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三年钱买婚纱,他却让白月光穿它走进我们的婚房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2 14:40 1

摘要:我蹲在婚房地板上,给新买的米色沙发套缝最后一针。针脚歪歪扭扭的,像我此刻乱成毛线团的心跳——陈默说今天要带个"重要的人"回家。

我蹲在婚房地板上,给新买的米色沙发套缝最后一针。针脚歪歪扭扭的,像我此刻乱成毛线团的心跳——陈默说今天要带个"重要的人"回家。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陈默的声音比平时轻了三度:"小芸,先别收拾了。"我抬头,看见他扶着个穿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姑娘。她瘦得肩胛骨都支棱着,脸色白得像被雨水泡过的纸,却冲我笑:"你是小芸吧?我是林夏,陈默高中同学。"

手里的绣花针"啪嗒"掉在地上。这个名字我太熟了——恋爱第二年,陈默醉酒翻出本旧日记本,里面夹着张褪色合照:穿蓝白校服的他搭着林夏肩膀,两人站在梧桐树下笑,阳光把影子拉得老长。

"医生说最多三个月。"陈默蹲下来捡针,指尖碰到我手背时凉得像冰,"她家里没人,医院病房潮得厉害,我想接来住段时间......"

我盯着他发红的眼尾,想起上周他说"去南京出差",手机定位却在市一医院。原来不是出差,是陪林夏做检查。

"行。"我弯腰捡起针,"客房的床刚换了新被单,是你喜欢的浅灰色。"

林夏住进来那晚,我在厨房煮梨汤。她扶着门框站着,声音轻得像片柳絮:"小芸,能帮我拿下茶几上的药吗?"

递药时瞥见盒身——"肺癌晚期靶向药,3800元/盒"。陈默的工资卡刚交完装修尾款,现在账户里只剩两万块。

"陈默没和你说?"林夏喝了口梨汤,眼尾泛着水光,"我求过他别管我,可他说......"话没说完就剧烈咳嗽,陈默从客厅冲过来,拍她后背的手直打颤:"小芸不是外人,想说什么就说。"

那晚我蜷在陈默怀里,听他轻声说:"高三晚自习,我为抄近道翻墙,她追出来拉我,被摩托车撞了......"他掀起后颈衣领,淡粉色的疤像条小蜈蚣,"这疤我骗你说是划玻璃留的,其实是车祸时碎玻璃扎的。"

"小芸,我欠她一条命。"他把我往怀里拢了拢,"等她走了,我们就办婚礼,用你攒三年的婚纱,好不好?"

我没应声。床头灯照着梳妆台上的婚纱,缎面在暖光里泛着珍珠白,那是我每个月存两千块,存了三十七个月才买下的。原本计划下个月领证,在客厅落地窗拍婚纱照——透过玻璃能看见楼下那排老梧桐树,和合照里的一样。

转折来得比梨花开得还快。那天我提前下班,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客房传来林夏的声音:"陈默,我想穿小芸的婚纱。"

"林夏别闹......"

"就穿一次,好不好?"她带着哭腔,"我梦见自己穿婚纱了,可那时候太穷,连头纱都是借同学的......"

钥匙"当啷"掉在地上。陈默开门看见我,脸白得像刚刷的墙:"小芸,我不是......"

"我知道。"我弯腰捡钥匙,指甲掐进掌心,"婚纱在衣柜第三层,缎面的,别扯坏了。"

林夏试穿那天,我请了假。她坐在试衣镜前,我蹲在地上帮她提裙摆。婚纱的裙裾扫过她的病号裤,我想起她床头还堆着没拆封的化疗服。

"好看吗?"她转了个圈,头纱扫过我新买的香薰机,"陈默说你选的头纱是珍珠串的,像星星落在头发上......"

镜子里,陈默站在门口,眼睛红得像刚剥的荔枝。我突然想起去年生日,他举着二手钢琴说"等有钱了换新的",也是这副红眼眶的模样。那时候我觉得,穷点怕什么,只要两人心往一处使。

"小芸,能帮我拍张照吗?"林夏指着客厅落地窗,"我想和梧桐树合张影。"

我举着手机,林夏扶着窗框,头纱被风掀起一角。陈默站在她身后,手虚虚护着她腰。阳光透过梧桐叶洒在婚纱上,像撒了把碎钻。

"咔嚓"一声,林夏突然踉跄,陈默立刻扶住她,两人影子在地板上叠成一片。

"小芸,你拍得真好。"林夏靠在陈默肩上,声音轻得像叹息,"其实......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手机"啪"地砸在地上。

"高三他救我,我感动得不行。可后来......"她闭着眼,睫毛上挂着泪,"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他说要去打工供妹妹读书,我才明白,我想要的不是这种一辈子为别人活的人。"

"那为什么现在......"陈默声音发颤。

"因为那天在医院,你蹲在我床边说'林夏别怕,有我呢'。"林夏睁开眼,"像极了高三暴雨天,你把唯一的伞塞给我,自己淋着雨跑回家的样子。我突然就......想再当一次被护着的小姑娘。"

我蹲下去捡手机,屏幕裂了道缝。照片里的林夏笑得那么甜,可我看清了——她眼底没有光,只有对死亡的恐慌。

那晚我在客厅坐了一夜。陈默敲了三次卧室门,我都没开。天快亮时,客房传来林夏带着哭腔的声音:"陈默,我好像撑不过这个月了......"

"别瞎说。"陈默声音哑得像破了的唢呐,"医生说靶向药有效......"

"你傻啊。"林夏笑了一声,"我上周就停药了,那药太贵......"

我猛地站起来,手机屏幕的裂缝在黑暗里闪着光。原来陈默偷偷卖了他爸留下的手表,原来他说"加班"是去跑代驾,原来账户里那两万块,是准备给林夏的最后治疗费。

"小芸?"陈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怎么不睡?"

我指着茶几上的药盒:"停药了?"

他沉默片刻:"她不想治了,说想把钱留给我......"

"所以你接她来,满足她的遗愿?"我转身看他,"那我的遗愿呢?我攒了三年的婚纱,想和你拍的婚纱照,算什么?"

他伸手要抱我,我往后退了一步。窗外梧桐叶沙沙响,像极了去年冬天在建材市场,他摸着地板说"等装修好了,给你摆架钢琴"的声音。

"小芸,我......"

"分手吧。"我打断他,"你欠林夏的,我帮你还了。但从今天起,我不欠你什么了。"

他像被抽了脊梁骨似的瘫在沙发上。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林夏扶着门框站着,头纱还别在发间:"小芸,对不起......"

我摇头,没说话。门关上时,陈默压抑的哭声混着梧桐叶的沙沙声,像极了三年前他蹲在地上,帮我捡摔碎的豆浆袋时的模样。

现在我坐在出租屋飘窗上,看着手机里那张裂屏的照片。林夏穿着我的婚纱,陈默站在她身后,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楼下的梧桐树又绿了,可婚房里那面大落地窗,永远空了。

有时候我想,如果那天我没听见林夏的话,如果陈默没接她回家,如果......可生活哪有那么多如果?

你们说,如果是你,会像我一样选择离开吗?还是说,该为了爱的人,把遗憾都咽进肚子里?

来源:小鱼说故事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