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下葬后,对大姐撒的谎终于解开,大姐却再也绷不住的哭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9 06:21 1

摘要:翻开那个黄色的信封时,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母亲去世的第七天,我终于鼓起勇气整理她的遗物,却意外发现了这个被藏在衣柜最深处的秘密。

"真相"

翻开那个黄色的信封时,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母亲去世的第七天,我终于鼓起勇气整理她的遗物,却意外发现了这个被藏在衣柜最深处的秘密。

院子里的柿子树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泛黄的信纸上,那是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大姐李秀珍的名字。

我无法呼吸,手里的纸张似乎有千斤重。木制的老地板吱呀作响,仿佛也在替我感到不安。

那是1982年的盛夏,蝉鸣声震耳欲聋,我还是个十岁的孩子。记得那天,大姐从邮局回来,眼睛红肿,衣襟上浸满了汗水。

母亲坐在门槛上摘豆角,竹编的筛子里已经堆满了碧绿的豆荚。听到消息后,她的手顿了一下,豆荚掉了一地也没去捡。

"没考上就没考上,咱不上大学也饿不死。"母亲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望着远处,声音很平静,只是那天晚上,我听见她在厨房里抽泣的声音。

可现在,这张复印件告诉我,三十年前的真相竟是如此不同。大姐当年是被录取了的。

我坐在母亲简陋的房间里,四周是斑驳的墙壁和老旧的家具。一盏褪了色的搪瓷台灯,已经用了二十多年,开关处的电线还缠着老化的黑胶布。八十年代初的老式衣柜上,贴着几张我和弟弟的黑白照片。

一张褪色的全家福挂在正中央,那是父亲去世前一年照的,我们五口人站在县城照相馆的蓝色背景布前,脸上带着拘谨的微笑。照片边角已经泛黄卷曲,母亲特意用透明胶带贴好,生怕它碎了。

屋外传来大功率广播喇叭里播放的《东方红》,这个县城的清晨总是从这首歌开始的。窗外小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卖冰棍儿了,一毛钱一根的冰棍儿!""修脚盆,补搪瓷碗喽!"

我继续翻找母亲的遗物,在一个绣着牡丹花的布包里,发现了一沓泛黄的信件和几本日记。日记本是那种最普通的蓝皮作业本,母亲用毛笔在封面上写下"李桂芳日记"几个大字。

她的字不好看,歪歪扭扭的,却透着一股倔强。翻开日记,我拼凑出了尘封已久的真相。1982年,正是我们县里出了那件大事的时候。

"秀珍的通知书明明已经到了邮局,却被人扣下了。"母亲在1982年7月20日的日记上这样写道,"今天去找了李邮递员,他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实话。后来还是老赵告诉我,是因为老李家的事,牵连到了我们。"

李大爷是我父亲的同事,当时在县粮站工作。他的儿子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停职审查,我父亲作为他的同事曾为他说过几句公道话。不想,这牵连到了我们家。

"今天去了教育局,门卫都不让进。好不容易见到了王科长,他只说按政策办事,让我别来闹了。"8月3日的日记上,母亲的字迹明显变得潦草,笔迹重得几乎刺破纸张。

"秀珍的录取通知被压了下来,名额给了县委梁书记的侄女。这世道,真是..."后面的字被母亲自己用墨水涂黑了。

母亲日记中写道:"今天去了第三次,还是那句话,没有用的。秀珍的大学梦就这样没了。我不敢告诉她真相,那孩子心太软,会恨人的。就让她以为自己没考上吧,总比知道这世道的不公更好受些。"

我拿出那个年代我们全家唯一的老式收音机,试着打开,竟然还能工作。沙沙的电流声中,我仿佛听到了当年播报高考录取名单时的场景。那时候,整个小区的人都会聚在一起,听广播里念出一个个被录取考生的名字。

天色渐暗,我点亮了一盏昏黄的台灯。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开始下了起来,打在生了锈的铁皮窗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雨水顺着裂了缝的窗户渗进来,在墙壁上形成一道水痕。

我想起了大姐这些年的生活轨迹。那年"落榜"后,大姐没有再复读,而是去了县棉纺厂当了一名普通工人。

那时的车间又闷又热,织布机的噪音震耳欲聋,棉絮满天飞舞。很多工人都戴着口罩,可还是患上了尘肺病。大姐每天三班倒,经常要上夜班,回家时手上全是纺纱留下的伤口和老茧。

