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说全球缺电,可是国际煤价却那么低?评论区真相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3 11:11 4

摘要: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晚风。我每天都会分享有趣的事,如果觉得有趣的话,可以点点关注!点点赞!支持一下,让我们把有趣的故事分享下去,把快乐分享,下去!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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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鲁尔工业区的深秋,多特蒙德煤矿的传送带早已停止运转,锈迹斑斑的铁轨在枯黄的草丛中延伸,远处的火力发电厂烟囱只偶尔冒出一缕青烟。与此同时,印度新德里的居民正经历着每天 4 小时的停电,空调无法启动,医院的备用发电机嗡嗡作响,依赖电力运转的制氧机让医护人员神经紧绷。这看似矛盾的场景,却精准勾勒出当下全球能源市场的荒诞:一边是多国频发的缺电危机,一边是国际煤价的持续低迷,纽卡斯尔煤炭期货价格较 2022 年峰值下跌超 60%,澳大利亚的煤炭出口商甚至不得不打折促销。这种 “缺电不缺煤” 的悖论背后,藏着全球能源结构转型、地缘政治博弈与供需错配的深层纠葛。

要理解这一矛盾,首先需拆解 “缺电” 的本质 —— 它并非单纯的能源总量短缺,而是能源结构失衡与供应链紊乱的叠加产物。2022 年俄乌冲突爆发后,欧洲对俄罗斯天然气实施制裁,导致天然气价格飙升,德国、法国等国不得不重启闲置的火电厂,煤炭需求短期内激增,国际煤价一度突破 400 美元 / 吨。但这种需求并非源于长期能源规划,而是应急性的 “权宜之计”。随着 2023 年欧洲天然气供应逐渐稳定,LNG(液化天然气)进口量同比增长 12%,重启的火电厂又纷纷降低负荷,德国鲁尔区的火电厂利用率从 2022 年的 85% 降至 2024 年的 40%。这种 “应急需求” 的快速退潮,让煤炭市场失去了支撑,价格自然应声下跌。

更关键的是,全球能源转型的长期趋势正在重塑煤炭的市场定位。中国提出 “双碳” 目标后,2023 年煤炭消费占比降至 56.2%,风电、光伏装机容量突破 12 亿千瓦;欧盟则通过《净零工业法案》,明确 2030 年可再生能源占比需达到 42.5%。在这种背景下,煤炭被贴上 “过渡能源” 的标签,投资者对煤炭项目的信心持续下降。澳大利亚必和必拓集团 2024 年宣布关闭位于昆士兰州的两座煤矿,转而投资 20 亿美元开发氢能项目;日本 JERA 公司也计划在 2030 年前关停一半的火电机组。这种 “去煤化” 的长期预期,让煤炭买家普遍采取 “短期采购、减少库存” 的策略,即便面临阶段性缺电,也不愿签订长期购煤合同,导致国际煤价缺乏上涨动力。

地缘政治的博弈则为煤炭市场增添了更多不确定性。印尼作为全球最大的动力煤出口国,2022 年为保障国内供电,曾实施为期一个月的煤炭出口禁令,导致国际煤价短期暴涨。但这一政策也让中国、印度等主要买家加速寻找替代来源,中国与蒙古国签订的煤炭长期协议量从 2022 年的 3000 万吨增至 2024 年的 6000 万吨,澳大利亚对中国的煤炭出口量也在 2023 年恢复至制裁前的 70%。供应来源的多元化,打破了单一国家对煤炭市场的垄断,印尼再难通过出口限制影响国际煤价。与此同时,俄罗斯煤炭在西方制裁下转向亚洲市场,2024 年对印度的煤炭出口量同比增长 45%,价格较国际市场低 15%,这种 “低价竞争” 进一步拉低了全球煤炭均价。

供需两端的 “错配” 则让煤炭市场陷入尴尬境地。从需求端看,缺电主要集中在新兴市场国家,印度、越南、巴基斯坦等国因经济快速增长,电力需求年均增速达 6%-8%,但这些国家的煤炭进口能力受限于外汇储备与港口设施。印度 2024 年电力需求缺口达 15GW(吉瓦),但由于卢比贬值 12%,进口煤炭的成本同比增加 20%,国营电力公司不得不减少采购量,导致国内火电厂库存维持在仅够 15 天消耗的低位,形成 “需要煤却买不起” 的困境。而从供给端看,主要煤炭出口国的产能仍在扩张,澳大利亚 2024 年煤炭产量达 6.5 亿吨,同比增长 8%,印尼新增的 3 座煤矿也在 2024 年投产,产能增加 5000 万吨。这种 “需求疲软的地方缺购买力,有购买力的地方需求萎缩” 的错配,让国际煤价陷入 “供过于求” 的陷阱。

