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在宫里当差,因为嘴馋,成功调进了御膳房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2 07:14 1

摘要:屋里的人瞬间反应过来,哗啦啦跪倒一片,连带着还被嬷嬷压着的我,也被迫跪在了地上。

这声惊呼,是我自己喊出来的。

阿镇……是镇南王?这怎么可能?那个会抢我点心、和我斗嘴的侍卫大哥,怎么会是权倾朝野的镇南王?

下一刻,门外传来朝歌熟悉的“喵呜”声,夹杂着一个清脆又带着怒意的女声。

“本宫今日才知,这后宫之中,竟有人敢如此草菅人命、滥用私刑!”

阿乐?本宫?

屋里的人瞬间反应过来,哗啦啦跪倒一片,连带着还被嬷嬷压着的我,也被迫跪在了地上。

一个身影快步走到我面前,亲自将我扶起。直到这时,我才看清了她的脸。那张明媚的面容,竟然真的是阿乐。

“听欢,是本宫来迟了,若不是朝歌跑来寻我……”

我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朝歌用它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裤脚,我才从巨大的震惊中找回一丝神志。

阿乐、本宫、镇南王……所有零碎的线索在这一刻豁然贯通。

我,不过是他们这些贵人生活中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我挣开她的手,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声音干涩:“奴婢,给长乐公主请安。”

长乐把我搀扶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愧疚:“对不起听欢,我们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只是……”

“公主言重了。”我垂下眼帘,语气疏离,“您是千金之躯,所作所为皆有道理,无需向奴婢这等卑贱之人解释。”

只是,我曾真心将你们当成过朋友。

我忽然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和所谓的“大内四大奴”的结拜。我的心猛地揪紧,冷汗瞬间湿了后背。

如果他们只是普通的太监宫女,我的身份自然无虞。可他们一个是镇南王,一个是长乐公主,那剩下的“点点”和“四宝”,身份尊贵得我根本不敢往下细想。

完了!我的真实身份,是不是早就暴露了?!

我控制不住地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李听欢啊李听欢,叫你多嘴!

我爹,曾是天下首富。

坊间传闻,皇帝私库里的银子,可能还没有我李家的金条多。李家的酒楼,靠着祖传的手艺和诚信经营,开遍了大盛朝的每一个角落。后来,钱庄、米行、赌坊……只要是能赚钱的行当,都少不了我爹的影子。

但他骨子里是个有血性的商人,看不惯前朝皇帝的横征暴敛,便倾尽家财,暗中资助先皇起兵。

先皇登基后,封我爹为“天下第一皇商”。

可谁也想不到,就在京城最繁华的闹市之中,李府上下二百三十六口人,一夜之间,惨遭屠戮,血流成河。

若不是我年幼贪玩,偷溜出府,恐怕也早已是那冤魂之一。

是当年受过我爹恩惠的赵尚书救了我,他为我隐姓埋名,将我藏进了这深宫之中。

刚被救下时,我、日日夜夜都想着查明真相,为家人报仇,但赵尚书却一再制止我。

“你父亲临终前再三嘱咐我,让你忘了仇恨,好好活下去。”

我死死地盯着他,眼睛里几乎要渗出血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赵尚书闻言,勃然大怒:“混账话!这样的话以后休要再提!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我喘着粗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李家的财富富可敌国,您敢保证,那龙椅上坐着的人,就真的没有动过心吗?!”

赵尚书没有半分犹豫,斩钉截铁地说:“我敢,我用我的人格担保。”

他将我送入宫后,甚至派人看着我,生怕我冲动行事。我花光了身上最后的银子,才把自己调到了御膳房,因为我知道,赵尚书的手,还伸不到这里来。

可现在想来,赵尚书真是多虑了。我一个小小的宫女,手无缚鸡之力,又能做什么呢?别说接近那位九五之尊,就连他驾崩,我都报仇无门。

长乐公主将我带回了她的长乐宫。或许是气氛太过尴尬,她开始没话找话。

“听欢我跟你说,今儿多亏了朝歌那小东西,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出事了。我还纳闷呢,它今天怎么一反常态,一个劲儿地黏着我,原来是想让我来救你。”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还是我冰雪聪明,一下子就领会了它的意思,这才及时把你从那帮恶人手里救下来!”