她把每月二十八块五的工资几乎全部交给母亲,只留下两块钱买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她用这微薄的收入,供我和小弟上学。

那时候,一家人挤在单位分的两间小屋里,厨房和厕所都是公用的。冬天没有暖气,只有一个小煤炉,全家人围着它取暖。夏天闷热难耐,只能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乘凉,用蒲扇驱赶蚊子。

"老李家的秀珍,命苦咧!那么聪明的闺女,高考落榜了,只能去当工人。"邻居大妈们经常这样议论。大姐听了只是笑笑,从不辩解什么。

后来厂里不景气,开始裁员,大姐是第一批下岗工人。她没有抱怨,又去镇上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每天站十几个小时,腿肿得像面团一样。。

"小李,给我拿盒大前门。再来半斤猪肉,肥瘦搭配的。"顾客们总是不停地使唤她,有时连声"谢谢"都没有。

她从未抱怨过,只是每当看到电视里的大学校园,那些穿着整洁校服的学生,她的眼神会不自觉地暗淡下去,只是转身去厨房,说是要去做饭,却迟迟不出来。

"我这辈子最大的憾事,就是没能上大学。"大姐常这样说,语气中带着自嘲,却没有半点怨恨。她总是紧接着说:"不过能看着你和小弟都上了大学,我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

一滴泪落在母亲的日记上,晕开了几个字。我该不该告诉大姐真相?这个秘密压在母亲心上三十年,现在又压在了我的心上。

我合上日记本,从抽屉里找出一包已经发潮的"红塔山",那是母亲生前最喜欢抽的烟。拿出一支点上,尝试着像母亲那样吸了一口,却被呛得咳嗽不止。

晚上十点多,我打电话给小弟,他已经在深圳一家外企工作多年。听到我说发现了这个秘密,他沉默了很久。

"哥,你记不记得大姐结婚那年,妈做了一件奇怪的事?"小弟突然问。

我努力回忆着。那是1989年,大姐嫁给了百货公司的会计刘建国。婚礼很简单,只在县城饭店摆了十几桌酒席。母亲破天荒地喝了两杯白酒,然后对大姐说了一番话,我们都以为是醉话。

"你命苦,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孩子好好念书..."母亲说着说着就哭了。大姐安慰她:"妈,您别这么说,我命好着呢。有个好婆家,工作也稳定,您别自责。"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母亲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最后被父亲扶回了座位。

第二天,我约了当年与大姐同班的张老师。他已是满头华发,退休在家带孙子。见到我后长叹一口气:"你母亲是个倔强的人啊,当年为了你姐姐的事,她跑了多少地方,磨破了多少嘴皮子。"

张老师家住在县城最老的一条街上,房子是七十年代建的,墙面已经脱落了大块的灰泥。他请我进屋坐,用搪瓷缸子倒了一杯浓茶,上面飘着几片茶叶。墙上挂着他年轻时的教师证和几张发黄的奖状。

"那年高考,你姐姐考得特别好,数学甚至得了满分。当时全县就她一个考上了省重点大学的中文系。"张老师说起往事,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仿佛回到了那个激动人心的夏天。

"结果录取通知出来,你姐姐的名字却不在上面。当时我们都不敢相信,去教育局问,他们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填报志愿有问题。"

"最后呢?"我问。

"最后还是没用。那个年代,有些事情,你明白的。"张老师搓了搓粗糙的手掌,指甲缝里还留着劳作的痕迹,"你母亲不想让秀珍知道,怕孩子心里留下疙瘩。"

"你母亲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张老师接着说,"她曾经冒着风险写了举报信,可是没人敢处理。后来她又找到了市里的信访办,结果被一个干部训斥了一通,说她污蔑领导,差点连工作都保不住。"

听着这些往事,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疼得说不出话来。我想起母亲那双常年劳作而粗糙的手,想起她为了省钱常常自己做的那些布鞋,想起她每次看到大姐时复杂的眼神。

离开张老师家,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街边的梧桐树沙沙作响,是我童年记忆中熟悉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雨后青草的清香,混合着小吃摊上传来的煎饼果子的香味。

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从我身边跑过,他们的笑声轻快明亮,像这初夏的阳光一样灿烂。我想起小时候,大姐背着我去赶集,口袋里攒着几个月的零花钱,就为了给我买一支自动铅笔和一个崭新的本子。

"这可是好东西,"大姐骄傲地说,"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咱家也出个大学生!"

