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欠赌债跪求帮忙 我借给他十万救急,半年后他送我一辆旧三轮车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9 15:20 1

摘要:那天是小满,天还没亮透,窗外下着牛毛细雨,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天气预报。手机屏幕亮起来的那一刻,堂兄王海明的七个未接来电让我心里一沉。

那天是小满,天还没亮透,窗外下着牛毛细雨,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天气预报。手机屏幕亮起来的那一刻,堂兄王海明的七个未接来电让我心里一沉。

“老弟,救救我吧,最后一次了!”电话那头,他声音哑得不像话。

我住的小区门口有个修车铺,门口的大黄狗从来不叫人,只会冲着每天经过的垃圾车狂吠。我拎着保温杯走出单元门,看见堂兄蹲在那儿,衣服湿了一大半,身边是那条狗,难得安静地趴着,像是嗅到了什么气息。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他站起来,裤子上沾了一圈泥。这个曾经在镇上横着走的人,现在眼睛红得像兔子,手指尖还在发抖。我注意到他右手小指上的金戒指不见了,那是他结婚时戴上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出什么事了?”

他没说话,只是跟着我上了楼。我家还是老样子,客厅里堆着昨天修理的电动车电池,茶几上放着半杯昨晚喝剩的菊花茶,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浮皮。电视机开着,正在播放天气预报,但声音被调得很小,只能看到主持人的嘴一张一合。

王海明坐在沙发边缘,像是随时准备逃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欠条,递给我的时候,我发现纸上有血迹。

“二十万,赌的?”

他点点头,眼神飘向别处。“我只还差十万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

我倒了杯水给他,水杯是儿子上小学时买的,印着奥特曼图案,杯沿有个小缺口。王海明接过水杯,手抖得水面荡起小波纹。

“你媳妇知道吗?”

“离了。”他喝了口水,“上个月的事,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窗外的雨声变大了。我家阳台上晾着几件衣服,是昨天洗的,现在看来是干不了了。

“海明,你知道我这些年过得什么日子。”我走到冰箱前,拿出两个茶叶蛋,剥了一个递给他。“我这修车店小本经营,哪来那么多钱。”

“我知道,我知道,”他咬了一口蛋,声音有些哽咽,“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他们说今天下午必须还钱,不然…”

他没说完,但我们都明白赌债不还意味着什么。我家墙上挂着一张2017年的挂历,那是我媳妇去世那年买的,她说图案好看,舍不得丢,就一直挂在那儿。挂历旁边是儿子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上面的日期已经有些褪色。

“行吧,”我终于说道,“我这里有点积蓄,是准备给儿子下学期交学费的。你先拿去应急,但得还。”

他立刻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在我家那块缺了角的地砖上。“一定还,一定还!”

我从床底下的铁盒里拿出那叠钱,这是我三年多来修车攒下的,原本打算明年给儿子买辆二手车。

“十万整,你点点。”

他接过钱,手还是抖的,但眼睛里有了些光。“老弟,等我度过这关,一定加倍还你!”

我送他到楼下,雨小了点。修车铺的老板娘隔着马路冲我喊:“王师傅,东边那户人家的电瓶车说今天要修好呢!”

我冲她摆摆手,转头对堂兄说:“别再赌了。”

他点点头,背影消失在雨幕中。

那天之后,王海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打不通,去他家看,门锁着,邻居说好几天没见人了。我也不好多问,怕惹麻烦上身。

日子照旧过。修车,接送儿子放假回来,偶尔喝点小酒。我把冰箱里过期的酸奶扔掉,换上新买的,又去了趟医院复查腰椎,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开了两瓶药,我只拿了便宜的那种。

八月的一天,我正在店里给一辆电动三轮车换电瓶。那三轮是李大爷的,用了八年了,车厢上的漆掉了好几块,但发动机一直很结实。

“王师傅,你看这电瓶还能用不?”李大爷指着那块生锈的电池盖问。

我摇摇头:“该换了,再用怕漏电。”

就在这时,一辆卡车停在了店门口,司机是个陌生人,下车后四处张望。

“找谁啊?”我问。

“找王师傅,有人让我送东西来。”

我心想,谁给我送东西啊,该不会是儿子吧。走近一看,卡车后面拉着一辆三轮车,不是电动的,是那种挂发动机的老式货运三轮。车身刷着蓝漆,但已经褪色了,露出下面的铁锈。车厢很大,能装不少货。

司机递给我一张纸条:“这是让我一起带来的。”

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老弟,钱我现在还不上,但这三轮是我这半年跑货挣下的,先抵给你用着。等我手头宽裕了,一定把钱还上。你弟,王海明。”

字迹潦草,但确实是王海明的。纸条背面还沾着一小片油渍,闻起来像是炸油条的味道。

李大爷凑过来看了看那三轮:“这车不错啊,老式的,结实。”

我问司机:“人呢?”

