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结婚前,他才发现自己的存在不过是她拿来应付双亲的替身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25 17:47 1

摘要:被称为市三院心外第一刀的江医生,在做完这最后一场手术后彻底封刀。

被称为市三院心外第一刀的江医生,在做完这最后一场手术后彻底封刀。

从此后成为了柳冰心检察官的私人保姆,和头号舔狗。

为她的一日三餐绞尽了脑汁,恨不得连命都给了她。

可直到结婚前几日,他才发现。

自己的存在,不过是她拿来应付双亲的替身。

他视线落在她写给初恋的心愿清单上,久久沉默不语。

……

那张清单上勾勾画画,全是细节的批注,每一句里都必定包含一个名字“沈奕白”。

薄薄的纸上,写满了柳冰心对另一个男人的思念。

如果她不是自己的未婚妻,江问青还能赞一声情深义重,这是他见过最浪漫的事。

可是没有如果。

江问青慢慢闭上了眼,拿着清单的大手攥紧。

半晌,他睁开了眼,将清单塞回原处,

她放得这么明目张胆,根本毫不在意他是否会看见。

这一刻他不禁恨起柳冰心来。

她将一切写得那么清楚明白,他看一眼就能明白她对沈亦白的深情厚谊,

这让他连质问都显得没有任何必要。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他三两步找到院长,开门见山道:

“领导,我申请加入常驻丹麦的医疗队。”

老院长喝茶的动作一顿,挑眉问了一句:

“柳检能答应?再说你们不是准备年后结婚了?丹麦那个地方常年内乱,你去了可能就回不来,不是儿戏……”

江问青摇摇头,笑了笑。

“我会处理好的,院长你算上我吧。”

院长见他神色坚定,想了想,才语重心长地嘱咐:

“你先回去考虑好再来找我,最好还是和柳冰心商量下,毕竟她现在算是你的家属。”

江问青想着老院长的话,坐在车里,精神有些恍惚。

手指无意间打开了家庭群聊,柳阿姨在群里问他,晚上要不要回去吃个团圆饭?

阿姨一向对他这个孤儿很好,说是拿他当亲生儿子也差不多。

他刚想在群里回复,群里很少说话的柳冰心头一次抢先回话:

“我们有事,今晚不回去吃了。”

下一秒,她又单独给他短信:“我今晚要去机场接一个人,你自己吃吧。”

一贯的通知,没有任何解释。

可江问青就是笃定,她要接的人就是竹马沈奕白。

那一刻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心理,他破天荒地问了一句:“你当初怎么没和竹马在一起?”

她没有立即回复,十分钟后罕见地发来两条长语音:

“他的理想是环游世界,我怎么能用这种烟火气的俗人生活玷污他?”

“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支持他,替他照顾好父母,让他永无后顾之忧。”

说话的间隙里还能听到飞机场的播报声,江问青记得她清单上标注了沈奕白返航的时间是晚上十点,而现在才堪堪七点。

柳冰心那样一个讲究时间和效率的人,大概只能为心尖上的沈奕白才会破例等待吧。

就像他们认识三年,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可柳冰心和他的聊天框,没有任何文字,全是简短的语音“嗯”“好”或者是电话。

他曾经也问过。

得到的只是她冷淡地回复:“打字麻烦。”

那时他以为,她只是不喜欢打字。

可后来,他亲眼看见她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只为给沈奕白发一条节日问候。

现在江问青才明白,她不是不喜欢打字,只是不喜欢他而已。

远郊处隐隐传来的爆竹声,唤回他的神志,他抬起眸,视线落在大街随处可见的红双喜上,刺目的红,心底突然漫上一层苦意。

又咸又涩。

江问青的眼神盯着柳冰心的头像来来回回看了好半晌,才退出微信,给老院长发出一条消息:“领导,我决定了,想去丹麦。”

那边回复得很快:“好,大概就这几天,你和家人好好道别。”

江问青仰起头,半晌笑了一声,明明是笑,可眼泪不知不觉间又落了个满脸。

家人啊,他唯一的家人在三年前就走了,用另一种方式生活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他费尽力气走到她身边。

却发现,她始终不是她。

第2章

这一晚,他罕见地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去了郊区三十里之外的小镇,坐进了一家馄饨店,要了一碗荠菜云吞。

店老板一见到他,面色隐隐有些激动,眉宇间透着一股熟稔的笑意: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对象呢?”

