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洪秀全，这个名字一旦提起来，谁能不摇头？让清末的格局翻了一番，却又让无数人唏嘘。他出身广东花县福源水村，1814年的冬天，客家人，大多数时间就是普通农民，七岁就开始啃四书五经。哦，说起来很传统，耕读世家的样板，标准的“努力奋斗”模板，但这片土地里的故事，远没有

文 | 五月说影

编辑 | 五月说影

洪秀全，这个名字一旦提起来，谁能不摇头？让清末的格局翻了一番，却又让无数人唏嘘。他出身广东花县福源水村，1814年的冬天，客家人，大多数时间就是普通农民，七岁就开始啃四书五经。哦，说起来很传统，耕读世家的样板，标准的“努力奋斗”模板，但这片土地里的故事，远没有表面那么顺滑，琢磨着总带点崎岖。

说他小时候勤奋，可是十几年下来，考举人是一次又一次，1843年，他都快而立了，依然榜上无名。别人看了摇头，自己也是烦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清朝科举制度那么严，当年的考官很重视书法，这不是玩笑。

洪秀全的试卷如今还是很多人研究的对象，保存下来的几张手稿，被不少专家检验过。确切的说，潦草、无章、甚至偶尔结构失衡，一度被评为“书法水平低”。去年在广东省立博物馆公开展览时，还有人在微信朋友圈吐槽，说这字不用放在科举考试，街头写信都难登大雅之堂！

坊间传言已久，洪秀全同窗也好朋友都劝过他，你得练字啊，科举不是光拼作文，字面工夫丢了分，纵有天才，也难踏进考场那道门槛。可他偏偏觉得，无需在小节上下工夫，心浮气躁，如此反而浪费了材料。看起来，矛盾也许就在这。

可是，有别的说法，也有人始终觉得洪秀全文思敏捷，只是清政府外地籍人上榜难，上头根本不想让客家子弟露头？谁知道呢！那一代的人，好像所有的不顺心都可以归咎于出身，和现在一样，谁愿认输啊？

屡败屡战，洪秀全后来还是决定，功名路走不通，就另辟蹊径。他读了洋人留下的《劝世良言》，清朝科举不收这一套，那就信点新的东西吧。第三次考试落榜那年，他生病，梦见了上天，皇上帝、天妈齐上阵，赐宝剑、指明路，一场夸张得要命的梦。难道真有天命？自己信了，总得做点不一样的举动。

就这样，他带了两个亲兄弟，算是最早的信徒，骑着破驴，家乡四处走访。传道，比考试轻松多了，为何不多试几次？慢慢地，拜上帝教越搞越大，信徒如雨后春笋，金田村起义爆发。那一年是1851年，据广州日报今年春季专题所述，太平天国初创，清东南近三百县爆发响应，局势一片混乱。

大家都不看好他，屡试不中的“倒霉蛋”却成了天王。有人感慨，要是他真的考中了，兴许没这么大的折腾。可是历史不走回头路，你问我，洪秀全没考上，真就因为字写的不好？怕也并不绝对。那年全国考生数以万计，能全靠书法？教科书里写的也太教条了。

不过事实终究不容掩盖，洪秀全的书法再放到同朝状元刘春霖的手稿对比，差距全摆在面前。刘春霖的字体，是“馆阁体”的正宗传人，工整得像印刷，间隔分明。去年在南京博物院展出，许多观众在展柜前指指点点，啧啧称奇。洪秀全那边呢，乱中带草，偶尔还有字迹模糊，别说美感，连最基本的格式也常常不齐。

文件证据摆在桌面，官方史料是这样写的。可是我还是故意保留一个破口，谁能说风格就不能成为优势？稍微盘一盘毛泽东的字，乍看乱，细品却霸气外露。洪秀全的字没那种英气，但他的心理是山雨欲来。时代变了，规则就像是变脸的戏子。

东王杨秀清的书法也给后人留下一些悬念。他书写规矩，可没什么精神气，字里行间，像是在为领导者顶门立柱，却未见灵魂。石达开则不同，童年受过良好家庭教育，字体沉稳扎实，墨迹明透。太多研究者今年刚刚翻出石达开的真迹细读，说“其笔法能与江南诸名家相媲美”。这比洪秀全和杨秀清高了不少。

再看太平天国运动，短短十四年。说它失败，原因有千万条，究竟是洪秀全个人问题，还是制度使然？参与运动的人，多是出身农村，文化并不高。天津大学今年一项论文统计，太平天国领袖层平均文化水平只有清廷一半左右。这一组数据，在起义初期影响并不大，但后期越来越明显，决策中枢缺乏理论支撑。

太平天国的意识形态也摇摆不定。洪秀全起先刚烈坚毅，后期却迷恋声色，意志消沉。2024年6月，新华网的深度报道里援引档案资料，确有记录洪秀全早年节俭，晚年奢靡。是不是环境改变了人，也未可知。

信仰传播的速度有点不可思议。广东、广西农村，拜上帝教一天之内能收新信徒近百人。这么夸张？在当年没有互联网，没有广播，纯靠口口相传。道理很简单，人心思变，旧秩序一旦松动，新信仰就有空间。

有人提出，如果洪秀全一心练字，安于功名，终究不会有太平天国。但他倔强、或许也有点随性。旧体制下，天才不一定能逢时，洪秀全不走寻常路，这也是事实。

还是要再回头看档案材料，今年广东文献馆公布了太平天国手书，数据采集显示，洪秀全全部五十余件书信，多有潦草，笔法随意。专家解答说，功名路上的失败是多重因素，绝不全因书法，但书法也致命。

不过，这些评价偶有摇摆，怎么解释？2023年春，民间研究者重新发现一份洪秀全致刘江南书信，内容虽然简略，却气势不小。是不是他临考心态不同，偶尔能爆发？没法完全断定。

“字如其人”也许不全对，有人散漫却有大成，有人严谨人生平淡。还是去年那个展览，有人围着洪秀全的字，争论半小时，结论南辕北辙。时代不同，标准不一。大家看事情总带偏见，谁说潦草就是糟糕？功能性和美感两条线总在互相掰扯。

太平天国运动给清末带来不小的震动，但落幕后留下的书法、信件、文献其实寥寥。新华网曾发报道，北京历史档案馆馆藏太平天国文物比例仅有0.08%。文化痕迹如此稀薄，为什么？起义领袖多半文化不高、组织混乱、保存不力，这一点现实又无奈。不是谁都能留下名垂千古的遗物，风吹雨打，很多都散了。

有人说洪秀全的命运，是那个时代最真实的写照。他拼命闯关，最后却打破了所有规则。这种反抗，是不是糟糕，也有悬念。南方当年一份县志，记载洪秀全起义前后，村里很多读书人一度举棋不定，跟风又害怕，动荡的时代，是不是每个人都设法找到自己的出口？

不过好了，故事到了这里，你可以选择怎么看待洪秀全。他写字潦草，功名路失败，但带出的太平天国，却让清朝命脉差点断掉。世事难料，个人选择和历史大潮一直在纠缠，好坏很难一口断定。

有时候，细节也许改变不了结局，偶然才能颠覆宿命。神明梦境、草率书法、农民起义，这些拼凑起来，就是洪秀全的人生。有多少是必然，多少是运气，谁说得清楚？

这就是属于洪秀全的乱局和突破，他既是失败者，又是颠覆者。看似潦草，却也掀起了一场风暴。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