我看着她,挤出一个真诚的微笑:“多谢公主殿下。”

长乐被我这声“公主殿下”叫得有些局促:“听欢,你还是叫我阿乐吧。我们真的没有戏耍你的意思,是皇叔他……”

“长乐!”

一个沉稳的男声打断了她。我循声望去,只见“点点”穿着一身威严的明黄龙袍,在一众人的簇拥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我立刻跪倒在地,心如死灰:“奴婢参见陛下。”

长乐连忙扶起我:“听欢,不必多礼。”

其实,想通了之后,我心里反而没那么难受了。一位皇帝,一位公主,一位亲王,为了逗我开心,不惜自降身份,假扮太监宫女。仔细算算,吃亏的好像还是他们。

只是对于阿镇……

皇帝拉着长乐走到一旁,低声说着什么。我只听见长乐还在嚷嚷:“皇兄你让我再陪陪听欢……”

下一秒,她就噤了声,眼神示意我看向门外。

我看到一身玄色蟒纹长袍的秦镇业,正穿过庭院,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也不知自己是哪来的胆子,竟敢对着当朝的镇南王耍脾气。

他走到我面前,我便重重地跪了下去,额头磕在冰凉的地砖上。

“奴婢,参见镇南王殿下。”

他连忙伸手来扶,语气急切:“听欢,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是我骗了你。你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我侧身避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像冰:“镇南王说笑了,奴婢不敢。”

我也不知道这股无名火究竟从何而来。按理说,我没有任何立场去恼怒他的欺骗。但我偏偏就是怒不可遏。

我起身想走,秦镇业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

“听欢,我这些时日留在宫中,皆是因为你。但我不能久留,你……愿意跟我出宫,去镇南王府吗?”

心头竟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丝雀跃,我暗骂自己没出息。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声道:“殿下若想要奴婢,直接向陛开口便是。我只是一个宫女,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拒绝主子们的任何决定。”

他仿佛没听出我的讽刺,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我邀你去王府,不是让你去做奴婢的。”他上前一步,扶着我的肩膀,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你别装傻。我只想知道,你的心意。”

“我的心意?”我自嘲地笑了,“我的心意,重要吗?”

“重要。”他凝视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听欢,你的心意,最要紧。”

心口猛地一颤。时光仿佛在这一刻重叠,我好像又看到了爹爹,他把我高高地扛在肩头,笑着对我说:“欢儿,你要记住,爹永远是你的靠山。这世上,没什么比你的心意更要紧。”

为了不让他看见我泛红的眼眶,我猛地挣脱他的桎梏,转身背对他。

“殿下,奴婢……一切都听殿下的安排。”

他终于被我的固执惹急了:“李听欢!你能不能别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脑袋“嗡”的一声,像有惊雷炸开。

他叫我……李听欢?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心底最后一点伪装也被彻底撕碎。

“殿下既然已经知晓我的真实身份,那么要杀要剐,我李听欢,悉听尊便。”

秦镇业像是气得不轻,在原地烦躁地踱了好几步,伸手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最后却泄了气。

他盯着我,忽然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李听欢,你当真对我,半分印象也没有了?”

我绕着他走了两圈,把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最后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他憋了半天,才闷闷地说:“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我“啊?”了一声,满脸错愕。

他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当年,我皇兄能顺利举事,全靠你父亲的鼎力资助。那时候你还很小,我也才七八岁的光景。我抱着你,你就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还抱着我的手指头啃。当时我皇兄还和你父亲开玩笑,说要将你许配给我。说来也怪,一提到和我结亲,你就咯咯地笑个不停。”

“后来你长大了些,我也见过你几次,只是碍于男女有别,每次都只是匆匆一瞥。”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陡然沉重。

“再后来,你家出了事。我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正好看见哭喊着要往火海里冲的你。是我……是我从背后抱住了你,用手捂住了你的眼睛,把你护在了怀里。”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巨大的悲伤如潮水般涌来,我的身体似乎启动了某种防御机制,让我忘记了那一天最痛苦的细节。我一直以为,那天在火光与血色中护住我的人,是赵尚书。

秦镇业继续道:“其实,我和皇兄,并非不知是谁害了李伯父……”

得知他知道真凶,我瞬间激动起来,冲上前抓住他的衣袖:“是谁?!告诉我凶手是谁!我要他血债血偿!”