江问青拿汤勺的手一顿,垂眸良久,答了一句:“走了。”

短短两个字衬着下压的唇角,没有多说什么,可就是让人觉得难过。

他机械地一口一口吃着,但对面没了那个人,即便还是熟悉的味道,吞在口里也多些不同。

脑海里的记忆又来回翻滚。

他做完市三院最后一台换心手术后,便从临床转到了后勤,很多人替他觉得可惜。

市三院心外第一把刀竟然转了文职,和废了双手也没啥区别。

没多久,媒人介绍他和柳冰心认识,市里的检察官,长相靓丽身材高挑,可没人知道这是他第二次见她。

第一次是在手术台上。

相亲当日柳冰心很好说话,家庭条件都没怎么问,就把人带回了家。

她的父母很喜欢他的斯文谦逊,得知他曾经是一名医生,更是满意,几天后两人确定关系。

他到现在依然记得她那天的神情,说不上欢喜,甚至是带着应付差事的漠然。

可江问青也不在意,他将她当成一朵鲜花似的娇养着,早上一杯燕窝牛奶,中午的爱心午餐,晚上温度刚刚好的洗澡水。

就连她沐浴时喜欢哪几种香气,他也记得一清二楚。

周一玫瑰,周二薰衣草,周三橙花,周四茉莉……

一开始柳冰心还扯着唇对他说谢谢。

没有情侣间的热络,只是清冷疏离的客套。

或许是三年来,习惯了他的好和随处可见的温柔。

在父母频繁地询问下,年关将近时,柳冰心突然来了句:“江问青,我们结婚吧。”

那一瞬间,他有些欣喜。

以为她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可看见她放在桌上的初恋清单时,才发现结婚不过是沈奕白30岁的目标。

而今他在环游世界,那她来替他完成好了。

江问青说不清当时的感受,只觉得自己错得离谱,他为什么认定那个人的心在柳冰心的身上,她便会理所当然地爱上自己?

他知道,是时候该清醒了。

无论她的父母多喜欢他,无论他多想再陪陪她,再听听她的心跳。

可她不爱他,甚至说不上喜欢。

那他,只好放手。

这一晚,柳冰心是深夜回家的,身后还带了一个人。

凝目望去,那男人映着头顶的柔光格外风姿俊秀,应该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沈奕白。

没有介绍,她只淡声说了一句:“我们俩去客卧睡,这个房间让给奕白住,他习惯向阳的房间。”

絮絮叨叨又说了两句,无一不是对沈奕白生活细节的关照。

那一刻,江问青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自己的存在就是个多余。

他没有反对,连瞬间的怔愣都没有,好像她的决定再正确不过。

还是沈奕白看不过去,解释了一句:“抱歉,江先生,太晚了,我没订到房间……”

男人还没有回话,柳冰心便笑着开口:“说什么傻话,都回家了,还住什么酒店?”

和她在一起的三年,江问青看见她的笑脸屈指可数。

托沈奕白的福,回家不过几分钟,柳冰心已经笑了好几次。

视线落在女人嘴角的梨涡上,他再一次庆幸,自己出国的决定正确无比。

等收拾完上床时,将近半夜一点,江问青什么都没有问,罕见地背过了身。

柳冰心看着男人的背影,有些不解。

以前的每一天,他都要抱着自己才能入睡,甚至笑眯眯地说自己的心跳声才是他最好的助眠器。

天天如此,从无例外。

可今晚是怎么了?难道是在生气?她蹙眉思索了几秒钟,破天荒地说了一句:

“奕白就只住几天……”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温声打断:“嗯,知道了,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睡。”

话落,他便不再开口,还是背过去的姿势。

不知为何,明明江问青没说什么,可她就是觉得不对劲,心底隐约还有些堵。

她一把扯过被褥,也背过了身,即便是没了熟悉的体温和怀抱,她也紧紧闭上了眼。

而另一边的江问青却罕见地陷入噩梦中。

第3章

头顶的灯光白惨惨的,他拿着手术刀的手禁不住瑟瑟发抖,躺在手术床上的人明明是自己的爱人,他却要亲自把她的心换给另外的人。

他几乎是流着泪做完整场手术,画面一转,是徐笙笙那张因为车祸染血的脸……

再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冬日的暖阳落在窗棂上。

灿灿的,却不带丝毫的暖。

床铺另一边早已冰冷,江问青的心跳如擂鼓额上全是虚汗,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起身穿衣洗漱。

十点,柳冰心的电话拨了过来,还是一贯的通知:

“奕白喊我们吃饭,还是老地方,定位发你了。”

话一说完,电话利索掐断,他甚至来不及发表意见,也许在柳冰心的心底,他的意见也没什么重要,毕竟三年来,他没有反驳过她一次。

江问青苦笑一声,磨蹭着许久才出了门。

即便同样是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认,沈奕白是一位幽默风趣很会讨女人欢心的人。

手里剥蟹动作不停,嘴里还天花乱坠地说着各处的趣闻,将一向冷淡的柳冰心逗得咯咯直笑。

看着两个人间的互动,江问青觉得连每一次的呼吸都成了煎熬。

这时,沈奕白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他:

“江先生,听说你是医生转的后勤,一般外科医生只有手术失误才会轮转,您是手上出过人命?”