“我也不认识,是有人付钱让我送的。”他把三轮车卸下来,递给我一个牛皮纸信封,“这是车的手续和钥匙。”

司机走后,我看着那辆旧三轮,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堂兄欠我十万,却送来一辆最多值两三千的破三轮车。

“这人靠谱吗?”李大爷问。

我叹了口气:“我堂兄,欠了我钱。”

“那这三轮…”

“算是还债吧。”

李大爷拍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骑着他那辆修好的电动三轮走了。

我在三轮车周围转了几圈,车厢里有一些木屑和几片烂菜叶。发动机看起来不太新了,但保养得不错。我尝试着发动了一下,声音有点吵,但还挺有劲。

“这破车能值几个钱?”我自言自语道。

当天晚上,我把三轮停在小区门口,准备明天再仔细检查一下。半夜下了场雨,我起来关窗户的时候,看见楼下那辆蓝色的三轮被雨淋得发亮,像条搁浅的蓝鲸。

第二天早上,我去看三轮的时候,发现座位下面有个小暗格,里面塞着一个塑料袋。打开一看,是一沓照片和一本小账本。

照片是王海明这半年来的生活记录:他蓬头垢面地站在一个批发市场门口;他睡在三轮车里,用报纸盖着;他和一群货车司机蹲在路边吃盒饭;最后几张是他推着三轮车在山路上,车上装满了土豆和白菜。

账本记录得很细,从六个月前开始,每天的收入和支出都写得清清楚楚。最后一页写着:“欠老弟10万,已攒下2.6万,三轮车作价0.5万,还差6.9万。”

我合上账本,突然发现三轮车座位的皮面上有一道缝合的痕迹。我用小刀轻轻划开,里面掏出一个塑料布包着的东西——一沓现金,新的,整整齐齐码着,用橡皮筋捆着,还有一张字条:

“老弟,这是2.6万,剩下的我会慢慢还。这三轮车我改装过,发动机是去年换的新的,能多跑几年。你那电动车店生意不好做,可以考虑用这三轮跑点副业,我在Y城的批发市场认识几个老板,电话我写在后面了,你可以去进点货。老弟,对不起,这次是真的把我吓怕了,以后再也不碰那些东西了。”

我坐在三轮车上,点了支烟。对面小区里有人在晾被子,红色的床单在风中鼓起来,像一面旗帜。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真的开始用那辆三轮车跑批发。先是帮周围的小店拉货,后来干脆自己去批发市场进一些日用品,卖给小区里的邻居。那辆三轮车比我想象的要结实,爬坡时发动机的声音像是在打呼噜,但从不熄火。

冬天快到了,我给儿子买了条围巾,准备等他放假回来送给他。修车铺的生意照旧,但我的小买卖也有了起色。

那天我在批发市场拉了一车冬天的棉袜和保温杯,准备第二天去社区卖。回来的路上经过镇上的中学,正好碰上放学。孩子们背着书包从校门口涌出来,有说有笑。

我在路边停了一会,看着那些孩子,突然想起王海明的儿子应该也是这个年纪。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车上的收音机里正在播放天气预报,说是明天要降温。我调大了声音,想听清楚些,却在这时注意到马路对面有个熟悉的身影。

是王海明,他穿着一件深色的工作服,站在对面的建筑工地门口。他变得更瘦了,脸色也黑了许多,手里拿着一顶黄色的安全帽。他低着头,似乎在等人。

我犹豫了一下,正想掉头过去,却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从学校方向跑了过来。王海明抬起头,脸上露出笑容,揉了揉男孩的头发,然后搂着他的肩膀往前走。

那是他儿子吧?我心想。他们俩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我也没有上前打招呼。

回到家,我把三轮车停在楼下,上楼时遇到了对门的张大妈。

“王师傅,听说你最近生意不错啊?”她笑眯眯地问。

“还行吧,勉强糊口。”

“那三轮车挺好使的,我看你每天早出晚归的。”

我点点头:“是啊,比我想象的好用。”

那晚我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停着的蓝色三轮车。月光下,它就像一头疲惫但忠诚的老牛。我想起了王海明账本上的那句话:“欠老弟10万,还差6.9万。”

我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三轮车不错,生意还可以。钱的事慢慢来,别有压力。”

没想到很快就收到了回复:“谢谢老弟。我在Y城一个工地上班,等发了工资就给你打过去。孩子最近回来跟我住了,他妈妈同意了。”

我回道:“好好工作,好好照顾孩子。”

过了一会儿,他又发来一条:“老弟,那天在马路对面看见你了,你的三轮车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谢谢你没过来,我现在这样…有点拿不出面子见你。等我把欠你的都还上了,咱哥俩再好好喝一场。”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夜色中的城市灯火。远处的工地上,塔吊缓缓转动,像是某种庞大动物的脖颈。我知道王海明可能在那儿,和其他工人一起,住在简陋的工棚里。

我回复:“行,到时候我请客。”

儿子放假回来的那天,我开着三轮车去火车站接他。他一下车就看见了那辆蓝色的三轮,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跑过来:“爸,你什么时候换车了?”

“几个月前,”我说,“你堂叔送的。”

“堂叔?”他一脸疑惑,“他不是…”

“他现在挺好的,”我打断了儿子的话,“在工地上班,生活稳定了。”

儿子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点头,把行李放上了三轮车。

回家的路上,我们经过一条新修的大桥。桥下是结了薄冰的河面,阳光照在上面,闪闪发亮。我开着那辆蓝色的三轮,听着发动机均匀的轰鸣声,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踏实。

“爸,你最近好像胖了点。”儿子笑着说。

“是吗?可能是生意好了,吃得好了吧。”

三轮车爬上一个小坡,发动机声音变得粗重,但依然稳定有力。我想,这辆车还能再跑很多年。

至于那6.9万,什么时候能还上,我已经不那么在意了。有些东西,比如一辆破旧但可靠的三轮车,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或者一个家庭重新团聚的可能,有时候比金钱更重要。

晚上,我和儿子坐在饭桌前,他给我讲学校里的趣事,我给他讲我的小买卖。电视里在播放一档综艺节目,主持人的笑声很夸张,但我们都没怎么注意。

饭后,我收到王海明的一条信息:“老弟,发了工资,先打5000给你,卡号发我。”

我回复:“不急,你先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窗外,那辆蓝色的三轮车静静地停在楼下,像一头忠诚的老牛,等待着明天的太阳。

来源:荷叶聊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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