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有了小三后,妈妈问我对策,我冷笑:能打败绿茶的,只有绿茶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1 05:06 1

摘要:为了迎接她,我特意把原来的两居室换成了带小院的三层联排别墅,连她喜欢的藤编摇椅和绣花靠垫都准备得妥妥当当。

退休后的老妈似变了,原说帮看孩子又反悔,要跟老爸享退休生活。

向来朴素的她爱打扮,常在朋友圈秀恩爱,每次通话老爸都在旁,二人亲密无间。

直到一天,五岁闺女皱眉问:“妈妈,外婆的手怎么了?”

老妈退休前就念叨着要来帮我带孩子,我当时高兴得不得了。

为了迎接她,我特意把原来的两居室换成了带小院的三层联排别墅,连她喜欢的藤编摇椅和绣花靠垫都准备得妥妥当当。

可就在我忙前忙后收拾新家时,老妈突然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她和老爸想过几年清静日子。

我握着手机愣了半天,心里像堵了团棉花似的,但转念一想,老人家辛苦一辈子,现在想享受二人世界也情有可原。

直到上周刷朋友圈时,我五岁的女儿突然趴在我肩头,小手指着屏幕奶声奶气地问:"妈妈,外婆的手为什么总是这样呀?"

孩子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这才注意到,老妈最近晒的每张照片里,那双总是优雅交叠的手,现在却像受惊的蝴蝶般紧紧绞在一起,指节都泛着不自然的青白。

我连着两天给老妈打视频电话,都是老爸接的。第一次他说老妈在洗澡,第二次又说她睡下了。

镜头扫过卧室时,我看见老妈穿着我去年给她买的湖蓝色真丝睡裙,背对着镜头蜷成小小一团。

老爸赶紧把镜头转开,但我分明看见梳妆台上那瓶她最爱的茉莉香水,瓶身的镀金花纹都蒙了层薄灰。

这种违和感让我坐立难安。说来也怪,这些年老爸对老妈的好简直挑不出毛病——每天雷打不动的早安吻,记住每个纪念日的惊喜礼物,连老妈随口说想吃的荠菜馄饨,他能顶着暴雨开车二十公里去买。可这世上哪有人能十年如一日完美无缺?

老爸出身贫寒,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而老妈作为医院院长的掌上明珠,当年为了嫁他差点和家里决裂。

我记得小时候有次半夜醒来,看见老妈坐在我床边抹眼泪,可第二天餐桌上,她照样给老爸盛他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最让我揪心的是生我那年,老妈因为难产大出血切除了子宫。听小姨说,当时姥姥跪着求老爸离婚另娶,可他红着眼睛在手术室外守了三天,后来更是把老妈宠成了公主。

但此刻盯着手机里老妈那张笑容达不及眼底的照片,我突然想起上周整理旧相册时,发现她少女时代穿着白裙子荡秋千的照片,裙摆飞扬得像朵铃兰花——而现在她的每张照片,裙角都规规矩矩地压在膝盖上,仿佛被无形的手按住了似的。

最近每次跟母亲视频通话时,她总是找各种理由匆匆切换成语音模式,这种反常的举动让我心里越来越不安。

夜深人静时,往事的片段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中闪回,搅得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终于按捺不住,我起身反复翻看母亲朋友圈里的照片,越看越觉得照片里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起初我怀疑是自己二胎产后过于敏感多疑,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我把照片下载后仔细打上马赛克,发到了小红书上求助。

发完才注意到已是凌晨三点,本以为不会有人回应,没想到评论区很快就被各种留言淹没。

有人指出图三和图四中两只鞋的鞋底明显不对称,图四的鞋底看起来尤其怪异;还有人发现图一里女性的膝盖部位似乎多出了一个不自然的平面。

更有人联想到图二中女性交叉手指的动作,怀疑这与基督教信仰有关,就像电影《楚门的世界》里基督徒在说谎或起誓时会交叉手指那样。

最让我心惊的是,有眼尖的网友指出图五明显经过后期处理,女性的脖子上竟然被P出了男性特征的喉结。

这些评论让我如坠冰窟。母亲确实信仰基督教,这个细节与网友的推测不谋而合。

联想到昨晚母亲反常地没有接听视频电话,我的不安越发强烈。当即决定立即动身回老家,一刻都不能耽搁。

天刚蒙蒙亮,我就匆忙准备好孩子的必需品,简单向丈夫交代说要出趟远门,却刻意隐瞒了回老家的真实目的——既怕他担心,更担心他会提前通知父母。对父母那边我也只字未提,生怕打草惊蛇。