这话一出,江问青的脸色变了,梦中徐笙笙染血的脸再一次浮现,他异样的神情落进对面两人的眼底,无异于做实了沈奕白的话。

下一秒,他又装模作样地补了一句:

“抱歉,我也就是闲聊,一时口误,江先生应该不会怪我吧。”

柳冰心越过他直接开口:“怎么会,你说的也是事实,他技艺不精只能怪自己。”

“不过倒是苦了找了他做手术的人,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

柳冰心后面又说了什么话,江问青脑袋嗡嗡的,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耳边反反复复都是她那句:“有没有命活着”。

脑海里瞬间响起一阵尖锐的轰鸣,心像被谁狠狠地攥紧,揪心的疼沿着血液流进全身。

他放在桌下的双手,早已青筋毕露,掐的血痕一片。

顿了好几秒,才压下浑身翻涌的气血,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薄唇抿成直线自嘲地笑笑。

要是柳冰心知道她的换心手术是自己做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得下饭。

席间,沈奕白说话夹枪带棒,不是明喻就是暗指。

直到柳冰心去了洗手间,他才开门见山地挑衅:

“江问青,你到底有哪点能配得上冰心?”

“之前是我不在才被你偷了三年,现在我回来了,你这个新郎要让让了。”

他把话挑明,就是想将眼前的男人激怒。

可江问青既没有发怒,也没有反驳,甚至点头应声“好”。

他所有的刁难和问责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半点回应,心底的郁气更浓,眼见柳冰心快要走近,他眼眸一转。

下一秒,他仰头一倒直接摔倒在地,桌旁酒碗砸了满身,连带着手背都蹭出了血痕。

“奕白!”柳冰心惊惶失措地冲了过来,一把扶起人,软了声色:

“你有没怎么样?”

“我没事,别怪江先生,他不是故意的,刚才的确是我说错了话……”

这话一出,柳冰心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

上一秒对着他还是柔情蜜意的关怀,下一秒对着江问青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

“我不想和你废话,你快给奕白道歉!”

视线落在沈奕白染血的手背上,柳冰心的眼底仿佛结上了冰,连目光都带着冷彻入骨的寒意。

“奕白是国际摄影大师,他的手是艺术品,你知道有多金贵?你怎么能伤他?”

怒极的柳冰心甚至没有等江问青解释,拿起桌上的杯子直接朝人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

江问青的额角上渗出冰凉的液体,可他没有管,反而弯腰拾起掉落地上的手机。

被他无视的女人怒火愈盛,抬脚朝他的手背狠狠踩了过去,还辗了几辗。

在高跟鞋的外力下,掌心与碎玻璃紧紧摩擦,鲜红的血汩汩流出。

明明剧疼无比,可江问青此时却感觉不到。

他像傻了似的,只是抬眸紧紧盯着柳冰心,仿佛她辗的不是手,而是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那黯淡的神色和眼底满腔的破碎,让女人情不自禁松了脚。

她刚要问什么,却听到身后的沈奕白一声痛呼:

“冰心,我手疼得不行,快送我去医院,这两天还有拍摄……”

第4章

一听这话,柳冰心刚刚和缓的脸色又硬了起来,狠狠地瞪了江问青一眼后,她扶起人急忙忙冲了出去。

只剩江问青呆愣愣地蹲在原地,眼底一片模糊不清。

好半晌,大堂经理才将他扶起,递过来几张餐巾纸,示意他擦擦脸。

这时,他才发现,头上脸上早已一片血水。

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先生,需要我替你报警吗?那位先生的家属也太狠了,明明是你伤得更重……她还得理不饶人。”

江问青扯了扯唇,露出几分苦笑:“谢谢,不用了”。

报了警又要怎么说呢?

说她是自己家属?

说一切都是误会?

还是说,她只是为竹马打抱不平伤害自己的未婚夫?

无论什么,都是将血痕累累的伤口,再扒一次。

他揣起手机,上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掏出急救箱,步履间带着急切。

清洗,消毒,缠纱布,做这一切时,他脑海里空空的,努力地什么都不去想。

他怕一个忍不住便想起从前的画面。

可试了好多次,单手始终打不了纱布结,那一瞬,这几年无论被如何嘲讽冷待都面不改色的江问青,骤然笑了。

他笑中带泪,声音都打着颤:“笙笙你看,你不在……没有人会心疼我的手。”

“你能不能回来?我好没用,连个结都打不了……”

“你不在,我真的好疼……

来源:光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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