那时我们住在机关大院里,一到夏天晚上,院子里的人就搬着小板凳出来纳凉,大人们聊天,孩子们追逐嬉戏。收音机里播放着《同一首歌》,大家有时会跟着哼唱几句。

大姐总是格外安静,坐在一旁认真地读书。她读什么都爱不释手:《红楼梦》、《巴黎圣母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甚至连弟弟的《十万个为什么》也会翻来覆去地看。

"秀珍这丫头,是块读书的料。"邻居王大爷常这样夸她,"将来一定能考上大学,出人头地。"

大姐听了总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眼里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当我考上大学那天,全家人都笑了,唯独大姐躲在厨房里偷偷抹泪。我以为那是喜极而泣,现在才明白,那泪水里有多少说不出的滋味。

"考上就好,考上就好啊!"母亲一边笑一边流泪,用衣袖擦着眼角,"咱家总算出了个大学生!"

父亲虽然不善言辞,却破例去供销社买了两瓶汾酒,请邻居们一起喝了个痛快。大姐忙前忙后地张罗着饭菜,脸上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灿烂。

那年我离家去上大学,是大姐一路送我到火车站。她给我准备了一个旧皮箱,里面塞满了换洗衣物和一些速食面。最上面放着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她积攒的三百块钱。

"这些钱你拿着,学校里要用就用,别舍不得。"大姐叮嘱我,"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给家里打电话,不要自己硬扛。"

火车开动时,她在站台上一直挥手,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我不知道,她心里有多羡慕坐在车厢里的我,又有多少不能说的心酸。

多年后,当我研究生毕业开始工作,大姐已经在百货公司当了副科长。她的生活依然简朴,和妯娌们不同,她从不追求时髦的衣服或昂贵的首饰。她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和听评书,每天下班后,她都会打开收音机,听单田芳讲《三侠五义》。

晚饭时分,我来到大姐家。她住在县城西边的一栋老式楼房里,房子是九十年代单位分的,两室一厅,装修很简单。客厅里摆着一张老式的木沙发,沙发套已经褪色,却洗得很干净。

大姐正在厨房里忙活,围裙上沾着面粉,头发已经有了几根白丝。一锅猪肉白菜馅的饺子正在锅里翻滚,香气四溢。

见到我来,她惊喜地放下擀面杖:"小弟,怎么突然来了?吃饭了没?正好我包了饺子,多得很呢!"

她的丈夫刘建国在看电视,见我进来,忙站起身招呼:"小舅子来了!快坐快坐,我去拿酒。"

"建国,先别忙着喝酒,我有事跟我姐说。"我严肃地说。刘建国见状,识趣地说要去楼下买烟,留给我们兄妹说话的空间。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个黄色信封放在桌上。大姐擦了擦手,疑惑地打开信封,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沉默如铅一般压在我们之间。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窗外不时传来自行车的铃声和小贩的吆喝。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听见她轻轻的呼吸声。

"我早就知道了。"大姐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出奇。

我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厨房里的灯光很昏暗,但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光。

"在妈生病的那年,我整理她的箱子时偶然发现的。"大姐的嘴角浮起一丝苦涩的微笑,"我问过她,她才告诉我一切。我原以为自己会恨,会怨,可看着妈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大姐将锅里的饺子捞出来,放在盘子里。蒸汽模糊了她的面容,却掩饰不住她眼中的伤痛。

"你知道吗,当我看到那张录取通知书时,我第一个念头不是恨,而是对妈妈的心疼。。"

厨房里的灯光很温柔,映照在大姐的脸上。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像极了母亲,同样的坚毅和宽容。

"当年如果我上了大学,可能会有完全不同的人生。"大姐轻声说,"但我不后悔,真的。我有个好丈夫,有个懂事的儿子,还有你们这些让我骄傲的弟弟妹妹。"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艰难地问。

"有什么用呢?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姐拍了拍我的肩膀,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声音哽咽着,"我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些,不想让你们对这个世界失望。妈妈做了最艰难的选择,我们都要理解她。"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母亲临终前的一幕。那是去年冬天,母亲因肺炎住院,大姐日夜守在病床前,给她喂水喂药,帮她翻身擦拭。

有一天晚上,我去医院替大姐值夜班,看到母亲醒来,挣扎着想说话。我附耳过去,听见她虚弱地说:"对不起秀珍...对不起..."

