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会中妻子叫错女儿名字,我坦然回应:女士,您认错家庭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2 06:28 1

摘要:在女儿的幼儿园家长会上,老婆林茹姗姗来迟。老师请她登台,分享育儿经验。她站起身,侃侃而谈,最后深情地说:“我和孩子他爸,就希望小萌能健康、快乐地成长。”这句话一出口,现场的家长们都愣住了,因为我女儿叫萌萌,班里也没有叫小泽的。我心里一紧,只有我知道,“小泽”是

在女儿的幼儿园家长会上,老婆林茹姗姗来迟。老师请她登台,分享育儿经验。她站起身,侃侃而谈,最后深情地说:“我和孩子他爸,就希望小萌能健康、快乐地成长。”这句话一出口,现场的家长们都愣住了,因为我女儿叫萌萌,班里也没有叫小泽的。我心里一紧,只有我知道,“小泽”是她的初恋名字。我起身,尽量保持微笑,打趣道:“女士,您是不是走错教室了?还是找错家庭了?”我叫聂宏,今年三十五岁。妻子林茹,三十二岁。我们有个超可爱的女儿,聂萌萌,六岁,正上幼儿园大班。在外人眼中,我们是模范家庭。我是互联网公司技术主管,收入颇丰。林茹婚后就辞了职,专心在家照料家庭,家务井井有条,女儿也教得乖巧懂事。我们在市中心最好的学区买了一套房,面积一百八十平,付了全款。我的座驾是宝马X5,林茹开着红色奥迪A4。这样的生活,令许多人羡慕。我一直觉得,这就是幸福的模样。直到今天,在家长会上,林茹亲手打破了这份华丽的幻象。当她深情地叫出“小泽”这个名字时,整个教室瞬间变得死一般寂静。几十位家长和老师的目光,如探照灯般在我、林茹和讲台上的老师之间扫来扫去。尴尬、疑惑、同情,甚至有人看热闹的心态,弥漫在空气中。林茹的脸色,明显由红变白,嘴唇颤抖着,像失了水的鱼儿,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我一开始震惊,随即心中升起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骨子里的平静。就像体内埋藏着一颗炸弹,我一直隐隐感受到它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何时会引爆。今天,它终于爆炸了。 我微笑着站起,声音虽不大,却清晰传达:“女士,您是不是走错教室了?还是找错家庭了?”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林茹脸上。她身子一颤,像被电击般,惊愕地望着我,眼中满是惊慌与乞求。而我假装未曾注意。转向一脸茫然的班主任王老师,礼貌地鞠了一躬:“王老师,不好意思,我的爱人最近精神压力大,记忆力有些差。我是聂宏,萌萌的父亲。萌萌的成长离不开老师的辛勤教导,我在这里表示由衷的感谢。至于这位女士……我想我得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说完,我没有多看任何人,径直走到林茹身边,抓住她冰凉的手腕,半拖半拽地将她拉出教室。“聂宏!你干什么!你疯了吗?”一旦离开众人视线,林茹猛地甩开我的手,尖锐的声音刺耳。她不再是那个温婉的妻子,脸上满是恼羞成怒的狰狞。我冷冷地望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我疯了?林茹,今天在几十个家长和老师面前,叫着你初恋的名字,说希望你的‘小泽’健康成长的人,是你,不是我。” “小泽……我……”她瞬间哑口无言,眼神闪烁,“我……我那是口误!对,就是口误!我最近太累了,带萌萌还得操心家里的事,脑子有点糊涂!”她试图拉我的手,语气也软了下来,带着哭腔:“老公,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和萌萌。那个名字,我早就忘了,真的,就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说出来了……”看着她声泪俱下的模样,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早就忘了?”我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个被我加密的相册。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林茹朋友圈的截图。时间是半年前,午夜十二点零五分。配文写着:“生日快乐,我的少年。愿你永远热烈,永远被爱。”没有配图,只有一个小蛋糕的表情符号。而陈泽,是她的初恋,生日正是那天。这张截图,是一位久未联系的大学同学发给我的。他偶然在车友会中看到林茹的动态,因为设置了分组,我这个丈夫是看不到的。当时,我只觉得心头一沉,像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但我选择了沉默。我告诉自己,也许只是年少时的遗憾,一点难以释怀的心结。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是萌萌的母亲,这就足够了。可事实证明,我错了。有些事,不是装作没看见就不存在的。我把手机屏幕推到她面前:“这也是口误?这也是你忘了?”林茹看到截图,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踉跄后退,靠在走廊的墙上,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收起手机,继续说:“在你对我设置分组可见,半夜还惦记着那个‘少年’时,我就知道了。”我靠近她,低声在耳边说:“林茹,我曾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说完,我头也不回,径直走向停车场。身后传来林茹压抑的绝望哭泣声,但我没有回头。自此,我和她的关系,正式进入了对立状态。回到家中,我将书房门反锁。女儿萌萌被她的外婆接走,周末才归家。空荡的屋子里,静得能听见心跳。我没有开灯,任由自己沉浸在黑暗中。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回放我们十年的点点滴滴。我们是大学同学,我曾追求她。那时,她刚和初恋陈泽分手,理由很普通,毕业后异地,未来迷茫。陈泽去了南方闯荡,林茹选择留在家乡。我陪她度过了最难熬的失恋期,对她呵护备至。她美丽、文静,是我心中的白月光。一年后,她答应了我的追求。婚后,我拼命工作,事业蒸蒸日上。“你不用那么辛苦,我养你。”她于是辞掉了工作,专心做全职太太。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坚不可摧,给了她一切物质,满满的爱与信任。然而,现实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她心中,始终为那个叫陈泽的男人留有一席之地,甚至超越了我们的女儿。这个想法如毒蛇般缠绕心头,让我窒息。我努力让自己冷静,拨通一个电话。“老秦,是我,聂宏。”电话那端,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江城知名的离婚律师秦磊。“阿宏?这么晚了,有事?”“帮我忙。”我的语气平静得令人心惊,“帮我查个人,还要准备一份离婚协议。”秦磊沉默片刻,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请求震惊:“……你和林茹?出什么事了?”我简单讲述了家长会上的事,以及半年前朋友圈的那条动态。

