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用何诡计半价买了大地主的院子 古代房产有多值钱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2 14:37 1

摘要:太皇河畔有个安丰县,县里曾有位粮商刘太平,因告发刘主薄和女婿刘成文以陈粮换县仓新粮的勾当,得罪了整个安丰官场和商场,只得举家迁往江南越溪。人去楼空,只留下三进两跨的祖宅大院和几个老仆人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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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河畔有个安丰县,县里曾有位粮商刘太平,因告发刘主薄和女婿刘成文以陈粮换县仓新粮的勾当,得罪了整个安丰官场和商场,只得举家迁往江南越溪。人去楼空,只留下三进两跨的祖宅大院和几个老仆人看守。

时值初夏,太皇河两岸麦浪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新麦的清香。两个风尘仆仆的身影沿着河岸走来,为首的是个四十上下的精瘦汉子,一双小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正是吴大才。跟在他身后的是个瞎眼老道,手持竹杖,锦绣道袍干净整齐,乃是周老道。

“老周啊,你看这太皇河,水还是那么清!”吴大才眯着眼笑道,“咱们在外奔波这些年,挣了这么多银子,总算能回乡安家了!”

周老道空洞的眼睛朝着河的方向,微微一笑:“水清则无鱼,人清则无徒。这世道,太清白反而活不下去!”

二人相视而笑!他们这些年在外地假扮官员行骗,赚了一千多两银子,如今衣锦还乡,打算在太皇河畔安家落户。

他们在城里暂住下来后,便开始打听哪里有合适的宅院。吴大才精打细算,周老道又能说会道,两人占惯了便宜,自然不愿现买地现盖房。没几日,便听说刘太平那宅子还空着,三进两跨的大院,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居所。

“那刘太平不是去了江南么?宅子留着发霉不成?”吴大才在小酒馆里边喝酒边嘀咕。

店小二擦着桌子接话道:“客官您不知道,那宅子留着几个老仆看着呢。刘家得罪了人,谁敢买他家的宅子?再说了,那么大院子,寻常人家也买不起!”

吴大才与周老道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计较。当夜,二人悄悄摸到刘宅外转悠。月光下,那青砖灰瓦的高墙大院果然气派,虽久无人居,依然看得出昔日的风光。

“这么好的宅子,若是低价到手……”吴大才搓着手,眼中闪着贪婪的光。

周老道捋着胡须,空洞的眼睛望着夜空:“宅子大了,难免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若是闹起鬼来,价钱自然就低了!”吴大才会意,嘿嘿一笑。

没过几天,太皇河一带便开始传出刘宅闹鬼的谣言。有人说深夜经过时,听见里面有女人哭泣。有人说看见院子里有白影飘荡,更有人信誓旦旦地说,那宅子地基不正,压着了太皇河的龙脉,注定家宅不宁。

谣言越传越凶,周老道又在市集上假意为几个乡民算命,不经意间说起刘宅风水有恙,若非大富大贵之人镇不住那宅子。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半月功夫,整个太皇河畔无人不知刘宅闹鬼的事。

看守宅子的几个老仆起初不信这些谣言,奈何周老道和吴大才暗中作祟。今夜墙外忽然响起凄厉哭嚎,明夜院子里又莫名多了几处磷火。老仆们年事已高,被吓了几回,便战战兢兢,再不敢独自守夜。

几个老仆一合计,只好修书一封,派人快马送往江南,告知刘太平老宅闹鬼,满城风雨,他们年迈体弱,实在不敢再住下去了。

远在江南的刘太平接到信后,长叹一声:“宅无主,鬼怪欺!没人住压不住,宅子就闹精怪了。这也是天意!”从此之后便愁着如何处置这烫手山芋。

刘太平闷闷地没过几日,又接到老宅的老仆来信,说是有个叫吴大才的本地人,刚回太皇河,不知内情,竟看中了这院子想买。

刘太平当即回信:“既然有人不怕,那就低价卖了吧,总比空着生妖强!”

吴大才和周老道得知刘太平愿意卖房,喜不自胜,却又故意拖了几日,才慢悠悠地前去接洽。看宅那天,周老道装模作样地在宅子里转了一圈,手持罗盘,口中念念有词。

“宅子阴气是重了些,”周老道摇头晃脑地说,“不过贫道自有破解之法!”几个老仆见状,更加信服,忙问该如何破解。

周老道闭目掐指,良久方道:“需得阳气旺盛之人居住,再以五行之法调理,三年五载,可保无恙!”

吴大才立即接口:“我走南闯北这些年,什么阵仗没见过?还怕几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鬼怪不成?只是这宅子既然有问题,价钱上……”

老仆们早已被闹鬼之事吓破了胆,只求早日脱手,双方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低于市价一半的价钱成交。吴大才当场掏出银票,周老道又做了一场法事驱邪,宅子便易了主。

搬进宅子那日,吴大才特意大摆宴席,请来四邻八舍,炫耀财富。周老道则在新宅中堂贴满符咒,美其名曰“镇宅”。众人见他们这般架势,都窃窃私语,说这吴大才果然富贵了,连邪祟都压得住。周老道也真有道行,敢住这凶宅。

宴席上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唯有县衙密探李二狗冷眼旁观,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他早已查明,周老道那装神弄鬼的把戏,还有刘家老仆收受吴大才钱财的事,只是苦无实证,加之刘宅买卖你情我愿,便也只作不知。

夜深人散,吴大才和周老道醉醺醺地坐在宽敞的中堂,相视而笑。“这一票干得漂亮!”吴大才摸着光滑的楠木椅把手,满足地叹气,“这么大的宅子,半价到手,只花了200两银子,说出去谁信?”