坐在飞驰的高铁上,窗外掠过的田野风光在我眼中黯然失色。此刻我的脑海里全是那些可疑的照片细节,还有母亲脸上那让我捉摸不透的笑容——那笑容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到了家,我愣住了。透过防盗窗偷偷往里看,竟然看到家里住着一个年轻男人,旁边还有个四五岁的小孩。可我没见着我妈,也没见到我爸。

我戴上口罩和帽子,鼓起勇气走过去问:“您好,请问这里是江医生家吗?”

年轻男人一脸烦躁地回我:“不是,不是,烦死了,每天都有人找他,真倒霉!” 可这明明就是我住了十几年的家啊。

门口站着几位聊天的老人,我害怕被认出来,赶紧背过身。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是我爸打来的。平时他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难道他知道我回来了?

电话那头声音很热情:“年年啊,你妈之前吃的那种药能不能再买点?我妈一直有点轻微三高,我在外面给她找了老中医开的药,她吃了挺管用的。

但奇怪的是,药明明够吃到月底,怎么才月初就没了?” 我忍不住问:“爸,你到底在哪儿?听外面的声音好混乱。”

爸说:“哦,我就在楼下下象棋,跟你认识的张叔叔一起。” 我心里一震 —— 我现在正站在楼下,根本没人下象棋,也没有张叔叔。我爸显然在骗人。

我刚挂断电话,就听旁边两个男人聊天。“你听说没,三楼老江那家,他老婆病得快不行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他老婆当年为了孩子忍了那么多,现在孩子好了不在身边,她气成那样也难怪。”

“听说房子都给小三儿子住了,我都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儿。”“说起小三,上次我看到他跟老江媳妇打架,我还报警了呢。警察来了她竟然不吭声,没救了。” “真是可怜人有可恨处。”

我知道 “老江” 就是别人对我爸的称呼,看来他们的关系早就公开了,可我一直被蒙在鼓里,顿时浑身发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整个人仿佛血都冲上了头顶,我强忍住颤抖,给我妈打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能感觉到她在深呼吸。她结结巴巴地说:“年年,你…… 有什么事吗?”“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她的声音,我稍微松了口气,至少她还活着,情况没我想的那么糟。

我装作轻松地说:“怎么,闺女想妈了,打个电话都不行吗?” 她没回答。

“你妈一会儿要去楼下给你王阿姨送点东西。” 电话里传来江大力的声音,显然我妈被监视了。这真是讽刺,楼下的王阿姨是以前的邻居,可我妈根本不在老房子里,又怎么给王阿姨送东西呢?江大力又在撒谎。

一次接一次的谎言,证明江大力在玩一盘大棋,而我一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这,我咬紧牙关挂了电话。

走在这条本该最熟悉的家门小道上,内心却感觉无比陌生和恐怖。天渐渐暗了下来,妈妈,你到底藏在哪儿?

如果江大力真如邻居口中那个渣男,为什么我妈不离婚?他们为什么还要装出恩爱的样子?

警察来了,我妈为什么不说真话?

这中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想了好久,还是想不通。我躲在街心公园那条长廊里,眼泪突然就滑了下来。忽然,旁边不远处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

“你赶紧跟那个女的离婚,跟我妈结婚吧,我妈不能这样纠缠一辈子。”

“我知道,我知道,可这事不能急。如果年年知道我跟她妈离婚,肯定会跑回来闹事。”

“那你打算怎么办?”