秦磊听完之后,立刻咒骂道:“混蛋!查谁?把资料发给我。关于协议的事情,明天上班后我会让助理处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吃亏。”

挂断电话后,我立即把陈泽的姓名,以及我所掌握的所有关于他的细节,一股脑儿地都传达给了秦磊。

完成这些之后,我离开了书房,望着我亲自一点点布置出来的“家”。

客厅的墙壁上悬挂着我与林茹的婚礼照片。照片中,林茹展现出格外温暖的笑容,依偎在我身旁,满眼幸福。沙发上,还随意放着她看剧时盖的那条毛毯。厨房里,是我为她特别订制的橱柜,只为让她用得更加方便。

这里的每一样物品,都铭刻着我们曾经相爱的印记。

不过再次细看,心中只感到满满的讥讽。

我来到门厅,拉开鞋柜。令人惊讶的是,林茹的鞋子几乎占了三分之二。高跟鞋、平底鞋、运动鞋,品种繁多,整齐地排列在那儿。

在底部的角落里,有一个不太显眼的小空间,放着一个鞋盒。

我记得,林茹提到这是她为我准备的备用鞋,但我从未穿过它们。

不清楚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念头,我竟然出于一种莫名的冲动把鞋盒给翻开了。

里面哪里有鞋子呢?

只是一只包装得十分雅致的礼品盒,以及一个迷你相框。

我拾起了相片框。

图片中,林茹与一位男子同框。那男子环抱着她的肩膀,两人头靠得很近,脸上洋溢着明亮而温馨的笑容,显得非常亲密。

我立刻就认出他来,这个男子是陈泽。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具有独特风格的西式餐厅。记得去年我过生日时,曾打算带林茹去那儿用餐,可她表示不喜欢西餐,最终我们改去吃了火锅。

看来她并非不喜欢,只是不愿意和我一同前往。

我的手有些颤抖,把相框放到一旁,随后又打开了那个礼品盒。

里面放着一条男士围巾,品牌标志显示,价格应不低。旁边还放着一张卡片,上面用林茹那细腻的笔迹写着:“赠予我的阿泽,冬季的暖意,依然如昔。”

我的阿泽,寒冬中也依旧温暖,宛如从前。

曾经在我毫不知情的角落里,当我拼尽全力为她和女儿撑起这个家庭时,她却依旧与她的初恋“如旧”般相处。

我手握那张卡片,露出了笑容。在笑的过程中,眼泪逐渐滑落。

十年的感情,最终都白白付出了。

那一晚,林茹没有归来。她发了一条短信告诉我,说去闺蜜苏晴那儿住了,让我们都保持镇定。

我回复了一个“好的”。

接着,我将那个鞋盒以及里面的所有物品都拍了照存档,然后又完好无损地放回原处。

我可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意图。

我打算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把所有她背叛我的证据,狠狠地摔在她面前。

我必须让她明白,她究竟亏欠了什么。

在接下来的一周内,我和林茹保持着冷淡的态度,没有交流。

她没有回家,每天都用微信询问女儿萌萌的近况。我自己也喜欢安静的时光。

秦磊的工作效率相当不错。仅仅三天,他就将一份关于陈泽的全面调研资料发送到了我的邮箱。

陈泽,今年三十五岁,与我年龄相仿。那时他南下闯荡,确实取得了一些成就,成立了一家规模不算小的室内设计企业。三年前,他将公司搬回了江城,目前居住在距离我们家不足五公里的一个高档住宅区。