能源替代的技术进步进一步挤压了煤炭的生存空间。近年来,储能技术成本快速下降,锂离子电池储能成本较 2015 年下降 85%,中国青海的光伏电站通过配套储能设施,实现了 24 小时稳定供电,无需依赖煤炭发电调峰。在非洲,肯尼亚的地热发电占比已达 50%,埃塞俄比亚则在尼罗河上建设大型水电站,这些清洁能源项目的投产,让煤炭在电力系统中的 “调峰作用” 逐渐被替代。德国西门子公司研发的新型燃气轮机,热效率提升至 63%,较传统火电机组节能 30%,即便天然气价格处于中等水平,其发电成本也低于燃煤发电。这种技术层面的替代,让煤炭不仅面临政策压力,更失去了成本竞争力。

库存积压与运输瓶颈则成为压垮煤价的最后一根稻草。2023 年全球煤炭库存同比增加 1.2 亿吨,中国秦皇岛港的煤炭库存达 8000 万吨,创历史新高,堆存的煤炭甚至占用了港口 30% 的堆场面积,不得不启用临时存储区。澳大利亚纽卡斯尔港的煤炭库存也持续高企,船舶等待卸货的时间从 2022 年的 14 天缩短至 2024 年的 3 天,港口甚至向出口商收取 “滞港费” 以督促尽快运走煤炭。与此同时,全球航运市场的低迷导致煤炭运输成本下降,好望角型散货船的运费从 2022 年的 4000 美元 / 天降至 2024 年的 1500 美元 / 天,运输成本的降低本应刺激需求,但由于终端需求疲软,反而让出口商更难通过提价转嫁成本。

不同国家对 “缺电” 的应对策略差异,也加剧了煤炭市场的分化。中国在面临缺电压力时,采取 “保供稳价” 政策,2024 年国内煤炭产量达 46 亿吨,同比增长 3%,同时通过 “长协价” 机制将煤炭价格稳定在合理区间,避免了对国际煤炭市场的过度依赖。而欧洲则选择通过能源节约与可再生能源替代应对缺电,欧盟 2024 年出台《能源节约指令》,要求成员国将冬季电力消耗降低 10%,德国的工业企业通过调整生产时间、采用节能设备,减少了 20% 的电力需求。这种 “内生性应对” 减少了对煤炭的依赖,而印度、越南等国缺乏类似的应对能力,只能在 “缺电” 与 “高价买煤” 之间挣扎,却无法改变国际煤价的整体走势。

从更长的历史维度看,当下的煤炭困局是全球能源转型期的必然阵痛。19 世纪工业革命时期,煤炭取代木材成为主导能源,支撑了全球经济的快速发展;20 世纪中叶,石油凭借更高的能量密度与便捷性,逐步替代煤炭成为主力能源;如今,可再生能源与清洁能源正在重复这一 “替代周期”。煤炭价格的低迷,本质上是其在能源体系中地位下降的信号,即便短期内因缺电出现需求反弹,也难以改变长期下滑的趋势。澳大利亚煤炭出口商格林的经历颇具代表性,他在 2022 年煤价高峰期扩大产能,却在 2024 年面临滞销,不得不将煤矿以半价出售,转而投资太阳能电站,“我这辈子都在挖煤,但我的儿子不会了,他学的是光伏工程”。

站在德国鲁尔区的煤矿遗址前,曾经的 “煤炭之都” 如今已转型为工业旅游景区,废弃的矿井被改造成博物馆,向游客展示煤炭如何塑造了现代工业文明。而在印度新德里,街头的电动汽车充电桩数量正以每月 20% 的速度增长,太阳能路灯照亮了曾经因停电而漆黑的小巷。这种鲜明的对比,或许正是全球能源变局的缩影:缺电危机是旧能源体系崩溃与新能源体系尚未完善的过渡性阵痛,而煤炭价格的低迷,则是能源时代更迭的必然结果。

未来,随着可再生能源的进一步普及、储能技术的突破与智能电网的建设,“缺电” 问题将逐步得到解决,而煤炭可能会像 19 世纪的木材一样,逐渐退出主流能源舞台,仅在特定领域发挥作用。当下 “缺电与低价” 的悖论,不过是能源转型过程中的一段插曲,却为我们敲响了警钟:能源安全不能依赖单一能源,唯有加快构建多元化、清洁化的能源体系,才能在全球能源变局中掌握主动。

