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56年,北京还在暮色笼罩下。毛主席端坐在城楼办公室内,望着窗外的人流,一位从地球另一头来的记者,不仅走入了革命根据地,还走进了最高领导人的私人生活?斯诺,那个总是带点笑意、步履匆匆的美国人,很快成了中国很多人口中的“老朋友”。谁来定义这层关系?究竟是采访,
1956年,北京还在暮色笼罩下。毛主席端坐在城楼办公室内,望着窗外的人流,一位从地球另一头来的记者,不仅走入了革命根据地,还走进了最高领导人的私人生活?斯诺,那个总是带点笑意、步履匆匆的美国人,很快成了中国很多人口中的“老朋友”。谁来定义这层关系?究竟是采访,还是探险?还是别有用心?谁说得清。
此刻,时针拨回到1936年,黄土掩映着延安小城,东方的灰尘由北风裹挟。斯诺背着沉重的器材,跟着伍修权穿过荒野。营地里人声鼎沸,马蹄声杂乱,没人会想到这个披着舶来洋货气息的男人,远在彼岸却能抢先叩开了中共中央首脑的柴门。有意思的是,斯诺那天一见面,没问国事,却愣头愣脑地抛出一句“毛泽东主席,你以前有过几次婚姻?”这话抛出来,所有人都屏息。
翻译嘴上略微打结,把话整成了“你有几个老婆?”一下尴尬,甚至带了点荒唐。毛主席闻言,淡淡一笑,也不恼,接口说我们国家一夫一妻,没有几个老婆。这一幕确实令人发笑。连周边的警卫、书记员都忍不住瞥了一眼西方记者,果然问得直接。气氛就轻松下来。
这里,其实可以细嚼的是,毛主席那会儿眼神里的狡黠。不是所有问题他都正儿八经地回答,有些事不疾不徐推给翻译员,自己在一边评判。历史照片拍不下这些互动。只是很多年后写回忆录,斯诺才会回味那一天自己提问的“莽撞”。毛主席见人说话,见鬼说鬼话,很灵巧。
斯诺和毛主席见面次数多到连斯诺都不清楚能不能全数出来。他们在窑洞外喝茶,晚间点着油灯,天南地北谈,没什么话题限制。有时毛主席会兴致勃勃地讲湖南辣椒怎么做、有时翻出一打打笔记,说起革命的土法秘诀。这种不设防的场合在外人眼里难以想象,毛主席那时候与西方少有的坦然。
甚至于,采访结束,大家并不着急离开。夜色沉沉,斯诺顶着蚊虫,毛主席偶尔也来点俏皮话。斯诺记录某天傍晚谈到游泳,说中国革命像横渡长江,说着说着又夸湖南人能吃辣就能干革命。你瞧,这套逻辑听起来挺有意思。毛主席谁吃辣谁革命,举例西班牙、墨西哥,说得妙极了。斯诺倒不买账,说意大利人也爱辣,却搞出法西斯,毛主席只能一笑置之。从这场比赛双方都不肯吃亏。
1960年之后,斯诺又多次回到中国。北京城的气温,总在夏季高得不像话。斯诺拉着毛主席继续谈——“1936年,你不是想去美国江河游泳?还想去吗?”毛主席扶着额头笑开了“希望不太老前能去密西西比河游游。”再补一句,华盛顿肯不肯放行,那事儿也不归自己说了算。斯诺就顶着“要是他们同意了呢?”毛主席一下子精神起来,“那几天内就去,只游泳,不谈别的!”两个人相视大笑,好像世界上都没什么大事了。
这些细节,延安、北京、还有恒河密西西比,串成一条线。看起来,斯诺和毛主席之间的信任一直高于普通交往,可你要说斯诺全然没有自己的小算盘?也不现实。斯诺靠“中国红区”的报道一跃成名。国外不少学者也笑谈,谁能第一时间接受红色中国的邀请?谁不是“时势造英雄”里的意外收获。
再回头,毛主席对外国记者的态度也很有意思。他不拒绝,也不迎合。既有防备,也给点真话。不是所有外国人都能走进城楼,只有像斯诺这种会巧妙周旋,一半好奇一半敬畏,才能坐进窑洞深处。毛主席愿意讲革命梗概,也不怕外人打听家事,这反差,你说奇不奇怪?
