后大多有他们那种既不出风头也不贪便宜的人默默顶着。风头一过，他们也照常买菜、接孙子放学、和老头儿们下象棋，好像世上那些喧嚣和他们始终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