“离婚不行,我可以假装丧偶。”

“我已经把她得了重病的消息散播开了,不久大家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说话的是两个男人,一个年轻,一个年纪大点。年轻的那个,我上午见过,就是现在住我家的那个人,年纪大的那个,是江大力。怪不得…… 我背过身,悄悄溜到女卫生间门后。

嘴里忽然觉得一阵黏糊糊的,我吐了一口,居然是血。他们走后,我赶紧跑到离派出所较近的商场里,拨通了妈的电话。

结果,接电话的居然是江大力。我咬着牙,握紧拳头,问:“爸,我妈呢?怎么是你接电话?”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笑着说:“年年,找你妈有什么事吗?她出门买菜了,忘带手机了。”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他立马察觉了:“年年,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我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就是鼻炎犯了,鼻子不太舒服。”

“爸,我过段时间回去看看你和妈,需要我带点啥吗?” 我这句话让江大力一时说不上话。

“年年,你怎么了?不会是牛牛爸打你了吧?怎么突然说要回来了?”

我冷笑:“他打我?别开玩笑了,只有我打他的份。”

“我性子你也清楚,只要惹急了我,谁都敢打。别说打了,杀人我都敢!”

上次牛牛爸把我惹毛了,我直接扔了个铁锅过去,他眼睛当时就肿了大包,吭都不敢吭一声。

“反正我现在产后抑郁,前几天去检查,医生说我可能还带有狂躁症倾向。我感觉医生说得太轻了,这会儿我特别狂躁,快忍不住了……” 我说完,江大力吞吞吐吐地说要看电视,先不聊了。

嗯,好吧,随他去吧,也没几天了。

突然一场大雨下了起来。这个季节很少下雨,突如其来的雨让我的鼻子打了好几个喷嚏,也让我清醒了不少。

往事一串串涌上心头。印象中,妈妈最讨厌下雨天。她失去子言,姥姥姥爷出车祸那都是在雨天发生的。

妈妈一直都是淡淡的,喜怒不形于色。对谁也说不上特别喜欢,也说不上特别讨厌。

但江大力不一样。

他很外向,朋友多,人缘挺好。别人都说他是好人,好男人,好丈夫,好爸爸。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其实我一直不愿承认。那个叫江大力的男人早已背叛了我妈,他只是特别擅长伪装,整天塑造自己的人设。

从我五岁那年开始,我就发现他跟一个陌生女人躺在床上。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事后我妈嘴上说她能处理好一切,不想让别人笑话她。

可在没人看到的角落,妈妈常常偷偷摸摸地抹眼泪。

我心疼她,问了几次,她都轻描淡写地搪塞过去。

江大力也曾跪在我妈面前,不停地扇自己耳光,说自己喝醉了犯了大错,保证以后再也不干对不起我们娘俩的事。

我还以为他说的都是真的,后来我骗自己,那次肯定是看错了,或者只是做了个梦。于是,我不去想这些事,慢慢地觉得那些丑陋的事情离我很远。

再后来,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我想,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去处理问题,只要他改了,我妈也原谅了,他还是那个我心里的好爸爸。

结婚前,我借着酒劲对江大力半开玩笑又有点认真地说:“老江同志,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妈,我可和你拼命!” 他拍着胸脯保证,说绝对不会。呵,男人的话,真是靠不住。

雨越下越大,我又给我妈打了个视频电话,不出意外,接电话的依然是江大力。他停顿了几秒,低声说:“你妈睡了,有事吗?”

视频里那个女人还是一样的睡姿,穿着我买给她的蓝色睡衣,侧身躺着,可我只能看见后脑勺。那躺着的,真的是我妈吗?显然不是。我找了个借口说拨错了,马上挂断电话。

母女心连心,彻夜难眠。迷迷糊糊间,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妈妈牵着我的手,温柔地说,无论任何情况,她都会保护我。

妈妈,现在其实更需要我保护你啊,可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夜晚很黑,窗缝里洒进的一缕月光,把地面照得亮亮的,原来黑暗和光明一直就这么共存。

第二天一早,我打了几个电话,又跑到我们家楼下。因为是老楼,没有门禁,进来并不难。楼道里落满了灰尘的婴儿车,说明这屋子里住了很长时间。

也就是说,我妈早就在这里被赶出来了。门口放着一个快递,我蹑手蹑脚地把快递单拍了下来。防盗门关着,但里面的木门没关,我偷偷躲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你要是不赶紧把那个女人处理掉,我就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全捅出来!”

