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就是那个帅得不像实力派,拿了诺贝尔奖还嫌不够,非要用生命玩一把行为艺术的家伙。
你知道加缪吗?
就是那个帅得不像实力派,拿了诺贝尔奖还嫌不够,非要用生命玩一把行为艺术的家伙。
1960年的冬天,他本该坐火车回巴黎,票都买好了,临了却跳上朋友的顺风车。
结果呢?
一声巨响,车毁人亡。
一个把“荒诞”二字研究了一辈子的哲学家,最后自己成了“荒诞”本尊。
命运这编剧,有时候真挺幽默的,就是笑不出来。
这事儿就像个冰冷的段子,时刻提醒着我们:人生这趟单程旅行,你永远不知道哪个路口会突然窜出来个“GAME OVER”。
在那之前,我们到底在忙活个啥?
加缪有句话,跟针似的,直扎人心:“我们40岁时死于一颗我们在20岁那年射进自己心里的子弹。”
你停下来想想,20岁那会儿,你往自己心里塞进去的是一颗什么样的子弹?
是“我要改变世界”的豪情,还是“差不多得了”的妥协?
如今,那颗子弹,是在胸口发烫,还是早就凉透了?
我们从小就被各种规矩圈养,要做个好学生、好员工、好伴侣,唯独忘了怎么做自己。
好像“合群”是天大的美德,“孤独”就是社恐的绝症。
可加缪不这么看,他觉得,一个人要是能硬扛着,学会独自消化自己最深的痛苦,那基本上就修炼到家了。
深夜emo的时候,谁没疯狂刷过手机,想找个树洞倾诉一下?
结果呢?
别人的安慰隔靴搔痒,第二天太阳升起,你的烂摊子还得自己收拾。
真正的强大,或许就是戒掉对“抱抱”的依赖,敢于跟那个最真实的自己,在寂静里干瞪眼。
这世界总教人怎么赢,却没人教你怎么输得漂亮。
加缪那句“没有对生活绝望,就不会爱生活”,简直就是给所有“正能量”口号来了个釜底抽薪。
你没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过,哪知道爬起来拍拍土,还能看见的晚霞有多美?
他不是让你去死,是让你睁开眼看看,生活这玩意儿,底色本就荒凉,没什么神圣的意义等着你去发现。
你非要把它当成一道数学题,拼命想算出幸福的公式,那你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聊到这儿,就不能不提那个倒霉蛋西西弗斯。
就是那个得罪了神,被罚着天天推一块巨石上山,石头到了山顶又会滚下去,永无止境的哥们儿。
惨吧?
但在加缪眼里,这哥们儿简直是反抗命运的摇滚巨星。
为啥?
因为他心里门儿清,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但他妈的还是推了。
每一次弯腰,每一次发力,都是对诸神无声的嘲讽:“你们玩不死我”。
我们不也一样吗?
每天挤着地铁,对着电脑,应付着奇葩的需求,不就是在推那块叫“KPI”的破石头?
但推石头的姿态,咱们自己选。
你可以哭丧着脸,也可以戴上耳机放一首最燥的歌。
所以,别再纠结“这么干有啥意义”了。
意义这东西,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你在推石头的时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加缪说,“活着并且做自己热爱的事,意味着能够掌控它们。”
掌控什么?
掌控你面对这操蛋生活的态度。
你爱画画,就在石头上涂鸦;你爱写诗,就把每次滚落都写成史诗。
这块沉重的石头,这扯淡的生活,最终还是你的画布。
说到爱,加缪更狠:“爱一个人,就是杀掉所有其他的人。”
这不是让你变身恐怖分子,而是说,当你真的投入时,那个人就是你世界的全部重心,其他的都成了背景板。
我们总抱怨自己付出太多,可加缪的标准是:“如果已经付出了全部却还是认为自己给得不够,这才叫开始付出。”
最大的悲剧不是没人爱你,而是你连去爱的勇气和能力都丢了。
所以你看,加缪这老哥,把生活扒得底裤都不剩,却不是为了让你绝望。
他是想告诉你,正是因为生命短暂又荒诞,我们才更要用力地活。
清醒地看着深渊,然后纵身一跃,在下坠的过程中,活出自己的姿态。
那么,问题来了,你20岁时埋下的那颗子弹,现在还在吗?
你每天推着的那块石头,今天打算给它画上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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