周老道虽然目不能视,却精准地摸到了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世人多愚昧,宁可相信虚无缥缈的鬼神,也不愿动脑筋想想背后的勾当!”

“那几个老仆倒是好打发,每人二两银子就配合我们演戏!”吴大才笑道,“刘太平远在江南,哪知道家乡的这些事?还以为宅子真闹鬼呢!”

二人正说笑着,忽然一阵风吹过,堂中的蜡烛晃了几晃。周老道侧耳倾听:“起风了?要下雨了吧!”

吴大才走到窗前,望了望外面漆黑的夜空:“是啊,树影摇晃得厉害。这宅子大是大,晚上还真有点瘆人!”

“怎么,你也信了那些闹鬼的谣言?”周老道嗤笑。“哪能呢!”吴大才强自镇定,“我这不是顺着你的话说嘛!”

当夜,二人各自回房安歇。吴大才躺在床上,听着窗外风声呼啸,树枝刮擦着屋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翻来覆去,竟有些难以入眠。白日里众人的议论不知怎的浮上心头,这宅子会不会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突然,一声清晰的叹息传入耳中。吴大才猛地坐起,屏息聆听,却只有风声。他摇摇头,觉得自己是酒喝多了,幻听而已。刚要躺下,又一声叹息传来,这次更加清晰,仿佛就在门外。

吴大才心头一紧,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门外空空如也,只有廊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投下变幻不定的光影。

“自己吓自己!”他嘟囔着关上门,回到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

与此同时,周老道在房中静坐。瞎子耳朵灵,他也听到了那声叹息,却不为所动,只是微微一笑,喃喃自语:“人心里有鬼,看什么都像鬼!”

翌日清晨,吴大才顶着一对黑眼圈出现在早餐桌前。“昨晚没睡好?”周老道似乎早已料到,平静地问道。

吴大才强打精神:“睡得沉着呢!这宅子舒坦,一觉到天亮!”周老道也不点破,只是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接下来的日子,吴大才和周老道安心住下,宅子里平安无事。太皇河一带的人们见状,更加确信吴大才富贵压邪,周老道法术高强。甚至有人慕名而来,请周老道算命看风水,周老道来者不拒,又赚了不少外快。

只有县衙的李二狗偶尔经过宅子,会摇摇头,自言自语:“装神弄鬼的勾当,骗得过一时,骗不过一世!”

这话不知怎的传到了吴大才耳中,他心里有些不踏实,便与周老道商议:“李二狗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不会找我们麻烦吧?”

周老道不以为然:“他一无实证,二来刘宅买卖合规合法,他能如何?况且这安丰县衙,上至县令下至差役,哪个没收过好处?谁会认真查这种事?”

吴大才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便放下心来。然而就在那天夜里,吴大才又被奇怪的声音惊醒。这次不是叹息,而是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在廊下来回踱步。他大着胆子提灯查看,却一无所获。

回到房中,他忽然想起一桩往事:多年前,他还是个穷小子时,曾与刘太平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刘太平已是成功粮商,虽然在生意上奸滑,却不忘救济乡里,冬天施粥,荒年放粮。吴大才也曾喝过刘家的一碗热粥。

想到这里,他心里莫名有些愧疚。这宅子是刘家祖宅,自己这般欺瞒强占,是否太过分了?

第二天,他把这心事说与周老道听。老道听罢,沉默良久,方道:“世间因果,自有报应。你我行骗多年,难道还信这个?刘太平远去江南,未必不是因祸得福。这宅子空着也是空着,我们住进来,反倒是帮了他!”

吴大才听了,虽觉这是歪理,却也安慰了自己几分。周老道又笑笑:“宅子老了,难免有些声响。你若真不放心,我再做场法事便是!”

当日下午,周老道便在中堂摆起香案,披上道袍,手持桃木剑,念念有词地舞了一通。围观的多邻见状,更加信服周老道的法力。法事过后,周老道向吴大才使了个眼色,低声道:“这下可安心了?就是真有什么,也被我这阵仗吓跑了!”

吴大才这才彻底安心,笑道:“还是老周你有办法!”

夏去秋来,宅院中的老树枝头挂满了果实。吴大才和周老道渐渐习惯了新居的生活,那些夜半的怪声也不知何时消失了。或许是真的习惯了,又或者那根本就是他们的想象。

吴大才和周老道依旧过着他们的日子,周老道继续给人算命看风水,话语间真真假假,全看主顾出手阔绰与否。吴大才则琢磨着如何借这大宅抬高身份,好多结识些富贵人家,行那更大的骗局。

太皇河畔的人们依旧议论,说这宅子果然挑人,吴大才和周老道住了就没事,定是命里带富贵。只有李二狗还是那副看透一切的表情,每当听到这种议论,便嗤之以鼻:“什么命里带富贵?不过是骗子遇上了傻子!”

真相如何,或许只有夜深人静时,回荡在宅院中的那声叹息才知道。但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这太皇河畔,一座曾经空置的老宅又有了人气,两个漂泊半生的骗子意外地找到了归宿,而远在江南的刘太平,也因为宅子脱手而少了一桩心事。

世间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说不清道不明。恰如太皇河的河水,看似平静地流淌,底下却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漩涡与故事。

来源:五官小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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