“聪聪,再给我点时间,我保证会弄干净。”

“放屁!你这句话说了多少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忍不了多久!”

江大力 “哎哟” 了一声,“我这就去处理。”

怕他出去看见我,我赶紧跑上楼。楼下门 “哐当” 一声关上,我才缓缓下楼。屏着呼吸,我跟着他走,看到他上了我家以前用的那辆车。我叫了辆出租,偷偷跟着。

车子越开越远,最后停在一片城郊接合部。说是城郊,其实那儿只有些年纪大的人留守,年轻人都去外地打工或上学了。

我躲在墙角,看到江大力走进一栋破旧的两层楼。门口拴着一条大狼狗,但狗见他过来一点都不吼,显然是熟客。不一会儿,隔着窗户传来争吵声。

“你要杀要别随你,能不能别让我人不人鬼不鬼了?”

“呵,那可不便宜你了?你没用,但年年又不一样啊,我还得靠她养老呢。对了,她最近说年年要回来,你说我该怎么招呼她呢?”

说话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就是那口口声声说爱我和我妈的江大力,女的正是我妈。我的心猛地一震,疼得像千万只蚂蚁爬过。

“你这个臭婊子,当时要不是你,我早就和兰兰结婚了,都是你非缠着我!”

“你胡说八道!你看我是院长的女儿,故意勾引你,还骗你说我当时的男朋友出轨,你真是无耻!”

接着是一阵长长的哭声。这还是我妈,可真的是我妈吗?她明明每次都说自己很幸福啊。

“你个臭婊子再哭一声,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闺女!”

再没有哭声了,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楼上安静得一丝动静都没有。

我腿开始不停发抖,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我的妈,到底被这混蛋虐成什么样了?

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那人渣死无葬身之地!

那条狗凶狠地盯着我狂吠,好像我一靠近它就要撕烂我。

大门口的摄像头灯不停闪烁,可能我还没走近就被渣男发现了。

要是贸然进去,不但救不了我妈,反而可能害了她。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许直接闯进去不是办法。

怕他发现,我一口气跑到了远一点的地方,先打了几个电话让自己平复情绪,然后又拨通了妈的电话。

电话还没等她开口,我就哽咽着喊:“妈。” 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调整好情绪,装作轻松地说:“妈,我爸说你药吃完了,我给你寄了点,还有点鹿鞭,医生说对男人壮阳特别管用。”

“对了,妈,上次你说的老多我联系上了,她找了律师,她老公这辈子别想活着出来。”

“家暴的男人就该死,死得活该!”

说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放下电话听见江大力接别人电话的声音,我妈低声急切地说:“年年啊,药治疗失眠确实挺有用的……”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江大力熟悉的声音:“年年啊,你妈说她一会儿要出去锻炼身体,先不跟你聊了。”

那一刻,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只能忍着。

既能救我妈,又能除掉他的办法只有一个 —— 调虎离山。

我握紧拳头,清了清嗓子:“爸,一会儿你去签个快递,这种药只能本人签收。”

半小时后,我看到江大力的车开走了,我一刻也等不及了。

那只狗还在疯狂叫着,摄像头也像猛兽一样盯着我。

从正门进,肯定会被发现。

旁边晒太阳的老太太,我和她聊了几句,趁她不注意翻上了她家房顶,终于从后门进来了。

可里面的门锁着,窗户贴着防透纸,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我喊了几声 “妈”,却一点回应都没有,腿一下软了,冷汗直冒。

我抓起旁边的一把锤子用力往门上砸,终于砸开了一个大洞。

屋里一片凌乱,但还是没看到我妈。

我继续往里走,眼前一片漆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才找到开关。

刺眼的灯光下,我看到水泥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两根粗麻绳,麻绳上还带着鲜血。

那张破旧的沙发床上摆着一件破烂不堪、满是污渍的女士家居服,旁边垃圾篓里的破布和废弃物散落一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臭,还围着一群嗡嗡乱叫的苍蝇。