报告中最引人注目的细节是:陈泽已婚,但婚姻状况显示为“离异”。离婚发生在一年半前。他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名字是……陈铭泽,小泽。

我凝视着那两个字,感觉全身都在颤抖。

他五岁,他的儿子也是五岁。萌萌今年六岁。这段时间几乎同步。

一个令人恐惧的念头,宛如疯长的藤蔓般,突然间迅速蔓延开来,充满了我的思绪。

萌,泽。可爱的,小泽。林茹,你真是太果断了。竟然用你初恋的名字为我们女儿取名?不对,不对。若只是这样,也无法解释她在家长会上说的那句话:“我和孩子他爸,都希望小泽能健康快乐成长。” 那句话的主语是“我们”,指的是她和“孩子他爸”。也就是说,她和陈泽。她说的是陈泽的儿子,陈铭泽!

那一瞬间,我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的冰窖,身体变得异常寒冷。

我曾经认为,林茹只是心灵出轨,难以释怀对初恋的感情。然而,现如今看来,事情的真相远比我预料的更加阴暗,也更加错综复杂。

她与陈泽之间,绝非所谓的“昔日如故”,实际上,他们很可能从未中断过联系。甚至……他们还共同抚养着另一个孩子。

我在书房中停留,从白天一直到夜晚。

秦磊打来电话,语调中满是担忧:“阿宏,你看到了吗?那个陈泽……他也有个儿子,名字里带个泽字。你……你有没有考虑过……”“考虑过什么?”我声音沙哑得厉害,“考虑过林茹不仅给我戴了绿帽子,还可能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当作亲生的养?”秦磊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兄弟,别太过执着。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第一,林茹和陈泽这几年之间的资金往来。第二,林茹的行踪,特别是她跟你说要回娘家或去闺蜜家时的去向,她到底去了哪里。”“好的。”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些,“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放心。还有,你女儿……”我打断他:“萌萌,永远是我女儿。不管她的名字怎么来的,她是我聂宏的女儿,这一点,没人能改变。”

挂断了电话后,我联系了萌萌的外婆,告诉她我这周需要出差,希望萌萌能在那边多待几天。

我需要一些时光和空间,来应对即将到来的那场风暴。

两天过去了,到了星期五的夜晚,林茹再次归来。

她的神色显得有些疲惫,双眼泛红,似乎这些日子过得不太顺心。

她手里提着几样我喜欢的菜肴,步入家门,看到我坐在沙发上,露出一个讨巧的笑容:“亲爱的,我回来了。我为你做了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她将菜放在餐桌上,然后走过来试图抱我。

我稍微倾斜了一下身子,避开了。

她的手悬停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聂宏,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眶再次泛红,“我们非得走到这一步吗?只是因为一句口误,你就想否认我们十年的感情吗?”

我注视着她,平静地说道:“林茹,我们聊聊吧。” “好,聊。”她毫不犹豫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你想谈什么?如果你还在纠结那个破名字,我就没什么好说的!那只是个意外!” “不。”我摇了摇头,目光直视着她,“我们不要谈那个名字。我们来谈谈陈泽,谈谈……陈铭泽。”

当“陈铭泽”这三个字从我口中吐出时,林茹的眼睛瞬间收缩了。

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面色苍白得如同纸张,仿佛刚刚听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她所有的伪饰与冷静,在此刻全部瓦解。

“你……你怎么会知道……”林茹的语调颤抖得难以控制,她望向我的眼神中满是惊惧。

“若想别人不知,唯有自己不做。”我靠在沙发背上,双臂交叉,展现出居高临下的姿态,“现在,可以向我揭示真相了吗?”

林茹紧咬着嘴唇,指甲深陷掌心,身体不断颤抖。

经过一段时间,她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耗尽,瘫坐在沙发上,泪水静静地滑落。

“对,我欺骗了你。”她终于开口,声音变得异常沙哑,“我和陈泽一直保持联系。小泽……是他的孩子。”

尽管我早已有所预料,但当听到她亲口承认时,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剧烈的疼痛让我难以呼吸。

我询问:“这个什么时候起的?”

“……萌萌一岁那年,他返回了江城,我们……再次走到了一起。”

因此,你所说的带萌萌回娘家,或是在闺蜜苏晴家短暂停留,实际上都是为了会见他,照料他的孩子吗?

