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总说婚姻是场合伙经营,账本上记满了柴米油盐,却独独缺了爱这笔开支。结婚纪念日的玫瑰花,不过是你维持体面的例行公事;深夜急诊的陪护,更像是履行合约的义务。连争吵都变成程序化的对白,你擅长用沉默筑起高墙,我习惯用眼泪冲刷绝望。
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打着旋儿落在你肩头时,我忽然想起十年前婚礼上,你掀起头纱的手也在抖。那时我以为那是紧张,后来才明白,那是一场盛大表演前的慌乱。
你总说婚姻是场合伙经营,账本上记满了柴米油盐,却独独缺了爱这笔开支。结婚纪念日的玫瑰花,不过是你维持体面的例行公事;深夜急诊的陪护,更像是履行合约的义务。连争吵都变成程序化的对白,你擅长用沉默筑起高墙,我习惯用眼泪冲刷绝望。
“搭伙过日子哪有那么多风花雪月”,你把这句话说得理直气壮。可我想要的从来不是冰冷的屋檐,而是能焐热人心的温度。怀孕时你盯着手机说 “女人不都这么过来的”,产房外你刷着工作群消息,孩子第一声啼哭都没能让你放下平板。原来婚姻最残忍的,不是激烈的争吵,而是被视作空气的窒息感。
签完离婚协议的那个雨夜,你终于承认:“我们三观不同,我从没爱过你,只是到了年纪该结婚。”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极了这些年被拉长的谎言。原来我们都不过是彼此人生剧本里,不合格的配角。
最后你问我恨不恨,我望着被雨水模糊的街道笑了。恨太奢侈,就像我们的婚姻,连恨都成了多余的情感。从此山高水远,各自冷暖,只是偶尔想起,仍会为当年那个,在无爱婚姻里困了半生的自己,感到心疼。
来源:无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