在南非约翰内斯堡的煤炭交易市场,曾经人声鼎沸的交易大厅如今冷冷清清,电子屏幕上跳动的煤价数字越来越低。一位从业 30 年的交易员感叹:“我们曾经以为煤炭会永远是‘黑色黄金’,但现在才明白,没有永远的能源,只有永远的变革。” 这句话,或许正是对当下全球能源困局的最好注解。煤炭产业链上下游的利益重构,正从更深层次瓦解煤价支撑。在下游电力行业,全球火电企业的盈利困境已传导至上游煤炭市场。欧洲最大的火电企业 —— 德国莱茵集团,2024 年一季度火电业务亏损达 12 亿欧元,被迫关闭 3 座火电厂,其煤炭采购量同比减少 40%。该集团首席执行官在财报发布会上直言:“在碳价突破 90 欧元 / 吨、天然气价格回落的背景下,燃煤发电已无利可图。” 这种下游需求的主动收缩,远比阶段性缺电带来的短期需求反弹更具破坏性 —— 火电企业不仅减少即时采购,更在长期规划中彻底剔除煤炭,英国国家电网已明确 2035 年前关停所有火电机组,这意味着未来十年英国的煤炭需求将逐步归零。

上游煤炭开采企业的生存压力则进一步加剧市场混乱。澳大利亚怀特黑文煤炭公司为维持现金流,2024 年将动力煤售价降至 80 美元 / 吨,较成本线仅高出 5 美元,这种 “以价换量” 的策略引发连锁反应,印尼阿达罗能源公司随即跟进降价,形成恶性竞争。更严峻的是,煤炭企业的融资渠道持续收窄,2024 年全球主要银行对煤炭项目的贷款额同比下降 35%,摩根大通、汇丰银行等机构甚至宣布将煤炭企业列入 “高风险投资名单”。南非萨索尔煤炭公司因无法获得贷款,不得不搁置价值 15 亿美元的煤矿扩建项目,转而出售现有资产偿还债务。这种 “融资收紧 — 产能收缩 — 低价促销” 的恶性循环,让国际煤价陷入 “越跌越卖、越卖越跌” 的死胡同。

不同类型煤炭的市场分化,更凸显煤炭行业的结构性危机。相较于动力煤的低迷,炼焦煤因钢铁行业的刚性需求,价格虽有波动但相对稳定,2024 年纽卡斯尔炼焦煤均价维持在 220 美元 / 吨,是动力煤价格的 2.7 倍。这种分化让煤炭企业陷入两难:澳大利亚博地能源公司试图将动力煤矿改造为炼焦煤矿,却因地质条件限制失败,前期投入的 8 亿美元打了水漂;中国山西焦煤集团虽受益于炼焦煤价格稳定,但动力煤业务亏损仍拖累整体利润,2024 年上半年净利润同比下降 18%。更关键的是,钢铁行业的 “去碳化” 趋势已开始冲击炼焦煤需求,瑞典 SSAB 公司研发的 “无焦炼铁” 技术已实现商业化应用,2024 年该技术生产的钢材占比达 15%,预计 2030 年将完全替代传统焦化工艺。这意味着,即便是相对坚挺的炼焦煤市场,未来也将面临需求崩塌的风险。

政策补贴对能源选择的扭曲,进一步削弱了煤炭的竞争力。为推动能源转型,全球多国对可再生能源实施高额补贴,中国对光伏电站的度电补贴虽逐步退坡,但仍通过土地优惠、税收减免等政策降低开发成本;欧盟则对海上风电项目提供最高 30% 的投资补贴,德国北海风电项目的度电成本已降至 0.03 欧元,远低于燃煤发电的 0.08 欧元。这种政策倾斜让电力企业更倾向于投资清洁能源,而非重启火电厂。印度阿达尼集团 2024 年宣布投资 100 亿美元建设光伏电站,同时推迟旗下火电厂的扩建计划,即便印度面临严重缺电,该集团仍表示:“清洁能源的长期收益与政策红利,远大于短期燃煤发电的微薄利润。” 更值得关注的是,碳边境调节机制(CBAM)的实施让煤炭间接成本大幅上升,欧盟自 2026 年起将对进口的钢铁、水泥等产品征收碳税,而这些产品的生产若依赖燃煤发电,将面临额外的成本压力。为规避碳税,全球制造业企业开始加速 “去煤化”,韩国浦项制铁已将海外工厂的燃煤锅炉全部改造为燃气锅炉,这进一步减少了对煤炭的间接需求。