林茹垂着头,没有加以否认。

那种感觉,好似心中某个角落悄然崩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许。

我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笑得那般凄凉,宛如在哭泣。

曾经,我一直以为的温馨家庭,其实不过是林茹精心布置的一个舞台。我站在台前,像个小丑一样,努力扮演着称职的丈夫和父亲的角色,结果呢?她反倒在幕后,与我最亲密的朋友——她的闺蜜苏晴,一起策划了一场长达五年的背叛剧情。

苏晴和林茹是我女儿的干妈,也是我最亲密的闺蜜。我对她的感情,那是真心实意,像对待家人一样亲密。可没想到,她竟然站在林茹那边,帮着她让我左右为难,心里怎能不觉得气愤?

“那孩子……”我语调干涩,仿佛许久未饮水一般,“他母亲在哪儿?”

他母亲在他出生不久后,就……就离开了人世。陈泽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还得打理公司,根本无暇照料。林茹抬起头,满眼泪光地望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怜和恳求,“阿宏,小泽他挺可怜的,从小就没有母亲的关爱,我……我只是心疼他。”

“你真心为他担心?”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简直是个荒谬的笑话,“所以你把你的关心建立在对我和萌萌的欺骗与背叛之上?林茹,你真是了不起,简直能感动天地,犹如圣母转世!”

我那带着讥讽的语调,根本掩饰不住。

为了照料初恋的孩子,你屡次向丈夫和女儿隐瞒真相。在家长聚会时,你心中挂念的、口中念叨的,都是他的儿子!你有没有考虑过萌萌?她才是你的亲生骨肉!班上的同学和家长们用那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你让她的心里怎么承受?

我逐渐变得情绪激动,站起身来,指着她的鼻子进行质问。

林茹被我责备得蜷缩成一团,眼中满是泪水地说道:“我错了,阿宏,我真的明白错在哪里了!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和他已经断了联系,我发誓,再也不见他了!我们好好过日子,为了萌萌,我请求你……”

她攀爬过来,试图抱住我的腿,我望着她那装模作样的模样,心中只觉得恶心得难以忍受。

“机遇?”我冷笑着,向后退了一步,“自从你在家长会上叫出那个名字起,你就失去了这个可能。林茹,咱们还是离婚吧。”

“不!我不同意!”林茹惊叫着,紧紧握住我的裤脚,“我不想离婚!聂宏,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为你生了女儿,为这个家辛苦操劳了这么多年,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

“打理这个家庭?”我推开她的手,目光如同寒冰一般冷冽,“你确信你打理的是这个家,还是那个家?”

我的话语仿佛一把锐利的刀,直击她的要点。

她一时呆住了,脸上的哀伤与恳求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望的冷漠和怨恨的毒意。

“好吧,聂宏,既然你处理得如此决绝,那我也不怪你了。”她起身,拭去泪水,冷淡地望着我,“离婚可以接受,但我想要萌萌的抚养权,这套房子归我所有,你还得再给我五百万作为补偿。”

我气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到了这个阶段,她居然还敢提出这样的请求。

林茹,你在婚内不忠,背叛了家庭,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资格分得房产和获得补偿,还想要萌萌的抚养权?你的想法是不是搞错了?

仅凭这个!

林茹从包中取出一个U盘,猛地一声将其扔到茶几上。

里面有你对我施暴的录音,以及你这两年出差时在外面寻欢作乐的证据!聂宏,只要我将这些资料提交法院,你不仅会失去一切财产,还会名誉扫地!你的企业,你的声誉,都将一败涂地!

她凝视着我,眼中充满了狂热与自豪。

“家庭暴力?去卖淫?”我皱紧眉头,感到一头雾水。

我从小到大,很少与人发生争执,更不用说家庭暴力了。至于去妓院,那完全是无稽之谈。每次出差,都是公司组织的集体活动,安排得满满当当,哪有那样的空闲时间?

“你不用再装了!”林茹冷笑着说,“一个月前,我们因为给萌萌报名兴趣班而争执,你是不是推了我一把?当时,我已经录了音!你对我大声咆哮,那就是言语暴力!还有你去年在海南出差,半夜是不是有个女人进入了你的酒店房间?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瞬间领会了。

那次争执,确实有其原因。由于她坚持为萌萌报名七八个兴趣班,把孩子的周末安排得像战场一样,我觉得这违背了孩子的意愿,于是和她争执了几句。她当时情绪激烈,上前拉我,我只是将她推开,让她平静下来。没想到,她竟然偷偷录了音,还断章取义。

关于那次在海南的事情,实在令人觉得荒谬。那晚,我的同事喝得酩酊大醉,误闯了别人的房间,敲响了我的门。我当即打开门,允许她进入,并为她倒了一杯水以助醒酒。不到十分钟,她的丈夫便赶到,将她带走了。

全过程中,坦坦荡荡,同行的许多业内人士都可以为此作证。

令人意外的是,这些平常的事情,在林茹口中竟变成了我“家庭暴力”和“出轨”的证据。

“这些,是陈泽教你的吧?”我望着她,心中泛起一阵哀伤。

曾经那个温柔纯真的少女,现如今为何变得如此狡诈心机,让人感到反感?