秦镇业看着我,神情笃定而温柔:“那个人,已经偿命了。”

我脑海中飞速闪过近来朝堂上的风云变幻,双眼不自觉地放大。

“你的意思是,害我全家的人是……是周相?!”

秦镇业长叹了一口气,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我们都没想到,周相竟贪婪至此。他本是前朝旧臣,靠着背叛旧主才登上了我们这条新船。为了你李家的泼天财富,他竟能狠心屠戮二百余口人命。”

“当年他羽翼已丰,在朝中势力之大,甚至能与皇兄分庭抗礼。我们明知他抢了你家的钱财,还反过来散播谣言,将脏水泼到皇兄头上,而他自己,则用你家的钱财招兵买马、收买人心,意图谋逆。”

他让人取来一叠厚厚的卷宗,里面全是周相谋反和屠戮我李家的罪证。我翻看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但当时若贸然对他动手,只会让刚刚休养生息的国家再起战乱。皇兄他……只能徐徐图之。”

“所以,是我让赵尚书将你送进宫的。只有在这皇宫大内,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才能护你周全,不让周相那只老狐狸发现你的存在。”

“等等……”我声音颤抖地问,“你的意思是,当年救我的人是你,赵尚书……他只是你推到台前的一个幌子?”

秦镇业笑着点了点头。

“李伯父于我们兄弟二人有再造之恩。但若由我出面救你,目标太大,反而会害了你。单凭一个小小尚书,又怎能安然无恙地将手伸进后宫呢?”

“不对,”我喃喃道,“既然是你救了我,为何这么多年,你从不与我相认?”

“当时朝中要对付周相,边疆要抵御南夏来犯,我实在分身乏术。我只知你进了宫,却不知你竟使了银子,将自己调去了最不起眼的御膳房。”

秦镇业看着我,眼神中是化不开的温柔:“直到前段时日,扳倒周相的时机成熟,我才得以回京。我将朝歌托付给长乐照料,没想到那丫头跑来跟我告状,说这小东西茶饭不思。那天我得了空,便想着去御膳房亲自抓它个现行。”

“没想到,竟让我看到了朝歌任人揉捏的一幕。这小家伙除了我,从不让任何人碰,却偏偏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这不由得让我对你起了好奇心。”

“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眼熟,但并未多想。尝了你的手艺,又见你将我错认成侍卫,我便想着将错就错,好多蹭几顿饭吃。”

“只是后来……”他顿了顿,眼神竟有些羞赧,“后来我发现,自己竟然心悦于你。”

我没想到他会说得如此直白,心“砰砰”地狂跳起来,脸颊也烧得滚烫。

“我也曾想过,京中世家贵女任我挑选,为何偏偏……是你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呢?”

“那是为何?”我下意识地问。

他笑了起来,眼里的光芒比星辰还亮。

“大概,是因为命中注定吧。”

我忽然明白了,在得知他真实身份的那一刻,我心中那股没来由的恼怒究竟从何而起。

原来,我一直以为我的家族是被先皇所害,若他真是先皇的亲弟弟,那我们之间便隔着血海深仇,再无可能。那股愤怒,其实是源于绝望。

也许我的心,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沦陷了。

不等我开口,秦镇业又继续道:“说来也巧,我回京向陛下呈上能给周相最后一击的罪证,就在那一日,我遇见了你……”

一种巨大的宿命感将我紧紧包裹。无论是幼时的惊鸿一瞥,还是如今的重逢,我与秦镇业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红线,将我们紧紧地拴在了一起。

他牵起我的手,目光灼灼:“听欢,我心悦你。你,愿意同我回镇南王府,做我的王妃吗?”

我眼珠一转,压下心中的悸动:“那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知无不言。”

“你如今……可有妻室?”