妈妈呢?难道刚才被江大力带走了?还是…… 妈妈已经出了什么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恨死自己了。恨自己没早点冲进去,恨自己没能救妈妈。慌乱中,我强迫自己冷静,开始回想妈妈最后跟我说的话。她提过我有产后抑郁,还小声说了一句 “康德健”,说这药治疗失眠效果不错。

“康德健?” 我很陌生这个名字。我接着上网查,居然发现这药是本地精神病院自制的,也就是说,只有精神病院才能开这种药。

妈妈为什么特别提这个药?

我急忙用高德地图查了下,精神病院离我这里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想着这些,我赶紧联系了一个在本地当医生的闺蜜,她正好是精神病院的医生。

我只跟妈妈提过她,江大力并不认识。闺蜜调查后告诉我,妈妈刚送进医院时是昏迷状况,原本她说妈妈是因为严重病情才昏迷的,但经过初步检查,她怀疑妈妈只是吃了大量的安眠药。

闺蜜不想让我太担心,还发来了妈妈现在的照片。照片里,妈妈的嘴角肿胀发红,还有鲜血的痕迹。整张脸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脚肿得和脚踝差不多高。看着照片,我忍不住浑身颤抖 —— 这还是那个爱美的妈妈吗?

我气得发抖,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也没马上把妈妈带出来,我就先留在了精神病院。毕竟,有时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确认了妈妈安全,我还好好观察起这里的一切。

屋子里,有个不大不小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药瓶和罐子。我仔细看了看,发现里面有两个药瓶分别写着氯硝西泮片和思诺思。

我最近产后抑郁失眠,对这类精神类药物多少了解,这两种确实都是安眠药。看来闺蜜说的没错。

除了这些,还有妈妈的精神病诊断证明和精神病院的入院通知。依靠江大力的身份和职业,在我们这个小城市里,找人弄到这些证明并不难。

看来他这次真想套一个完美的陷阱,把妈妈送进精神病院,再安排个 “突然发病” 或者 “意外身亡”,形成一个闭环。

房间里竟然还有个专门的工作室,里面放着一堆仪器设备和各种背景板。我赶紧打开电脑,发现有密码怎么都打不开。这时电话响了,是闺蜜。

“阿姨醒了,放心点。” 她说,“对了,阿姨说电脑密码是 082605,你一定要多保重。”

我赶紧输入密码,结果看到的内容简直令人震惊。这里面有数不清的视频,每一帧都在折磨妈妈。有人强迫她化妆,强迫她笑,强迫她拍照,甚至更多让人心碎的画面。

还有一个个拼多多的订单,什么海岛背景板、雪国背景板、山野背景板、油菜花背景板……

原来,那些所谓的旅行照片全都是 P 出来的假象。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江大力编出来哄我妈秀恩爱的把戏,就是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心。

网友们扒出来那张有喉结的照片,原图脖子上居然有掐痕。

膝盖上多了个平面那张,原图膝盖红肿得非常明显。

还有两只鞋底不一样那张,原图根本就是两双完全不同款式颜色的鞋子,其中一只鞋底还沾满了血迹。

最可气的是,江大力还搞了个 AI 合成视频,一段是说我妈是自愿去的精神病院,另一段是我妈自己说得了重病,不想让我担心所以没告诉我。

除了这些,他竟然还把一个文件夹单独设了密码。

我妈让我试试 2004511 这个密码。

我一听,愣住了。这不就是我姥姥姥爷出事的那天吗?

没想到,这个密码竟然是真。

文件夹里只有一张我姥姥姥爷出事现场的照片,可是明显是从肇事者的角度拍的。

我心里顿时一紧 —— 他怎么会拿到这张照片?

难道说……

怕江大力一回来,我赶紧把电脑里所有东西全拷到了百度网盘。

想好了应对方案,我不慌不忙地拨通了江大力的电话,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口:“爸,你现在在家吗?快递快到了,你留意一下签收。”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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