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会战的防守失误,鏖战阵亡五万将士后南昌城终究落入敌手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24 03:18 1

摘要:南昌逼近,谁能想到一座活色生香的城市,说烧就烧、说空就空?不是银幕上的战争大片,是活人,是故乡,是一万处烟火,眼看着要没了。你站在城外那些乱石山岗上,听风里都是喊杀声——这不是电影,这是1939年初春的南昌。

南昌逼近,谁能想到一座活色生香的城市,说烧就烧、说空就空?不是银幕上的战争大片,是活人,是故乡,是一万处烟火,眼看着要没了。你站在城外那些乱石山岗上,听风里都是喊杀声——这不是电影,这是1939年初春的南昌。

3月25日这天下午,日军的铁皮怪兽,一队排着平头队形,已经爬到西山跟前。那地方南昌人都熟,环山抱着、地势不低,从白仙岭到狗头岭、鸡龙山,像几个老亲戚,把南昌往西护着。山外就是赣江,一旦守不住,南昌的西大门也就敞开了。罗卓英心里明白,撑不住可就要当真给人拆了家门板,所以22号那天夜里,急急忙忙把刚调来的第102师赶去死守乌山铺。

别说这一仗多硬,第102师长柏辉章是贵州老军人,带出来的兵在黔军里算是能打的,之前上海、徐州、武汉三场大战场场没落下,拼得四分五裂也没服过谁。但日子久了人就有三灾六难,谁能想到,这会儿江南又轮到自己被剥皮了。

你要问那天傍晚乌山铺上什么光景?曹文奎是三O四团的少校营长,他回忆起来都扑腾着心,急得脚下发烫。师长、副师长几个头头人都先跑南昌开会、接任务去了,留下的队伍后头人马还在江西路上摇晃。陈伟光是临时总队长,只带着贵州、江西混合拼凑的兵就地扎下防线。乌山铺本来是个老市集,千年聚散风风火火,如今却得靠着堆土挖沟守命。更怪的是,他们旁边的万寿宫,历来清静,是晋代许真君飞升的地方。说是“大忠大孝为本”,眼下忠孝成了扛枪死守,南边的赣江淌过来,也不知能不能洗净这片泥血。

西山的城防看着还齐整,日军就着急想冲。当初头阵上的日军,只是101师团先遣队,可能真没料到,中国兵死死压了一下,竟然没让他们太快过去。但这世上的劫数,从来拦不住。等日军战车一开进,中国的工事还没来得及搭牢,就被轰开了口子。有人抱着手榴弹往战车底下冲,拼命了,可是也挡不住战车带着天上飞机轰炸,轰隆隆一阵猛冲,队伍也一下里溃散。

日军的装甲车开过西山坡后,燃料都快用光,队伍里掉了好几辆,还是咬着牙发狠,骑着卡车侦查前路。当天航空侦查从天上看了眼,回报说,西赣江上的中正桥还像只肥鹅好端端架着,心里的算盘就响了:“这桥要是趁你们还没烧掉,咱先抢下来,南昌不就到手了吗。”于是到下午四点多,先遣队队长下令硬闯——南昌的气数眼看不稳了。

而中国这边,明明第102师全师本该一起防守,还在赣江边生米街那带儿渡河。罗卓英眼见急如热锅上蚂蚁,派高参刘树勋搭车赶到江对岸,给陈伟光下死命令,不到天黑部队必须全部渡江去增援。可陈伟光一头撞见跑下来的溃兵,嘴里一通:“万寿宫早丢啦!”他一想,前方失守,再跑动动也没意,干脆连夜又退回了江东。后来罗卓英虽然在战报里埋怨,说陈伟光一听谣言临阵退缩,可这根本是推锅——阵地压根儿没顶住,防线早午溃了。

黑下来,日军的战车像摸黑老鼠,越嗅越前。只是路难,桥烧、路断,燃料匮乏,让他们有气没力,一行人索性把油全倒到几辆还能动的车,剩下的熬着,临时搭板桥,熄火等着。打了个对头,26日早晨终于晃到长域那桥头,这离中正桥只差半晌步。远远望见中国兵正在朝大桥那头蜂拥赶,日军又见了猎物似的,把油留给最快的装甲车,朝桥口一头扎过去。

荷枪实弹的工兵守桥,耳边轰炸机又开始在桥上空扫射。他们一边修理起爆器一边等命令。到了十一点二十,一声闷响,价值百万的中正桥倒地分两段。日军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下和中国军队谁都别想过江。桥断了,南昌城成了孤岛,把外头的援兵一并隔绝。

