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被换,皇后病危,太医院乱成一团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8 10:45 1

摘要:而我的夫君,刑部尚书萧景珩,就坐在那辆与我擦肩而过的马车里,冷眼旁观。

药方被换,皇后病危,太医院乱成一团。

我身为女医挚,被剥去官服,套上囚枷,在万人的唾骂中爬过长街。

而我的夫君,刑部尚书萧景珩,就坐在那辆与我擦肩而过的马车里,冷眼旁观。

直到刑满归家那夜,我在他的锦匣里翻出了他写给姐姐的情书,才明白这场冤狱从头到尾都是个局。

他亲手送我下地狱,不过是为了博心上人一笑。

后来,我烧了诰命服,扔了定情簪,带着一身伤痛远走他乡。

再相逢时,他牵着我们的女儿跪在我的医馆前,说他知错了。

可有些错,哪怕用一辈子去赎罪也赎不清。

1

皇后突发高热,太医院众人束手无策,最终由我拟了方子。

“沈医挚,药好了吗?”

皇后的贴身宫女在殿外焦急张望。

“好了。”

我将药盏递了过去。

宫女匆匆地端了进去,我站在殿外,听见里头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不过片刻,突然一声惊叫划破寂静。

“娘娘吐血了!”

我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殿门猛地被推开。

皇后虚弱地伏在榻边,面色惨白,唇角上还沾着血。

“沈云瑛!”

太医院院判厉声喝道,“你给娘娘用了什么药!”

我快步上前,抓起地上的药渣细嗅。

不对,这味道不对。

我猛地抬头:“这不是我配的方子!”

院判怒斥,“药是你亲手煎的,现在还想抵赖?”

殿外脚步声纷至沓来,御前侍卫持刀闯入,为首的男子一身玄色官服,眉眼冷峻如霜。

是刑部尚书,也是我的夫君,萧景珩。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扫了一眼殿内的狼藉,冷冷道:“罪女沈云瑛,药方有误,致皇后娘娘凤体受损,即刻收押,流放宁古塔。”

我死死地攥住药渣,吼道:“萧大人,药方被人换了!我开的方子绝不可能……”

“证据。”

他打断我,眸色沉沉,“你有何证据?”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药方是我亲手写的,可煎药时我离开过片刻……谁会换我的药?

侍卫上前架住我的胳膊,我挣扎着看向萧景珩:“萧大人,求您明察!我绝不会害皇后娘娘!”

他垂眸看我,眼底没有半分波动:“带走。”

我被拖出殿外,冷风迎面扑来。

经过萧景珩身侧时,我低声道:“萧景珩,你我夫妻多年,你连查都不查,就要定我的罪?”

他身形微顿,却未回头。

侍卫押着我穿过宫道,两旁的宫人窃窃私语。

我挺直脊背,不为所动。

直到被推上囚车,铁链锁住手脚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

我的夫君,亲手将我送进了地狱。

2

囚车的木栏硌得我身上生疼。

手脚上的铁链随着颠簸叮当作响。

押送的差役坐在车前,时不时回头瞥我一眼,嘴里嚼着干粮,含糊不清地嗤笑。

“这位贵夫人,细皮嫩肉的,能撑到宁古塔吗?”

我没应声,只是攥紧了囚衣的袖口。

囚衣的布料粗糙,磨得手腕发红。

囚车就被推进了长安街。

街上人群熙攘,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差役突然扯着嗓子喊:“罪妇游街!都来看看!”

人群瞬间围了过来。

有人往囚车上扔烂菜叶,有人指指点点。

“就是她!害了皇后娘娘!”

“听说还是太医院的女医挚呢,心肠这么毒!”

忽然,一块石子砸中我的额角,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居然敢谋害皇后娘娘!赶紧滚出长安!”

差役哈哈大笑,拽着铁链把我拖下囚车。

“来,给大伙儿看看,这就是谋害皇后的毒妇!”

他扯过一根粗麻绳,勒住我的脖子,另一端拴在囚车后。

“走!”

我被迫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麻绳磨得皮肤火辣辣的疼。

囚车缓缓前行,我被拖着往前爬。

膝盖蹭过青石板,很快磨破了皮。

身后有人哄笑,有人叫骂。

“爬快点!装什么可怜!”

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忽然,前方传来马蹄声。

人群自动分开,一辆马车缓缓驶过。

车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里面端坐的人影。

玄色官服,眉眼冷峻。

萧景珩。

他就这么看着我,目光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马车没有停,径直驶过。

麻绳猛地一紧,差役不耐烦地拽了拽:“发什么呆!继续爬!”

我垂下眼,指甲抠进石板缝隙里,一点点往前挪。

血混着尘土,在身后拖出长长的痕迹。

3

流放到宁古塔后,我每一天都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宁古塔的冬天终于过去了。

我站在刑房门口,听着差役解开我脚镣的声响。

十年了,这沉重的铁链第一次离开我的身体。

“罪妇沈云瑛,刑期已满。”

差役将文书塞给我,“走吧。”

我攥着那张薄纸,手指微微发抖。

走出刑狱大门时,刺眼的阳光让我不禁眯起了眼睛。

十年不见天日,还真有些不习惯。

到了长安后,朱雀门外停着一辆青帷马车。

车帘掀起,一个穿着锦缎小袄的女童蹦跳着跑过来。

“娘亲!”