秦镇业眼神坚定:“别说妻室,便是侍妾也未曾有过一个。”

这下换我心里打鼓了,我小声嘀咕:“那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秦镇业立刻抬手捂住了我的嘴,哭笑不得:“你这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我这些年不是在南边打仗,就是在跟周相那老狐狸斡旋,哪有功夫考虑终身大事……”

说到这,他忽然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凑到我耳边:“我行不行,你日后亲自试试,不就知晓了?”

“秦镇业,你流氓!”我脸一红,推开他。

他笑着抓住我的手腕,学着我之前的样子:“听欢大人,还有什么要示下的?”

“我如今虽只是一个宫女,但日后若你想三妻四妾,那是断断不能的。你身边,只许有我一人。”

秦镇业立刻点头,举手发誓:“我可以立字据。”

“字据倒不用,”我说道,“只需提前签好一份和离书。若有朝一日你心中有了旁人,我们便一拍两散,各生欢喜。”

他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你呀,看着挺没心眼的,实际上心里比谁都门儿清。好,只要能让你安心,我签。”

我长舒一口气:“还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你说。”

“日后,我是你的妻子,但我更是李家的继承人,李听欢。你不能将我困于后宅,也不能将我困于你身边。我要重振李家的门楣。”

秦镇业闻言,开怀大笑,他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的王妃,日后为夫还指着你东山再起,重回首富宝座呢。届时为夫若是缺钱缺粮,只需同娘子开口便是,娘子可千万不能不养我啊。”

看着面前撒娇耍宝的秦镇业,我真的很难将他同那个高冷寡言的镇南王联系在一起。

“娘子可千万不能不养我啊……”

门外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模仿声,仔细一听,有点像四宝,不对,是恒亲王。

秦镇业气得脸都绿了,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追了出去。

“我看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是皮痒了,找揍!”

番外

陛下最终下旨,封我为长安郡主。

受封那日,皇帝亲手将圣旨交到我手中,他看着我,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

“听欢,朕封你为郡主,并非为了抬高你的身份,好让你能名正言顺地成为镇南王妃。而是因为,你父亲,你李家,对大盛有功,对我们秦家有恩。这是你应得的荣耀。”

越过皇帝威严的龙袍,我仿佛看到了爹娘,看到了李府上上下下所有亲人的笑脸。

他们微笑着朝我挥了挥手,而后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温暖的阳光里。

回过神来,我早已泪流满面。

五年后,李家酒楼的分号,开到了遥远的波斯。我终于实现了当年酒后许下的豪言壮志。

御书房内。

陛下:“皇叔,你就不能让皇婶给咱们做顿饭吗?朕实在是太想念那口鲜辣羊肉锅子了。”

秦镇业长叹一口气,满脸愁容:“别说做饭了,我现在想见娘子一面都难。她不是在算账,就是在去算账的路上。”

长乐公主噘着嘴:“呜呜呜,皇婶做的饭,是天底下最好吃的。”

四宝(恒亲王的小名版)在一旁猛点头:“我也是,我也是!”

陛下一拍桌子:“朕不管了!朕现在就下旨,命皇婶即刻入宫,给咱们做鲜羊肉锅子!”

秦镇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若是不要三天前刚从我娘子那里预支的那十万两军饷了,大可以现在就下旨。”

陛下:“……嗯,朕忽然觉得,也不是很想吃了。”

某年某月某日,秦镇业在翻看旧账本时,忽然想起一桩陈年旧事。

“对了娘子,我一直想问,那时候我不让你叫我大哥,你为何偏要叫我大嫂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冷汗都快下来了。要是让这家伙知道,我曾一度以为他是德财公公的“对食”,以他那小气的性子,怕是能把房顶给掀了。

对不起了秦镇业,人在无理的时候,就会显得特别无礼。

我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瞪。

“你还有脸问我?!那你先说说,你去年腊月里,为什么盯着新来的那个小丫鬟看了足足三眼!你是不是看人家年轻漂亮,嫌弃我人老珠黄了!”

直到耳朵被我死死掐住,疼得龇牙咧嘴,秦镇业还是满脑袋问号。

“啊?娘子?我没有啊?我什么时候看过小丫鬟了?我真的没有啊!?”

果然,这世上,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

来源:草莓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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