斯诺私下其实常自嘲说自己搞不懂中国。有时他也会抱怨毛主席率性难捉摸。可事实证明,只有这份“不彻底臣服”让他获得了独一无二的故事线,每天都像走钢丝,既能听内幕,也能守规矩。套用现在一些学者的话斯诺既是中国人的朋友,也并非一直站在中国人这边。利益交缠,偶有为难,在那个国际舆论混乱的三十年代,的确不容易。
许多细节并不完美。延安的通讯设施简陋,翻译水平总是跟不上节奏。偶一失误便让局面微妙起来。比如斯诺的采访提纲,常常夹杂私人人生线索和天下大事,毛主席抓重点,有时挑明,有时含糊。是否真的将“朋友”当成知己?一时三刻也说不清。二十几年过去,斯诺写下自己的《西行漫记》,写到了中国妇女、革命婚姻,自己也会觉出那初见时的提问太冒失。每个人都在一边走一边修正,不见得都有个确定答案。人都说历史是后人用来考量的秤砣,实际上没人能真正把住话语权。
如果追溯下去,毛主席和斯诺的几次会面其实奠定了中国与外部世界的某种桥梁。尽管这种桥梁时常摇摇欲坠,甚至很多矛盾自始至终也未曾化解。像有人说毛主席与斯诺的“友谊”,其实不如说是彼此试探来的安全感。西方媒体拿捏西方读者,毛主席拿捏西方记者,大家都是几十年一次的“冤家路窄”,表面柔和,实则暗流涌动。
1950年代,斯诺走访中国乡村,实地见证农村妇女参政场景。有时他会写报告,称赞中国社会进步,有时也能发现偏远地区生活艰难,真相总在两头拉扯。毛主席偶尔关心他的见闻,经常问起国际风向,说两句英国、法国的老段子。身边人都说这是毛主席有心拉近斯诺,其实谁知道怎样才叫真正的信任?难道一次晚会请上城楼,就是知己?
到了某些节点,斯诺的名字对于中美关系而言,意义又不局限于个人。他用影像、日记保存了不少红色年代的珍贵场景。采访周恩来、拍摄延安清晨的劳动场,今晚写下的只言片语,几十年后就是历史资料。西方学界也有观点——斯诺的客观报道推动国际社会理解中国新方向,这点没错。但也免不了有夸大的成分,不同立场看待同一件事,天差地别。
斯诺似乎很在意用自己的方式寻找平衡。他既需回馈家乡媒体的好奇目光,也害怕破坏刚刚建立的政治默契。一次访谈里他自言“连中国人自己都未必全懂中国”,这话一出口既谦虚又微妙。无论是毛主席的信任,还是斯诺的忐忑,都夹杂着暧昧与警惕。个中滋味难以为外人道也。
当下回有人说毛主席选中斯诺是基于政治需求,有人说斯诺对中国心怀异国幻想。谁能分清哪句是真的?谁又知道,冥冥中是不是正碰上了契机?毛主席城楼侧影刻进历史,斯诺笔下的中国也早已变形。每个人在其中寻得自己最关心的点——有的是人物塑造,有的是外交手腕。可到底哪件事改变了他们的命运,还真说不准。
反正历史就这样拧巴着往前走,毛主席和斯诺,一个用辣椒当谈资,一个用泳池丈量友谊,谁是主角,谁又是配角?到了时间节点,没人会揣测最初的动机,还剩下些什么,就随它而去。
有些疑惑其实也就无所谓答案了。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