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萧祈安才看到我和柳如霜在一旁,他脸色慌乱了一下,又皱着眉说道:“不过一件嫁衣,有何需要如此争吵,柳小姐,蕊娘与你进门不是同一时间,况且,无论她穿什么颜色的嫁衣都不过一个姨娘,也争不过你去,你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萧祈安才看到我和柳如霜在一旁,他脸色慌乱了一下,又皱着眉说道:“不过一件嫁衣,有何需要如此争吵,柳小姐,蕊娘与你进门不是同一时间,况且,无论她穿什么颜色的嫁衣都不过一个姨娘,也争不过你去,你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8.
“啪”柳如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萧祈安一耳光:“你这样的男人,真让人恶心,还未成亲便有庶长子,宠妾灭妻,如今当着我的面说让一个姨娘穿大红嫁衣进门,你莫不是当我们柳家的人都是死的不成?”
“这门亲事,不结也罢。”说完,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蕊娘和柳如霜因为一件嫁衣在锦绣阁大闹一场的事很快便传开了,柳如霜回到将军府便又哭又闹要退亲。
婆婆接到消息后,气得半死,蕊娘和萧祈安刚进府,婆婆看着蕊娘一声暴喝:“贱人,给我跪下。”一
“你一个妾室,也敢去买正室穿的嫁衣,还敢与未来主母当庭争执,谁给你的胆子。”
蕊娘跪在院子中间一句话不敢说。
我忙劝道:“母亲,蕊娘刚为侯府生下长孙,你消消气罢。”
婆婆更怒了:“生一个庶长子,祸家的根子,人家就是因为这个更瞧不上侯府,蕊娘,你以为你生了一个儿子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们侯府不缺子嗣,不过生了一个庶子便能得意上了天?”
“来人,将人拿下,杖责十下,我看她会不会长教训,下次敢不敢与主母争执。”
我忙安抚婆婆:“母亲,如霜气得要紧,不过她小孩子性子,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如让蕊娘亲自去柳家赔礼道歉,她可能便气消了,这门婚事还能继续。”
蕊娘尖叫道:“我不去,她休想要我去赔礼道歉,世子夫人你好狠毒的心思,你不过是想看我出丑罢了。”
“她一个未来当家主母,连夫君的妾室都容不下,哪里有主母的气度,这种妒妇,夫君都可以休了她。”
我看着她作死,把婆婆气得脸色发青,不由故作委屈状:“母亲,我与柳小姐因为有缘还能说上几句话,本来想是好心,劝蕊娘去道歉,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想我,倒是我多事了。”
婆婆安慰地拍拍我的手:“我知道你是懂事的,休要和她一个贱婢计较。”
然后冷冷地看着蕊娘:“你不去道歉也可以,反正你还没有名分,明日便出府去吧,我们侯府不会要你这样的人。”
蕊娘终于还是去柳家道了歉,在柳家门前跪了整整一日,等到柳如霜见到她时,她早冻得面色发青,柳如霜站在她面前嗤之以鼻:“蕊娘,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你这种青楼女子的伎俩在世家女子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因为你的出身让你什么都不是,还想和我争,你要记住,我会嫁进侯府,会是你的主母,你永远只能跪在我面前,以我为尊。”
“哦,对了,我已经让人去侯府说了,我嫁进去以后,会亲自教养你的儿子,毕竟,我可是他的嫡母呀,你放心,我必会好好地待他,让他叫我母亲。”
蕊娘气得猩红着眼:“你敢?那是我儿子。”
柳如霜笑了:“嫡母教养府中子嗣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你青楼出身,让人你教养子嗣,传出去,侯府的名声都不要了,如今靖远侯夫人已经同意了。”
“还有几日,我就要嫁进侯府,到时候你的儿子就该是我的了,等我日后有了子嗣,让你的儿子给他当牛做马,你又能如何。”
