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和冰心,写诗水平到底谁更高?两首小诗,高下立判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9 15:08 1

摘要:两人名字就自带文化密码:林徽因的名字出自《诗经》“大姒嗣徽音”,带着上古雅韵;谢婉莹则给自己取“冰心”笔名,来源于“一片冰心在玉壶”,直白表露品格追求。

林徽因与冰心同为福州籍贯的民国才女,放在一起比较总绕不开“谁更会写诗”这个问题。

两人名字就自带文化密码:林徽因的名字出自《诗经》“大姒嗣徽音”,带着上古雅韵;谢婉莹则给自己取“冰心”笔名,来源于“一片冰心在玉壶”,直白表露品格追求。

这种取名的差异,某种程度上也暗示着两人诗歌创作的不同走向。

要比较两人的诗作水平,不妨先看看她们如何处理同一个主题——黄昏。

冰心1936年前后写下的同名诗《黄昏》,总共八句就讲清三层意思:望着夕阳下沉心生渺小感、联想到上帝创造万物的智慧、渴望获得神的指示。

全诗像是直抒胸臆的日记体,用“上帝啊!”直接把情绪抛给读者,语言直白利落如同对镜自省

这首作品像块透明度极高的水晶,一眼就能看清内核,但稍显过于直接。

林徽因在同样时段创作的《黄昏过泰山》,处理同类题材却是另一番韵味。

1936年她从洛阳前往山东考察古建筑,途经泰山被暮色震撼。

全诗九行字里,黄昏浓烈转为寂寥,再到魔幻,用颜料般层层叠加的意象构建出流动的画卷。

最妙的是结尾笔锋陡转,在自然恢弘面前突然插入旅人的困顿,瞬间将天地洪荒收束到人间尘土。

这两首黄昏诗对比可见创作理念差异:冰心善于把感受化作口号式的宣言,林徽因更倾向用意象编织画面

如果说冰心写诗是想让读者知道她想什么,林徽因则是带读者看见她所见。

1937年朱光潜创办《文学杂志》时,同时向二位才女约稿就发现:

冰心的诗总能最快被普通读者接受,林徽因的诗却常在文人圈引发更深的讨论。

二人人生轨迹的差异,或许也能解释诗风的形成。

冰心在美国留学期间开始文学生涯,从《寄小读者》起就确立了平易近人的写作风格。

她1946年到日本东京大学执教期间,曾在当地杂志连发三篇赞美宋美龄的文章

首篇《我所见的蒋夫人》详细描述三次见面经历,用“如同冬日暖阳”“兼具东西方之美”这类充满温度的词句;后续两篇更是直接称宋美龄为“举世无双的女杰”。

这种写法延续了她诗歌的直白风格,正如研究者指出,冰心作品常将情绪浓度调至最高档。

而这位才女与宋美龄的私交也确实值得玩味。

二人同为美国韦尔斯利女子学院校友,冰心在抗战期间南下昆明时,曾动用宋美龄的关系动用军用卡车运输席梦思床垫,这与其他文人背着行囊徒步迁徙形成对比。

1940年她通过宋美龄坐上了军用专机撤离,同期老舍、巴金等人还在滇缅公路上颠簸,或许正是这种现实关照的差异,使得冰心更擅长铺陈直白的赞美文字。

反观林徽因,她的人生有半截扎在古建筑尘土里。

现存照片中,这位穿着旗袍爬梁柱测绘的女子,把诗歌创作当作古寺飞檐上偶然落下的露珠。

1930年代她与梁思成考察全国15省200多县古建时,随身笔记本里夹杂着诗句和建筑数据

她唯一用英文完成的《中国建筑史图录》,在西方建筑界引发震撼的同时,也把东方诗意融入学术表述,比如形容佛光寺的大殿立柱是“云端的琴弦”,说应县木塔飞檐是“凝固的金色波涛”。

这种把专业与诗性结合的能力,使得她即便在《黄昏过泰山》这类抒情诗里,也会有极具建筑动态美的描写。

两人在重大历史关头的选择显出气质差异。

1933年冰心发表《太太的客厅》讽刺北平文化沙龙,被指影射林徽因的社交生活,但实际情况是,当年林徽因正和丈夫在山西五台山攀爬佛光寺大梁。

七七事变爆发后,年幼的梁从诫问母亲“日本人打来怎么办”,林徽因指着窗外长江说:“中国读书人总还有最后一条路。”

后来她困居李庄肺病缠身,仍坚持完成《中国建筑史》书稿。

相比而言,冰心同期在重庆歌乐山的住所被称作“潜庐”,过着种花养猫的隐居生活。

诗歌之外的事业方向更体现性格差异。

冰心始终保持文学创作,晚年还担任全国作协副主席;林徽因1949年后全力投入建筑工作,参与了国徽和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

她们对写作的态度也不同:冰心认为诗要传递思想,常说“诗人要对读者负责”;林徽因称写诗是“呼吸间的情绪流动”,生前仅发表三十多首诗。

现实问题处理上,冰心更务实。

1938年她通过宋美龄争取到飞机票从昆明转移到重庆时,很多文人学者还在步行逃难。

1949年政权更迭后,她很快调整写作方向,五十年代出版《归来以后》赞美新中国。

林徽因则坚持专业立场,1953年北京拆除古城墙时,她当面向副市长吴晗争辩:“你们拆的是八百年历史的真古董,将来会后悔的。”

梁思成后来回忆,林徽因最后的日子还在校对建筑书稿,对护士说“替我把窗帘拉开,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看北京城的屋顶了。”

要说两位才女的诗作高下,其实比的是观赏角度。

冰心的作品像通透的白瓷碗,装上清水就能映出倒影,最合适传播普世情感;

林徽因的诗如雕花玉樽,得转着圈端详纹路,越细品越有滋味。

1948年朱自清在《新诗杂话》里评价:“谢诗如早春溪水,林诗似秋夜悬灯”,前者生机盎然,后者耐人寻味

当代诗歌研究者发现一个有趣现象:冰心的《繁星》《春水》常年入选语文课本,而林徽因的《你是人间四月天》近年逐渐在社交媒体翻红。

前者胜在清晰传达价值观,后者赢在激发多重解读,就像她写泰山黄昏,有人看见时间流逝,有人读出宿命轮回,建筑学者还能联想到斗拱咬合的古建技法。

客观来看,两位作家的成就各有侧重。

冰心的《小橘灯》《繁星》入选多个国家教材,林徽因的建筑保护理念被列入《世界遗产公约》。

单纯比较诗歌水平难免有失公平,但通过分析她们的处世态度,我们更能理解作品差异的根源,冰心追求文字的社会功能,林徽因更专注自我表达与专业追求。

这种区别在她们的人生选择中清晰可见,也造就了现代文学史上两种不同的女性典范。

来源:一苇说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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