区域能源政策的差异,也在加剧煤炭市场的供需失衡。在东南亚,越南、泰国等国虽面临缺电压力,但为履行《巴黎协定》承诺,仍严格限制新建火电厂。越南政府 2024 年否决了 5 个燃煤发电项目,转而批准 10 个光伏电站项目,即便这些光伏电站无法在短期内解决缺电问题,政府仍强调 “能源转型不能因短期危机而倒退”。这种政策导向让东南亚的煤炭需求增长远低于电力需求增长,2024 年越南电力需求同比增长 7%,但煤炭进口量仅增长 2%,缺口部分通过进口 LNG 补充。而在非洲,南非、尼日利亚等国虽未限制火电厂建设,但因外汇短缺无法大规模进口煤炭,南非国家电力公司 2024 年因美元储备不足,被迫削减 30% 的煤炭进口量,导致国内火电厂停产,进一步加剧缺电危机。这种 “有需求无能力” 与 “有能力无需求” 的区域分化,让国际煤炭市场难以形成统一的价格支撑。

煤炭贸易的金融化陷阱,也在放大价格波动。近年来,煤炭期货、期权等金融衍生品的交易量快速增长,2024 年纽卡斯尔煤炭期货的持仓量同比增长 50%,其中投机性交易占比达 65%,远超实体企业的套保需求。这种金融化趋势让煤炭价格越来越脱离基本面,2024 年 5 月,因市场传言印尼可能重启出口禁令,纽卡斯尔煤炭期货价格单日暴涨 20%,但随后证实传言不实,价格又在三天内回落 15%。这种剧烈波动让实体企业不敢轻易签订长期合同,澳大利亚煤炭出口商伍德赛德能源公司 2024 年的长期合同占比从 50% 降至 20%,其余均为现货采购,“我们宁愿承担现货价格波动的风险,也不愿被长期合同绑定,万一价格继续下跌,损失将无法挽回”。而现货市场的过度依赖,又进一步加剧了价格的短期波动,形成 “金融投机 — 价格波动 — 需求萎缩” 的恶性循环。

从能源安全的视角看,煤炭低价背后隐藏着更深层的风险。对于依赖煤炭进口的国家,低价看似降低了采购成本,但也削弱了国内煤炭产业的生存能力。英国自 2015 年关闭最后一座深井煤矿后,已完全依赖进口煤炭,2024 年因国际煤价低迷,英国进口煤炭成本同比下降 25%,但当 2025 年初澳大利亚遭遇飓风导致煤炭出口中断时,英国火电厂因库存不足不得不紧急从南非采购,此时煤炭价格已暴涨至 300 美元 / 吨,且运输周期延长至 45 天,严重威胁能源安全。这种 “短期受益、长期受损” 的困境,让不少国家开始重新审视煤炭产业政策,波兰政府 2024 年宣布向国内煤炭企业提供 12 亿欧元补贴,以维持产能,“我们需要保留煤炭产能作为能源安全的最后防线,即便它在短期内不盈利”。

站在全球能源转型的十字路口,煤炭低价既是危机也是契机。对煤炭企业而言,低价迫使它们加速转型,澳大利亚必和必拓集团将煤炭业务剥离,成立独立的能源转型公司,专注于氢能、碳捕捉等技术研发;中国神华集团则加大对煤炭清洁利用技术的投入,2024 年建成全球首个 100 万吨级煤制烯烃碳捕捉项目,将碳排放降低 80%。对国家而言,低价为能源转型提供了低成本窗口期,印度利用煤炭低价时期,加速建设光伏电站和特高压输电线路,2024 年可再生能源装机容量同比增长 25%,为未来摆脱对煤炭依赖奠定基础;巴西则通过低价进口煤炭补充火电缺口,同时加大对亚马孙流域水电资源的开发,实现 “短期保供、长期转型” 的平衡。

在德国汉堡港,一艘满载煤炭的货轮正等待卸货,甲板上的煤炭被雨水冲刷,黑色的煤泥水顺着船舷流下,汇入大海。远处的海面上,一排海上风电叶片正缓缓转动,白色的叶片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能源形态,正共同见证着全球能源格局的深刻变革。煤炭低价或许只是暂时的,但能源转型的趋势已不可逆转。未来,随着可再生能源技术的进一步成熟、储能成本的持续下降,煤炭在全球能源体系中的地位将继续下滑,而当下的 “缺电与低价” 悖论,终将成为能源转型历史中的一个注脚,提醒我们在追求短期能源安全的同时,更要着眼于长期的可持续发展。

在印度新德里的街头,一位电力工程师正在调试太阳能路灯,他身后的墙上贴着一张标语:“今天的暂时黑暗,是为了明天的永续光明。” 这句话,或许正是对当下全球能源困局的最好回应 —— 缺电是转型的阵痛,低价是变革的信号,唯有坚定地走向清洁、多元的能源未来,才能真正破解能源安全的困局。

来源:晚风趣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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