林茹没有回应,只是双臂交叉,表现出信心满满的模样:“聂宏,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接受我的条件,咱们和平分手;要么,就在法庭上见真章,到底是你丢脸,还是我丢人。”

说完之后,她提起包包,未曾回头便离开了。

望着她那坚决的背影,我不仅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激发了我的斗志。

你觉得你掌握了我的软肋吗?

林茹,你低估了我,聂宏的实力。

你低估了一个被逼到绝境的丈夫和父亲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你打算娱乐一下,是吧?

好的,我会陪你一直玩到结束。

林茹离开后,我立刻拨通了秦磊的电话,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

“关于录音和酒店的事情,有什么办法可以处理吗?”我问。

“微不足道。”秦磊在电话那端轻笑一声,语调中充满了自信,“录音可以作为技术鉴定,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是否经过编辑。至于酒店的事情,更加简单,只需找到你的那位同事和她的丈夫作证即可。林茹这套手段,表面上看似吓人,实际上在法庭上毫无作用。她这是在骗你。”

听到这句话,我感到一阵轻松。

“不过……”秦磊换了个话题,“我们不能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她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背后肯定有陈泽在暗中操控。我们得想个办法,断其后路。”

该如何操作? 应采取何种步骤? 应采取的措施是什么? 该采取哪些行动? 应如何进行?

上次让你调查的资金流动,已经有了结果。秦磊的语气变得庄重,“从三年前起,林茹就不断地将你们夫妻共同的财产转移出去。她以各种借口,比如照顾父母的医疗费用、帮助闺蜜周转资金,从你那里取款。这些款项,最终都通过不同渠道,汇入了陈泽及其公司的账户。”

“到底有多少?”我的心逐渐变得沉重。

包括她那张卡里的存款,总共大约有三百多万。

三百万。

我闭上双眼,仿佛心在鲜血般地流淌。

在这三百多万里路程中,包含了我熬夜加班编写的程序,也有我为项目通宵努力的付出。辛勤赚来的钱,本以为能为妻子和家庭提供最坚实的保障,没料到,却成为她用来补贴初恋的资金。

“阿宏,这已经超出了普通的出轨范畴,属于婚内财产转移和诈骗行为。”秦磊语气中带着愤怒,“只要我们提交这些证据,她不仅无法分到财产,甚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算是对她的惩罚了!”

“不。”我睁开双眼,眼中满是冷意,“光是这样,太便宜她了。”

那么你的计划是……

我追求的,不是让她入狱,而是让她亲眼目睹,她所坚信的爱情和依靠是如何瞬间崩塌的。我要让她清楚,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她失去了什么,又会获得什么。

我向秦磊表达了我的观点。

秦磊听完,沉默了片刻,最终只说了一句:“兄弟,你玩得这么大,考虑清楚了吗?虽然挺爽,但也存在危险。”

“我已经想清楚了。”我紧咬牙关,语调坚决,“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我这个大男人,被欺负成这样。如果他们不讲道理,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我必须让他们明白,算计我聂宏,必定要付出代价!”

从那之后,我便按照自己的计划,逐步展开行动,开始“做一些事情”。

我起初主动联系了林茹,表达了希望与她“谈谈”的意愿。

我选择在我家附近的咖啡厅作为会面地点,出发前特意打扮得相当邋遢,一脸疲惫,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一看到她,我的眼眶立刻变得湿润,语调中带着哽咽:“晚晚,我已经考虑清楚了。这件事我不打算闹得太厉害,萌萌还年幼,我不希望她在同学面前丢脸。你提出的条件,我……我接受了。”

林茹大概没料到我会如此迅速地“低头”,眼中掠过一抹自得的神色,但随即又掩饰了过去,装出一副虚假的笑容说道:“阿宏,你能理解就好。我也是为了萌萌好。以后啊,我们依然是朋友。”

“房产和资金,倒也容易谈。”我故意叹了口气,接着装作若有所思地说,“但关于萌萌的抚养权,我还是想争取一下。你知道我有多疼爱萌萌。”

“不行!”林茹立即变得焦躁,“萌萌得和我在一起。你作为一个大男人,工作那么繁忙,怎么照料孩子?萌萌跟我在一起,再加上陈泽……他也一定会对萌萌很好。”