我当时不明白她为什么道歉,只以为是老人临终前的胡话。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她心中永远的愧疚。

大姐打开了厨房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发黄的笔记本。"这是我的日记,我一直记到现在。"她翻开其中一页,上面记录着1982年8月15日的日记:

"今天去邮局拿录取通知,结果说没有我的。我不敢相信,又问了几遍,邮递员只是摇头。回家路上,我在桥边哭了很久,不敢让家里人看到。妈妈说没考上就没考上,可我知道她比我更难过。为了这次高考,她省吃俭用给我买参考书,给我补营养。现在一切都白费了。但是没关系,我会坚强的,不会让妈妈为我担心。"

翻到后面,是1992年的一页:

"今天小弟考上了大学!全家人都特别高兴。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看着小弟拿着录取通知书的样子,我突然想到十年前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我很难过,但更多的是欣慰。至少在这个家里,有人能圆了我的大学梦。"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滴大滴地落下来。大姐轻轻地抱住我,就像小时候那样。她的肩膀很单薄,却给了我无限的力量。

我忽然明白,大姐和母亲都有着相似的灵魂,她们选择了宽容,选择了承担,也选择了守护他人不被伤害。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她们用爱筑起了一道坚固的堤坝,守护着整个家庭。

大姐的儿子小刚从学校回来了,背着书包,脸上带着青春的朝气。他正在读高三,是学校的尖子生。看到我,他高兴地叫了声"舅舅",然后去洗手准备吃饭。

"他想考清华,"大姐的眼里满是骄傲,"老师说他有希望。"

我看着小刚专注做作业的样子,想到了大姐年轻时候读书的模样。命运就像一条河流,虽然她的大学梦被生生截断,却在下一代身上得到了延续。

刘建国回来了,大姐收起日记本,擦干眼泪,脸上又挂起了温柔的笑容。我们围坐在一起吃饺子,聊着家常,一切如常。

窗外的雨停了,清新的空气涌入房间。星星点点的灯光在远处闪烁,像是岁月长河中的一个个记忆碎片。

我和大姐坐在厨房里,分享着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还有那些从未说出口的爱与理解。客厅里传来刘建国和儿子下象棋的声音,偶尔夹杂着笑声。

"妈走了,咱们也别再提这些了。"大姐揉了揉眼睛,微笑着说,"人这一辈子,有些遗憾就让它成为遗憾吧。我现在挺好的。"

她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却也闪烁着宁静的光芒。我知道,在那个朴素的灵魂里,早已化解了所有的不平与伤痛。

我帮大姐收拾碗筷,看着她熟练地在水槽前洗刷。夜已深了,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喇叭声。

我想起了当年县城唯一的那家书店,每到新书上架的日子,大姐总会第一个去排队。她省下买衣服的钱,只为了给自己买一两本心仪已久的书。那些书被她珍藏在一个木箱子里,每本都用报纸细心包好。

我还记得大姐教我认字的情景。她总是耐心地一遍遍教我写那些难认的汉字,用铅笔在我的本子上轻轻描出笔画,然后让我一笔一划地临摹。她说:"字要写得端正,就像做人一样。"

回家的路上,我经过了那条熟悉的老街。夜已深了,街上行人寥寥。一家老式理发店还亮着灯,橱窗里贴着八十年代的发型照片,已经泛黄褪色。

街角的小卖部前,一个老人坐在门口抽着旱烟,烟锅在夜色中明明灭灭。他看起来和我父亲年纪相仿,也是那个时代的见证者。不知道他的人生中,又有过多少无奈和坚强。

经过母亲生前常去的菜市场,想起她总是挑选最便宜的菜,为了省下几毛钱。她会站在摊位前讨价还价,皱着眉头掂量着蔬菜的分量,嘴里念叨着:"这萝卜也太小了,能不能再加点?"

想到这里,我突然泪如雨下。为母亲的不易,为大姐的坚强,也为那个时代里千千万万和她们一样的普通人。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只有默默无闻的付出,却支撑起了一个家庭,甚至一个时代。

我们静静地坐着,听着屋檐上残留的雨滴落下的声音,仿佛时光在这一刻凝固。大姐的手轻轻握着我的,温暖而有力,让我想起小时候她牵着我过马路的情景。

有些真相,或许永远不需要说破;有些爱,无需言语,就已经温暖了整个人生。在这个普通的春夜,在这个普通的县城,在这个普通的家庭里,我终于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坚强,什么是无言的爱。

外面的雨完全停了,夜空中透出几颗星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生活还要继续。而在我心里,这个被尘封三十年的秘密,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归宿。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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