日军呢,其实后续大队也跟上了。前头油车刚一补上,战车队主力半夜里便杀到中正桥北。亏得中国兵炸桥果决,不然让这些铁皮怪直接闯进南昌,城里早就给人趁虚而入。

与此同时,外围各路日军步兵也像饿狼追猎,大股小股不断前推。101师团那带第149联队夜间赶路又困又乏,走夜路出了事,甚至有大队长坠崖滚伤,指挥权传了一手又一手。日记里净是牢骚,什么“粮食不好吃、掉队太多”,说是“铁脚板部队”,实际上叫苦连天。毕竟没人愿意整天扒着桥墩子、涉泥路,连夜强行军。夜色里,有支队摸到生米街,准备顺江渡桥搞偷袭,好给大部队开道。

北路的B支队也一路追击,打过慈姑那阵地后,终于紧咬撤退的中国部队。至于106师团那头,地势是平原,走起来倒还容易,兵还兴奋地在村里搜罗吃喝,连日记里都是鸡、猪怎么“补给”进肚的。不过各路日军饥渴难忍,搜粮抢牛,把村里能用能吃的全捞走。要说最苦的,还是城里百姓,谁家房子不知哪天一个烟头就没了人影。

说到这儿,不得不岔一句。那几天,南昌城里头本来一片太平,有人夜里还在喝茶看戏,可23号深夜起,灯火未眠。整个城市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掀翻,警察敲门,喊话叫人快走。那些扶老携幼的长街,一夜之间全成了难民路。直到24号,二十万人齐刷刷逃的逃、搬的搬,女人、孩子、挑担的、挑水的,全城寂静,直叫人胆战心惊。江西主席熊式辉路过时,记的日记里一句话“心凄目惨”,谁看见不心痛?

调兵之混乱更别提,罗卓英拼了命把第32军调回南昌,紧赶慢赶,最要紧还是往城里扔兵,可急调的兵多半东一撮西一把,战士也是刚经过恶战的伤兵新兵,哪有完全的准备。

宋肯堂这人是有点门道的。接到命令后,不按套路出牌,没只跑路跑回自己的司令部,反倒捎着亲兵、带队先把第141师拉回南昌,这才勉强守下城门。可惜装备物资稀松,老城墙早拆光了,现下只能挖些猢狲洞、摆几台机枪,顶着日军的飞机和大炮,城防要有多难看有多难看。唐永良,这个出身低微、当过正定守将的老排长,摸着市区到处巡查,发现新防线还没搭起来;到了黑夜里,召集营连长加班赶工,有多少心气,外人看不到。

城南的第16师,是号称湘军里“打铁的手”,但新兵多,吃了淞沪、武汉的苦头,人还没缓过劲。哪怕防线手拉手、点带面,怎么守?第46团赶到莲塘,布置完地形,四周早已风声鹤唳。有的人刚布防完,才喘口气,枪声就又来了。

26日,守城的中国兵还以为能拖住,日军其实正围绕莲塘和南门,一前一后拉网。莲塘南边池田支队包抄,北面江上浮桥也被毁。唐肃团长看情况不对,晚上八点果断带队强行突围。一路杀出重围,死伤惨烈,五百条命落下。那些年轻面孔,在南昌的春夜里,再没回来。

27公里外,日军趁着守军调防,沿江强攻。北南两路同时推进,机枪、炮弹、飞机齐上。中正桥上,日军重炮扫射,对岸起火。城里守军节节败退,被迫收缩到环湖路一带,最后的巷战在烟火中拉开帷幕。张尊光带着残部反击,汽车总站争了又丢、丢了又争,到头来没能守住。

夜里,命令一声声下,撤退,往东集结。天还黑着,北风起,南昌守军摸黑从广阳桥撤离。28日凌晨,南昌,彻底空了。等到日军三个第3大队在城内会合时,南昌城火光腾腾,烈焰噼啪烧了一整晚。日本兵们钻进仍带中国旗的棉被大睡,第二天还在残垣断壁里搜白糖觅烈酒。直到一场急雨,从天而降,才结束了这人为的焚城。

南昌的命,是不是那一夜彻底断了?城里那些灯火,多半再也点不起来。可到底还有人活着,带着烧焦的气味和不甘,踏上南去的路。想想那时的眼泪、咬牙、无声的别离——我们后来读史,满纸荒唐言,可在那一刻,是几万人实实在在的痛苦与挣扎。

战争那么大,人那么渺小。南昌燃烧时,有没有一个人抬头看过,被雷雨劈亮的夜空,心里会不会偷偷盼过一句:“下回,还能回家么?”

【待续】

来源:3C捕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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