当她讲这番话时,双眼闪烁着光彩,满怀对未来的向往。

看到她那因爱情迷失理智的模样,我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依旧挂着苦涩的表情。

“那就这样吧。”我垂下头,似乎已完全接受现实,“我只有一个条件。关于离婚协议,我可以签,但房产和财产的转让,得推迟一个月。我手头正有个重要的项目,正处于关键阶段,需要一笔大量的流动资金,等项目结束后,我一定会把钱凑齐交给你。”

我故意模糊了“项目”和“流动资金”的表述,意在设下圈套。

林茹经过一番思索后,便答应了。在她看来,我就像案板上的肉一样,无论早一个月或晚一个月,差别不大。

她还“善意”地“安抚”我:“行,那就一个月后。阿宏,你也别太难过了,人要向前看。”

我微微点头,显得神情恍惚、魂不守舍。

林茹离开后,我脸上的阴郁顿时消散。

呵,鱼儿已经上钩了。

我设下的,这是张他们绝对无法逃脱的天罗地网。

一个月的日子,真是转眼就过去了。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表现得仿佛即将失去所有的一般。工作时我总是心不在焉,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公司的同事们都察觉到我的异常,纷纷前来关心询问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提到家里遇到一些事情,感到非常疲惫。

林茹和陈泽对我都很信赖。他们或许认为,我只会埋头苦干写程序,根本比不过他们那些“巧妙的策略”。

林茹甚至携带她的好友苏晴,在我家举办了一个简朴的“庆祝会”。

那天我提前到家,恰巧在门口听到她们在交谈。

晚晚,祝贺你!终于甩掉了聂宏那个木头人,马上就可以和你的阿泽携手共度未来了!苏晴的语调满是喜悦。

“确实如此。”林茹带着一抹甜美的笑容,“你真机灵,想到用录音和酒店的办法,一下子就把他牢牢控制住了。你瞧他现在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真让人心里舒坦。”

确实如此!应对这种男人,得用点策略。苏晴得意地笑着说:“等房产和钱到账之后,你们赶紧买一栋宽敞的别墅,再生个胖乎乎的孩子,让他气得跳脚!”

“哈哈,采纳你的好意。”

我站在门外倾听,气得手指紧握,指节发出咯咯声。

苏晴!

我始终视她为林茹最亲密的伙伴,萌萌的干妈。每逢节假日,我赠送的礼物都比送给亲戚的还要珍贵。然而,她从始至终都在帮着林茹谋划我的不利。

行吧,谁都别想着逃走。

我没有进入,悄然离开了。

我必须坚持最后一线清醒,去实现我的复仇计划。

终于,那个约定的日子到来了。

我与林茹在秦磊的法律事务所会面,完成离婚协议的签署以及财产分割的手续。

陈泽也抵达现场。

他驾驶着一辆保时捷卡宴,身穿名牌服饰,满脸得意地搂着林茹的腰,宛如胜利者般,昂首阔步地走到我面前。

“聂先生,早就听闻您的大名。”他向我伸出手,脸上的得意与挑衅之色难以掩饰,“感谢您这些年来的关照,今后,晚晚和萌萌,就由我来保护了。”

我没有搭理他伸出的手,只是冷淡地注视着他:“陈先生似乎挺有底气的。”

“自信源于能力。”陈泽收回手,毫不尴尬地笑了笑,“不像某些人,一辈子只能做个程序员。”

我没有再理会他,径直进入了会议厅。

秦磊已在里面等待着。

林茹与陈泽以及他们的法律顾问,正对面坐着。

林茹的律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协议,递到我面前说:“聂先生,请您审阅一下。如果没有异议的话,请签字。关于房产过户的程序,我们已经安排妥当,签完之后,今天下午就可以办理。”

我拿起合同,连都没细看一眼,就把它扔到了一旁。

我不会签这份合同。

我说出这句话后,现场的所有人在那一刻都变得呆住了。

林茹最早意识到情况,她猛地拍了拍桌子,气愤地说道:“聂宏,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打算反悔?”

陈泽也面色变得阴沉,冷峻地盯着我:“聂先生,做人应当守信用。既然已经写得明明白白,你还想赖账?”

“我并没有打算赖账。”我微笑着,从公文包中取出另一份资料,随即放在桌子中央。

我们必须按照这份协议进行签署。

林茹的辩护人疑惑地拾起那份资料,扫了一眼后,脸色立即变得阴沉。

林茹变得焦急,迅速将其夺过,当她看清上面的内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份详尽的证据目录。

在这份记录中,自三年前起,林茹每次将款项转交给陈泽时,日期、金额以及转账的详细信息都一丝不苟地记录得井井有条,没有任何遗漏。累计转账总额达三百一十七万。

此外,还有一份由专业机构发布的报告,显示那段所谓的“家庭暴力录音”实际上经过人为剪辑,存在恶意篡改的嫌疑。

最终,是我那位女性同事及其丈夫亲自签署的证词,证明海南酒店那件事是无辜的。

“这……这不可能!”林茹的语调颤抖着,脸色变得苍白,“你怎么会拥有这些东西!”