蕊娘面如死灰回到侯府,她夜里和萧祈安哭诉:“那柳如霜是个毒妇,夫君绝不能让她把我儿子抢走。”
萧祈安笑了:“她胡说八道呢,宝儿可是侯府长孙,她怎么敢动宝儿,虽然日后她的孩子是侯府的嫡子,可是宝儿虽是庶子也是我的儿子,我必不会亏待他。”
他一口一句庶子,一口一个嫡子,深深地刺痛了蕊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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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蕊娘心神不宁日日抱着宝儿坐在后花园里发呆,萧祈安忙着娶亲的事也好几日没空安抚她,我忍不住笑了,上一世那么情深似海,如今事情全变了,萧祈安因为蕊娘失去了世子之位,更是想靠妻子的娘家为他争取更多的利益。
而我的夫君祈风最近办差办得极好,深得圣心,父亲说,皇上好几次当众夸奖他是可造之材,日后继承侯府必能给侯府光耀门楣。
甚至皇上在侯爷生辰时,赏赐了东西,说世子办事极好,特给侯爷赏赐,说他教子有方。这一下公公婆婆看祈风和我更是满意,再一看萧祈安和蕊娘,更是糟心不已。
婆婆和公公甚至把侯府要留给长子长媳的传家宝,直接交到了我和祈风手上:“侯府日后就靠你们了,这传家宝啊,自然是给你们才好。”
萧祈安知道后气得眼睛发红,再看看每日在屋子里哭哭啼啼的蕊娘更是后悔,为了她,他失去了世子之位,还失去了找一个高门贵女的机会,一步错步步错。
等到萧祈安成亲那一日,柳如霜与他正要喝合卺酒,有丫环来报信:“公子,蕊姨娘说宝儿少爷发热,一直哭呢,公子要不要去看看。”
柳如霜一砸杯子:“夫君难道是大夫吗?让蕊姨娘少用这种无聊的争宠把戏,孩子病了请大夫,找夫君有什么用。”
蕊娘听说萧祈安不肯过来看她和宝儿,气得把宝儿的衣服脱了让他在冷风里吹着,嘴里喃喃道:“宝儿,你爹狠心不来看咱们,只有你病严重了,他才会来。”
半夜宝儿发起了高热,蕊娘抱着宝儿去敲萧祈安的院门,被柳如霜的陪房嬷嬷一把捂了嘴轰了出去:“今日是主母洞房花烛,你一个妾来这里闹事,来人,掌嘴。”
蕊娘l̶l̶l̶顶着红肿的脸回了院子,抱着宝儿一直哭,等到下人来报,婆婆知道后带了大夫赶过去后,发现宝儿已经烧得开始抽搐,蕊娘还在哭:“夫君好狠的心啊,宝儿是真病了呀。”
我一个耳光打过去:“你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害,你这个毒妇。”
大夫诊了脉匆匆开了药:“孙少爷烧得太厉害,他还太小,这药能不能喝下另说,如果到了天亮还降不下去,怕是......”
蕊娘瘫软在地,失声哭道:“宝儿,你怎么了,娘不是故意的啊。”
等到早晨,萧祈安和柳如霜醒来,听到外面一声哭声,有下人来报:“公子,小少爷昨夜,没了。”
萧祈安赶到的时候,蕊娘死死抱着宝儿已经没有呼吸的小身子,喃喃地说道:“娘不是故意的,娘只是想让你做你爹的嫡长子啊。”
她已经疯了。
宝儿下葬结束,蕊娘不见了,遍寻不到她的踪影,从此,靖远侯府再也没有蕊娘这个人。
而萧祈安成亲后,柳如霜一直没有有子嗣,大夫诊脉却发现,萧祈安的身体出了问题,他的身子无法生育子嗣。
萧祈安大叫:“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无法生育子嗣,原来蕊娘还帮我生了一个儿子。”
有丫环从蕊娘的屋子里找到了一包药粉,这是绝子药。我想大概是蕊娘在宝儿死后,在最后一丝的清醒中将药下到了萧祈安身上。
柳如霜二话不说,以他不能生育子嗣为由,与他和离,萧祈安一个人独自坐在院子里,只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是世子,有大好的前程,怎么会这样?”
萧祈安疯了。
萧家为了掩盖家丑,将他送到了家庙里,派两个老仆在那里,侍侯他终老。
而我和夫君,继承了靖远侯府,我抚着腹中的孩子,日后,靖远侯府也是我的儿子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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