我僵在了原地。

阿宁已经长这么大了,眉眼像极了萧景珩,只有笑起来时嘴角的梨涡像我。

她扑进我怀里,小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

“阿宁日日都数着日子等娘亲回来!”

我颤抖着抱住她,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桂花香。

这味道让我想起从前在尚书府时,每到秋天都要采桂花做香囊。

“云瑛。”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萧景珩立在马车旁。

他比十年前更显沉稳,眼角添了几道细纹,却依旧俊朗如初。

他解下自己的玄色大氅,轻轻披在我的肩上。

“回家吧。”

这三个字让我眼眶发热。

我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指,又看看阿宁光洁的小脸,突然不敢碰她。

“我......”

萧景珩似乎看出我的犹豫,伸手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心温暖,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阿宁日日吵着想娘亲。”

他声音很轻,“我答应过她,等你回来,我们一家再也不分开了。”

阿宁拽着我的衣袖摇晃:“娘亲快上车,家里准备了您最爱吃的杏仁酥!”

马车里暖融融的,小几上摆着热茶和点心。

阿宁趴在我膝头,叽叽喳喳说着这些年的趣事。

萧景珩坐在对面,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

“娘亲的手好凉。”

阿宁捧着我的手呵气,“爹爹说宁古塔很冷很冷,阿宁每年都让人给娘亲送棉衣,娘亲收到了吗?”

我喉头一哽。

那些棉衣确实每年都送到牢里,只是从未到我手上。

最冷的时候,我只能把干草塞进单衣里御寒。

“收到了。”

我摸摸她的头发,“很暖和。”

萧景珩忽然倾身过来,替我拢了拢大氅的领口。

他的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下巴,触到了那些在苦役中留下的茧子。

“这些年......”

他顿了顿,“辛苦你了。”

我别过脸看向窗外。

长安城的街景和十年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有些铺子换了招牌。

马车转过熟悉的街角,尚书府的朱漆大门映入眼帘。

门房见到马车,立刻招呼下人列队相迎。

“恭迎夫人回府!”

我被这阵仗惊得后退半步。

萧景珩稳稳扶住我的后腰,低声道:“从今日起,你还是尚书府的女主人。”

阿宁兴奋地拉着我往府里跑:“娘亲快来看!爹爹把您的药圃都留着,阿宁天天帮着浇水呢!”

我被她拽着穿过回廊,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直到看见院角那株我亲手栽的桂花树,如今已经亭亭如盖,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

我真的回来了。

卧房里一切如旧,连妆台上的胭脂盒都摆在原来的位置。

阿宁献宝似的捧出一个包袱:“娘亲试试新衣裳!”

我展开那件藕荷色罗裙,这罗裙针脚细密,绣着缠枝莲纹。

阿宁得意地说:“这是爹爹画的图样,绣娘做了一个月呢!”

萧景珩站在门边,浅笑:“换上吧,晚膳已经备好了。”

我抱着衣裳走进屏风后,抚过柔软的布料,突然发现袖口内侧绣着一行小字: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这是当年我离开长安时,在给他的信里写的话。

外间传来阿宁的笑声和萧景珩低沉的应答。

我深吸一口气,将脸埋进新衣里,任由泪水浸湿了绣线。

4

回府半月有余。

这日深夜,阿宁闹着要我给她缝制新寝衣。

我翻遍箱笼都找不到合适的软缎,忽然想起从前收在柜里暗格的几匹布料。

“娘亲找什么呢?”阿宁揉着眼睛问。

“你先睡,娘找块料子。”

我替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走到柜前。

暗格的机关还在老地方。

我按下雕花木纹的第二片花瓣,咔嗒一声,暗格弹开。

里面除了布料,还躺着一个锦匣。

我怔了怔。

这不是我的东西。

锦匣没有上锁,轻轻一掀就开了。

一叠信笺滑落出来,散了一地。

我弯腰去捡,烛光下瞥见最上面一张的字迹。

“玉瑶亲启”

我愣住了。

沈玉瑶,我的嫡姐。

信纸上的墨迹已经有些褪色,但萧景珩的字迹我绝不会认错。

每一封都是写给沈玉瑶的,从二十年前我刚嫁入尚书府时开始,直到我被流放前一个月。

“你昨日在梅园抚琴的样子,让我想起初见那日......”

“家父已同意我们的婚事,只待来年开春......”

“云瑛不过是个替身,你才是我心中所爱......”

最后一张信纸下面,压着一幅小像。

画中的沈玉瑶倚在杏花树下笑靥如花。

我盯着那幅画,突然想起萧景珩书房里挂着的红杏图。

画上没有题字,只有一角盖着沈玉瑶的私印。

当年我问起,他只说是名家手笔。

“娘亲?”

阿宁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

我慌忙把信笺塞回锦匣,却不小心碰倒了烛台。

蜡油滴在最后一封信上,正好晕开了那句“待云瑛流放后,我们便能长相厮守”。

“怎么了?”

萧景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一

来源:指尖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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