“我不止这些,”我带着一丝调皮的神色望着她,然后从包里抽出另一个文件夹,随意地扔向她,“我还拥有这些。”

这一次,陈泽的神色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文件夹中,全部都是关于他所工作的“泽创设计”公司的不良传闻。

他涉嫌抄袭海外设计师的作品,并声称是自己独创的,随后参加比赛并获得了奖项。

他利用低劣的原料假冒优质建材,牟取非法利润,导致许多业主家中甲醛超标。

此外,他的企业早已陷入财务困境,主要依靠从林茹那里骗取的资金以及一笔高风险的私人借款维持运营。

而那家私人借贷机构,手段相当严厉。一旦得知其财务状况已无法偿还债务,后果将难以预料。

“陈泽,你那所谓的设计企业,不过是个空壳罢了。”我冷淡地望着他,“你骗林茹的钱财,拆东墙补西墙,还敢在这里和我谈所谓的实力?你的真正实力,就是当个靠女人谋生的骗子?”

“你……你胡说八道!”陈泽气得猛然站起,指着我怒吼,“这属于商业诽谤!我打算起诉你!”

“告诉我?”我微笑着回应。

就在此时,会议厅的门被推开了。

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伴随着几位凶猛凶狠的壮汉。

带头的警察走到陈泽面前,出示证件:“陈泽先生,我们收到举报,称你涉嫌商业欺诈和合同欺诈,请配合我们返回调查。”

那些高大壮实的人直接向他走去,领头的那位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带着一副阴森的笑容:“陈总,欠我们宏兴小贷五百万的事,是不是也该还清了?”

陈泽的面色立刻变得像纸般苍白。

他整个人仿佛没有骨架般瘫坐在椅子上,好似被彻底抽干了所有的精神和活力。

林茹顿时陷入了茫然,整个人呆立在那里,呆若木鸡般地站着,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情景。她一直所相信的“英雄”和“靠山”,竟然就在她面前,变成了阶下囚,一个可怜兮兮的家伙。

“不……这不是真的……”林茹喃喃自语,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阿泽……阿泽他绝对不会欺骗我……你们全都是一帮大骗子!”

她像失控一般试图向上冲去,结果被秦磊带来的助理紧紧阻挡住了。

我起身走向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林茹,你依然相信他还能保护你和萌萌吗?

林茹慢慢抬起头,目光空洞,嘴里不断喃喃自语:“你骗我……你们都在欺骗我……”

“我骗你?”我冷笑着说,“我们这十年的婚姻,是谁一直在欺骗?是谁暗中转移共同财产,用来补贴她的初恋?又是谁一心想让我一无所有?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认为责任在别人?”

我将一份新的离婚协议从秦磊手中接过,然后扔到她面前。

你得搞清楚,那三百一十七万婚内转移的款项,你必须归还我。既然我们曾经是夫妻,我可以给你点面子,收你三百万就行。至于那套房子,是我在结婚前购置的,与你毫无关联。至于你婚后购买的那辆奥迪A4,我就当是赠与你的,不要了,就当作分手的补偿吧。

“再说回那可爱的抚养权,你别想太多。你脑子里全是你那初恋的事,连女儿的家长会都能叫错名字,像你这样的人,还配照顾孩子吗?”

你没有职业,没有住所,没有经济来源,还背负着三百万的债务。你觉得,法官会把孩子判给谁呢?

我每一句话仿佛都是一记沉重的击打,狠狠地击中林茹的心扉。

她终于无法再坚持,双手抱头,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

陈泽被警方和催债者带走了。临别时,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目光,仿佛要将我吞噬似的。

我根本不在意。

自从他开始谋划我的时候,他就应当预料到会有那样的一天。

会议室中只剩下我、林茹以及我们的法律顾问。

林茹的辩护律师审视了当前的局势,摇了摇头,劝慰她:“林女士,情况已经如此,你还是签字吧。继续争执对你毫无益处。”

林茹猛然抬头,双眼泛红,宛如一只受困的野兽,眼神犹如兔子般惊惧。

“聂宏,你真是太无情了!”她怒吼着,“你就不能原谅我一下吗?我只是……我只是想去追寻我的幸福!”

“追求情感?”我望着她,心中既觉得心疼又觉得可笑,“你的感情,是通过背叛、欺骗和算计取得的?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我今天没有这些证据,我会面对怎样的结局?”

我可能会声名扫地,身无分文离开。萌萌会被你带走,去叫另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爸爸”。而你和你的“真爱”会居住在我的住所,花费我的财产,过你们所谓的幸福生活!

林茹,你所追求的其实并非是真正的爱情,而是贪欲和自我中心。你所渴望的,从来都不是情感,而是轻松得到的东西!

我的言语,完全打破了她最后的心理屏障。

她倒在地面上,放声痛哭。

可是,她的泪水,已无法唤起我一丝怜悯。

最终,她依然在离婚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离开律师事务所时,阳光洒满大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压在心头多年的沉重巨石终于被移开了。

整个人,感觉异常轻盈,前所未曾体验过的轻松感。

不过,事情尚未结束。

我转身对秦磊说道:“苏晴那边,也该有个了断了。”

秦磊微微点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请放心,一切都已妥善安排。”

苏晴是林茹的密友,也是这场阴谋的策划者。我绝不会让她得逞。

她的伴侣和我属于同一行业,在另一家网络科技企业担任高级管理职位。

我将林茹和苏晴在我家门口“庆祝”的录音,匿名传送给了她的丈夫。

在录音中,苏晴表现得非常得意,不仅炫耀自己是如何协助林茹设计陷害我,还提到她与自己部门的一名刚毕业的男实习生关系模糊不清,还讥笑她丈夫“到了中年,已经不行了”。

一小时之后,我接到苏晴丈夫的来电。

在电话中,他不断向我表达歉意,还告诉我,他已经提出了离婚。他说,像苏晴这样的人,他一天都无法忍受。

关于那位实习生,公司也立即将其解雇。苏晴在企业中的声誉,已完全败坏。可以预料,她将面临家庭与事业方面的双重挫折。

这才是对她这种“贴心闺蜜”最有效的回击。

完成所有事务后,我前往外婆家接萌萌。

小姑娘一见到我,便高兴地跑过来:“爸爸!你出差回来了!萌萌非常想你!”

我紧抱着女儿那柔嫩的小身躯,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心中充满了温暖。

父亲也希望变得可爱。

“爸爸,妈妈在哪里?她怎么没有一起来呢?”萌萌用明亮的眼睛,好奇地询问。

我弯腰注视着她的双眸,郑重其事地说道:“萌萌,爸爸和妈妈已经分开了。以后,萌萌将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可以吗?”

萌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我还能再见到妈妈吗?”

“当然没问题。”我轻抚着她的头,说道,“爸爸和妈妈虽然不再同住,但我们都非常爱你。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我希望成人之间的纷争不要干扰到孩子的成长过程。

林茹虽然犯下了无法原谅的过错,但她毕竟是萌萌的母亲。我不会剥夺她见面的权利。

不过,我也不会再让她有任何伤害我和萌萌的可能。

之后,我得知了一些关于他们的消息。

陈泽的企业完全崩溃,他本人也因多项指控而被判刑。那五百万元的私人借款,随着利息不断累积,成为他一生都难以偿还的负债。

林茹的生活变得更加凄凉。她失去了工作,背负着三百万元的债务,只能在餐厅做服务员,居住在最廉价的出租屋里。曾经那些巴结她的富裕太太朋友,现在见到她都纷纷避开。

她曾多次前来看望萌萌,每次都试图和我谈及复合的事情,但都被我冷淡地拒绝了。

曾有一次,她在社区楼下拦住我,泪流满面地表示后悔,恳求我原谅她,并坦言直到此刻才明白,我才是对她最真心的人。

我注视着她那张疲惫而衰老的面容,心中毫无起伏。

“感到后悔吗?”我平静地问道,“你应当后悔的,不在于选错了对象,而在于一开始你就没有学会珍惜。你失去的,不是我,而是你本可以拥有的那段人生。”

话毕,我握着萌萌的小手,未曾回头地迈入了家门。

背叛者,必须为自己的决定承担严峻的后果。

这并非冷酷无情,而是公平合理。

关于我而言,我既没有沉迷于复仇带来的满足感,也没有感受到内心的空洞。

我出售了那套充满不愉快回忆的房屋,换了一个新的生活环境。我把更多的注意力和精力投入到女儿和事业上。

周末,我打算带萌萌到郊外野餐,参观科技馆的展览,还会带她去游乐场乘坐旋转木马。

看到女儿脸上那纯真灿烂的笑容,我觉得我的人生才刚刚起步。

所有曾经发生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的记忆。

我所拥有的幸福,正触手可及,就在此时此刻。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

这已经足够了。

全文结束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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